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z,貌似昨晚的二更没传上去啊??呃,原谅我吧,今天补上来(擦汗)
好吧,继续码字ing~话说今天又一腹黑登场了,宫斗啊宫斗,狼血沸腾,嗷嗷~
越害怕越孤单谁的付出多一点
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
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
骑单车摔多痛也笑着哭
-----------------《越单纯越幸福》王筝
朝堂毕竟是朝堂,郭松年一声吼,百官都得抖三抖。要说这老头真不是盖的,就凭他说了声“公主是奉了先皇谕令,暂缓宣读遗诏。”就把那些要进谏的大臣是噎了个正着,摆明了先皇在那儿供着呢,有事您问先皇去啊。啧啧,瞧瞧这架势,那可真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倒是不知那方齐轩是怎么想的,竟也和郭老头一个鼻孔出气,愣是将这事暂且给摆平了。
只是每次郭老头瞧了浅墨,都恨不得马上把她拱上皇帝宝座,那如狼似虎的眼光,浅墨都是小心肝一哆嗦,眨眨眼,当做没瞧见。唉,不是她不肯帮忙,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没找着遗诏以前,浅墨就算要登高称帝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这朝廷还是要郭老头和变态方齐轩把持着。好吧,其实她心里也是压根儿就没打算继承皇位,这种烦心事谁愿意搭理啊。
浅墨心中那个乐啊,没人在她耳根旁啰嗦,她算是体会了把高干的待遇,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没事儿就逛逛花园,遛遛小鹦鹉,别提多惬意了。当然,如果可以忽略身旁那个“纯天然无公害冷气机”的话,那一切就太完美了。
阳光是如此灿烂,花儿是如此芬芳,斜睨了孟朗修一眼,浅墨就不明白了,好好一个人,好歹还算是个性格型男,怎么就不能多笑笑呢?俗话说的好,“笑一笑,十年少。”多笑笑可是有益身心健康的。这孟木头整日里就只会板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全世界人都欠了他一百两银子。平日里跟着她东走走,西看看,那张臭脸硬是赶跑了几多要来搭讪的小宫女,真真是粉碎了一地的少女芳心啊。
可是浅墨是没再打算搭理他了,上回她难得大发善心,苦口婆心的劝了他好半个时辰,说得口都干了,茶水是灌了一大壶,可是这木头疙瘩是眼观鼻,鼻观心,末了眼中夹着小飞刀,酷酷的说了一句:“属下的职责是保护公主安全,不是卖笑。”浅墨当时只觉得头顶有一大群乌鸦“嘎嘎”的飞过,风中凌乱啊。
吃了口御膳厨房送来的糕点,一旁的喜儿顺势递上雨前龙井,小小抿了口放下。现在浅墨对膳食稍稍安心了些,她曾暗中嘱咐过郭松年,让他把好膳食关,大约是有耳闻过她中毒的事情,郭松年对此很是重视,不是放心的人是绝对进不了御膳厨房一步的。至于喜儿,浅墨暂且把她留在身边,嬷嬷还没有找到,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失踪了,本就不同寻常,更何况还牵扯到遗诏,这确实不能让人放心。喜儿是她的远房亲戚,留着她或许会有些线索可查,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她不会轻举妄动,以前那膳食中的毒她也不是没有“贡献”的,若是她再有什么小动作,一切就另当别论了。在揪出她的幕后主子前,浅墨是不会动她的。
伸了个懒腰,正想打道回府,突然,远远一阵古琴声抓住了她离去的脚步,琴音行云流水,仿若高山上的潺潺溪流,蜿蜒流入听者的心房,令人五感舒畅。再有清亮女音婉转配合,圆润柔美,真真是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浅墨循声望去,莫不是在那八角亭中?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去的她此刻并没有注意到,甫一听到歌声时,孟朗修俊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表情,以及喜儿面上转瞬即逝的诡异,若是她能有所察觉,或许就不会一步步踏进那猎人精心设计好的陷阱,也就不会有以后所发生的种种。然而,一切都无法重来。
转过一片桃花林,琴音也越来越近。终于完全看到亭子了,浅墨欣喜地迎上前去一探究竟,却有一道身影倏地挡住去路,接着就是刀光剑影,身后赶来的孟朗修与来人厮打在一起,动作快的几乎只见影子,让人看不清他们到底过了多少招。浅墨一愣,歌声也戛然而止,一道女声从亭中传来:“尘陌,停手。”
话音刚落,来人即刻停了手,又是倏地一下轻轻跃起,立于亭前。孟朗修也默默收剑入鞘,回身护于浅墨前边。从他背后探出头来,浅墨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个叫尘陌的男人,约摸着二十出头,倒是与孟朗修差不多,一身黑衣,眉目很是清秀,只是眼神过于凌厉,浑身散发出的冷气让人不寒而栗。若说孟朗修也是冰冰冷冷的,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是又多了几分让人说不出的味道。
银铃般的笑声叮咚绽开,原是背对着他们的弹琴之人缓缓回过头来,起身朝着浅墨走来,尘陌本想随同上去,却被她似嗔还怒的瞪了一眼,动作一滞,停下脚步没再跟过来。见着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护于浅墨身前的孟朗修似是不经意间一僵,却又马上恢复自然,只是这一切却已被在他身后的浅墨尽收眼底。
绣鞋轻踏的声响已近在耳边,敛去心中的疑问,浅墨抬头仔细打量起她,十八九岁的年纪,眉目清淡雅致,杏仁眼微微弯起,隐含笑意,青丝规规矩矩的梳作彩凤髻,未有太多修饰,只是斜斜插过一个玉簪,就把周身的气度完全表露无遗,让人不由赞叹,好一派大家闺秀的风韵。若把安郡主比作妖娆妩媚的芙蓉花,摇曳生姿,那么她就该就是那淡雅脱俗的水仙,凌波水中。浅墨记得前世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真正会打扮的女人是不会透过饰品来展现自己,而是让那饰物因了她而光彩夺目,现下看来说的大约就是她这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