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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玉器自滿,陶瓢屢空。

《高道傳》:道士王延字子元,師華山雲臺觀焦曠真人,授三洞祕訣真經。後周武帝欽向,乃遣使召之,焦真人謂曰:道教陵夷,久失拯援,汝可力闡,無令不振,吾自此逝矣。師至都,久之得請還觀,復詔增修以居之。然山石無土,致之極勞,因虛默禱天,忽踴土出於觀側,取多而不竭。常苦乏油,又置一器,經夕自滿,久用而有餘。

《晉逸史》:陶港少有高趣,任真自得。宅邊有五株柳,故嘗著《五柳先生傳》以自況曰:先生不知何許人,亦不詳姓字,宅邊有五柳,因以為號焉。閑靜少言,不慕榮利,好讀書,不求其解,每有會意,欣然忘食。性嗜酒,而家貧不能常得,親舊知其如此,或置酒招之,造飲叉盡,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環堵蕭然,不蔽風日,短褐穿結,草瓢屢空,晏如也。

宋香足雨,昊符止風。

《高道傳》:道士宋元白,一日越州大旱,方曝廷檄龍以析雨,久之亢陽愈甚,元白謂人曰:几所降雨,須俟天符,非上奏無以致於是。止於元真觀,焚香上祝,經夕大雨告足,越人神異之。信州復旱,郡將特請禱,元白遂作衛.以告城隍之像,則須臾致雨。

《西山記》:吳真君猛,字世雲,嘗有暴風起,世雲書符擲屋上,有青烏銜去,須臾風止。人問其故,答曰:南湖有舟遇此風,有二道士呼天求救,故以此符止之耳。驗之果然。

尊師伏虎,處士豢龍。

《野人閑話》:闈州雲臺化,昔老君張天師經遊之所,觀內有一道士裴浩中者,不知何許人,年逾百歲,多食松枝或鍊氣而已。每因握固數息,冥目靜坐,叉有猛虎馴擾於左右,同住者亦嘗見之,一旦謂門人曰:余有所往,爾等好住,無替修習門人固留不住,遂裹衣上峭壁,若履平地,如飛烏捷猿直上峰頂,杳杳而不見之。後鄉里有虎暴者,競畫尊師形像以厭之,謂之伏虎尊師。

尚書故實,牛相國鎮襄陽,久旱,有處士,眾云豢龍者,公請致雨,處士曰:江漢間無龍,獨一派泊中有黑龍,強驅爻為災,難制。公固命之,果有大雨,漂流萬戶。

孝先水上,德閏甕中。

《高道傳》:葛孝先,人呼仙翁。嘗從吳王船行至三江口,阻風,船多漂沒,仙翁船亦不知所在,吳王歎曰:仙翁有道,何不能免此乎。乃遣使求之。瑜宿,忽見翁水上行來,衣履不濕。既至,頗有酒容,詁其故,曰:昨伍子胥強邀留飲,淹屈陛下於此。上听然。

《天師內傳》:張仲常字德閏,天師玄孫,常應聘至闕,潛歸嘆曰:吾幾落世網。室中常埋一甕,每對妻子茹葷飲酒,夜皆在甕中,經日不出。

赤松雨師,元芝水母。

《列仙傳》云:赤松子者,神農時雨師也,服水玉以教神農,能入火不燒。往崑崙山西王母石室中,隨風雨而上下。炎帝少女追之,亦得仙俱去。高辛時陣為雨師焉。

《晉逸史》:趙元芝一日出行,遇一道士相揖,遂引入水去。深夜月中行,泥濘不污,傍見一物如蛇形,有五色之光,元芝驚異,問此何物耶。道士曰:此謂之水母,見者神仙。

洞源嗚鍾,薦明聞鼓。

《本傳》:瞿柏庭師事桃源黃洞源法師,一日拜辭,洞源問:汝辭吾將安往。答曰:歸洞府。欲留之,不克見柏庭顏色光彩異常,服短布衣,烏繒巾,遣巡卻行三移足,忽然不見。洞源與道徒皆愕,貽求之,無蹤跡。嗚鍾集觀戶將大索林莽,觀戶至束北林際遇一大蛇當路而止。

