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场刺激的冒险,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我的人生终于熬到出头,一切顺风顺水,意气风发,以为全世界都TM臣服于我之时,一脚就踩了个大地雷。
炸的我血肉模糊,内分泌失调。
说不难过,不痛苦,不迷失,那都是骗鬼!
但有趣的是,因为这件事的持续发酵,导致我的电影刚上映就TM票房爆炸,
老板的出轨直接导致了我的电影大火,一夜爆红。
所以这是上帝关了门又给我开了窗?WQNMB的上帝!滚犊子!
曾经我以为,电影是我人生的全部,现在看来是我那时真TM太年轻。
我站在曾经仰望的位置,却只想要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比如说操蛋的爱情。
人性本贱,大概就是这样。
不愿意回去面对,对父母隐瞒,无法接受朋友的安慰,意志消沉。
缩在世人都认为是人间仙境的洱海边上,醉生梦死,纠结痛苦。
大概人在绝望的时候就容易做一些想做却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我终于下定决心将头发剪到齐耳,染得五颜六色,穿白吊带,大长裙,
去酒吧里听那些寂寞的人撕心裂肺地唱摇滚,或者恣意的民谣。
对,大理就是一座这样的城市,很多人来慕名来这里寻找爱情,最后却TM只约了个炮。
思忖良久,还是联系了律师,托他将我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带回了北京。
我可能做不到原谅,但至少不要继续沦陷。
我只是个普通人,但还好从事了一个弹性大的工作,我可以在这里继续写本,不至于生活都成困难。
沈畅说:人生都需要一段空白期,你一定可以走出来,等你回来。
这大概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安慰了,至少我的梦想还TM没有背弃我啊!
游戏是不会再上了,妈的,什么破逼游戏,都是你TM惹的祸!
三石你现在给我跪下,我TM可以考虑下原谅你!
大理确实是个适合居住的地方,气温适中,风景美丽,时不时还能碰上个白族的节日,
一点点防备都没有就TM被拉到大马路中间嗨起来!简直酸爽。
沈畅刻意地不想让我劳累,所以我几乎是没什么事可干,如此心境,不TM写点东西简直可惜了!
所以只要天晴,我就抱了笔记本去洱海边上写东西,写杂文,写随笔,对,尽是些矫情东西!
于是理所当然地认识了一个常在湖边走,那有不写生的画家。
小伙子叫简真,一看就是个艺名,某美院的大四学生,和我住一个酒店,
对,自在海景,就是那个《心花路放》里边的梧桐客栈!
简真是个文艺的潮小伙,却钟爱山水写意。
我不懂画,所以并不知道他画的好不好,但我知道,现在这玩意儿不大流行了都!
于是我说: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喜欢这种画了?
简真只是认真地画:但总要有人去喜欢啊。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TM竟无言以对。
他又说:我看过关于你的新闻。
妈的,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还有,老娘打扮成这样你TM怎么认出来的!
于是我岔开话题:那你有没有看过我的作品?
他笑了笑:看过你不少的纪录片,《茶马古道》很不错。
我靠,还真看过啊!妈的,老娘呕心沥血的得意之作有没有!但有什么卵用,现在的人都TM爱看商业喜剧啊!
纪录片什么的,虽然是每个电影人的梦想,但观众太TM少了!
他又笑了笑:感觉《殊途》改的不像你的风格了。
我有点小惊讶了:卧槽,你怎么知道《殊途》是改过的啊!?
简真不笑了,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直觉,艺术家的直觉。
你这样一本正经的扯淡真的好吗?
但确实是这样,妈的,改来改去早就不是自己的初衷了!
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先被艺术玩,才TM有玩艺术的机会啊!
我看着简真的画:你以后要当画家吗?
简真摇了摇头:不现实,估计也就是去做做设计什么的。
听着好心酸,又是一条设计狗:那你为毛还要画?
简真反问道:你写东西都是为了拍成作品吗?
我想了一想:以前是,但现在写的东西不是。
简真:所以你干嘛这么问我?
这……小伙子你TM挺机智啊!
我看了看天:也许会出一本杂文集。
简真停了笔:到时候我去买。
艾玛,这觉悟简直不能再高:免费送亲笔签名!
简真收起画板:回去吧,起风了。
如此好意境,我突然文思如尿崩:你先走吧!我再写会儿!
简真想了想:好吧。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我晚上就走了,你什么时候走?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我也不知道还要呆多久啊,于是他继续说:祝你好运。
然后他就走了,一个短暂相识的朋友,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寒暄,一个来不及记住的背影。
让我莫名想哭,我TM不是个爱哭的人啊!
但自从一脚踏入了一个叫爱(gou)情(xue)的深渊,从此坚强是路人。
老板每天固定的会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我从来不接也不看。
我只想尽快忘掉关于他的一切,满血复活又TM是一条好汉啊卧槽!
但却没办法把他拉黑,大概还是心存期待?!
我TM还期待什么?!
犯贱!
眼一闭,拉黑!
世界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