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些普通的百姓,杨信也没能期望打听到什么内幕,时间不久小厮回来说这是朝廷督办军粮来了,而且还有些百姓在议论纷纷,说京城这次押送军粮的不是一般的人物,这些大户,还有粮商等等没人敢像往常一样弄些中饱私囊的勾当。杨信几个知道了这个消息都吃了一惊,这几天杨信连剑几个一直在一起准备秦武学院的入学考试,对一些事情少了些关心,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有了这个事情,几个人在无心的吃饭,草草的吃了一点,几个人就都回了自己的府邸,这个事情非同小可,几人家中都不是一般的人,打算回家好好的问下家中的长辈。
回到府中,杨信没有看出自己府中有什么大的变化,官员和百姓毕竟有些许不一样的地方,杨信会了自己住的地方,随身的丫鬟走了喜儿走过来接过了杨信穿在身上的披风,给杨信冲了一杯暖茶,“少爷还是要看秦武学院的资料么,要不要喜儿帮少爷拿过来。”
“今天就不用了,”杨信喝了一口茶,“这几日府里同往日比,有什么变化?”
喜儿的眉头一皱,“不见什么变化啊,少爷怎的这么问”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
杨信看到喜儿的说话,心想自己也是,喜儿儿知道些什么,他出府次数少的出奇,能知道些什么东西。
“杨总管在府里么?”杨信没答话,又问了一句。
“在呢吧,刚刚去竹园的时候,喜儿好像远处看到了杨总管了。”
听到这里,杨信变穿了衣服,去了杨总管的住处。
虽然是府中的总管,不是杨家的血亲,但杨总管的来历恐怕除了自己的父亲杨清风知道别人就都不清楚了,在家中甚至公事上看的出来,杨总管颇受到父亲的倚重,在府中的地位就是杨家的大夫人都客气的很。
杨家总管的住处就在竹园的附近,刚刚喜儿说在这周围看见过杨总管,杨信预测这个在自己家府中颇有些神秘的总管这个时候应该在自己住的地方。
也是一个独立的院子,刚刚进门,一个小厮笑着跑了过来,“二少爷怎么今天来了,赶紧里面坐。”
“杨总管在么,我找杨总管请教一些事情,今天怕要叨扰杨总管一段时间了。”说这话,杨信也不停留,走进了正房的大厅中坐下。
刚刚坐下旁边接待的小厮还没有起身,旁边的帘子打开,走进了一人,正是杨家大总管。
俩人客气了一下,都坐下,杨总管随手叫旁边的伺候的下人都下去。这才问道:“二少爷来老朽这边不知道有什么是事情。”
杨信也不废话,将之前在街上遇到这些事情和杨总管讲过,并且问道,不知道杨总管知道是不是清楚些,杨信因为过些时间变要去秦武学院去参加入学考试,这些事情想必也不会太过隐瞒。
听到杨信问这个事情,杨总管沉思了一下,对这杨信说道,“这些事情本来老爷就要对少爷讲的,但这短时间老爷的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同少爷说便是了,等老爷稍微有点时间自然是会同少爷讲的,但少爷今天来老朽这边了,虽然糟老头子知道的不多,说的定然不会像老爷那样透彻,但到也能简单的同少爷您简单的说说。”
这位杨总管刚刚说了没多长时间,杨信大吃一惊,禁不住的问道:“什么!杨总管你是说,这个在东北叛乱的小族对大齐帝国动武了?”
杨总管看了看杨信,“恩,是动武了,这么朝廷就让地方各地准备军粮,运送东北么。”
说着俩个人有对其他的事情闲聊了一会,北方边境战乱又起,杨信也觉得心中好像千般头绪难已理清,就打算在说俩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杨信看了看杨总管,正想告辞,忽然想起在大街上听到说,东莱城这次压粮的来的不是非同一般的小人物,本来也没想其他,随口问了一声:“不知道,这次上京派来催粮的是哪个,东莱城这种地方,又不是传统的产粮地,竟然也要运送军粮。”
杨总管看着杨信,忽然脸色出现了几丝的苦涩,“压粮的人是军事情报司的人。”
“啊~,”杨信这次真的大吃一惊,“军事情报司,是军事情报司的正式人员,还是下面线人,扈从,还是挂名的绿衣?”