《高道傳》:道士張薦明通《老》、《莊》,高祖召見,問:道家可以治國乎。對曰:道者妙萬物而為言,得其極者,尸居推席之問可以治天下。高祖大其言,延入內殿講《道德經》,拜以為師。忽一日聞禁中奏時鼓曰:陛下聞鼓乎,其聲一而已。五聲十二律,鼓無一焉,然和之者鼓也。夫一,萬事之本也,能守一者可以治天下。高祖善之,賜通玄先生。後不知所之。

剪韭務光,服葵桂父。

《列仙傳》:務光者,夏時人也,耳長七寸,好琴,服薄韭根。殷湯伐桀,因光而謀,曰:非吾事也。湯曰:孰可。曰:吾不知也。湯曰:伊尹何如曰:強力忍垢,吾不知他。湯既克桀,以天下讓光曰:智者謀之,武者遂之,仁者居之,古之道也。吾子胡不遂之,請相吾子。光辭曰:廢上非義也,殺人非仁也,人犯其欺,我享其利,非康也。吾聞非義不食其錄,無道之世不踐其位,況於尊我,我不忍也。遂負石自沉寥水.已而自匿。後四百餘年至見武丁時,復見武丁,欲相之,不從。武丁以輿迎而從辟不以禮,遂投河浮山。後遊尚父山。《真誥》云務光剪韭以入清泠之泉是也。

又桂父者,象林人,時黑時白,時赤時黃,南海人見而尊事之。常服挂及葵,以龜腦和之,千丸十斤。桂父累世見之,今荊州之南尚有桂丸焉。

仙流譚宜,客作子主。

《仙傳拾遺》:唐譚宜,開無末生,墮地能言,數歲身逾六尺,髭髮,風骨不與常兄同,不飲食,行及奔馬。後忽失所在,遠近異之,以為神人,鄉里立廟杞之q大曆中忽還家,即霞冠羽衣,真仙流也。告別父母訖,騰空而去。

《列仙傳》:子主者,不知何處人也,詣江都王,自言宵先生雇我客作二百餘年,不得作真人。以為狂王,問先生居止,云:在龍眉山上。王遣史將上龍山,巔果見宵先生毛身廣耳,披髮鼓瑟。主見之叩頭,史致王命,先生曰:此主是我比舍九世孫也,汝勿預吾客事。史乃下山。

師文泉涌,萇洪雪飛。

《列子》:瓠巴鼓瑟而烏舞魚躍,鄭師文聞之,棄家從師襄遊,師襄曰:子之琴何如。師文曰:得之矣,請嘗試之。於是當春而叩商弦以召南呂,凍風忽至,草水成實。及秋而叩角弦以激夾鍾,溫風徐回,草木發榮。當夏而叩羽弦以召黃鍾,霜雪交下,川池暴沍。當冬而叩徵弦以激蘿賓,陽光熾烈,堅冰立散。將終而命官以總四弦,則景風翔,慶雲浮,甘露降,醴泉湧。

《拾遺記》:靈王二十三年起昆昭之臺,亦名宣昭臺,高百丈,昇之以望雲色。時有萇洪能招致韋異,王乃登臺,望雲氣蓊鬱,忽見二人乘雲而至,鬚髮皆黃,遊龍飛鳳之筆,駕以青璃,其衣皆縫緝毛羽也。王即迎之上席,時天下大旱,地烈木燃,一人先唱,能為霜雪,引氣一噴,則雲起雪飛,坐者皆凜然,官中池井,堅冰可琢。又設狐腋素裘,紫熊文褥,褥是西域所獻也。又有一人唱,能使即席為炎。乃以指彈席上,而暄風入室,裘褥皆棄於臺下也。

蕭隨弄玉,犢配連眉。

《列仙傳》:蕭史者,秦穆公時人,能政孔雀白鵲舞。穆公有女字弄玉,好之,公以女妻之,遂教弄玉作鳳嗚。居數十年,吹簫作鳳聲,鳳來止其屋。穆公作鳳臺,夫婦止其上不下數年。一旦皆隨鳳去,故秦人為作鳳女祠於雍官,時有簫聲。

