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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11)

雪斋也是这样教育义元的。他自从辅佐义元以来,今川家的国势急剧膨胀,朝着霸业一步步走来。

不过,雪斋近年来开始对自己的教育和辅佐方式产生怀疑。在义元越来越有自信、不断推行一统天下的计划的同时,他总有种不安感。

“不具备那样的能力,无奈老爷没有那样的能力。”从义元的操行上看,尤其是他近年来愈来愈自大,雪斋不得不担心他难成霸业。

“现在就算顶峰了。他的能力已经发挥到最大了,不能再勉强而为之了。”

可正因自己治理下的繁华而得意的义元哪里肯听雪斋的劝谏,甚至笑雪斋年纪大了,顾虑多了。他确信天下的一半已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是谁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在责怪义元的自高自大前,雪斋的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让他抱有不切合自身能力的大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事到如今已经不该再阻止他了。”雪斋不再谏言,只是在每次评议会议时提醒义元谨慎从事。义元总是说:“凭骏远三的大军和义元的威势,进入京都有何难?”

雪斋一面责备他,一面派人探沿途诸州的虚实,想尽量帮助义元制订出一个尽量不动兵卒的上京计划。

可是,且不考虑强国美浓、近江之类的地方,最先避免不了的战争恐怕就是与织田方的一战。

这个敌人看起来弱小,可是既没办法通过外交斡旋,也无法动之以利,打起来还很棘手。织田方与今川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敌人了,早在四十年前,信长的父亲、义元的祖父一代起两方人马便你夺我一城,我夺你一寨;你烧我一町,我烧你十村,战火时起,国境上埋满了两家的白骨。

织田对今川上京一事早有耳闻,四十余年的卧薪尝胆今时终于要有所了断了,已经做好了决战的准备。义元则将定要发生的这一仗看作是可以给自己的上京壮声威的一场血祭,也在不断地商讨与织田作战的策略。

今夜已经是最后的军议了。雪斋、元康等人退下时,府中的大街小巷已处在了深夜的沉睡之中。“只能向上天祈祷好运了。上了年纪,这把禅骨越来越不禁用了。真冷啊!”

在这不算冷的夜里,雪斋仰望着银河星系,低声自语,仿佛又瞬时老去了许多。当天边再次泛白,雪斋再也没能踏上这片土地。临济寺中秋的落寞中,一名高僧悄然陨落了。

望蜀

冬天渐渐地临近了。临济寺的菊在季末依旧努力地散发着芬芳。在府中城下望去,尽在眼前的富士山顶上了白帽子。“下来!”

在门前町的街上,有一匹横冲直撞的悍马冲突而来,在十字路口被拿着长枪的士兵猛然拦住,马咆哮着竖立了起来。

“啊!”鞍上的武士似被抛出了一般,以近似于落马的姿势下了马。“有什么事?”

这位武士望望周围,除了拿长枪的,还有好几位今川家的士兵拦在这里。

“我们叫过你,让你停下了!你连理会都不理会,是要去哪儿啊?”今川家负责警备的士兵说道。

“去临济寺!”骑马的武士昂然答道。“不行!”拦截在前的士兵们一口回绝。“为什么不行?”

“今天是雪斋和尚的忌日,是老爷和重臣们在临济寺参拜的日子。家臣们的统一参拜已经结束了,都散了。可是老爷和主要家臣还在那儿休息。在所有人归馆前,是不许通行的。前方立有禁行牌,你看不见吗?”

“看见了才更要加速前行。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拦马,不无礼吗?”

“什么,看到了才……那可是法令!”“我知道。”“别说了!把这个家伙绑了吧!”“等等!”

“随后有你说话的机会。”“不,我不忍看着你们受责,先好意提醒你们一下,我可是带着大高城的守将鹈殿长照大人的火急军报的。”“呀,你是急使吗?”

“手持军报时,看到贵人都不用下马,就是骑到城前门唐桥的门内都没关系。”

“那是自然。”

“所以,我这会儿骑到临济寺的门前,有何不妥吗?”“我们要是知道你是手持军报的急使是不会拦截的,是见你太过横冲直撞了。”

“我没时间听你们解释。”“那,快请通过吧!”“就这么过去吗,道歉!”

