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城早早的挂起了红妆,就连洛城的普通百姓门前也挂着一条条的红布,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一直敬爱的城主今天就要大婚了。所以造成了洛城的红布一时间的脱销,幸亏现在的洛城已经拥有了整个罪州,左咛调集了整个罪州的红布,这才满足了洛城的需要。
洛城内的一家民房内,花若怜早就换好了一身红妆,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嫁给自己喜欢的杨大哥,花若怜对着镜子报以羞怯的笑,而她也是这间屋子里唯一微笑的人。
民房后面,花大娘抱着一块排位在默默的哭泣。
“花泽,霓裳真的好想你啊。不过没关系了,你知道吗?我们的女儿马上就要大婚了,而且是和自己最喜欢的人。你也应该为女儿感到高兴吧!放心,很快我们一家三口就要团聚了。”
其实花大娘本名云霓裳,不过由于后来花家遭逢剧变,所有男子俱被屠戮殆尽,所以花大娘这才改为花姓。
花大娘拿着一把木梳从后面走了进来。
“我的怜儿就要出嫁了,我这个当娘的当然要来为女儿梳头了。”
花大娘解开花若怜束在一起的长发,开始用梳子给花若怜梳头。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整洁的木梳从花若怜柔顺的长发中一划而过,花大娘的泪水也随之流了下来。
“娘亲!女儿能嫁给杨大哥是女儿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娘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花大娘,抹了一把自己的泪水:“对对!娘应该高兴。”
终于,花大娘将花若怜的头发梳好,而杨炎朗的迎亲队伍也从城主府缓缓而来。杨炎朗坐在队伍最前面,身下是他叫人专门打造的轮椅。很快。队伍就到了花若怜所在的民房,守在门口的人马上进去通传。
由于杨炎朗是坐着轮椅来的,所以也就没有了正常成婚的时该有的程序,杨炎朗的迎亲队伍一到,花若怜就被人搀扶着进了杨炎朗身后的轿子。
随后乐队开始奏乐,其实也没有什么乐队,是杨炎朗自己拿着寂桐弹奏的一曲凤求凰。随着迎亲队伍的回返,城里的居民自发的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花瓣开始洒落,为了准备这些花瓣,洛城的居民撸光了洛城附近所有的花树。一时间满城的花瓣纷纷扬扬。
终于,迎亲队伍回到了城主府,随后城主府开放起来,大摆三天的流水席,邀请整座洛城的人来吃喜宴,而杨炎朗也坐着自己的轮椅轮流在各个宴席只见敬酒。,由于他强行刺激了自己的精神,所以那越来越长的昏睡也不会在他的身上出现。
经过一整天的应酬,杨炎朗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等着自己的花若怜,只觉得她如同一枝海棠花般美丽动人。
杨炎朗将自己的轮椅挪到床前,握住花若怜的手。
“怜儿,我们还真是一对,你从小因为极阴之体倍受煎熬,你不知道,其实我和你一样,不过我不是被极阴之体煎熬,而是极阳之体。”
杨炎朗将自己的过去婉婉道来:“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们那个世界一直存在着平行空间的理论,或许我们两个世界就像是两个平行空间吧,在我的那个世界里,我有自己的父母,还有一个姐姐。和你一样,虽然我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极阳之体带给我的痛苦,但我还是很快乐。为了医治自己的病,我开始自学医术,不过我的医术越深我就越绝望,因为我的病远不是那个世界的药可以医治的。”
“但是怜儿,你和我不一样,这个世界存在着大量的灵气,所以我才能找到这医治你极阴之体的灵药,你还有机会!怜儿,答应我,我们完婚之后,你就让我给你配药好吗?”
“杨大哥若是你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该有多好!我就可以那样静静的一直活到我的生命尽头,可是杨大哥你偏偏出现了,从此以后我的生命中就再也不能没有杨大哥了,而且我也不能忍受自己的生命是杨大哥用自己的命换来的,即使是杨大哥只有几天的生命了也不行。杨大哥,答应我,不要再劝我了好吗?”
“好!那我就给你念一首诗,来纪念我们的新婚之夜。”
“我欲与君相知,长恨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杨大哥这算是对我表白吗?”
“当然!”
两人相视一眼,杨炎朗忽然觉得花若怜的红唇十分诱人,有一种想要咬下去的冲动。气氛开始逐渐暧昧起来。
“杨大哥,能给我说说你的那个世界吗?”关键时刻,花若怜忽然想要逃,出言打岔道。
“我的世界啊,那是一个科技发达的社会,人们出行要靠汽车,汽车就是一个大的铁箱子不过他会自己跑,而且跑的很快;无聊了人们还可以看电视,电视就是一个方方的盒子,里面有各种人拍出来的故事,比如说我穿越到这里发生的事若是被拍成电视剧一定会热卖。在那里,很多事情人们都不用自己亲自去做,比如说打扫房间。而且人们之间通话是通过一个叫做手机的东西来相互联系的,这种东西十分方便,即使人们远隔千里只要通过这个东西也可以马上联系上对方,就像是真人在自己眼前。。。”
杨炎朗说着说着,自己陷入了回忆之中。家里的土墙是否已经矮的看不到了,雨后新来的燕子是否还会在那个宽大的房檐下筑巢,屋子外面那块翘起的墙皮是否已经脱落,门槛下面生存的小蚂蚁,是否还是像以前一样,会把自己扛着的东西放下来歇歇脚儿。那个总是絮絮叨叨的抱怨着儿女总是不回去的人是否还等在村子口翘首以盼,那个挺拔的背影是否还会在喝醉酒之后,才会问一句治病还需要多少钱,然后按灭手里的烟头,拖着不情愿的步伐去各家借钱。村子里的人是否还会一边抱怨着收成不好一边拿出自己的钱。
“不论是多么困难,即使是踏破这片天地,我也一定要回去。”仿佛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意念在杨炎朗心底呐喊。
“啊~~~”杨炎朗伸了一个懒腰,从自己的戒指里掏出了一粒丹药扔进了自己的嘴里,渐渐的他一直没有知觉的双腿开始酥麻了起来,代价是他只剩一丝的神魂也消失不见。
“这么晚了,怜儿我们是不是该就寝了。”
杨炎朗一下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将花若怜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在了床上,伸手拉下了床前的纱帐。
一时间玉体横陈,满室生春,古铜色的皮肤和雪白的玉体相互映衬,此夜,注定是一个无比迷醉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