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祁王府的清晨的宁静,赵祁在鹤鸣苑的练武场中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吓得手中的长剑“叮”的一声从手中掉到地上,赵祁看着掉到地上的长剑皱了皱眉,“不用说这声尖叫肯定是从本王那位正王妃白芷清的口中发出的。那丫头整日什么也不做就可以把我这祁王府闹得鸡飞狗跳的,厉害啊厉害,真不愧是吕贵妃的人啊!”
自从那日在芳华苑中狼狈的离开后赵祁一直是刻意的回避着有关白芷清的一切信息,纵然是这样有关白芷清的信息还是一刻不停的缠绕着他,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在府中就连在大街上都可以听到有关白芷清的议论,这使他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可这位这领导着大宋都城舆论的女子有明明什么也没做呀,这可真是厉害啊。赵祁在心中惊叹她的厉害时也更加的厌恶她。
而此时赵祁心中万般厌恶的人却在思量着如何可以使她“休夫”成功而谋划着。
“萱惜,萱惜”进府这么久除了芳华苑和九曲长廊外就没去过府中的其他地方还真是失败啊!“走陪我在府中逛逛吧!”顺便观察一下府中的地形再制定计划。嘻嘻小小的笑个!
白芷清和萱惜在府中闲逛着,萱惜在一旁细细的介绍着,白芷清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也在心里细细的计算着怎样刻意把赵祁个休掉,不过在萱惜把祁王府中的一切都介绍完后她改变了主意,因为赵祁过的日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得好好的收拾他一番才行,对,就这样。
说干就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白芷清刚回到芳华苑便迫不及待的专进书房拟定这“休夫”哦,不,是“打击作战”去了。
“萱惜,你去把府中所有与赵……呃……王爷的妃子做一份名单给我,记得它们的生世平行全都要。”
“是”
“等一下,你去找人把偏房的那个打扫的丫头叫来,我有事问她。”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萱惜领命而去,在出去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芷清才去。
不消一会儿书房的门便被人叩响,白芷清轻轻一笑道:“进来”进来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白芷清大量了她一番道:“你就是在偏房打扫的那个丫头”
“是”
“你叫什么名字,家中可还有人吗?”
“回娘娘的话,奴婢名叫红红,王爷说奴婢的名字不好便另赐名为萱岚,奴婢的父母在年前的那次秋收中应交不上租子被庄头叫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奴婢也是在那次被庄头买到王府来抵债的。”
“唉,真是可伶的孩子”白芷清听后对萱岚的身世一阵嘘唏,“算了,我们不去提那伤心地往事了,你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吗?”
“奴婢不知,请娘娘明示。”
“我要你做一件事儿,看见这做了记号的书了吗,我要你把这屋中的我做了记号书统统搬到偏房去,记住只是做了记号的书,其他的什么也不要动知道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搬。”说罢萱岚就挽起衣袖准备去办哪些书。
“唉!你等等,我不是让你现在就搬,我是说你没事的时候再过来搬就行了,不用着急的。”
“是。”
“娘娘!”白芷清还想和萱岚再说几句时萱惜的声音从屋外骤然响起随即萱岚便向白芷清告退,退了出去。
“进来吧。”
“是。”随即萱惜便推门进来了,进来时手中拿着一踏厚厚的纸“娘娘,这就是那要的各位娘娘的宗卷。”
“搁这儿吧。你在去把前几日李侧妃带来的册子给我拿来。”
“是”萱惜把手中的宗卷往案子上一搁便出去了。
白芷清见萱惜出去后随手从宗卷中抽出一份看了起来。
“还真巧啊,李珊珊?”白芷清看着手中宗卷上的名字‘噗’的一声便笑了,轻声念道“李珊珊,其父为当朝左相李奇恭,其母为孝王爷之妹……三岁识字,五岁背书七岁作诗,号称京城第一小神童,十岁后被圣上奉为天下第一才女,十四岁时艳满京师,其人接人待物甚是平和稳重,深的众人喜欢,号称是京城第一美女,更有甚者成为天下第一美女。哇,不是吧,就她那样也是美女,还天下第一美女哈哈,笑死我了,说那话的人肯定没见过真正的美女吧,哈哈……”
看到最后一句时白芷清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倒到地上放声大笑了起来,这可把刚进门的萱惜吓了,手中的册子也掉了一地。
“你把地上的册子捡起来放到案就行了,出去吧!”
“是。”见白芷清也不起来仍旧倒在地上,就向自己下命令,萱惜有些不悦,不过又很快释然,自己马上就可以成为主子了,受你两天气害怕什么,到时候还不是要换回来的。于是也不再管白芷清在干吗,总之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书房的。
萱惜站在院中朝书房狠狠地“呸”一声,“有病,大清早的发疯尖叫,现在又满地打滚当真是没教养的下人。”可她似乎忘了自己也是个下人。
而此时白芷清却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萱惜在院中的暴跳的小丑模样只是失望的笑了笑却什么也没做,回过头来又去看那些宗卷去了,现在她最重要的不是调教自己最忠心的心腹也不是赶紧在府中立威而是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摸清楚这祁王府这摊浑水以便给赵祁那个混小子一个迎头重击然后然在他面前潇洒的转身离开。
“呵呵!”想着想着白芷清似乎已经看到了赵祁深受打击狼狈的站在自己跟前,而自己则潇洒的转身离开似地不禁轻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