《神仙傳》:黑山仙人犢子者,鄭人也。居黑山,探松子、扶苓餌之,已數百年,時壯時老,時美時醜,乃知其仙人也。都陽女者,生而連眉,耳細而長,眾以為異,俗皆云天人也。會犢子求耦,都女悅之,遂留相奉。時出門,共牽犢耳而走,莫能追之。左太沖魏都賦曰:昌榮練色,犢配連眉。昌容事載別巷。

張老席帽,孟岐草衣。

《神仙傳》:張老,楊州六合縣園史也。因娶比鄰韋恕女為妻,一日乃挈妻去,且曰:某土居山下有小莊,明旦且歸,他年相思,可令大兄往天壇山南相訪。去數年,絕無消息。韋念其女,令男義方訪之,至天壇南,有崑崙奴迎拜。至一甲第,樓閣花木異常,見一人戴遠遊冠,朱履,儀狀偉然,細視之,乃張老也。引入堂內,見妹且碧窗珠箔,服飾之盛,世所未見。進候精美,留經日而別,贈金二十鎰並一度帽,曰:兄若無錢,可於楊州北郊賣藥王家取錢一千萬,特以此信。既歸,五六年問金盡,訪王老取錢,果留帽付錢,乃信真神仙也。

《仙傳拾遺》:孟岐,清河逸人也。年七百餘歲,言及周時事如在目前,云曾侍周公升壇,以手摩周公之足,而周公以玉質一枝與之。岐常執之,今已說矣。每切桂葉而食。漢武帝好神仙,遂披草衣而來,帝異之。

驪母剋木,搓客支機。

《廣記》:李荃往嵩山石室中得《黃帝陰符經》,本未曉其義理,因往驪山,於路傍見火起燒木,有一老姥曰:火生於木,禍發又克。荃聞之大驚,曰:此《黃帝陰符》之祕文,姥何得而言之。姥曰:吾受經已三元六周甲子矣。荃於是拜請奧義,姥曰:吾受此符,名列仙籍,而後可語至道之妙。夫《陰符》者,上清所祕,玄臺所尊,理國則太平,理身則得道,非奇人不可妄傳。泄天機者沉乎三劫,可不戒哉。

《博物志》:客有居河濱者,年年八月十五日浮搓來過,至不失期。客陰異之,乃多責糧,乘搓去,任其所之。忽至一城郭處,望見織婦,因問,不答,但取支機小石與之曰:可將此蜀中問嚴君平。客還,問君平,君平曰:去年七月七日客星犯牛女,即是汝矣。

芝耕雲臥,松餐澗飲。

《仙傳拾遺》:吳筠自號洞陽子,年十五篤志於道,善屬文,攻楷、隸,舉進士,三教九流,靡不周覽。隱居南陽倚帝山,芝耕雲外,聲利不入。

《高道傳》:道士王延字子元,九歲好道,師正懿先生陳寶熾。至十八,受業於樓觀,與真人李順興相友善。未幾,訪華山雲臺觀,復師焦曠真人,授三洞祕訣真經。唯松養澗飲,以希真理。

司命寶爵,老父神枕。

《仙傳拾遺》:司命君者常在於民門,與御史康元環幼小同學,嘗贈元環一飲器,如玉非玉,不言其名,自此叔別,不復再見。一日一有商胡詣東都所居謁元環曰:宅中有奇寶之氣願得一見。元環以他物示之,皆非也,乃出司命所與器,商胡見頓首曰:此天帝流華寶爵耳,致於日中則白氣連天,承以玉拌則紅光照室,此器太上鎮中華之寶,亦不久留於人間即當飛去,得此寶者受福七世。元環以玉拌承之,夜現紅光滿室。

《神仙傳》云:太上老父者,失其姓名,漢孝武帝東巡狩,見者父鋤於道,頭上白光,怪而問之,老父答曰:臣年八十五垂死,有道者教臣服木飲水,并神枕之中有三十二藥物,二十四件應二十四氣,其八毒藥應其八風,今臣之年轉少,此之故也。

