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00|H:550|A:L|U:http://www.*****.com/?chapters/20105/24/1590147634103046432591171344070.jpg]]]碰……碰……仓库的门被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粗暴地打开了,声音唤醒了昏迷之中的涂芝静。第一束趁着门缝侵入仓库,照在涂芝静的脸上。随后光便占领了整个仓库。涂芝静微微地睁开眼睛,因她正对着光源处,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瞬时无法适应,便迅速低下头,将两只手叠成十字形靠在眼角处,涂芝静已经记不起发生过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被弄到这个地方。他稍微抬起头往光源处望去,在模糊的视野中他只看到了一个身影,只见那个身影正粗暴地将铁门关上,门发出碰…碰的声音。此时仓库再次陷入黑暗。涂芝静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放下手臂。努力地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虽然看不清那是个什么人,但是涂芝静可以感觉到那个人充满着杀气,随时会了却她。
想到这里涂芝静更加的害怕,她想开口求救。但就在这时,涂芝静发现自己的嘴正被一个胶带紧紧地贴着,并且还有疼痛感,仿佛上嘴唇和下嘴唇正被什么连在一起。涂芝静慌忙地撕扯着胶带,终于费劲地将胶带扯下了。她用手试图触摸自己嘴唇,就在她将手触到嘴唇的一刹那,涂芝静的脸色刹时被吓的苍白,她的嘴唇被人用针线紧紧地缝住。就在此时,仓库突然变亮了,但比先前的光要弱很多。是那个神秘人将天花板上的灯开着了,这种灯光能让人感到窒息。而且那个神秘的身影也已经站在涂芝静的面前,涂芝静下意识的抬起头仰视着那个人,用手撑着地向后勉强退了几步,由于无法开口,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侃铛……侃铛……随着她每退一下,都会传来这种声音,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和两只脚仿佛被什么拉着,越来越紧。涂芝静顺着声音和自己触觉所引导的方向看去,她看到自己的两只脚正被锁着,锁上还连着铁炼,由于有视野不清晰,她并不清楚铁炼的另一头接在何处。再看看自己的两侧也分别有一跟铁炼,和脚上的那两根链条一样,一头正连着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锁,而另一头不知所踪。但涂芝静依然挣扎着向后退,并加快了速度。那个神秘人此时也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她,似乎他并不着急。
铁炼被涂芝静越拉越直,终于涂芝静不能再向后移动了,铁炼拉住了她。但她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神秘人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神秘人越走越近,就在他走到离涂芝静大约15米的地方时,她终于看清了那个要置她于死地的人,虽然灯光很微弱,但灯光正照着神秘,涂芝静看的很清楚。然而神秘人丝毫没有给涂芝静充分认识和描述自己的机会。她本来还想和涂芝静好好玩一玩,慢慢地折磨他。发现自己已经暴露在别人的眼睛之下,神秘人改变了注意,停住脚步冷冷地对涂芝静说:“看来,你必死无疑了。”说完向右转过身朝旁边走去。显然涂芝静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转向。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件事,她最想知道的事那个人接下来要搞出什么的名堂来折磨自己。涂芝静恐惧的望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嘴中依旧发着呜….呜…的声音,涂芝静看着那个人消失在黑暗中,她像是被掏出了心脏一样的绝望。求生的yu望让她做出了最后的反抗,她站起身来,拼命地扯着锁住自己的铁炼,眼泪从她的眼睛中不断涔出。但眼泪的热度无法熔断铁炼,软弱的皮肤也挣脱不了枷锁,任凭涂芝静怎么弄,锁还是锁着,铁炼依然牵着。
就在这时,仓库顿时变的光亮。那是被一些亮度较高的日光灯照亮的。涂芝静停止了挣扎,看着四周。这是一间和平常人家卧室一般大的仓库,是用钢精与铁皮搭垒而成的。现在涂芝静看清楚了牵住她的那几根铁炼。牵住脚的那两根炼条分别被接在两侧固定在地上的机器上,而牵着脖子的两根则是接在天花板上的那两台机器上。这是四台完全一样的机器,它们所放置的位置连接起来正好够成一个垂直于墙的矩形,她看到天花板上正悬着一把巨斧,斧子的斧锋的方向正对着自己。它藏的很隐秘,很难被发现。涂芝静完全惊呆了,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会不会被这只斧头剁成肉馅。她还是一畏的对着神秘人呜….呜…着,两只眼睛可怜地望着他,现在她虽然可以很清楚的看着神秘人,也已经无暇顾及了,她的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与自由的渴望,她期望神秘人能因此放过她。但神秘人并未被涂芝静所打动,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设备,这个东西上有一个红色的按纽。他果断的按下了按纽,那四台牵着铁炼的机器被启动了,铁炼被一点点的卷入机器内,而涂芝静整个身体随着链条的拉伸,也被一点点地被拉到往上拉。当她被拉到矩形的中间位置时,牵着脖子的链条已不再拉伸,但脚上还是被往两侧狠劲的拉着。身体已不再上升了,随之而来的是两只脚被剧烈拉伸的疼痛,涂芝静被这种残忍的痛苦深深地折磨着,她感到脚上的每一个骨头和每一块肌肉正在离开自己的身体。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时候除了喊出声音求救别无它法,涂芝静忍着嘴上的疼痛用力地将罪撑开。她的嘴顿时被丝线割的血肉模糊,血液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流在地上。但是这些在涂芝静看来已经不算什么了。她含着眼泪,努力的扯着喉咙死命的尖叫着:
“救命……救命……有人听见吗?谁来救救我。”她现在是多么的奢望有人能听到她的呼救声,进来救她。但奇迹始终没有出现,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涂芝静满眼泪水的向神秘人哭求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吧!”
