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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文武双行

经过这次的考验,所有的弟子们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基本上可分为两派:以墨翟,公孙宽,苏武奇,公输班,熊金,陈依,胡江夏,秦叶,干莫,高阳,赵治,伊项,刘衍,武乡,为代表的武派弟子。及以王羽,宋文,赤松,姬姜,芈寒,徐远,李岩君,毛子欣,公孙明,智文奇,黄君,南肖云,林存善为代表的文派弟子。所有弟子在白云先生的指引之下,开始了新一期的修行。

对于习武的弟子,首先除了每天必须的吶气之外,还要从几里之外的河边用竹筒(这里的竹筒,是粗毛竹里面掏空制作的)提水到山上,每个人每天提两桶。之后是劈柴训练,在山上砍完柴后在福地训练,劈柴要求弟子们对身体的平衡和运用能力必须超强。所有弟子练习用的都是石斧,石斧虽然是用硬石所做但是一旦用力失误,就会断裂。

一方面大家要自己做石斧,另一方面白云先生让大家用木棍来模仿手中的石斧不断地敲打柴木,从而让弟子们寻找自己身上的气贯通的在整个运动过程中。这样做的效果就是让未来用石斧的话,可以很快找到受力最大的那一点,从而保证发出去的力量和反馈回来的力量都能够释放在过程中。而前提另一个条件则是每个人都必须提高手臂的力量稳定性,这就需要每个人根据自己的情况制造竹纱筒,像制造水桶一样,但是在里面填上沙。在体力上进行锻炼,这是开始。

文派方面,除了每天吶气之外。早上听白云先生讲课,咏背诗经,周易。下午舌口战群雄,以一人之言来进行论战。剩余的时间则是画沙取字,通过在沙地之上不断地写来磨练自己的工笔。如果还有时间就会去找白云先生听师傅讲过去的传说,轩事。而白云先生给大家讲的基本上是关于远古圣贤的贤德和成名史,而赤松听的最多的就是神农氏尝遍百草以及关于各种药物被发现的故事。关于王羽他最喜欢听的是从姜太公之后的各类某术大师,以及兵家战功赫赫的名家。

在这炎炎夏日,一会阳光曝晒,一会大雨磅礴。似乎正如人世间的苦难一样,战争会让人民负担加重,被战争洗劫过的地方苦不堪言。在没有战争的地方则人民被统治者剥削,统治者就像太阳,他的光芒可以驱散大地上的黑暗,但是过度的光芒则会让大地失去水分,失去生命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习武的弟子开始对训练的功底运用自如。首先弟子们提水可以平衡者横臂前行,在用木棍劈柴上面,弟子们可以用各种姿态对木柴进行受力打击。与此同时,身上的气也都差不多拿得稳了。在石斧制造上由于经验等原因,大家制造的都是千差万别最好的当属公输盘,墨翟的,次之的有干莫,赵治,伊项,其余的都差不多。其实石斧都一样质地只是有很精细而已,看着所有人用石斧稳重的姿态劈柴。

那种流畅的姿态,就像是木柴自己碎了一样,如果是外人,一点也看不出来这种大幅度旋转爆发的力量会如此强大。通过对简单练习的成功,大家都不满足现在的成绩,慢慢的开始寻找新的练习方法。在白云先生不断的引导,指引的过程下。大家开始投入到新的在空中寻找指点的情况,而这就需要大家投入到更大的练习中去。

文派成员则是在不断的咏颂《易经》和《诗经》基本上都能够背下来了。(为什么白云先生会教大家这两本书,其实在春秋战国时期,《诗经》它是战国以前反映各个诸侯国文化内涵的总结,其实了解《诗》的,都知道它是分风·雅·颂三个部分,在诗经中的文章,充分描写了关于上至天子,下至农奴的生活。不但如此,它更是文化的精华!而《易经》则是周文王以及后世术士编写包含了天文地理,人生宿命,军事谋略的奇书,《易经》其在中华文明的发展中起着中心导向的地位,试问诸子百家及后世有背离《易经》着否?)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只见文派人东倒西歪的背着书散去。此时,只见赤松对着自己的身体默念:“水在上,火在下,五行相符在四方,心肠火,脾胃土,肺长金,肾长水,肝胆木。水往下走,火往上行,相交相融气血万生。经络相通,骨肉附庸”。而在另一个角落里,王羽通过阴阳五行开始推算之术。首先是了解自己的天地人格,通过天地人格来预测自己的命运。就在答案即将浮现的时候,被宋文打乱。宋文拍了他一下,然后王羽像从梦中醒来一样。

这时刚好赤松走到他们面前和他们打招呼,王羽的心彻底的离开了自己在做的事。停顿了一刹那之后,宋文说:“二位师弟,今儿可曾见过师傅,他面相如何”。然后赤松说:“师兄,今日晨习,师傅似乎提及了你说“今日怎么不见宋文”有师兄说你昨日下山去了”。听到这,王羽说:“石斧在听完你下山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会说,让你回来去见他”。听到这,宋文向两个师弟行礼后,向小殿走去。

