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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今朝,国泰民安。

当今王朝最得势的九王爷府坐落在不远处的近郊,这让热闹的市区范围也都扩大了几分,说到原因一是九王爷的权势之大地位之高,二是那儿的商业价值更也非常大,京城上下几乎无人不知九王爷府的二世子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上集市买东西。

“爹,您上朝去啊。”

“嗯。”老王爷正准备上马车,在听见儿子的声音之后也依旧熟视无睹般的继续上马车。“别又指望今天能去哪,毓然从广西回来了。”老王爷说道,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样子。车夫回过头撞见了老王爷有些猥琐的表情。抹了抹额上的薄汗。

“走吧,再不出发,又要晚到了。”老王爷催促不在状态的车夫。

“是,王爷。”从思考中出来的车夫手忙脚乱地拿起缰绳,准备向宫城驶去。

“驾!”随着一声马的长鸣,马车开始向前奔进,留下宁程予一张比苦瓜还皱的脸。宁程予似乎很不心甘情愿地朝脚下一踢,随即扬起的灰尘渐渐落在锦缎面的靴子上。

午膳过后,安毓然来到了王爷府。

此时站在宁程予对面的安毓然刚刚从广西回到京城,安家是生意人家,因为安父生意上的原因,安毓然随他的父亲一起在广西住了了两年,现年刚满二十,眼前的少年棱角分明,五官堪比美女一般精致,却多了些女人没有的飒爽英气。

“世子早安。”

少年抱拳,微微躬身,些许如墨的发丝滑到了肩前,可却看不出这个动作有丝毫请安的诚意。刚听见宁程予提气的声音,也不等他说什么,那位名曰安毓然的少年就继续说道,

“王爷还真是器重,分离两年之后还邀在下与世子共同习字温书,万分荣幸啊。”

安毓然特别将“器重”二字读的重了些,实则并不是指器重他自己,而是指宁程予,安毓然一直以为,像宁程予这样的白痴兴许找个学童来教他也不为过,这话里讽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只可惜,说者有意,听者无心。

“安然,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啊,我不喜欢你叫我世子,不好听,虽然分别得久些但我俩也不能生疏了。”

安毓然不以为意,接着自己的话说道,“也不知在下离开时留给世子的《礼记》,世子可否对之泛读一、二?”

这个“在下”一用,就又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一大截,而且安毓然也好像根本不想听宁程予的回答,脸上并没有多少对答案的期待。

“我忘了!”宁程予装起吃惊来的样子还真是不怎么样,动作很是僵硬,不过也难怪,毕竟有两年没练过了。

“这一忘的时间还真是颇长了。”安毓然挑挑眉,望向宁程予。

“呃,小王爷,安公子,外面太阳大,还是进屋吃些东西再聊吧。”一旁的薛管家很识时务地插了一句话进来,生肖属狗的薛伯很确定自己需要驱散些火药味儿。

进了屋之后,安毓然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任由宁程予在旁边一个劲地问这问那,薛伯站在一边看着上蹿下跳的世子也甚是汗颜,这孩子持久力还是这么好。

有着过人才华的安毓然定当不喜欢和这个不学无术的王爷世子“共勉”,这也许是为什么安毓然这么讨厌宁程予的原因之一。

两人结识也是因为安父原一开始打算和这位德高望重的王爷打好场面上的关系。

商鞅之后,便自有重农抑商之策在前,士农工商之序在侧,奈何安毓然从小便对官场不敢兴趣,本打算只是与皇家攀上些关系的安父没想到与老王爷一交便是深交,于是安父也自然以为儿子安毓然能和与他年纪相仿的世子结为好友,而且老王爷也正有此意,于是便让两人从很小的时候就结伴而习。

从现在来看,只能惋惜人算向来不如天算。

“安然,广西的荔枝很大的吧?”

“嗯,肯定很大。”

“安然,广西的海产一定很多。”

“嗯,一定很多。”

“安然,广西的姑娘美么?”

