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年见状很是来气,别动!再动你的手就会留下疤痕了,你想这样吗?说完,不容傲雪爭辯,他用力一抓,压实了傲雪的手臂,傲雪直觉得君年很是霸道,想挣脱,可君年却不让她动弹半分,用那双江滿是怒火的眼睛瞪着傲雪,傲雪被這般怒火嚇倒了,不敢再掙扎了.君年見她靜了下來,好一阵才给她上药。
对不起,君年。谢谢你的帮助。傲雪一脸羞涩,更为自己刚才的不配合而感到内疚。不必客气。君年望着这会温顺可人的傲雪,很难将这样的她与先前的她联系在一起。傲雪果然人如其名,傲然正气,仿佛那在寒冬腊雪中傲骨铮铮的梅花,独自开放,满园芬芳,為大地帶來一缕清香,沁人心脾。君年对这女子多了一份认识,心里便多了一分好奇,他巴不得马上揭开她的神秘面纱,看看她是不是如她的氣質般那般引人遐想。
好了,我们去审一审他们,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君年轻轻对傲雪说。好!傲雪正有此意,两人走近盗贼,一探究竟。
说,谁派你们来的?君年盘问他们。那两名盗贼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哦,倒挺有骨气,居然学会拒绝爷了。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谁派你们来的?君年继续盘问,语气冷冽无情。那两盗贼依然不为所动,完全不把君年放在眼里。好!不错,能被我抓住不招供的,你们还是第一人,好!看谁有骨气,不招供?君年冷笑一声,从腰间系着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他把瓶子打开,往两个盗贼身上喷了几喷,只见一点一点白色的粉未沾上了盗贼的衣服,藥粉透过衣服沁入他们的身体。
不一会儿,那两个盗贼便扭动着身体,更用手去挠痒痒,可更甚的,他们的脸上一片痛苦,越發用力的挠痒痒,五官扭曲,绞痛在一起。””哼哼啊啊”的聲音響起,他們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看得出他们痛痒难受,苦不堪言。傲雪看着他们的表情,心里一片明朗,君年果然好手段,把這壞人折磨得夠嗆的。傲雪想到這些壞人的傷天害理,她就會生出無盡的氣憤.对!就是要让坏人受惩罚,有正路不走偏走歪路,對他們加诸痛苦,才会让他们觉醒。傲雪又看了看君年,对他多了几份佩服,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惩治坏人,让他们在痛苦中慢慢醒悟也不失为好的救赎方式。
君年感觉到了傲雪的眼光,他自然也看出了傲雪对他做法的认同,也清楚傲雪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对傲雪这样的女子有了更大的兴趣。君年的祖父一世行医,救冶了不少人的性命。小时候,父母只顾自己的工作,无暇顾及君年,便把君年交给了在乡下生活的父亲抚养。
君年便跟着祖父生活,从祖父身上学习了一些医学上的奇门异术,懂得了一些医学知识。如果不是加入了***的父亲(现是军统部的军长)硬要君年加入****硬要他出国留学,学习行军打仗,回国后更是要他参加了****做了一名军人。他或许会继承祖父的衣钵,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傲雪,不出一会,他们会乖乖招供,等着瞧吧!君年胸有成竹的说。傲雪难免有些怀疑,但见他信心十足的样子,也不好再作怀疑,只在那静观其变。啊!啊!啊!痛死我了!痒死我了!两人痛苦的声音此起彼落。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吖!两人痛苦的把求饶的眼光投向了君年。
好痛?好痒?君年明知故问。是的,大侠饶命,我痛得要死了!是的,大侠饶命,我痒得要死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求饶的目光更是一刻也离不开君年。哦,那你们谁先想不受痛苦的折磨?君年一副看戏的样子,也不急着给他们解救。我!我!又一次异口同声的回答。好,两个一齐说,说完了,爷就给你们解药。君年那戏谑的眸子一片平静,严肃认真的看着那两个盗贼。两人也不敢再有所隱瞞了,連忙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的真相,一一說給君年和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