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电脑中毒了,杯具……弄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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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云觉得头被重击了一下,接着一阵发懵,耳朵发痛,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灌江城的复活点。
她居然就这样挂回来了?!
郁闷,她好不容易才尝了点甜头,去得也忒快了吧?就好像糖才舔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吞下,就落到了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能将糖捡起来再扔回嘴里去,只能舔舔舌头,感受一下余味。
还好,她清点了一下布包里的东西,爆出去的都是垃圾,晶矿和猴儿酒都在,只是身上这套品质本来就不高的青衫没了耐久。
“安洛,我回城了。”她给宁安洛发了条短信,免得他一直在那里刷幼白猴。
“回去了,怎么不叫上我?真不够意思。”
“叫你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免费回城?”书云苦笑。
听她这么说,宁安洛大叫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遇到最里面那只大猴子了吧?我忘了告诉你了,那只大猴子是45级的BOSS,我当被也是这么被送回来的。”
……
书云无语,这种事也能忘!
“算了,你看着时间回来吧,我先去学技能,顺便修修装备。”想着月老庙口的那个位师伯,她又是一阵摇头。
复活点在城北,月老庙在城南,要到月老庙必须要穿城而过。为了走快点,她招出了宁安洛送给她的枣红色大马,可跑到衙门口时拉住了缰绳。
吁~马喷了一个鼻响,似感受到身上主人的愤怒,躁动地原地踏步。
每个城都有一个衙门,衙门口有一个布告栏,平常布告栏上会不定时发布一些剿匪任务,来往的玩家可以接任务刷经验和贡献度。可今天整个布告栏都被一张画像占据着,而那张画像好死不死正是她。
书云冷冷地盯着画像,她还真佩服画像的人,居然能将她在游戏里那张平淡无奇的脸画得无比生动。
她跳下马,发现这是好些个瑶云弟子联合发布的悬赏任务。
作为被悬赏的人,她特意留意了一下价钱。
这些瑶云弟子可真有钱,发现她的行踪就可领50两银子,杀她一级就可以拿200两,将她轮白可以得1000两,将她活捉到瑶云派扔到凌云剑床边上就可以得3000两。
按一比一的兑换率3000两就是3000块,她心里五味杂瓶,这些钱她要抄多少书才赚得到啊?
要不她自己把自己绑了宁安洛把提着上瑶云得了,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自己赚。
有宁安洛带她,等级练回来也不是很难。
当然,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还不至于穷到拿自己卖钱,况且瑶云派欺人太甚,挂悬赏就算了,居然还一口咬定是她是毒害了凌云剑。
天地良心,毒长什么样儿她都没见过!
瑶云派是铁了心要拿住她,这画像贴在衙门口还不够,灌江城大街小巷都有,她估摸着蜀州的其它城也是一样,这下想不出名都难。
早知道刚刚在瑶云派的时候她就亲自跳上去在凌云剑的身上扎几针,喂点毒。
现在追悔莫及啊!
想想本来前有蒙面人,后有琴公子,倒霉的却偏偏是什么都没有做过的她,其中缘由她有怎么猜不出?对方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她头上扣屎盆子,全因为她是小新人,全因为她的拳头不够硬。
想到这里,她又翻上了马,狠狠一夹马腹,朝月老庙冲去。
快点学技能增强武力才是根本之法。
月老庙前的流动量还算大,夫妻可以在这里领任务增进友好度,那些勾搭上眼的玩家也爱约在这里买个木牌写上名字,然后把木牌抛到庙前那颗枝桠茂盛的许愿树上,有闲情的还会买上一小包玫瑰种子,种在一旁的花莆里送给心爱的人。
许愿树下有个小摊子,这摊子右边插着一个竹竿,竹竿上挂着一个旗,旗上写着“铁口神算”,右边立着一个牌,牌上写着“出售字画”。这两个并有半分关系的招牌,都属于这个小摊。
摊主三十来岁,一身月色的灰布袍子,长相很有特色。有一副长眉,那长眉搭下来跟胡子编在一起,垂到肚脐。
仙风道骨中透出一点猥琐,满腹经纶里又露出不少市侩。
似道非道,说书生更不像是书生。
此时,他正拿着一块木牌和一包种子跟在一对儿年轻人身后一个劲儿地夸女玩家漂亮,哄得女玩家心花怒放后又顺势夸男玩家英俊潇洒,两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不扔个牌在许愿树上简直就是有违天合。
那摊主正说得横飞口沫,却无意间余光扫到了书云,放下要成功的生意也不做,急急忙忙跑摊上收东西。
他收得太急,桌上的笔也落了砚也翻了,那些散落的画像也分毫不差地落到了书云的眼里。她还在想谁那么有本事呢,原来贴在城里的画像都是出自她的亲亲师伯之手。
有这么坑害师侄的吗?
这摊主叫是非先生,正是书云的师伯。至于她的师父……就是当初吃了她三只烤鸡然后跳河的那个……(这都是什么门派啊……)
是非先生见书云面色不善知道事迹败露,捻着胡子呵呵笑两声:“都说女大十八变,几天不见师侄越发水灵,再过些时间这天下第一美人就是你了……”
估计是平常夸人夸得多嘴皮子练出来了,他夸了三分钟居然没带重样,只是说了这么久,书云的脸色一直不见好,甚至两个眉头还皱在了一起。
“师伯,你怎么知道是我?”她疑虑,这都易容了为什么是非先生还能一眼认出她来?
“瞧你说的,你是我的亲亲师侄我当然把你记在心里,莫不说你长漂亮了,就是化作一滩水,师伯也常样看得出。师侄啊,你怎么一个人来,好歹也要带个一两个男人来,让师伯我赚点酒钱嘛。”
呸!赚得还不够吗?
“我很好奇这一幅画值多少两银子。”书云指着似笑非笑。
“呵呵,小钱儿小钱儿。”是非先生捂紧了腰包生怕书云抢他银子。
“瞧,你不是没事吗?师伯相信你的本事。钱嘛,不赚白不赚,你来得正好,还差20张交货,我画了一天累死了,你接着来。”
敢情好,她还得自己画自己的悬赏画像。人家拜了师门吃香喝辣,被人欺了有人罩。她倒好,遇上这么个无良师伯不帮她出气也就算了,还接了她的画像赚起钱来。
画的时候也不知道作些假,可以改改脸形,加加料嘛,反正画像跟真人差别又不是没有,他倒好,偏画得跟截图似的,还美其名曰,不能坏了名声,辱没了师门。
喵了个咪!亏得宁安洛给了她这张面皮,否则她还被追得到处乱窜?!
“不画。”
坚决不画,除非分银子。
“师侄啊,你是来学技能的吧……”是非先生把笔砚重新摆放好,捻着胡子一脸坏笑。
靠!难道不画就不给学技能不成?!书云黑着一张脸,一大步跨过去,扯住了他最宝贝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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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