神秘人并没有半丁点儿的理会涂芝静,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就像欣赏一部百老汇的舞台剧。随着铁链条的不断拉伸,涂芝静脸上的表情逐渐变被扭曲。一阵痛感袭来“啊……啊……。”涂芝静发出撕心的喊叫,那是一种叫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涂芝静差点没昏过去。她的两只脚活生生的被从身体拽下,现在那两只脚已经不属于她了,她已失去了拥有它们的权利。涂芝静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她微微地睁开眼睛不住的呻吟。
“为什么要杀我,你这个该死的变态,放了我……唔……唔……。”涂芝静用极小的声音骂道。
突然,那把悬在天花板上的巨斧劈向涂芝静,正好从她胸腔的中间切下,涂芝静剩下的躯体被劈成了两瓣,顿时血肉横飞,整个仓库变成了一个屠宰场,她成了被人肆意屠杀的牲畜。巨斧上静静地滴着涂芝静的鲜血,四处都弥漫着血腥味,地上还汇集着她流下的血液。神秘人很冷静,他走到了锁着涂芝静的脚的铁链条前,打开了锁,拖着两条腿朝着铁门的方向走去。碰…碰…又是一阵粗暴的开门声与关门声,神秘人带着涂芝静的两条腿离开了仓库。
。。。。。。
第一章发现尸体
“谁报的案。”甄勇康探长接到马文探员的电话之后迅速赶到了现场。“今天早上一个流浪汉,昨晚就听见这里有呼救声,今早过来看的时候发现了尸体。”马文探员答道。
“尸体在哪,是什么情况。”甄勇康接着问道。
“唔……我实在不知道应该这么跟您说,我想还是您自己来看吧,在这边。”马文探员对甄勇康说,接着带着他走往放置尸体的位置,马文在前面带路。出于警察特有的对犯罪事件的敏感,甄勇康知道这是一件不寻常的案子。一路上他仔细的观察着现场的场景。对马文说道:
“马文,我喜欢红色,它让我感到不自在。”
“谁说不是呢,这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颜色,真不明白上帝为什么要把它造出来让我们受罪呢?”马文回答道。
甄勇康微微的笑了一下。他的眼睛依然留意着这里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柄巨斧,上面还沾着大片的血迹,甄勇康虽然说查过不少案子,但是这斧子却也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经过它时,甄勇康虽然看上去很震静,但还是吸了一口寒气;甄勇康很快注意到了那四台机器,还有那连在机器上的四条冰冷的铁链条。他们摆放的位置让甄勇康感到奇怪:“它们所在位置连起来是个矩形啊!这太奇怪了,为什么呢?。”他嘟囔道。
“等你看到尸体就知道了,探长。”马文听到了甄勇康的嘟囔声,转过头对他说道。
“马文,我现在越来越期待快点看到它了,我们快到了吗?”甄勇康说道。
马文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前面的一张裹尸布对甄勇康说:“到了探长,就在下面,我敢保证你看了它之后就不会再喜欢它了,这将是一个恶梦,我发誓。”
甄勇康也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一会儿后蹲下身子,小心的掀开了裹尸布的一角,看了一眼后抬起头对马文说:“死者是谁。”
“我们已经在查了,但目前还不清楚。”马文回答说。
接着把整个都掀开了。仔细的观察了一遍,然后站起来对马文说:
“这就你的恶梦吗?马文,我这么看不出这是一个人,它就是一堆肉团,上面还有个奇怪的铁块。”接着把整块布盖上。
“这是一具女性的尸体,是又人把她像拆拼图一样弄人这样的,她被切成了两块,唔……或许是四块。你看她一定死是很痛苦,不是吗?。”马文答道。
甄勇康沉默了一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说:“她的脚去哪了。”
“我们没有找到,探长,这也让我感到奇怪。我想是凶手把它带走了。”马文说。
“凶手为什么要带走他呢?难道他还要留念。”甄勇康说。
“有些该死的变态有这种嗜好,喜欢收集人体的组织或器官,也是只有在电影里能看到了,我们现在也只能向上帝祈祷了。”马文答道。
