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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沙门驿

“这事先缓缓说,耀武和无当两军先暂时不动,但是当前首要任务,是怎么安全地把怒江军剩余的部队,安全地撤回来!”

“皇上!军士有守土之责!何以不抗不争便令怒江军全军回撤呢?”一个参谋明显目光短浅得可怜。刘砺有种“怎么关键时刻,朕麾下尽出这些傻帽呢?”的心情。

“我蜀汉国小人弱,军力珍贵,土地丧失了还能再夺回来,人死完了,用什么再把土地抢回来?”老尚书有点羞愧,这样子的参谋放到数十年前大将军帐下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怒江残军目前尚成建制,皇上,老臣建议白耳军出一军前去接应,无当军提升警戒,随时做好应战准备!”马笑沉吟片刻,缓缓说出了一条比较持重的建议。

“定乱,你觉着呢?”

“皇上,微臣依旧认为形势严峻,强烈建议无当,耀武两军南下,纵使无功而返,也不过是两军来了一场大拉练。”

刘砺微微有些不悦,他心中何尝不知道此次怒江军事件的恶劣性,但他和堂下的军部大员们有着一样的心理,并没有完全能够触碰到真正的严重性,虽然满腹韬略,蜀汉朝代上少有的马上中兴君主,毕竟不如他的二弟整日在沙场上摔打,难以从细微处察觉端倪,终究导致了蜀汉这架庞大的战车,不经意间滑入了深深地泥淖……

……

武泰帝最后还是采纳了马笑的意见,圣旨拟好,军部军令在天还没有亮的很彻底的时候,就送到了锦官校场的白耳军第二军。白耳军五军,规模庞大到仅次于当年的振武军,第一军号称贵族摇篮,没什么战斗力,二三军负责京畿安全,实力不容小觑,第四军掌控宫卫,第五军囊括军需后勤情报等等。白耳军的每一位军中郎将都是赫赫有名的战将,同是上一代经寒朝中有着辉煌履历的功勋宿将,第二军主帅一等军侯烈阳侯魏皋,就是一个从血火中滚出来的铁血战将,当年在大将军赵骁麾下烈阳魏皋的前锋名声,一时无两。然而经寒之后永昌朝的紊乱,武泰朝又不似前两朝,注重与民休养,这位战功都挣到侯爵的当年汉中太守魏文长的后人,纯纯粹粹的骨子里面的一个武人,大字不识一个,只会舞刀弄枪,这些年的闲散生活对他来说和折磨几乎没什么区别了。

这日尚是天方煦亮,尽头原本灰蒙蒙的一色之处,慢慢地拉开一丝光线。白耳军的军营还蛰伏在一片平静之中。哨兵依靠在辕门两侧,不停地点头呵欠,偶尔一队巡卒慢腾腾地走过也是拖曳着长枪,个个双目怔忡,浑身酸软无力,只盼着天明交班一过,好回帐子睡个半天。整个营地是沉寂的,凌晨这个最令人困倦和防不胜防的时刻,一道淡淡的紫光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呵欠中的哨兵,掠过揉眼睛的巡卒,随即湮没在茫茫的军帐中,了无痕迹,兵卒们连一贯的那种“只有淡淡的人影晃过”的感觉都没产生,一切如常,一切依旧……可是随后一阵剧烈的马蹄声传了过了。

“郑叔,这是咋回事啊?”塔楼上一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年轻哨兵问着旁边一个魁梧的老兵,老兵不似一般的哨兵双眼青肿,恹恹欲睡,反倒是精神抖擞,一眼看上去便是武者出身,虽说因为资质,家境等等缘故,偌大的年纪,修为过低,没法发现刚才闪过去的一缕紫光,可是这阵雷一般密密麻麻的马蹄声,其实他比身边的小哨兵更早知晓。

“这是宫马的声音!”老郑在军营里面滚打了十来年,军中一套心法能练到他这程度的基本上都是百夫长了,但他嗜酒如命,屡犯军规,三升三贬,现在直接被贬到了斥候伍长,漫天雪花下便跑到塔楼当着哨兵。

