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城北三十里的地方有一座修建于太祖年间的五帝庙。这座五帝庙修筑之初也是人声鼎沸,檀香袅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展示的频繁,这座五帝庙便渐渐地荒废了下来。
此时一个老妪拎着一个大大的被布层层包裹着的东西冲冲的朝那座五帝庙去了。
而此时这座荒废已久的五帝庙里却又两个身着华服的公子毫无顾忌的坐在那荒废的庙中,在他们的面前码放着一大堆的吃的喝的,而且那两个华服公子也在那吃得满脸油光的。
老妪拎着他那个大大的布包在五帝庙门里看见那两个华服公子,向他们笑了笑便座了下去,伸手便抓码放在地上的食物,大嚼特嚼了起来。
那两人诧异的看着那老妪:“大娘,小生知道这年头日子不好过但也不用这样吧!即使再饿也不能不问自取,这样是不好的。哎,算了,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吃吧吃吧。”说吧便把食物朝那老妪哪推了推。
谁知,那老妪却不吃了,慢条斯理的打开那层层紧包的包裹,顿时股酒香便飘来出来,那两人伸头一瞧,眼珠顿时放大:“大……大娘,你……你这儿怎么会有酒香千里的和旨清酒?你不是从外地逃难逃来的吗,这么还会有钱买着和旨清酒,就您这点和旨清酒可价值五两银子的。”
不屑的瞄了二人一眼:“怎么,我老太婆不知道这是酒香千里的和旨清酒啊,不知道就这么点就值五两银子啊?怎么,看不起我老太婆啊?我告诉,我老太婆老是老,可不是会偷鸡摸狗的。”
“是是是。大娘,您老小心那,话说太快会闪着舌头的。”
“怎么,不信啊,我告诉你我老太婆穷是穷了点,可是就是不差钱。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信是吧,我拿给你看。”说罢,那老妪便左翻翻右翻翻,上掏掏下捞捞的,硬是从身上找出了二十几两银子,弄得那两个华服公子目瞪可呆的看着眼前这老妪的疯狂行为。
“大大大……大娘,你把这钱收好,现在这世道不好,到处都有流土匪寇的,俗话说财不可露白的,您的这些钱虽说不多但也不可以让那些人看见的。”说罢急急的把那老妪逃出来的银子给随手找了一块破布给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咦,你们不贪财吗?”声线一变,老妪那原本苍老嘶哑的声音一下变成了一个年轻小伙的声音了。
“你是谁?找我们所为何事”
“不为何事,只是看你们在溢香满和酒香千里有吃又拿的,当然来分一杯羹的。我可是知道这溢香满的吃食可是在东京都是有名的,尤其是那酒香千里六十年的风曲啊,那可是向来只闻其名的,所以见二位老兄如此这般那小弟也来搭伙打个秋风,常常这六十年的风曲。顺道也用这和旨清酒来还礼。”说罢,哪老妪伸手往脸上一抹,出一张年轻俊俏的脸来。这俊俏公子正是之前在溢香满包下临街几桌却独点江南菜的藏青色衣衫的俊俏公。
“小弟姓白名芷顷,之前便在溢香楼注意着二位了,故才一路一直尾随至此,其实小弟并无恶意。”
“你真的没有恶意?”
“当然,若二位兄台不信,那小弟就此告辞,不过二位放心,小弟不会将今日之事告之他人的。”言毕,白芷顷就作势离去,结果还没迈出两步就被身后二人叫住。
“白兄,误会了,我兄弟二人并非怀疑白兄的来意,只是这行走江湖得小心为上,看白兄的样子也是江湖中人吧,那也一定明白江湖险恶的道理吧,只要白兄不嫌我二人粗鄙,也不妨席地而坐大快朵颐吧!”
“既然兄台如此盛情,那白某就却之不恭了。”说罢,白芷顷当真席地而坐大快朵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