嚴青夜行,國珍晝寢。

《神仙傳》:嚴青,會稽人也,居貧,常於山中作炭,忽有一人與青語,臨別授以一書曰:汝骨相應得道。並教以服石腦法。青自得神書之後,常覺有數十人侍從。時都督逢青夜行,因叱從兵錄之,青亦叱其從神錄之,都督與從者皆不得去。明旦,行人曰:此叉是嚴公也。家人往叩頭謝過,乃放遺歸。《高道傳》:巨法師名國珍,好神仙學,名利兩忘,喜怒俱遺,食疏衣弊,所守彌篤。忽感疾,人勉之以藥,曰:道勝則疾除,何慮之有。其自信之如此。一日晝寢,門人忽聞車馬往來,有頃瓦屋皆震,師遂化去。

洞府天倉,靈壇石凜。

《神仙感遇傳》:河束薛逢為綿州刺史,夢入洞府,肴撰甚多,有人謂曰:此天倉也。既覺,即使道士孫靈諷與親吏訪焉。至州界昌明縣,有洞日天倉者,師乃入洞,見石狀羅列,飲食名品極多,食之味皆甘香。欲責歸以奉薛,及出洞門,形狀宛然皆化為石矣。

《湘川記》:朱陵之靈壇,太虛之寶洞,當翼秒之宿,度應璣衡,故曰:衡山。山有五峰,而石庫預其一焉。山多詞人,樵夫、舟子往往能詩。嘗有廣州從事舟行,聞人諷詠云:野鵲灘西一棹孤,月光遙接洞庭湖,堪憎回厲峰前過,望斷家山一字無。

寡言石室,靈府草堂。

《高道傳》:道士陳寡言隱玉霄峰,以琴酒吟詩,放情自任,未嘗加飾。其山居詩云:醉外茅堂不閉關,覺來滿目見青山。松花落處宿猿在,麋鹿韋韋林際還。又曰:照水冰作鎰,掃雪玉為塵。何須問今古,便是上皇人。將尸解,謂弟子曰:當盛我以青布囊於石室中,慎勿土木為也。臨終以詩示其徒云:我本無形暫有形,偶來人世逐營營。輪回債負都還了,搔首索然歸上清。

又,徐道士名靈府,號默希子,居天台雲蓋峰,建草堂以居之,日以修鍊自樂,嘗作詩云:寂寂凝神太極初,無心應物降雲輿。性修自性非求得,欲識真精只是渠。又曰:學道全真在此生,迷途待死更求生。今生不了無生理,縱得生知何處生。會昌初,武宗詔浙束康使以起之,辭不復出,見康使獻言志詩曰:野性歌三樂,皇恩出九重,傳來紫宸命,遣下白雲峰。多愧書傳鶴,深慚紙畫龍。將何佐明主,甘老在巖松。康使表以衰槁免命,由此絕粒久,凝寂而化。

劉寬府帥,賀亢員郎。

《真誥》:劉寬字文饒,後漢人,今在洞中作童初府帥正侯,主始學道者。

《陳無已傳》:賀亢,世莫知年,與其鄉里仕石晉為郎。章聖皇帝東封,有布衣市裹謁於道左,稱晉水部員外郎賀亢。帝知其仙者,夜閱膀子,得之大驚,使求之,不獲,每與莊獻皇后言之,以為恨。天聖中,賀使其弟子喻澄詣闕獻金銀銅道像,直數十萬,后怪之,召問澄,澄以師對。問師,曰:賀也。后亦大驚,問:今安在,可得見耶。澄曰:在淮南,使臣有獻,固願見也。后喜過望,遣使隨澄求之淮南,與俱來。后為幸鴻福寺見之,其言皆人所難切於時者,后不樂,罷之。

何充仙品,丁義神方。

《真語》:何充,盧江潸人也,累遷尚書,世業奉教,多施惠立功德。永和二年尸解,受化南官,升居仙品,以其多施惠故也。

《西山記》:吳真君名猛,字世雲,七歲有孝行,夏不驅蚊納,懼其去已而噬親也。年四十,邑人丁義授以神方,復師南海太守鮑觀,得其祕法。黃龍中,嘗天降白雲符,遂以道衍盛行於吳、晉之問矣。