“我们这么做也是我们的职责。我们是奉君命行事,何谈道歉?”“我记住你们的问候了,你们等着瞧吧!”说罢,急使武士跳上马背,继续向临济寺飞奔而去。禅寺一片森然。

尤其在这个秋季,雪斋长老逝世后,山门、堂宇、树林都更添肃寂。伯劳的啼叫也声声昭示着即将来临的初冬的寂寞与寒冷。

不过,为祭奠昨日的雪斋四十九日忌而前来烧香的今川家将士们却并不平静,他们之间充满了与和平相背离的躁动。连固守路口的士兵们都感觉到了近似于杀气的紧张气氛,可以预见的战争就在眼前。长老的死使得上京之机提前了。邻国的敌人们一定都在趁着机会,虚张声势。

“所以,合战迫在眉睫!”

这两天,今川家的每一位都在时刻注意着国境的动静。在法会结束后,有幕将二十几名被指名留下,在临济寺的后书院议事。

位高权重的雪斋去世后,义元的阵营中就再没有不听义元意见的人了。一直沉默地坐于末席的元康审时度势,是与亡师雪斋抱有同样意见的,可是他深知自己是外藩的质子,年纪又尚轻,说了也是无济于事,索性便沉默到底。“大高有急报!有快马的急使呈上了这样一封急报。”廊下杉板门外传来报告声。

是门口的守卫在向负责传话的和尚报信。因为报信的禅房内太过寂静,声音清晰地传到了芭蕉茵茵的中庭后边的书院内。

“什么,大高城过来急报了……”议事的在座都屏息仔细听着。看起来有些不安的义元用下颚示意坐在末座的元康,“元康,去看看。”“……是。”元康静静地向廊下退去。

因为不管什么人,有什么事,在里面议事时,都不得踏入杉板门一步,所以在元康出去前,传话的僧人只能先在杉板门外继续了解着详情。

“怎么回事?”见到元康,守卫和僧人都伏地递上急报,“刚刚有急使带着这封急报从大高城日夜兼程地赶来……”是军报。从同盟大高城过来急报,一定不会是小事。“使者呢?”

“在本堂候着呢。”“告诉他,我马上向老爷禀报这件事,让他再稍事休息。”元康手持急报赶回议席。是关于什么事情的急报呢?席中诸将、义元都焦急地等待着元康。“请呈给御前。”元康将急报呈放在朝比奈主计的面前,退回了席位。主计亲手递给义元。义元赶紧拆封,“……不知深浅。”义元紧咬下唇怒声道,将急报扔到了坐在旁边的牟礼主水正、庵原将监等的面前。在幕将们逐一读急报时,义元的眸凝向栏间,了解了急报内容的幕将们也都露出异样的目光,陷入沉默。大高城是尾张本国和知多半岛的咽喉。

织田领地与沓挂、大高二城形成的地形就如同身体与脚部一般。今川家的势力蚀入沓挂、大高,切断了织田领地的脚部。

织田方夺回了大高城的先锋鸣海,还在沓挂、大高二城间紧急设起了据点,试图孤立大高。当织田得知义元的上京计划终于要付诸实施,他昨夜紧急指挥包围了大高城,大高城已经完全成了孤城。这便是摆在大家面前的急报上的内容,是大高城的守将鹈殿长照亲笔所书。

里面并没有写拜托援军!但除了以上内容还尽书了孤城内的兵粮匮乏。士兵们平日里都以杉树皮为食,只在合战之日才喝些米汤。“……”

大家都能感受得到那陷入困境的笼中之城此时悲惨的景象,以及城中之人的坚忍。

急使带来的信件终于传到了元康手中。元康读后,再次通过朝比奈主计送回义元手中。

“怎么办是好?”义元一时也拿不出什么良策。

不仅仅义元,今川家的参谋庵原将监、声望甚高的名将牟礼主水正也是一时无措。

“……”

