雾茫山的旁晚天空红霞耀眼,配合浓郁的山林,真有一股诗气从娟个心底燃起,“竹喧归浣女,王孙自可留”这句最适合的。
娟站在山洞前面的悬崖上,悠然自得的呼吸。凡尘琐事过往,这里有爱人,这里有自由,堪比天堂一般。
一只山鼠吱吱穿过,原来天堂也不安宁啊!娟吓一跳,“啊!”惨叫出来。山洞里的人都汗毛孔竖立,刚才水爷爷从身上摘一个虱子,直接扔嘴里吃了,娟那就一个恶心,“呀!”没把动叫穿了。现在又惨叫,都挠挠耳膜,这丫头嗓子怎么那么大啊。思水知道她肯定遇难了,急急的去救美。只见娟站在山崖边又蹦又跳又叫又哭,那只山鼠都吓的没准头了,在脚底胡乱的挣扎,“吱吱”的吓的没魂一般。
“阿妹!不要跳了。”思水见娟子只差半步的距离就要跳到山崖下去了,心提到嗓子眼了。
思水不叫还好,一叫,娟的视线转移,脚还是乱跳,一个趔趄如了思水的预料,娟腰一闪,悬崖边一道弧线,人没了。
“阿妹!”思水惊叫。
张氏第一个冲出来,发现娟四仰八叉的爬在地上,脸上青紫一片,包一个。思水仔细的把娟扶起,特别小心的擦除她脸上的赃物。
娟又是一次后怕,万一刚才是向后摔了,可能对眼前的一切永远再见了。她又一次扒到思水怀里哭泣,哭到他揪心。思水对娟的好,娟是能感受到的,所以呀更加贪婪思水的怀抱。
其它的人听见思水的惊叫也都出来,两个小人亲密的举动让他们心惊。水爷爷极其不耐烦的走过来,来开思水。
“水爷爷,娟差点掉悬崖下面了。”思水昂着头说:“脸都擦伤了。”
“小阿妹你没事吧?”水老头的话里根本没有关心,冷冷的。
娟岂能听不出,心中万般委屈,还是点点头。
“哎呀!我们的思水长大了,知道体贴人了。”山老头走过来,赞许思水,然后笑嘻嘻的说:“思水这么疼爱阿妹,等小阿妹长大了,给思水当媳妇。”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水老头立刻吼出来。
思水还没来及脸红山爷爷的话,又被水老头赶到南墙根了,非常不爽的说:“说爷爷!”
娟立即停止抽泣,打量水老头的表情,揣摩他的心思,水老头不同意,只因为他那蹩脚的算命,确定娟哑疾一生,不配思水。
张氏面色僵硬,心想山伯伯不过一句戏话,他怎么当真的呢,是不是觉的她们母女两的到来打扰了他们的生活。
“哦,老不死的,今天我就多喝你两口酒,何至于这样诋毁我,我赔的还不成,走,我这就去陪你酒。”山老头为张氏解尴尬,拉着水老头向山洞走去。
张氏见两位老人推推攘攘的背影,心里有陷入沉思,水老头年纪一把的,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他还能没有分寸,只怕他是有心而为的。
“思水,带着阿妹去清理伤口。”杨天赐吩咐思水,转脸跟张氏说:“弟妹不要介意,人老了,看待什么事情都神神叨叨的。”
张氏笑笑,看着两个小人相互搀扶进了山洞,眼神吐露希望。
“我很喜欢阿妹做我家媳妇,等她长大了,出落的标志,不知弟妹能不能舍得嫁给我们的思水?”自从思水成娟为阿妹,大家伙觉的亲切都跟着叫阿妹,杨天赐也这样叫。
娟和思水都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由的回头,听听张氏怎么回答。
“思水是个好孩子,我也喜欢,巴不得,可是……”张氏迟疑了。
“弟妹担心陈弟不同意还是水爹爹不同意?”杨天赐记得陈二河曾经在他面前感叹过,如果儿女不哑疾,两个孩子正好配一对,如今哑疾好了,他定会高兴的。陈二河是重情重义的人,不贪图虚无的东西,断不会拿女儿做文章,只是不知道着张氏是否顾及其它。显然水老头刚才的表现是让她迟疑的一个原因。
“水伯伯不喜欢丫头。”张氏谈谈的说。
娟干脆停止脚步看着杨天赐,他能解决水老头吗?那个秃顶老人很桎梏的。
“水爹爹年纪大了,对什么事都考虑的过多,弟妹大可放心。再说玄黄之术吧,我们吃的穿的,都是双手挠出来的,双脚跑出来的,如果那个真准了,我们何至于在起早贪黑的,天天做着就有馅饼掉下来了。”杨天赐解说。
娟心中有底了,思水脸上也洋溢着欢喜,拉着阿妹去清理伤口,不在听张氏要回答什么,但是见她喜悦的眼神已经知道一二三来。
水老头和山老头一对一的喝酒,那水老头见思水扶着娟进来,眼眉一挑,还要发作,想想山老头的警告,压抑下去了。
思水很认真的为娟清理伤口,娟在两位老人面前不敢唉唉叫,耐着性子等思水为自己清理完伤口,拉着思水出了山洞。
“别跑远了!”张氏叮嘱他们。
“思水,对山里熟悉,弟妹放心好了。”杨天赐看着两个快乐的身影安慰张氏。
娟“嗯”一声,声音跟着她消失灌木从间。
“阿妹,你要干什么?”思水奇怪的问。
“我要你发誓。”娟有点厚颜无耻,心想前世没人追,自己也清高的不去追求别人,现在借着小身体,发发嗲,别人也只当自己是孩子过家家。娟可以心安理得的状态中完美的把他改变成灰太狼式的好相公。
“发誓?”思水奇怪。
“对,你要发誓,杨伯伯说了,等我长大了,嫁给你。但是,你发誓并保证我才能放心的嫁给你。”娟昂着脸说。
思水挠挠头,他对男人和女人有点成熟的懵懂,紧张的好奇,而眼前的小丫头是治理气壮的纯真,尤其是那张红噗噗的小嘴唇发出的话让人不可思议,不过心驰神往。
娟知道这在现代是女追男,没有被追的感觉,有追人的强势,蜜啊,好像不够甜,不过等她长大了,在反过来要挟他,让他跟着跑。
“你发誓说。从现在开始,我只许对你一个人好;要宠你,不能骗你;
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要做到;
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
不许骗你、骂你,要关心你;
别人欺负你时,我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你;
你开心时,我要陪你开心;
你不开心时,我要哄你开心;
永远都要觉得你是最漂亮的;
梦里我也要见到你;在我心里只有你。”娟一口气说完,
思水愣愣的,一个字也没记住,大抵是了解要对阿妹好。
娟重复了四五遍,思水才把一段话说全了,他的脸早已红的像柿子,红到心窝窝里了。娟心满意足的蹦蹦跳跳回山洞,心里想,追人,也有追到手的成就感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