湘媼丹篆,郭公青囊。

《女仙傳》:唐貞元中,湘潭有一媼,不云姓氏,但稱湘媼,常易止人合十有餘年,每以丹篆字救疾,閒里莫不應驗。媼鬢髮如雲,肌潔如雪,策杖曳履日可數百里。忽有道士與媼相遇,甚相慰悅。或詁道士,道士曰:此劉綱真君之妻樊夫人也。方知媼即樊夫人矣。

《神仙傳》:晉郭璞好經衍,博學有高才,而訥於言論,詞賦為中興之冠,好古之奇,尤妙於陰陽。有郭公者客居河束,精於卜筮,璞從之受,公以《青囊中書》九卷與之,由是五行天文卜筮之衍,禳災轉福通致無方,雖京房、管轄不能過也。璞門人趙載嘗竊《青囊書》,未及讀而為火所焚。

子春膏肓,遊崑癥疾。

《幽怪錄》:杜子春落魄,資產蕩盡,有一老人與錢三百萬,不告姓名而去。旬歲稍盡,去馬而驢,去驢而徒,老人又與錢千萬。數年後,貧過昔日,老人又與錢三千萬,曰:此而

不痊,貧在膏肓矣。

《唐史隱逸》:田遊巖,就兆三原人,初補大學生,其母及妻子並有方外志,後入箕山,就許由廟束築室而居,自稱許由束鄰。調露中,高宗幸嵩山,遣中書侍郎薛元超就問其母,遊崑山衣田冠出拜,帝令左右扶止之,謂:先生養道山中,皆得佳否。遊巖曰:臣泉石膏肓,煙霞瘋疾,既逢聖代,幸得逍遙。帝曰:朕今得卿,何異漢獲四皓乎。薛元超曰:漢高祖欲廢嫡立庶,黃綺方來,豈如陛下崇重隱淪,親問巖穴。帝甚歡。

王質爛柯,徐甲枯骨。

《王氏神仙傳》:王質,束陽人,時入山伐木,偶於石室中見數童子下棋,質坐斧柯上觀之,童子將棗與質食之,無飢渴。童子下棋未終,一童子曰:子可去,來已久矣。質起視,斧柯已斕矣。還家一親戚無有存者。後入山昇天,今衢州有爛柯山。

《神仙傳》:老子西度關,關令尹喜知其非常人,從之問道。時有客徐甲,約日雇百錢,計欠甲七百二十萬錢。甲見老子出關遠行,索債不可得,作辭詣關令以訟老子。喜得辭大驚,乃見老子,老子問甲曰:汝久應死,吾昔倩汝為吾官卑家貧,無有使役,故以太玄生符與汝,所以至今日,汝何以言吾。乃使甲張口嚮地,而太玄符立出於地,丹書文字如新,甲成一聚枯骨矣。

仲節學道,觀子奉師。

《真誥》:有學道者平仲節,河中人,渡江入括蒼山,受師宋君,存心鏡之道,具百神,行洞房事。如此積四十五年精思,身形更少,體有真氣。今年五月一日,黃老遣迎,即日乘雲駕龍,白日昇天,今在滄浪雲臺。

又,黃觀子自少好學道,而家中奉師,朝朝拜禮,願乞長生。如此積四十九年,太上真人以一百四十事試之,皆過,遂與之金丹,而入焦山誦《大洞經》。今補仙官為太極右卿,有志者也,非師所能致,是其寸心定耳。

園客甍繭,巴卭盎橘。

《仙傳拾遺》:園客者,濟陰人也,姿貌端美而良,邑人以女妻之,客終不取。常種五色香草,積數十年服食。一日有五色蛾止其香末,客衣而薦之,以布生花蠶焉。至蠶時,有女夜半至,自稱客妻,道蠶狀。客與俱往,得一百二十頭繭,皆如甕大,躁一繭六十日乃盡,訖則俱去矣,莫知所之。齊陰人祠華蠶,設祠室也。