元康也默然。平日里的智慧思虑此时似乎派不上用场,书院内一片沉静。

尤其是义元,他的眉头刻着苦痛。为了牵制织田,入驻大高城的主将鹈殿长照是义元的妹夫,在公在私都不能坐视不救。另外,若是让天下尽知自己的要地和妹夫的性命被小藩的织田鼠辈掠取了,举着上京旗号的今川家的颜面、威风何存。

“怎么样,还是没有什么策略吗?有什么好的想法吗?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大高城中众人被饿死吗?”义元开口反复地说道。

可是义元所说只不过是在重复人人都明白的道理、人人都在困惑的事情而已。

原本大高城所处的地理位置就很棘手,与敌地紧紧相连。一旦被孤立,便会如同孤岛一般。

而且,这半年来织田家有计划地在鹫津、丸根、丹下、中岛、善照寺等地设立据点,在采取今日的行动前,他们便已经从地理上将大高隔断了。

前去救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向大高输送兵粮更是难上加难。这时,有一人站出来说:“恕我僭越,不知可否将大高城一事交与我,我愿拼尽全力一起保来年上京计划的实施。”大家望向末席方向,原来说话者是质子元康。元康不似一般年轻人血气方刚,总是畏首畏尾的。不知是境遇造人,还是生来如此,不具备武断的勇将才干,这便是今川家的幕将们对他的评价。这样的元康在这当头上竟然说:“让我去吧!”主动请求承担至难的大高城救援一事。

“嗯?”

在座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都聚集到了这位看起来畏首畏尾的年轻人的身上。

义元也非常意外。“元康,你是说你去吗?”“是的。”

“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向大高输送兵粮吗?”“略有小计……”

“哦。你的话……”义元稍考虑了一下,独自点点头。

对元康算是有些了解的,在座之中要属义元了。因为已故的雪斋时常向他提起元康:“那个年轻人,不要总认为他不过就是困于笼中的鸟儿。他也绝不是满足于在今川家檐下筑巢的燕雀。总有一天,大鹏的雏鸟会成为大鹏的。你要有所意识,不然你将很难驾驭他。”

长久以来,义元并没有完全将雪斋的话放在心上。直到见到元康加冠后,言行举止明显成熟,又在第一次带兵打仗时有如此智举,才慢慢相信了雪斋所说。

“好吧,能保证顺利完成对大高的救援吧?”“臣下赌上身家性命,定保大高安稳,也算对您多年的养育之恩有所回报。”元康说道。今川家是将他当作质子,做战略上的软禁,并不是出于慈悲、同情或善意养育他,是为了吞并三河。可元康却说自己受到了养育之恩。不只是今天说说,平日里元康也无时无刻不表现出感怀恩义的样子。义元突然在心底对他升起一股怜悯之情。这个质子竟然如此依赖自己,感恩于自己给予他的生命。“大高城位于敌地之中,稍有差池便会全军覆没,去那里要抱有必死的决心。你要拼命做好这件事。若是成功解救了大高一城人的性命,作为褒奖,我允许你归本国之城,一了三河老臣们的夙愿。”

“谢谢!”“从七岁起便作为质子身处他国的你,也很希望回去吧。”“并没有这样想过。”

“你没有这样想过?三河的老臣们盼着他们的主人回归盼得不止一天两天了。这也难怪他们。若是这次你能漂亮地处理好大高城一事,就让你带功回归。”

“是!”元康恭谨地领命,同时谢过义元的这番承诺,退回座位。

幕将们刚刚一直在焦虑地望着元康,见事情已定,便你一言我一语地提醒元康要做好充分准备,包括大高附近的地理、织田军的兵势、合战经验、军事物资等等种种事项,作为前辈的幕将们都事无巨细地讲给元康听。

“是……是……”即便是元康心中已然有数的事项,元康也老老实实地伏地拜听。

兵粮阵

像往常一样,信长以狩猎为名,轻装简从,一大早从清洲去了野外。到了狩猎场附近的山野,信长并没有放出鹰,也没有搭上弓弦。“鸣海、鸣海!”跟在后边的随从们,听到了信长的指令,为什么突然往鸣海城去,谁都不明白。

在鸣海城稍事休息,又胡乱吃了些午饭后,信长再次下令:“去往丹下的据点。”

就这样,又尽马所能跑在了从鸣海起连接国境各据点的军用路上。不允许骑马的徒士、男仆自然是跟不上信长的步伐了,只有二十名左右骑马的家臣或前或后地围着信长,一阵旋风般地一路奔到丹下村。“呀!怎么回事?”据点的侦察兵眺望着。这一带,今川领土和织田领土只隔着一丘一河,是两方对峙的最前线。春去秋来,这里从来没有一天平安无事过。“将军!”