杨总管看着杨信,声音沙哑的讲到:“正经吧唧的军事情报司小校,具体职位不清楚。”
被最后这个随口问道的消息镇住的杨信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自己住的院子中的,会来后,到时喜儿也看出了杨信与往日的不同,刚想说少爷怎么了。
杨信摆了摆手,一个人走到了书房,对着喜儿讲,这边不用你跟着了,告诉他们,没什么事情不要来书房,我自己要静静。
杨信到了书房,心中的翻腾难难以平静下来,找了一张宣纸,杨信拿了笔在纸上写到兀族——那个东北小族,军粮,东北,军事情报司专员。东莱城这个小地方的押送军粮都来了军事情报司的人,别的大点的地方去的是什么人。
杨信不敢想象,难道局势已经恶化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这个军事情报司的人来东莱城令有其他的事情,这俩个猜测在杨信的脑子里转个不停,但不论是那种情况,结果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军事情报司啊,这个在帝国现如今恐怖,但最有权势的部门。
一直到了晚上,杨信都没有从书房中出来。
直到喜儿敲响了书房的门,说是今天老爷回府,要大伙都去正房吃饭,杨信才沉着脸从书房中走了出来,喜儿看到杨信这个神色,说话声也没有往日里的欢快,小心翼翼的伺候这个平日里看起很温和的主子,也不敢多言,轻声细语的为杨信换好了衣服。
也有几日没见到自己的父亲了,杨信在正房中拜见了各位长辈之后,就一直在等自己父亲来这边,三妹杨婷儿到是有很多话想对杨信讲,但杨信实在是没有心情,随口应了几声就不在言语,到是让三妹杨婷儿也不高兴了,只撅着个嘴的做在一旁,还被当家的主母,夫人呵斥了几声。
杨信抬头看了看,杨信名义上的母亲脸色也透出一股沉重的感觉,不见往日里的清淡,这么一弄,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一直等到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还不见自己父亲过来,杨信心中也有点犹疑,不知道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厨房里的饭菜已经是热了俩遍了,到了最后,杨信还是没能同自己的父亲吃这顿饭,父亲最后打发了他身边的一个办事的人捎了口信过来,今天晚上又没有了时间,让他们一起吃。
虽然杨信的父亲没有来,但杨信和杨信的生母加上当家主母还有杨婷儿还是都在一起吃的饭,平日里这几人都难得聚到一起,今天虽然杨信的父亲没来,也算是一起吃了一顿饭。不过杨信这顿饭吃的并不如人意,他的脑子里都被乱七八糟的事情填满了,本来打算要一起吃个饭的父亲也没有过来,不能不叫杨信多想,这在往日里可是根本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虽然杨信的父亲身为东莱城的父母官,大小事务繁忙,但说道要陪家中人一起吃饭,根本就未曾有过不来的时候,甚至迟到的时候都很少。
杨信的心中充满了对于未知的不安,在州学的这三年独立生活,虽然州学接触的不是很多,但杨信求学的地方毕竟是一州之府,是东莱城不能相比的,军事情报司的恐怖与权力,杨信在州学中时常能被人提起。
州学这种文人场所,是思想和自由的聚生地,对于军事情报司充满愤怒并且又有惧怕,里面的师长常会谈起军事情报司的一些事情,语气无不是愤怒悲伤无奈,在这中环境下生活了三年的杨信有怎么会对军事情报司到来处之坦然。
吃完饭,杨信本想回去,但确被掌家的夫人叫住,其他人到时早早的被打发回了住处,等到其他人走后,杨夫人让下人们将饭菜收了,这才对着杨信说道:“信儿,你大哥不在家中,这边除了你父亲就你自己是个男人,且如今你在州学求学三年,我听人讲甚至你也机缘巧合练就了一身在这年纪难得的武学,也是个大人了。”
杨信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母亲,说实话,杨信并不是很了解自家这个主母,小时候杨信自己孤僻,杨家正夫人对于杨信也很少关心,导致俩人之间的感情看起来有点生疏。
“母亲说的是,儿子自当努力,不敢懈怠。”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杨信应道。
“我听你父亲说,信儿你想去秦武学院求学,京城不比别地,现在局势复杂,我听闻你今日去了趟杨总管那里,有些事想必已经知道了一些,去京城的话,切记小心,不可大意。”
“信儿明白,累母亲担忧了。”难得听到当家主母这么对自己语重心长的话,一时间杨信也颇为感动,脸色诚恳的说道。
“这次吃饭主要在你,你父亲想与你谈谈,虽然今日你父亲公事原因没能来这边,你便与我一起在这等他一等吧。想必你父亲也有些话要对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