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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最后通牒”(2)

倘若遇上局外人,肯定会被这出淋漓尽致的精彩表演所迷惑,肯定会为饶家兴的高调义举拍案叫绝,偏偏刘阿林他们不是这样认为,早已把饶家兴看得透透,懂得这是自导自演“贼喊捉贼”的鬼把戏,一场无聊透顶的闹剧罢了。肖素芳根本不买他的账,冷冷地盯着几个小特务,针锋相对地驳斥道,“住口!你们撒谎!你们的老底我清楚!你们不觉得这出闹剧演得太蹩脚了?”稍有头脑的人都能听出来,肖素芳的这番话分明是骂给饶家兴听的。

“你说老子不是伤兵?”小头目装腔作势,手指肖素芳,骂道,“******,你再说一遍!老子跟你没完,非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

“你敢!”肖素芳怒火中烧,寸步不让。

“大胆!放肆!”饶家兴沉下脸,狠瞪一眼,拔出腰间手枪,拉开肖素芳,大步逼上前去,朝着几个小特务下了道死命令,“混蛋!滚!马上滚开!”

几个小特务掉转屁股,夹紧尾巴,一溜烟跑了。

“走!”刘阿林怒犹未消,看也不看饶家兴一眼,朝肖素芳摆摆手说,“我们走吧!”

“走!”肖素芳丢下手里的木棍,跟着刘阿林,拔腿就走。

“慢!不要走,统统回来!”饶家兴张开双臂挡住他们的去路,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纹,矛头直指刘阿林,“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你就是刘阿林了。我知道你还写得一手好字,是个活跃分子,没错吧?”

刘阿林转过身,止步不前,没有哼声。

“你们是去参加义演晚会的排练吧?”饶家兴冷冷地问。

刘阿林抹一把脸上、嘴边的血迹,不理不睬地别过头去,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饶家兴既不见怪,也不罢休,用揶揄的口气继续说,“刘阿林,我想,这回你苦头吃足了吧?没少挨揍吧?何苦呢?跌回跤,学回乖,记住,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看看,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伤兵义演,可是,人家不买你们的账,反过来找你们的茬子,你们这就叫多管闲事,惹火烧身,自讨没趣!”这番话不难听出,表面是冲着刘阿林去的,实则是说给肖素芳听的。

“他们是伤兵?可笑!”刘阿林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两声。

饶家兴抬了抬手,做个制止他说话的动作,大言不惭地说,“抗日,我不反对。我饶家兴可不是把它挂在嘴巴上的,我身上挨过鬼子的子弹,你有吗?”

“我没有,”刘阿林简直气炸了,恨不得当场撕破他的假面具,盛怒之下,脱口甩出一句重话,“饶连副,你身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最清楚了。”

“大胆!放肆!”饶家兴被刘阿林的傲慢与不敬大大激怒了,尤为恐怖的是,刘阿林凭什么敢叫他“饶连副”?这三个字从素昧生平的刘阿林嘴里说出来,着实让饶家兴肉跳心惊,触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他浑身打个激灵,方寸大乱,气呼呼地追问,“刘阿林,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呀?”

刘阿林表情平静,不疼不痒地回应一句,“随便说说,没什么意思。”

“饶家兴,你少唱点高调,是不是英雄不是自封的。”绝顶聪明的肖素芳看在眼里,心里比谁都明白刘阿林话里的意思,把手一挥,对刘阿林说,“阿林,走吧,我们走吧。”

刘阿林已经意识到刚才由于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不愿继续纠缠下去,还是及早脱身的好,掉转屁股抬腿就走。

肖素芳跟着刘阿林走去。

“素芳,你回来!你回来!”饶家兴伸手拦住她,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素芳,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让开!你让开!”肖素芳断然决然地推开他的手,一口回绝道,“我没空,有话以后再说。”

“不行,你不能走。”饶家兴死乞白赖,抓住她不放,赔着笑脸说,“素芳,你留下,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谈谈。”

肖素芳被他死死抓住,拼命挣扎,还是脱身不了,百般无奈,冷冷地瞪他一眼,站着不动,“说吧,有话现在就说。”

饶家兴恼怒地狠瞪刘阿林一眼,对肖素芳说,“不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话闷在肚里,憋着难受,今天非说不可!再说,许多事,久压心头,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必须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单独谈谈……”

弦外之音,不言自明,傻瓜也能听出来。这话一半是对肖素芳说,另一半是对刘阿林下了“逐客令”。

刘阿林不会不理解个中意思。起初,他有些犯难。他不能丢下肖素芳,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可是,回头一想,他也不能充耳不闻,赖着不走讨人嫌,进退维谷,难以做出抉择。

“要谈也行,改日吧。”肖素芳态度鲜明,没好脸色地断然回绝。

饶家兴依旧抓住她不松手,一味胡搅蛮缠,死活不放人,“不行,你不能走。素芳,我实在受不了了,今天非谈谈清楚不可。”

肖素芳见他执意不放手,知道自己脱身不了。心想,也罢,要说就说,迟说不如早说。“行,要谈就谈,谈清楚也好,有头有尾,有个了断!”