“也许你说的没错,马文,这是个恶梦,但愿这不是开始,否则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卷进来,包括我和你,不过你说错了一句话,现在不是我们应该祈祷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尽力调查,尽早将凶手绳之于法,不要让更多的人再受到伤害,这是我现在应该做的,上帝是不会惩罚凶手的。”甄勇康说。现在他显得有些紧张,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他的经验告诉他,凶案才刚刚开始。
“还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吗?马文“甄勇康说。
“唔….当然,先生,你说为什么这四台机器放置的位置连起来是个形。”马文想了会儿答道。
“是的,我想我现在明白了……”还没等甄勇康解释,旁边突然有一个声音说道:
“那是为了能把死者往四面拉伸,凶手要在她死前弄下她的脚,凶手很聪明,这样做既能轻松地取下受害者的脚,又不用自己动手,免得留下证据。”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一起指向了左边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女警官身上。她是一个法医,和大多数女警察一样,留着黑色的短发,头上戴着一顶黑色贝雷帽。她长的算不上很漂亮,但是很有气质,而且也很聪明,是一个典型的东方美人。
“凯丽,我就知道是你,我想不出还有哪位女警察会这么的聪明。”甄勇康笑道。
“我是法医,只不过是根据死者身体上的细节进行了一些较简单的推理。以后少和我套近乎,叫我王警官。”王凯丽说道。
“呵呵……呵呵……”甄勇康傻笑了一下。
“那么,您是这么知道死者是身前被人砍下双脚的。”马文问道。
“你错了,马文,死者的双脚不是被切下来的,看见那些接在机器上的铁链条了吗?它们是被这些铁链条活生生的拽下来。”王凯丽说。
马文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双脚:“那一定很疼,凶手太可怕了。”
“对,而且先是启动机器,机器会不断地拉铁链,铁链条在被拉伸后会将受害者拉到半空中,正好是这个位置,矩形的中心。”甄勇康接过话,并走到机器那边演示起来,他接着说道:“由于另外两根铁链条牵着脖子处的锁,人就不会再上升,这样一来,当脚上的链条被拉伸到最大限度时,便将受害者的拽下。”
“你是这么知道,她的脚在身前就已经离开了死者的身体。”马文说。
王凯丽回答了他:“如果一个活人在被人侵害的时候肯定会用力挣扎,更何况当是受害者是要被拉断腿。这样她的伤口是不会均匀的,而如果是死后造成的,由于没遇到反抗,伤口会很均与。我在你们没来之前已经检查了一下死者,证实了我的推断。”
“凶手太残忍了,他竟如此蔑视生命。”王凯丽说。马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听着甄勇康的描述:
“死者曾经大声的求救过,她也做到了。”
“她做到了是什么意思。”马文有些疑惑。
“你可以去看看死者,她的嘴曾经被人缝上过,后来自己用力的把他撑开了,上面已经皮开肉绽了。”王凯丽说。
马文走到尸体旁边掀开了遮挡头部的裹尸布,看了一下。盖上后对甄勇康和王凯丽说:
“我真蠢,这么原来没看到这个,这个狗娘养的还真够变态的。”
甄勇康接着说道:“将脚拽下之后,凶手又启动了这柄巨斧,将死者劈成了两段,我们看见的那个铁块应该是锁住死者脖子的那个圈锁了,由于让斧子劈碎了,所以那个铁块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可恶,真是个可怕的家伙。他究竟想干什么。”马文有些激动地问道。
“我想这是我们都想知道的。”甄勇康紧皱着眉头,从来没有一件案子让他感到如此的棘手,他自当上警察开始就没怕过什么事,但这次他确实有些惊慌,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现场的气氛骤然变的无比的压抑,他们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锁着,就像是上了绞刑架的犯人,奄奄一息。