“嗯,不过应该都没有你美。”

……

“你不累么?”安毓然终于在宁程予一连串的自问自答后幽幽地开了口。

宁程予突然笑得很开心很开心,看的安毓然觉得有些慎得慌,“怎么?”安毓然颦眉。

“没怎么。”宁程予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眼睛是会弯的,而且现在弯的让安毓然觉得有种没心没肺的感觉。

“世子领在下去书房吧,好歹在下也得教会你点什么。”

安毓然面无表情的起身,这个“在下”说的还有些恐吓的意思,一点没有“在下”的诚意,后面那一句也丝毫没有压低音量。来到书房时,安毓然瞥见了角落里一本堆得厚厚灰尘的书,隐约还看得见书脊上写着的“礼记”二字。安毓然面色一紧。

“我们接着‘礼之初’往后讲。”

安毓然淡然道。“《礼记》”在宁程予开口提问“礼之初”是什么之前,安毓然赶紧回答了他,同时手指着躺在角落里的那本书。

宁程予倒是不怕脏,一手把它拿起来。

捡起书后,宁程予端起书在安毓然面前惊叹,

“怎么‘偏’‘偏’‘跑’到那‘趴’着呢。”

那些本来安安静静呆在上面的灰尘现在毫不犹豫的飞扬起来,两年的沉淀现在全部飞向了安毓然安静的脸上。

一阵尴尬的沉默。

安毓然也毫不客气的把宁程予手里的书夺过来,翻了个边,把还覆着很多灰的那一面朝他脸上盖去。

无需再和他拉远距离装客套。

当薛伯看见两个脸上脏兮兮的少年从房里出来时,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灰尘过敏。“安公子,留下来用晚膳吧,王爷交代过的。”

薛伯一脸迷人的微笑,因为打过喷嚏,眼眶变得有些湿润。宁程予盯着薛伯“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禁在安毓然身后抽了一口气。

“那谢伯父好意了。”安毓然道,随即准备离开有宁程予的地方。

“安公子……”薛伯叫住了安毓然。

“怎么了?薛伯。”

“嗯……安公子,那个……先随老奴去洗把脸吧……”

薛伯的眼睛四处瞟着,不想直视现在的尴尬。

安毓然情不自禁的瞪向宁程予,他看见宁程予打了个很大的哈欠,然后拿袖子擦了擦鼻子,成功地擦出了一个八字胡。安毓然艰难地隐去了自己满脸的杀气随薛伯去浄脸了。

大约傍晚的时候,老王爷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神色已有些疲惫,但看到安毓然之后,精神顿时又矍铄起来。

“毓然你终于回京了,你爹还好吧?”老王爷脸上流露出盖不住的惊喜。

“嗯。”安毓然终于在王爷府里绽出了第一个发自心底的笑容,朱唇齿白,凤眼浓眉,秀丽的五官却藏着逼人的英气,美得让旁边的宁程予忍不住吸了吸鼻涕,成功换来安毓然一个大大的白眼。

“只是家父一直念叨说想念和王爷共下围棋的日子,每每提起,都很是想念。”

“唉,也由不得他啊,生意场上也难得有机会偷闲啊。”

“本来我爹是准备和我一起回来的,可最后还是脱不了身,山东巡府周大人来广西巡察时,就顺道要让我爹接手一笔玉石加工的生意。”

安毓然谦缓的语气里带有些未能如约会友的歉意。

“现在正在去临易的路上。”安毓然补充说。

半晌,接着道“伯母呢?”安毓然实在不见那个会扑过来抱住他问这问那的王妃。

“和程天去江南了。”王爷提起他的大儿子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骄傲的神态和满意的笑容。

这也难怪,宁程予的兄长,也就是王爷府的大世子宁程天是当朝难得的辅佐君王治国的人才,老王爷在朝中自然一直引以为傲。

“毓然饿了吧,先去吃饭吧,咱们边吃边聊。”

