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刚刚亮,杏林医馆的门就被一队人砸开,杨炎朗感应了一下,竟发现来的所有人都是魂王境界。这些人在罪州已经是可以独霸一城的存在,在这皇城里竟然只是一个小兵的角色。
“放心,不出一天我就会回来。”杨炎朗对心然说道。
“我们走吧!”说罢,杨炎朗很配合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前来抓捕杨炎朗的人都很诧异杨炎朗的配合,要知道皇城的牢狱可是出了名的严苛,进去的人很少能够完整的出来。而杨炎朗就好像是早就预料到自己等人会来一样,早早的等着他们。并且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就好像要去牢狱中旅游一样轻松。
“走!”这些人习惯的对杨炎朗推搡。
“嗯!”
杨炎朗平静的看了一眼推搡他的人,却把推搡他的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杨炎朗走出了很远,那人才回过神来。
“魂。。。魂皇。”
就这样在押解杨炎朗的人小心翼翼的情况下,杨炎朗大摇大摆的进了牢狱。与此同时,杨炎朗在安乐王府中的表现也在皇城中的各个街坊只见流传,一时间整个皇城中的人都在津津乐道皇城中出现了一个百变神医,琴棋书画竟然无一不精,几天前荡涤全城引得百鸟朝拜的就是他。
而在第二天的朝堂之上,就有了所谓的弹劾史开始弹劾杨炎朗,让人惊叹他们的鼻子之灵。
“启禀皇上,最近坊间新开了一家医馆,竟然放出医世的狂言,臣认为应该治其狂言妄上之罪。”
皇甫玉心里正在感叹这位大臣识大体,他要抓像杨炎朗这样有很大名气的人,总要给一个理由。现在这位弹劾史就给了自己理由,这样即使杨炎朗可能有一个圣人师傅也不能追究自己什么,顶多就是把他放了罢了。哪知就在这时,在他心中最会左右逢源的程颐竟然说话了,而且他并不是顺着这个弹劾史的话说,相反他竟然再为杨炎朗求情。
“那就要看这两个字怎么看了。回皇上,臣私下与这位杨炎朗相交甚深,更加因为这两个字怒斥过他。这位杨炎朗的说辞却与弹劾史大人说的大相径庭。”
“哦,他是怎么说的?”皇甫玉来了兴趣。
“杨炎朗说他早就十分仰慕皇上,一直想要报效皇上。只是在他学艺归来之时,却发现这皇城充满了奢靡之气,王公贵族都不思进取,所以他才在自己的对联上写下了医世二字,并且每个去他那里诊病的贵族他都收取一万两银子,就是为了警醒这皇城的贵族,不要遗忘先辈开国时的金戈铁马之气。因此臣才把他引为自己的忘年交。臣每次都为了杨兄的良苦用心而潸然泪下,没想到这整个皇城竟然没有一个人明白杨兄的良苦用心,实在是可悲可叹。”说完,程颐竟然还挤出两滴泪水。
“至于安乐王府杨兄所写的那首诗,我也曾有疑问,直到杨兄为我解惑,我才明白杨兄的良苦用心,臣希望自己可以在下朝时与陛下细表。”
“哦?这么说是我误会贤人了。”皇甫玉不愧是皇上,脸说变就变。
“弹劾史风闻言事,险些让朕误会贤才,发配边境永不得回。”
就这样,一个梦想着自己猜中皇帝的心终于可以加官进爵的弹劾史,终究还是因为皇帝多变的性情而被贬戍边。以这位弹劾史文弱的身体,恐怕边境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了。
“程卿,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位杨炎朗真的对你说了一句他学艺归来?还有他的那首诗究竟是怎么回事?”程颐不知道,因为他的一句学艺归来,让皇甫玉彻底相信了杨炎朗就是圣人徒弟的假象,尽管这个假象都是他们想象出来的。
“他确实这么说过,至于那首诗是怎么回事皇上自己问他岂不是更好吗?”诚意如是说道。
“是啊,快去天牢传唤这位杨公子。”皇甫玉对着自己的身后说道。程颐并没有看到有人答应,但他知道一定有人已经在了去天牢的路上。
很快杨炎朗就站在了皇甫玉的御书房里,他并没有给这位皇上行跪拜之礼,而这位皇帝也并没有追究,就好像事情本该如此一样,让杨炎朗一肚子的诡辩的话也没地方去说了。
“杨卿,程卿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朕不明所以,还请杨卿为我解惑。”皇甫玉微微欠身。
“回皇上,自古攻取容易守成难。人族现在的处境实在不是你的过错,可是那个左咛杀身死谏,不仅将过错推在了陛下的身上,还给世人造成了陛下专一独断,不听忠言的假象,虽然对陛下现在没有什么影响,但后世一定会有人以此来中伤陛下。我故意写下那首诗,是想以此来告诉世人,陛下并不是没有容人之量。连我这样一个布衣平民,写下一首几乎可以是反诗的诗,陛下却因为其中的文采,不但不怪罪我,反而礼贤下士。这样后世自然可以看出陛下的宽宏大量,也能看出左咛的丑恶面目,自然无人再中伤陛下了。”杨炎朗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台词说出。
“哈哈!杨卿果然用心良苦啊。不知道杨卿这样帮我,是不是你师傅的意思?”
“哦?”
杨炎朗心思电转。“在下师傅十分看好当年带领人类从低微走向兴盛的入云大帝,故此叮嘱我若是可以帮到陛下一定要尽我所能。”
皇甫玉闻言更加高兴。
“既然如此,我应该封你一个什么官好呢?”
“皇上!我不会在你的麾下做官的,这种事情我师傅也不会答应。”
皇甫玉有些失望,但显然这种情况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来说圣人子弟是不会理会这世俗间的朝廷的,要知道徒弟一旦入仕,就会让别人感觉其师傅矮皇家一头。
“朕知道,只是公子如此为我,我怎么也要有所表示,我就封你一个白衣客卿,只是在皇城挂名且见朕不必参拜,你看如何?”
就这样,皇甫玉做了一个让他后悔无比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