“叔,你咋知道是宫马?”小苗——这个满脸稚气的小哨兵不解地问。

“哼哼,这声音马蹄声密密麻麻,却偏偏又节奏十足,说明马儿的步距短,数量又少!军马普遍落声脆,步距长,也只有宫马一向作为依仗,才会有节奏感,军马哪里会有。”正说间,辕门之前便出现了一队骑士,果不其然,领衔一位正是个黄门内侍,手捧着符节,背上一个墨绿色的长条形匣子。

小苗一脸敬畏地望着老郑,“愣着干啥!快去啊,把侯爷叫起来,圣旨到了!”

……

今晨,城北大营的营地突兀地有点兵荒马乱的样子,圣旨下的很紧急,白耳军第二军接到的圣旨和兵部的命令是当即点兵出发,验过黄门交上来的半片沉甸甸的虎符,节堂帐起幕升半帘,辎重率先领命,随后各将军接过令箭退下,经年不历战阵的白耳军,终于拔寨。而众将并没有发现,一道微弱,却非常刺目的紫光隐隐地绕过帐门的帅旗,消失不见。。。

大军迤逦,征尘遍地,在蜀汉的都城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大军出征的场面了。白耳军某种意义上是锦官城的子弟兵,卯时出征时,锦官南门居然围满了父老,场面壮观得几乎跟每季度的集市似的。

城门边上,一夜未睡,满面疲倦的赵平望着骑在黄骠马上左顾右盼神采飞扬的一等军侯,原本因疲惫而满是血丝的双眼,禁不住透射出浓浓的担忧。

……

沙门驿,在汉代还是一个驿站的小地方,因为连通蜀中与南中的一处要道,蜀汉初年诸葛丞相平定南中叛乱之后,渐渐西南大地逐渐趋向于和平,一些蜀中不得意,不怕死的商贾,打起和南中蛮人以物易物的念头,南来北往地,沙门驿慢慢地便发展成了一座小城。终究比不过平原上大城,蜀汉南中的道路也一向崎岖,就算发展成了城池,也是规模有限,南蛮特有的象兵和铺天盖地,仿佛蝗虫一般的部落士卒还没出现在沙门驿的时候,再胆大的商旅都匆匆地往北面跑了,所幸匆忙中丢下的很多货物,还能满足如今怒江军的补给。

沙门驿已经被围困了足足十天,百万南蛮军将这个弹丸小城团团围得跟铁桶似的,死寂的小城里面除了满是伤困的怒江军一万余人,连个活物都没了。飞出去的鸟儿和钻出去的老鼠都被南蛮军给射杀了。

小城西北角,一座破败的小庙,现在居然是临时的怒江军节堂。不是南城没有好地方,而是全部被南蛮军的简易投石机给砸的粉碎。

小庙的顶篷有个大窟窿,内间的方丈也被波及了一点,如今秋雨正盛,雨滴子一串串地往下溜,撞击在地面上,再反弹在木制床脚上,轻微的“噗噗”声不绝于耳。一个看上去还是高大的汉子佝偻在床上,身上胡乱的盖着一些没被打湿的茅草,可能是因为感到寒冷,不断地打着摆子。

床边两个铁塔一般的壮汉,焦急地搓着手,连日来的饥饿,使得他们明显瘦了一圈,原本严严实实的铠甲,穿在身上就有些松松垮垮了。左边一人睁着通红的双眼,满目血丝,望着边上的人,眼中充满了企盼,“哥哥,将军再这样下去是会死的!为什么小五还没有回来?小五不是说他之前来过沙门驿吗?知道药铺子在哪里吗?为什么还不回来?”