来到小殿,看着正在正襟危坐的白云先生,宋文不敢打扰站在殿中,听候白云先生的发落。不一会白云先生睁开双眼,面向宋文说:“你来了”。看此情景宋文赶紧行礼,向师傅问好。白云先生说:“昨日探家如何”。宋文说:“前几日,山下家乡突然出现奇怪病症。正赶农忙时节,我探得父亲病重。昨日探望父亲已经病重,无法下农。此想请师父容弟子下山以解家困,但望师傅准行”。白云先生说:“不可,你一人下山师傅,放心不下!师傅决定,让墨翟,公输盘,陈依,干莫,胡江夏,高阳,武乡,赤松,王羽陪你一同下山”。宋文听到这,脸上表情从沉重转为轻松开心,连忙对白云先生说:“谢师傅,弟子先行告退”。说完宋文就下殿去了,来到大殿此时已经临近黄昏。

而与此同时中午的时候,有墨翟首先进行花样式的活动劈柴,之后苏武奇的全华乱舞更是让人拍案叫绝,因为他玩的是让大家对着他扔木头。通过他对身体的灵活运用,让木柴在身边的空中破碎,每一个弧度和力道,位置掌握的恰到好处。而给外人的感觉是柴木是被他身边的气流给冲破的,其实不然。面对如此厉害的弟子大家都是投以羡慕的眼神,面对着优秀的弟子,其它弟子也跃跃越试的开始加快自己的锻炼步伐。

那一下午,没多大一会庭院里的木料就被练完了。但是现在还是下午,有人就提议了。这个人就是陈依,他说:“清明已过,沐浴踏青。现在正值晌午,下水一定舒服,已经这么多天没有洗澡了,谁去?”说完,一个人就向云梦泽的一个支流走去。随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和陈依一起去洗澡。

来到河边,首先脱衣然后把尿液抹在小肚子上。(这种土办法是为了防止因为水凉被激住,尿液的挥发能够让体温迅速下降)之后的场景就是所有人一个一个像下饺子一样跳进河里。踏进清凉的河里,首先想的是凉爽然后看着鱼虾,所有人开始在河里嘻嘻。更有甚者,像墨翟,智武奇,秦叶,刘衍开始抓里面的鱼。都开始扎猛子响水下寻找鱼群,这时在附近觅食的鸳鸯也是一头扎在水里和刘衍相撞,造成的结果就是刘衍头上一个大包,而那只鸳鸯也被撞晕浮向水面。刘衍浮出水面的那一瞬间鬼哭狼嚎的,一会稳定了情绪,向大家说明了来由,说自己的头碰到什么东西了,而当鸳鸯浮向水面大家才联想到。可能是他撞到鸳鸯了,但其实鸳鸯斌不是被他撞晕的而是在他手慌脚乱中打晕的,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好意思说罢了。

而与此同时,其他人在水下都有收获,不一会就有十几条鱼被扔在岸上。宋文清醒之后,用绳子把鸳鸯拴好扔在岸上后,就继续下水和伙伴们一起嬉戏。不知过了多久,在空中响起了鸳鸯的叫声,越来越近,听着显得那么的急躁。而与此同时,在岸边被绑的鸳鸯,似乎被这种声音唤醒。开始挥舞着翅膀,发出急促的叫声。不知道是在表达:“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还是,这里危险,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听着两种声音,大家失去了嬉戏的心情开始凝住这一切。

正在这个时候,感到自己错的宋文赶紧上岸,解开波束鸳鸯自由的绳线。然后鸳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逃脱,游向自己的伴侣。完事之后,大家又开始了新的游戏,正在大家玩的起劲的时候,突然从上游游来两只鸳鸯,而在他们后面的是一群小鸳鸯。来到人群之中,他们显得很怯生,但又想和他们融合。之后,人和动物一起嬉戏,其乐融融的场面。很快欢乐的时光就过去了,所有人准备更衣回去,突然想到了鸳鸯。就把捉到的鱼小一点的留在岸边回报鸳鸯一家,看着人群远去的身影,浮现眼前的食物,动物没有复杂的表情,否则它们会开心的笑,感动的流泪。(鸳鸯是一双一对生活的禽类,如果一只鸳鸯死去,另一只鸳鸯会绝食殉情,这是中国远古的传说,所以鸳鸯会受到人们的尊重)

回到福地,处理好鱼。开始汇汤做加餐,摆出陶鼎点上火。慢慢的鱼香和营养从鱼身中渗出,汤水也从清澈透明向浓郁洁白转变。正在这个时候,白云先生走到庭院里来。站在人群中央停顿了一会后,开口不快不慢的说“明天你们部分人随宋文下山去,顺便试一试你们所学之术成果如何!墨翟,公输盘,陈依,干莫,胡江夏,高阳,武乡,赤松,王羽你们几个随他下山,切记山谷禁令,其他人等继续留在山中修炼!”说完便转身离去。晚上大家吃好,喝好后回到大殿休息。在白云山谷修行可能要进入时间阶段了。随着夜色暮深,太阳东出新的一天到来,大家开始新的一天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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