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转凉快些,于是在朋友的引诱下,抹了一大堆的防晒霜,兴致勃勃的登山去鸟,呜呜~回来腰酸背痛腿抽筋,龟速爬上来更新~
昨天神勇地三更,撒花!!!今天看情况还会不会再来个三更,但两更是绝对保证滴,呼唤票票,收藏(再龟速爬走~)
多谢苍天有意
让我如此幸运遇见你
从此牵着你的手
愿从宿命的幸福
一步步啊一步步
再向来生去求
------------------------------《叹红尘》姚婷
“说,你到底是谁!”方齐轩俊眉紧拧,眼光如寒冰般直刺入心。
“我是浅墨,如假包换的方浅墨。”浅墨直了直身子,回应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骗子,你不是浅墨,你不是我的浅墨。”身后传来哀号,回头一看,却是满脸哀伤的朱雀皇,正怨愤的望向自己。
浅墨目光闪了闪,潜意识中她并不想欺骗这个可怜的父亲,可现已骑虎难下,犹豫了好一会儿,咬了咬牙,才心虚地回了句:“我,我是浅墨。”
“不,你不是。”“还我的浅墨。”“骗子!”“妖怪!”方齐轩的威,朱雀皇的哀,两人步步紧逼,直直走向浅墨。
“不要过来,不,走开,我不是妖怪,我不是骗子!”左右躲闪着,可无论她怎么逃避,总是会撞上如鬼魅般纠缠的两人。
“不要!”大叫着睁开了双眼,看着洁白的顶账,浅墨这才知道自己是又着了梦魇。
抹过额上的冷汗,摇了摇头,这脑袋肿胀昏沉的就好似不是自己的,掀了帘子,看了看窗外,才觉大约不过三更天,想着闭上眼再睡一会儿,可是一闭眼就又想起那梦中的情景,竟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浅墨烦躁地起了身,踢踏着脚步走向梳妆镜前,镜中的少女姿容甚是清丽,可是眉间紧蹙的忧虑,眼底那一抹淡淡的烟青色,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她的心事重重。低头看了看右手掌心,那一弯弯如月牙般的伤疤已经在慢慢变浅,不用几天就会消失殆尽。若是那晚的记忆也能像这伤疤般自然消失就好了,可是,它永远也不会消失。它只会一遍遍重复着,重复在自己的梦里,永远刻在自己的心灵最深处,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是偷来的,挥之不去。
她已想不起那晚她是如何被押着走回冷宫的,那晚她离死神是如何的近,她甚至可以闻见死神身上散发出的腐臭,触摸到死神镰刀上尖利的刀锋。对于戳破身份,她已是破釜沉舟,倒也不再假装懦弱,佯作无知,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确是让她捡回了一条小命。但是拜它所赐,这几天她心思重的压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想来方齐轩也是加强了警惕吧,一个不足十岁的小丫头竟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装疯卖傻这么多年,不能不说是挑战了他的自尊。一晃已是两天过去了,除了将自己软禁在冷宫,不让人接触到她,却是再没有任何动作,是要让她享受笼中鸟的乐趣吗,体会待宰羔羊的恐慌吗?那么接下来他会怎么做,是要杀了她一了百了,还是······
浅墨前世自小在商场打拼,曾经研习过心理学,自认对世间人多少有些认识,脸色话语间揣测他们的心思不能说全中,但是多少能够有个八九不离十的,可是这方齐轩她却总无法猜透。他是张狂的,夺权篡位毫不手软,可也是自卑的,面对兄长时那一闪而过的脆弱她看的分明;他又是无情的,对兄长侄子暗下毒手,可也是多情的,多年恋慕着一个已嫁他人的女人,人性的复杂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你永远不知道他何时会翻脸。
现在她可以抓住的信息实在太少了,只是从那天偷听来的对话中,隐约了解到他们兄弟应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至于这个女人,浅墨也大胆猜测过,或许就是这个身体的生母,宁贵妃。看来现在只能赌上一把了,或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决定生死界线的突破口。
还有,身边的嬷嬷也是不能小觑,她房中的密道可是直通向朱雀皇寝殿的,他们之间恐怕有什么隐情是自己不知道的,而那个半路出来救了自己的蒙面人,打斗时连声都不吭一下,再联系身形等等诸多疑点,浅墨可以断定那人十之八九就是嬷嬷,从她的举动看来,现在他们暂且是要保住自己的。至于那个青衣人,之前救了我一命,可是转身却陷我于险境,是敌是友确实不明,不过他身上倒是没有杀气,反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也实在令人费解。
哼,这皇帝宝座倒是引来了不少有趣的家伙嘛,看来朱雀皇的病重是打破了什么制衡点,各色人马开始蠢蠢欲动了。细想之下,这朱雀皇和方齐轩可是下了一盘散棋啊,不过对她来说,这局面或许越乱越好,这其中说不准会有什么是她可以利用的。乱吧,乱的好,若是来个宫变,混乱之中她就可以趁机逃走了,这皇宫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浅墨闭了眼,在心中细细思量着。天色渐明,再睁眼,眸间已是一片清明。
“咚咚,咚咚······”钟声隐隐,从远处传来,缓缓十二响,显得格外庄严肃穆。钟声敲罢,殿外却是哭声一片。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吗?浅墨此前并未听过这种钟声,想要找人问个究竟,却是大门紧锁,无人应答。怎么了,那些看门的都到哪儿去了,心中渐渐浮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
终于,外面有了回应,“皇上驾崩了!”短短几个字,对于浅墨却是惊天霹雳,脑中一轰,脚下一软却是怎么也站不住,瘫坐在地上。
什么,皇上驾崩了,那个紧搂着她说想她的慈祥老人,那个即使病的一塌糊涂却仍一挺身维护她的父亲,死了吗?明明只是见过一面,可为何听到他死了,她会这么难过呢,心揪得生疼生疼,像是要剥出了胸腔,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