侦察兵在楼台的阶梯上朝正下面的简易房喊道。这里不是在战争中,就是在准备战争,兵将无一时松懈。据点的守将水野带刀在简易房武者休息处的一角放了一张长凳,竖着军刀在想着什么。“哦,怎么了?”

水野带刀掀开右侧的幕帘,向上望向望楼。“三郎助,什么事?”

“有异常沙尘。”“什么方向?”

“从鸣海街道,西边过来的。”

“也就是说是我们的人了?”

“……可是?”带刀也疑惑地站起身来,登上望楼。

按规定,侦察兵一步都不能离开岗位,向守将禀报事项时也是在上面呼喊。见带刀上来了,这位侦察兵赶紧跪下单手伏地。

“嗯!确实。”淡淡的黄尘不断向这边靠近。隐在树林中后,又出现在田野的一端,终于来到了丹下村边。“啊!信长主公!”带刀非常吃惊,跑下望楼。

他刚刚跑到据点的栅外相迎,便有一骑率先奔了过来,是在丹下村边驻扎的守卫队中的一将。

“刚刚,信长主公突然从清洲城来巡视了,此次巡视并未事前通知。特来向您报告!”

匆匆忙忙地报告后,传令者又赶紧扬鞭赶回去了。

与此同时,身上满是灰尘和汗水的主从二十人已经赶到了据点的山脚下,他们在那里下了马正在高声说着什么。带刀进入栅门内,吼了一声:“整队!”便仓皇下山了。

他差点与信长迎头相撞。带着些汗水,脸色微微发红的信长扔下了马,正面带微笑徒步登山。

这太意外了。突然见到轻装来到最前线的信长时,水野带刀略显狼狈。

迎接信长入据点后,列队等在那里的守将水野带刀的部将山口海老丞、柘植玄蕃等人齐声问候道:“愿主公康健!”

信长似乎没听见这例行的问候。

吩咐将长凳放在视野好的地方后,信长担忧地频频望向己方的善照寺点、中岛、鹫津、丸根等地的地形。

“看得出,大家都很拼命。大高城的近况如何?”“……是。”

这也是水野、山口、柘植等人最担忧的地方,想到信长平日里的急脾气,都不由得冒了汗。

“按说敌城内的粮食储备应该是早就尽了,可却不见一点儿衰败的势头。甚至偶尔还会有一小部分奇兵夜袭鹫津、丸根的据点。”

“流往城内的水断了吗?”“城内有水井,所以即使断了外部水源,也不会很快有什么影响。而且冬天他们还可以积蓄雪水。”“要延长战线了。”“……”

带刀像受到了责备一般低下了头。已经以四五个据点包围了大高城,完全阻断了其粮食的运输,却还没能使城内的人屈服,要无能地拉长战线,带刀原本就自责,听信长这么一说,内心更加局促。

“照这样的话,年内恐怕很难拿下大高城。我们,还有鹫津据点的饭尾近江守将军、善照寺的佐久间左京将军、丸根的佐久间大学将军都认为可以一举攻下大高,几次上表清洲城请求裁决,可还没有得到主公的允许。”近似于辩解一般,带刀边想边说道。

“不不。”信长没有全部听完,他已经感觉到了各据点的将士的焦躁,“不必硬来,不必因为长战线便有什么顾虑。”他说道。

极其性急的信长,还有这样非常耐得住性子的一面,这让带刀觉得很不可思议。

“带刀。”

“是!”“见到佐久间大学、佐久间左京、饭尾近江守等人时,告诉他们,大高城不是骏河的府中城,不必过于耗费兵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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