王爷哈哈笑了一声,可见此时的心情甚是不错。站在一边被他爹完全忽视的宁程予在时隔两年之后又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他爹亲生的。

满桌佳肴,桌边一壶美酒,最难得的是坐在王爷右边风华绝代的少年,举手投足间皆是洒脱,就连有几个桌边伺候的丫鬟也微红了脸。其实不怪这些丫鬟没见过市面,安毓然实在太好看,虽然平日里她们见着的世子宁程予的长相绝不输安毓然,但就是少了一股子气质,多了一股子幼稚。

“江南日出似火,江水如蓝,是个游玩的好地方。”

安毓然原打算想说修生养息的好地方,但这一家子似乎不太适合这个词。

“唉,”王爷有些失落的叹气,“程天此行并不是去江南游玩,只是你伯母想随同去看看而已。”安毓然并不惊讶,若要真是去游玩又怎么选宁程天而不选宁程予。

“是皇上命他前去江南处理些事情。”

“爹,这个红烧鱼好好吃,你平时怎么不常让厨子做啊。”宁程予突然插话,老王爷此时恨不得在他脑门子上弹几下,一整条鱼现在基本只剩白森森的刺了,那是安毓然特意从广西带来的鲟鱼,中途一直不间断拿冰袋包裹才带来几条,现在老王爷还没吃出是什么味来就被宁程予吃的差不多了。不过老王爷果断地选择忽视他。

安毓然本不打算再继续问下去,毕竟是朝廷的事,一介非朝廷中人也不好过问些什么,但是老王爷却继续说了下去。

“毓然,你应该知道育璧门吧。”

“嗯,听说过。”

“皇上就是为了这事儿。”老王爷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此次朝廷插手江湖上的门派,定不止是简单的安插人手,育璧门……”

老王爷深吸一口气,“怕难得清闲了。”

“育璧门不是一向替朝廷分忧,为百姓谋了许多福利么?怎么皇上会突然……”

“皇兄年纪也大了。”

老王爷呷一口玉酿,不再往下说。

安毓然突然有种气冲丹田的感觉,刚刚不感兴趣的时候偏偏执意要说,现在说到关键部分又卖起了关子。

安毓然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一句“皇兄年纪大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看见老王爷利索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时,安毓然为老王爷叹了口气,跟这么一个爱抢吃的的儿子坐在一起,确实不得不赶快下手。

吃过之后,酒足饭饱的老王爷开始唠起了家常,话题都是在围绕安家在广西的这两年里过得怎么样。宁程予也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一两句嘴,虽然老王爷和安毓然都当没听见。

聊过也尽兴之后,安毓然也起身准备回他们家在京城的府邸了。老王爷已是醉醺醺却仍执意要送客到门口。

待到安毓然一踏上马车时,老王爷红着一张脸,打了一个酒嗝道,“毓然,今后伯父又要麻烦你了。”

本来以为老王爷已经把这件事忘掉的安毓然此时嘴角怎么也扯不起来了,很明显,无非又是让他教宁程予学问。两年的时间,还是逃不掉这件事,而且从今天一下午来看,宁程予还是那一颗脑袋,装着稻草的脑袋!

安毓然躬着准备入马车的身子回头对老王爷抱拳道,“伯父不必客气。”他艰难地回答。

“安然,明天见。”

宁程予像个透明人站在旁边自顾自地说了一句,一脸灿烂的笑容让安毓然更为不悦,其实只是他一副很满足终于可以说上话的样子。安毓然没有理他,进了马车厢。

夜很深,风不高。

“子子离开了吧?”

“嗯,海未被调去了,子子已经安全离开南部了,抵达目的地了。”

“知道了,对了,刘宽开始下手了。”语者声音里带着些不屑的轻笑。

“皇帝居然听他的了?”

“‘皇兄年纪也大了’……”

“咳咳……”那人似乎被呛住了,轻咳了几声,半晌,“门主,您看?”

“不动。”月影下的人摇起了扇子,“刘宽暂时做不了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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