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四个月,在这半年中大汉是自“黄巾起义”以来最为平静的日子,官军与黄巾军各自坚守自己的地盘,谁都没有主动挑起战火。
官军之所以没有再向黄巾军进攻,原因是袁术刚刚坐上家族族长的位子,面对他大哥袁绍一旁的虎视眈眈,他需要时间来稳固他的地位。
大汉官军中最有势力的现在就是属袁术了,他不仅控制着皇帝,而且还手握兖、豫、青三州之地,没有他的带头,其他官军哪会吃饱了没事干去主动招惹黄巾军,他们只会加紧时间巩固自己的地盘。
“大贤良师”张角,也趁着这次黄巾军的大败,开始着手控制黄巾军,试图把黄巾军的力量纠合起来,准备向官军发动再一次的大规模进攻。
就在所有势力积聚力量时,一个消息又彻底打破了平静,掀起了大战的序幕。那就是自张让、封谞与马元义攻入皇宫后就消失不见的传国玉玺在益州汉中惊现。
这个消息如鸟儿长了翅膀,只是几天时间里就传遍了整个大汉,收到消息的各方势力,都不在沉寂,蜂拥汉中。
一时间汉中集聚了来自八方的各路人马:有的来自黄巾军、有的来自官军、有的来自南越、有的来自乌桓、有的来自鲜卑、有的来自羌族,甚至连倭国的野蛮人都去到汉中想碰一碰运气。
传国玉玺对袁术是尤为重要,因为传国玉玺是皇帝的象征,只有有了传国玉玺,这坐在皇宫中的皇帝才像是真正的皇帝,也才能更好的控制地方的割据势力。
为了把传国玉玺抢到手,袁术派出了项责训练了大半年,刚刚组建成的特种军队“暗月军团”。说是军团,也只是有五百士兵而已,可是项责认为这五百士兵足可以抵得上十万大军了,所以才会在暗月之后加上军团二字。
就在消息传到汝南后的第五天,汉中某家酒楼二楼靠窗的桌位上,项责与袁思怡看着窗户外人潮涌动,有说有笑的吃着东西。而靠在他们左边一桌的座位上,坐着何曼、吕旷、徐盛、吕翔四人,右边的一桌座位上,则坐着貂蝉与袁灵儿。
“听人说益州乃“天府之国”,而汉中则乃其天府,是益州最为繁荣的地方。原本我还有点不相信,可是现在看到街道外那肩挨着肩的人群,那来自大汉各地的特产,我算是承认它就算与汝南相比也不遑多让啊!”袁思怡这一路过来,看到了实在是她太多都没见过的物品,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不得不让她感叹。
“汉中之所以能成就刘邦的汉室大业,一是因为汉中四季分明、气候温润、冬无严寒、夏无酷暑,造就了物产的丰富多样;二是有着易守难攻的地理位子,北依秦岭,南频巴山,中间为汉中平原;三是汉中平原土地肥沃,是大汉排名前十的大粮仓,粮食充足的可以养活整个益州的百姓。”项责也是颇多感触,汉中实乃一个发家的好地方啊,进可攻,退可守。
“咦,这不是项责,项兄弟吗?”就在项责与袁思怡在感叹时,一个突兀的声音让袁思怡全身一震。
由于声音是对着项责发出的,项责虽然已经失忆,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其实不是叫王夜,而是叫项责。他还是条件放射的转过头去,看向好像在对他说话的汉子。
“糟糕!”徐盛、貂蝉、袁灵儿与袁思怡同时暗道坏了,竟然有人认出了项责。为了不那么吸引人的注意,袁思怡都已经在项责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把他原本一头火红色的头发,染成了黑色,可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
看着正走向项责的汉子,徐盛赶紧一个起身挡在了那汉子的身前:“朋友我劝你,还是不要再靠近了。”
吕旷等人虽然不明白徐盛怎么会突然挡住那汉子,不过他们也还是都站了起来,因为那汉子竟是一个水元素三段白银战士,所以他们立马成半月形的挡住了那汉子向项责前进或是进攻的路线。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个木元素白银战士、一个土元素二段白银战士、一个三段火元素铁战士,乐进很是惊讶,什么时候项责身边竟然有了这么多高手了。
“项兄弟,我是乐进,我们……”乐进不想闹事,所以他没在前进,而是隔着徐盛等人朝项责大声道。
“你给我闭嘴,那是我们王夜将军,不是你认识的什么项责,你最好给我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徐盛大断了乐进的喊话,威胁道。
“你最好别惹毛了我!”乐进被徐盛这样一通威胁,已经开始有些怒火了。
“徐盛,让他过来吧!”项责看乐进表情好像真的认识他的样子,于是好奇的他干脆把乐进叫过来问个清楚。
“夜,此人胡说八道,你让他过来干什么,而且此人实力强横,万一……”袁思怡听项责要叫他过来,赶紧出言阻止道。
“思怡,没事啦,我自从修炼“五擒戏”后,实力已经大增,现在已经最少有三段白银战士的实力。此人口口声声说认识我,我倒是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项责挥手叫徐盛他们让开。
袁思怡见项责如此坚持,也就不再阻难了。她是个聪慧的女孩,如果她这次一定要阻难项责与乐进详谈的话,项责也许不会生她的气,可是项责心里一定会留下一个疑问,疑问越浓就会让项责越想去找出答案,这反而不好。
徐盛见没办法阻难乐进了,只好在乐进擦身而过时,在乐进耳边小声警告道:“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否则我敢肯定,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乐进听着徐盛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笑了,看来事情很复杂啊!原本已经死于襄城之战的项责,却再次出现,而且比以前混得更好了。
“徐盛,你对那人的敌意怎么会这么大?”吕旷等人感觉到,那自称叫乐进的对自家将军叫项责后,他们就感觉到徐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而且对那人爆发出浓冽的敌意。
“你们往后就知道了。”徐盛烦躁你的一口干掉了一大碗酒,侧着身子注意着乐进那边的动静。
吕旷与何曼彼此对视了一眼,心想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