《真怪錄》:巴卭人不知姓,家有橘園,因霜後盡收,餘有二大橘如三四斗盎,巴人異之,剖開,每橘有二老支,鬢眉繙然,相對象戲,亦不驚怖,一史曰:恨不得深根固蒂以盡棋中之樂。一史曰:君輸我海龍王第七女髮十兩、智瓊額黃十二枚、紫銷被一副、絳臺山霞實散二庾、瀛洲玉塵九斛。阿母療髓凝酒四勝、阿母女熊飛娘躋虛龍縞襪八緬,後日於王先生青城草堂還我耳。一史曰:橘中之樂不喊商山。一史曰:僕飢虛矣。即於袖中取龍根脯食之,如一草根,方圓徑寸,形狀宛轉如龍,毫釐罔不周悉。因削食之,隋削復滿。食訖以水嘆之化為一龍,二史共乘之,足下泄泄雲起,須臾風雨晦冥,不知所在。

金城絳闕,清都紫微。

《逸史》:有崔生者,於青城山下洞見金城絳闕,仙翁羽衣霞被,留生酒食,以女妻之,取青囊藥兩粒令服之,每朔望乘鶴上朝藥官。歲餘請歸,得隱形符,乃潛遊官禁,竊錦綵。上令羅公遠作法照之殿後,果有崔生,上令笞死,公遠曰:此人已居上界,殺之非國家福。上遣兵仗送至青城山洞口,果見金城絳闕,生妻擲一領巾化為五色絳橋,令生渡橋,隨步隨滅,須臾雲霧四合,但聞鸞鶴笙歌之聲。

《列子》:周穆王遊化人之官,化人之官搆以金銀,絡以珠玉,出雲雨之上而不知下之據,望之若屯雲焉。耳目所觀聽,鼻口所納嘗,皆非人問之有,王實以為清都紫微,鈞天廣樂,帝之所居。王俯而視之,其官榭若累塊積蘇焉。

希夷餌柏,守微茹芝。

《唐史屬辭》:王希夷隱嵩山,餌松柏雜葉,年七十餘筋力柔彊。明皇束巡,詔見行在,訪以政事,與語甚院。

《高道傳》:道士李守微,不知何許人,常遊蜀,談論多滑稽,不拘小節,人常輕侮之。忽謂人曰:余將遊五嶽諸山,今往矣。或問求利衍,則曰:浮生瞬息問,盍尋真訪道,脫灑塵網,至若脫氣鍊丹,茹芝絕粒,皆有益也,何區區於利衍哉。遂遁去。嘗與祠部韓嶼友善,嶼贈詩云:一定童顏老歲華,貧寒遊歷貴人家。鍊成正氣功雖大,亡心卻元神道更差。烏曳鶴毛乾巍毯,杖鐫龍甲瘦查牙。如何舊隱不歸去,落盡蟠桃幾番花。番,去聲。

伯玉娶婦,薊子還兒。

《三洞珠囊》:褚伯玉字元璩,吳郡錢塘人。父為取婦入前門問,伯玉從後門而出,往刻居瀑布山修道。又嘗遊南嶽,路入閩中,飛湍赴險。伯玉舟航逼晚,迥泊涯際,而衝颼夕震,山洪暴起,激船於萬仞之上,傾墜絕崖。徒倡在前,判其冰碎,緣蛆尋求,已見伯玉怡然自若。後至霍山鍊氣養霞,積年絕粒也。

《神仙傳》:薊子訓,齊人,舉孝康,除郎中,又為都尉。年二百餘,顏色不老。曾求抱鄰舍嬰兄,誤墮地死。死家素尊子訓,即埋之。二十餘日子訓自外來,抱兒還之。家恐是鬼,掘視所埋,但泥而已。

居士芒屨,道者麻衣。

《仙傳拾遺》:朱桃椎者,成都人,隱於郭外,結草為廬,或佯狂放誕,或終日不言。益州牧竇軌辟之為綠,不就,遺以衣服,棄而逃去。每織芒屨致於路側,行者見之,為留米置於本處,桃椎夕而取之,人謂之居士屠。