他身边的人和他形貌几乎一般,两人看上去便是孪生的兄弟。兄长心里面也不好受,弟弟这样子无意义的问话其实他也没有答案,但是他不能说不知道,他不能和弟弟说不知道,更不能和门外一群还能站着的厮杀汉子们说不知道,更不能和如今卧在长街污水中的受伤的儿郎们说不知道……

中郎将关忠厉大人早在撤入沙门驿的时候就染上了风寒,指挥着这支残军狠狠地挫败了百万南蛮军的三次疯狂碾压式的攻城战之后,终于病倒了。一应将佐顿时没了主心骨。

“药!药来了!药来了!!!快让开!!!”庙外传来一阵兴奋的大喊,一个饿的看上去尖嘴猴腮的青年,仿佛一阵风般地冲了进来,他经过的一路上,所有伤兵,将佐们,都抬头望着他,不约而同地闪烁着希冀的神色。

房间中的哥哥一步抢上,劈手夺下小五手里的草药,想也不想就放在里面嚼烂了,然后连着汁液一并塞到中郎将关忠厉的口中。弟弟呆滞地看着哥哥,他从来没见过,一向稳如泰山般的兄长,手腕都紧张地在颤抖。

喂药事毕,半晌过后,关忠厉还不见醒转。房内的一应将佐忍不住便又开始发愁了。弟弟一把拉过小五,血红色的大环眼瞪着他,问道,“将军怎么还没有想过来,你的药是不是有问题!”

小五在入怒江军之前是个游医,从小和师傅一块长大,一次外出给人看病的时候师傅出了事,孤单无依的小五被怒江军收留,靠着一手精湛的外科医术便在军中担了医官,然而这次苦战,整个怒江军的医官都死的差不多了,小五每天简直比那些大头兵还要忙乱。三昼夜不眠不休了,刚又在被敌人投石砸的乱七八糟的药铺废墟里面寻摸了许久药材,再被中郎将的贴身护卫一摇晃,整个人散架似的就往后面倒,围在门外的参将校尉一众人都一阵惊呼。

“别动手!”风寒折磨下,虎躯八尺的关忠厉中郎将如今变得形销骨立,吐露出的声音也几乎微不可闻,促使左右护卫停手的还是这句话之后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将军,将军你醒了!谢天谢地!”左右两个护卫兄弟,几乎是直接扑在地上,门外的参将校尉们呼噜一声全涌了进来。

“给我垫高一点。”将军毕竟还是铁血中趟过来的,压抑住病痛,便想坐起来。护卫中的哥哥赶忙胡乱抓了一大把干茅草放在将军背后,摆置得一丝不苟。

“我昏迷了多少天了?目前军情如何?”

“将军昏睡已经三日三夜了!”护卫插嘴了一句,随即就闭口了,关忠厉不喜欢自己的护卫在将领面前多嘴。

“赵谦,你来说说看。”

“禀告中郎将,赵谦将军已经战死了。”死一般的寂静,随着话语落下。

“那么岑副将呢?”

“岑副将……也战死了。”

“那第二军当前军衔最高者谁?出列!”

一直在回答着关忠厉问题的一名将佐排众而出,随即跪下头低的低低的,不敢抬头。

“儿……关校尉,第二军的参将,副将,监军,万夫长,一个,都不剩了吗?”看着神情萎顿的儿子,关忠厉的目光有些闪烁。

“禀将军,这位同袍……尽皆战死了!”

关忠厉的眼神一黯,怒江军这一批人跟着他进军营的日子差不了多少天,十多年在同一个营帐里面摸爬滚打,都是从一个伍,一个什,一个百人队里面慢慢升迁上来的,精锐如斯的怒江军没有身份的高贵低贱,除了军功还是军功!

