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等人一听,心中全是一万只***奔腾而过,不该啊,正常人都应该想问问什么秘密啊,这刘逗某不是真的非正常人嘛。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撞开了,众人一看是沮授,我心想这老头,不在家里待着跑这来,来享便宜女婿的福,我一看这房子,这也没什么福可享啊,刘备一看又是笑嘻嘻的站了起来。
“岳丈大人来了,怎么也不通知小婿啊。”
沮清看到父亲,面无表情,只是起身行礼。
“父亲!”
我一看沮授气呼呼的进来,显然还没注意到我。
“清儿,跟为父回家。”
沮清站着没反应,刘备一脸赔笑的走了过来。
“岳丈大人,这是为何啊?”
沮授看了一眼刘备,哼了一声。
“为何?我问问玄德,这就是你说的大业,这就是你说的上报朝廷,下安黎民。”
沮授刚说完,扫了一眼,发现了我,马上跪了下来。
“小人,不知将军再次唐突了。”
我笑了笑,其实我心中是懵逼状态的,你们这一家怎么了,我还在非常表示奇怪的时候,刘备的绝世神技现身了,只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岳丈啊,小婿虽是宗亲,可是这朝内一无关系,二无金钱的,小婿虽是卢公的门生,可惜卢公也是无能为力,只为小婿表个河阳亭长。”
我一听完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这刘备肯定在沮授家里装B,又是说自己的悲天悯人的大志,和自己的宗亲角色,于是骗过了沮授,沮授最近发现上了当,亏了,这才过来想要悔婚,我心里怎么就突然这么舒服呢?
嘿嘿嘿
......
一直默不出声的沮清站起,向父亲行礼。
“父亲,我与夫君情比金坚,夫君有大志,我既然跟了夫君,纵容生死,清儿不悔!”
说罢,沮授气的没话可说,刘备擦擦深情的望着沮清,我一看这尼玛又来刺激我,我还去走吧,我站起身子。
“既然,诸位有家事要处理,本官先走了。”
......
刚起来,脚还没挪一步呢,就看刘备撇开了沮清,朝着我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这一跪啊,我和沮授等不明真相的群众看的是目瞪口呆啊,沮清和关张神色难过,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刘备一个头磕了下去,大喊一声。
“叔父大人!”
我的心中此刻藏着一万只鹅鹅鹅,这到底是肿么了,刘备又说道。
“太守大人,备婚后回到家乡,竟然发现我与大人同宗啊,按辈分,备还得叫大人一声叔父啊!”
听说我心中再无他念,我得赶紧走,这个不要脸的,我才十八啊。
......
我没有看刘备,惊恐的看着沮授,淡淡的说。
“沮先生,你这女婿怕是疯了,没给他吃药吗?药不能断啊,本官不打扰了你们一家人,先走了先走了。”
说完我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这个世界太疯狂啦,刘备下跪还喊我叔父啦,一定是这个家伙沉迷权力,久久得不到真给疯了,于是我匆匆的就往外跑啊,那真的是跑啊,走过门口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
我好不容易走到门外,感觉的骑上马,刚准备喊管亥他们一起走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沮清跑到我的身前,跪了下来,我都快哭了,你们疯就疯吧,缠着我干嘛啊。
“那个,那个,你们这是要干嘛啊!他要是有病,药不能停啊,干嘛吓唬我啊!别看我身材魁梧,我胆子好小的~”
沮清跪在我面前淡淡的说。
“我夫君未疯,他说的全部是事实,你和我家夫君都是宗亲,我夫君感念世间再无亲人,所有想请大人收留他这个,这个侄子!”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沮清一个字一个字咬着出来。
我骑在马上,风一吹,脑子清醒了点。
“姑娘,第一,我不是宗亲,义父非说我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我也不想做什么宗亲,又不快乐,第二,即使我是宗亲,天下之大,我只是粗人,能收留你夫君的人多了去,姑娘,你家家事,我不干涉了,我先走了。”
刚刚调转马头,刘备哭着出来了,我一看,我差点就信了你。
“太守大人,你可是我叔父啊,不能不管我啊!你是不是还记恨清儿嫁给我。”
沮授也走出来了,关张依旧在屋内阴着脸喝酒,我看了一眼这两口子。
“我说,你们想多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早就想通了,本官真的还有事,你们保重啊,沮先生有空再代郡,我请你吃饭啊。”
沮授听完虽然沉着脸,已然还是回礼,沮清走了出来。
“太守大人,如果,如果,沮清离开夫君,嫁给你,你能替我夫君表一个郡内官职吗?”
我一听哎呀我擦,当我是什么人啦,虽然你们很开放,但是我TM又不是二手接受站,怎么接受了你,虽然都有可能和姓关的交换帽子啊!
“那个,沮夫人啊,我不是那种人,你们吓得我了,再见,我还是喜欢一个人我喜欢的,她也喜欢我的。”
说完,我不在犹豫,一溜烟的跑了,这速度快赶上刘成当时去接受那十个狗尾巴草的时候了,我一路溜的飞快,这个世界太疯狂,刘备还是那个视女人为衣服的人啊,哎呦!吓死宝宝了,宝宝的三观啊,宝宝的钛合金狗眼啊!
......
院子内,此刻如此安静,静的不静了。
关张放下了酒碗,一声不吭的走了,此时院子里只有刘备,沮清和沮授。
沮授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如此不不要碧莲,捂着胸口,指着沮清。
“你,你,你这逆子,竟然如此不知廉耻,为父曾在家里劝过你了,你自己选的,以后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了。”
说罢沮授气呼呼的骑着马走了。
沮清看着父亲远去的身影,跪下来满眼都泪。
“父亲,孩儿不孝!”
刘备此时收起了刚才荒唐的神情,拉起来沮清,轻道一句。
“委屈清儿了。”
说完自己径直走向大厅内,独自喝酒。
沮清望着远方,又看了屋内的刘备,我真的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