此时,甄勇康,马文,王凯丽把嘴巴闭的紧紧的,他们面无表情,没有一个说话,脸色看上去就像传说中的吸血鬼。除了现场那些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他们三个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就连呼吸声都是那么的稀薄,谁也不知道他们此刻是怎么想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还不知道一当接手这个案子,自己命运将会被这个案子彻底的改变。不过现在还有机会退出,只要他们懂的选择,就可以继续在办公室里喝香槟,和朋友一起聚会,和爱人共享两个人的夜晚。否则,没人知道讲会发生什么。
“我们不能退缩,一定要查下去,否则我们每个人都将是他手中的羔羊,这是我的想法,你们怎么看。”甄勇康率先打破僵局,可以看出,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说完便看了看王凯丽与马文。
“可是,甄勇康探长,我们不是救世主,今天的一切你都看到了,他已经残忍到什么程度了,我不想逞这个英雄,要知道,这可能会令我们丧命。”王凯丽突然对着甄勇康吼道。
“凯丽,我不敢相信,现在站在这里说这种话的人竟然是你。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我心中善良的你去哪了。”甄勇康说。他显得很失望,也很无奈。
“甄勇康,你总是这么冲动,这么固执,你迟早会害了自己和身边的人。”说着擦着眼泪离开了往大门方向走去。
“王警官……王警官……。”马文试图把王凯丽追回来。但是被甄勇康拦住了。
“探长,也许王警官说的对,这件案子我们不是我们该管的,把它交给调查局吧,我想上头也不会让我们插手的,这案子太特殊了。”马文细心地对甄勇康说。
甄勇康并没有听进去,他轻声的说:“我们两是最好的搭档,现在只剩你了……你说的对,这案子上头是不会教给我们这些小警察的,但我一定要查出来,为了那些生命,帮帮我好吗?”
马文没有说话,低下头沉默了片刻说道:“愿上帝保佑我们吧,我也想看看那张丑陋的嘴脸。”
“谢谢你,马文。”甄勇康紧紧地抱住了马文。
“不要,这样……我是男人。”马文笑了笑。
五年前20岁的甄勇康还只是罗林市一名在普通布过的小警察,他的相貌也和他的人一样普通。他是一个矮个子,长着一张在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大众脸,下巴上的络腮胡子让他老了10岁。但天资聪明,这个唯一的优点几乎盖过了他所有的缺陷。凭着这个他破了不少案子,短短3年的时间就被提升为探长。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过于固执,对什么事都要纠察到底,为此好几次都险些丧命,由于过人的推理能力,曾经也得到过很多女性的爱慕,但高傲的他都没有怎么理会,因为他的心中深深地爱着王凯丽,却总是放在心里。当年刚到警队时,是马文带的甄勇康,算起来他也应该算是甄勇康的师傅,但由于甄勇的性格问题,他从没有叫,没次都直呼其名。马文大甄勇康12岁,比他早入警队9年,但由于为人低调在工作中并没有生命突出的表现,因此一直得不到升职。看着比自己年轻而且又是亲手带起来的甄勇康这么早就当上了探长,而自己还是一名警员,他也明白其中的轻重,甘当甄勇康的绿叶,从没有抱怨和嫉妒过。不过有一点却是公认的,他长的很清秀,比起甄永康,他显得更年轻,高大。有一点是相同的,两人都是单身。
甄勇康与马文说着话离开了现场,两个男人坐上了各自的车。甄勇康的坐驾是宝马S60,马文的是奥迪A8,。两辆车一同开往警局的方向,一路上由于没生命车,除了引擎的声音外,其它显得很安静,甄勇康也只是偶尔用车上了对讲机与马文聊几句。这是一条长路,连接着罗林市与宫山镇。
“王警官那边……你……她好像很生气,你们应该谈谈。”马文开着玩笑问道。
“好的马文,我们现在先把车开好吧。我这两车的脾气可比女人的大。”甄勇康说。
“哈哈……哈哈……”马文大笑。
一切才刚刚开始,杀戮,阴谋。甄勇康和马文应这么面对,谁也给不出答案,但是他们明白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要面对到底。车子越开越远,消失在那未知的尽头,开向他们的中点站---罗林市警察局。那么他们那个未知中点站又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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