《玲齋夜誥》:有史宗者,號麻衣道者坐,廣陵白土棣、江都檀祇與語,多無畔岸,索紙賦詩曰:有欲苦不足,無欲即無憂,未若清虛者,帶索被玄裘。浮游一州問,汎若不繫舟,要當滅塵慮,棲息老山丘。檀祇異之。陶淵明記日白土棣逢三異比丘,此其一也。有狂道士借海鹽,令所畜小兌登小山,山有屋數橡,道人三四輩相勞苦,其言小兄,一不能解,但得食一甌如飴。又有問道士曰:謫者何時竟。答曰:在徐州江北廣陵白土棣,計其謫行當竟矣。仍作書授小兒曰:為達之繫小兒衣帶上,令還海鹽。令喜問曰:衣中何有。日囗書疏耳。又呼問:小兒至何處。小兄曰:為前道士捉杖飄然去。但聞足下波浪聲,至一山中。山中人寄書與白土棣,上即引衣帶示令,令一不能曉。小兒歸詣史宗,宗驚曰:汝乃蓬萊山中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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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炼药师木叶,因探寻天元大陆第一古遗址龙阙,而误入神秘禁制空间,结果灵魂被一条神秘龙魂裹挟到一万年后,重生在豪门家族的少爷身上。在这个各种上古药方、炼药手段传承断绝的时代,在这个药师地位空前尊崇的时代,在这个垃圾圣王级功法都被奉为最高绝学的时代,且看木叶如何凭借前世的炼药经验、脑海里的失传药方以及神级功法《神农经》,攀上大陆巅峰,活出一个牛掰热血的人生……
  • 开原之世寻找

    开原之世寻找

    冷尘霜是个学生,意外的喜欢上一副画。为着一幅画,而遇上一个人,这人名唤寒灵。冷尘霜更是莫名成了寒灵未婚妻,不仅成了寒灵未婚妻,还被寒灵转化成了半灵。寒灵因唐僧肉体质被人追杀而消失。冷尘霜则为寻寒灵而去了另一个名为开原的世界。在另一个世界,她遇见了另一个人,他唤作苏木。冷尘霜一直觉得,这世上没有谁可以真正牵绊住她,哪怕她在寻找寒灵的过程中,为寒灵付出了许多,甚至将开原搅了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但寒灵依旧不是那个能够牵绊住她之人。直到冷尘霜发现自己在苏木的守护下爱上了苏木,苏木便成了她的牵绊。
  • 柳仙掠爱:独宠天师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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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一个不懂世俗的天师,初次相遇,误把他当做妖怪,唯恐他害人,所以一路警惕的守着他,不想他的佛心、他的呵护慢慢的打动了她。再次相遇,她是大昌国的郡主,他是她的未婚夫,因缘天定,岂不让她心喜。只是他的温柔不仅仅对她一个人,甚至为了消灭红狐,让她牺牲自己去救对他一往情深的堂姐,她该如何去抉择……“惜儿,我这一生,可以对她们都好,但是却只愿与你相思相守。生生世世,上天入地,只愿随你!”男子紧紧的抱着她,温柔而坚定的说道。说完,吻上女子娇艳欲滴的唇。
  • 苍穹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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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述一位少年在大陆上的冒险之旅和各种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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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初青春已暮

    “梅子初青春已暮。芳草连云,绿遍西池路。小院绣垂帘半举。衔泥燕双飞去。人在赤阑桥畔住。不解伤春,还解相思否。清梦欲寻犹间阻。纱窗一夜潇潇雨。”一女子在梨树下轻声吟唱,江南曲调,尽显哀愁。听人说,每年春季,这女子都会到广陵的这座破败的院子中来,年复一年。只见那漫天飞舞的白色花瓣,环绕在女子周身,犹如千万只纯色蝴蝶,游嗅于花仙子身旁。女子并未注意到,那位站在她背后的白衣男子,眼波如水……
  • 半生年华半生辞

    半生年华半生辞

    我们用了前半生的时间最后……换来了两个字……
  • Alcibiades I

    Alcibiades I

    It seems impossible to separate by any exact line the genuine writings of Plato from the spurious. The only external evidence to them which is of much value is that of Aristotle; for the Alexandrian catalogues of a century later include manifest forge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