第二军参将赵谦是个爽朗的关中汉子,幼年时节关中遭了蝗灾,魏国内乱方止,无力安顿这批灾民,大批关中人通过险峻的入川之路,来到了蜀汉,能活着走到蜀国的关中人,十不存一。赵谦的父亲,叔叔,哥哥,弟弟全死在了饥荒,十来岁的少年咽着人肉走到蜀中大地的时候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关家的老管家看赵谦根骨不错,合着自家少爷也到了入伍的年纪,便买下了少年赵谦,和少年关忠厉一并入了怒江军。赵谦有着关中人爽直的性子,认准了是关家救了自己的命,战场上给关忠厉挡下的明枪暗箭他俩都记不清楚了。关忠厉常说哪里有赵谦,那里便是自己最安全的地方!万箭齐发的时候他俩没死,峡道行军遭遇落石山崩的时候他俩没死,多次遭遇伏击的最后他们也没死,可是这一次,赵谦死了,那个爽朗的关中大汉死了,那个总是不怎么喜欢刮胡子洗脸的汉子死了。自家婆娘刚刚给偌大年纪的他提了门亲事,彩礼什么的在战前也才送过去,说好的平叛结束了,便回去完婚呢?姑娘他自己也见过,小家人家,父母有点贪钱,许给了老赵这样的上了年纪的军伍厮杀汉,可是老赵死了,一切都成了泡影。。。

关忠厉到底是大将,一方边疆军事大员的多年历练之下,很快便稳定了心神。

“幕僚长,把地图拿上来,详情禀告本将!”早有左右护卫垫高了关忠厉,一位虽是顶盔贯甲,却难以掩饰神色中一抹书卷气。军中向来有监军和幕僚长的文职,能够出任幕僚长的,一向有足智多谋的美誉,尤其是怒江军这样常年屹立在边界的一线军团。看着文弱,貌似人畜无害的幕僚长,再加上因为缺粮导致的饥饿和营养不良,随便一个壮一点的士兵似乎便可以一指头就将他击倒,然而怒江军的骄兵悍将们却丝毫不敢对眼前的中年文士兴起一丁点的不敬之色。光光中郎将大人昏迷的这些日子里,中年文士幕僚长便几次三番地粉碎掉了南蛮各种突袭,夜袭,偷袭——南蛮大军虽然还是乱哄哄一片糟的模样,可是表面的乌合之众,实际上应该有一位一流的统帅,接掌南蛮百万军力的时日不长,仅仅能够维系得住核心的力量,却没法子把散乱多年的南蛮军紧紧地攥成一只牢固的拳头,而急于攻克沙门驿,将残余的怒江军一口吞下的心理,使得这位从未谋面的神秘统帅频出怪招——毕竟,指望这群刚从树林子里面钻出来和猴子没多大区别的野人要攻城确实是强人所难了,他们能自己不内讧,已经可以在未来的南蛮历史上大书特书了。

幕僚长大人凑着中郎将大人的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通不知道什么的话,然后只看到中郎将不断地点头,再然后便是中郎将点将升帐下达令箭,最后眯着眼睛的幕僚长大人恶狠狠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想吞了怒江军,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一副好牙口!”

“别小看怒江军,虽说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但是这一万多的残兵就活像个刺猬,没一副好牙口还是别想着去吞下他了。”鹰钩鼻,幽蓝色的诡异瞳孔,南蛮军百万之众,却没想到暂时结成联盟的统帅居然是这么一个年轻的过分的统帅,而如果怒江军的监军仇肃在这边的话,他能够一眼便认出来,这是当日在古道袭击怒江军第一军的领导者!却没有想到这个浑身笼罩在黑色大氅里面年轻人,在南蛮联军中有着如此高的地位。

“下面的酋长吵着闹着要出战,真到了点将的时候却各种推脱别人,真真是闹不明白。”身边一个同样缩在大氅里面的嘶哑声音,说话简直就像是铁条在最粗砾的轮石上磨着一样,几乎等于字字在折磨人的耳膜。

“那还不容易理解,这些南蛮的酋长都是草包,我之前既定的围而不攻的战略被他们撺掇地一律否定了,那么他们喜欢强攻就强攻吧,被蜀军一轮诸葛弩射的人仰马翻,算是学乖了,懂偷营了,然而中原本身就是守城的行家,以己之短击敌之长,真是蠢不可及!由着他们折腾吧,反正一个部落一个部落地动手也能消耗蜀军的精力,等到真不能收拾的地步,我们也能省点事。”

怒江军的幕僚长估错了一点,他的对手其实并不是一流的统帅,而是这个大纷争时代,最强的超一流十大统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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