饶家兴见她态度稍有松动,相持不下的僵局初现转机,一叠声说,“对,对,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好谈谈,没有谈不清的事,也没有解不开的心结。”

刘阿林见肖素芳说到这个份上,自己继续留在这里毫无意义,不走也得走,只好语带双关地给她留下一句话,“素芳,我先走一步。没事,你就早些回家吧。”说罢,头也不回地拔脚走人。

“阿林!阿林!”肖素芳急了,大声叫住他。

刘阿林加快步子离她而去。

饶家兴怀着厌恶的心情,目送刘阿林的背影去远了,回过头来,赔着笑脸,身子挨近肖素芳,讨好地说,“素芳,走,这里不是谈心的地方,上茶馆坐,有话慢慢说。”

“不必,”肖素芳冷漠地推开他伸来的手,正色道,“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饶家兴见她执意不走,强求不得,只好苦笑着让步说,“好吧,就在这里谈。”

肖素芳脸色严峻,一言不发,耐着性子等他发话。

饶家兴抓住肖素芳的手,换个腔调,用平静、和解的语气,故作亲热地说,素芳,这些日子来,你的情绪一直很激动,看来对我意见不小。究竟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心里也有数。不过,坦白地说,这是你的偏见,也是你的误会,天大的误会。

我三番几次耐着性子给你解释,你始终听不进去。这不能怪你。但是,误会不解决,长久悬在那里,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我希望你冷静冷静,换个角度,换个位子,重新想想。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好像有满肚子的委屈。

肖素芳表情冷漠,没有反应。

饶家兴意犹未尽,没有放弃表白和洗刷的机会,振振有词地继续辩解道,“素芳,说白了,我的所作所为全是出于善意。我承认,我说了假话,说了违心话,是为了给二舅妈一点安慰,一点希望啊……”

“住口!这些谎言我听够了!”肖素芳没有好脸色地顶撞道,“我心烦,不想再听了!”

“好好好,你说不听我就不说了。”饶家兴舌头一转,换了话题,用和解的口吻说,“过去的事让它过去,一笔勾销。现在,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说吧,”肖素芳不客气地甩出一句重话,“除了假话,什么话都可以。”

“真话,当然真话,”饶家兴难堪地苦笑道。

肖素芳等着他往下说。

“素芳,”饶家兴抓住机会,佯作轻松地询问,“你们抗敌救亡协会要搞义演活动,有这回事吧?”

“绕了几个圈子,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肖素芳轻蔑地笑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反感,“有啊,何必明知故问呢!你没看见中山公园门口大大的海报?不就在你们眼皮底下?怎么回事,你对它突然感兴趣了?”

“当然,宣传抗日我能不关心?”饶家兴面不改色地说,“再说,你的演出我能不格外关心?”

“那是义演,你准备捐款?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捐钱是应该的。希望你不要唱高调哄人,当口头抗日派,更不要当反对派。至于钱的来路是不是干净,比如说,是不是抓壮丁抓来的?是不是囤积居奇、哄抬物价捞来的,是不是敲诈勒索明拿暗抢来的?所有的黑心钱,我们概不问它的来路。说吧,你打算捐多少?五百?一千?多多益善!”

“钱多钱少是小事,不在话下!我饶家兴从不把金钱放在眼里,看得很淡!”饶家兴大话说了一堆,脸孔一抹,话锋一转,赤裸裸地直奔主题,“素芳呀,抗日,打鬼子,我没意见,举双手拥护,只是……只是……”

“拥护就好,如果这是真话。”肖素芳打断他,反问,“你说的只是,是什么意思?”

“只是……”饶家兴被她问急了,连块遮羞布也不要,直截了当地说,“我担心你的安全,包括二舅的安全。”

“安全?宣传抗日也有安全问题?我搞不懂!这里是大后方,还是沦陷区呀?偏偏这话又出自你总队长的口,我更是百思不解了。别忘了,安全有问题,你是吃于饭的?能脱得了干系?”肖素芳抓住话头,连珠炮似的进行反击。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饶家兴被她抢白一通,一时语塞,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不是就好。”肖素芳不依不饶,主动进攻,“不过,你的话我越听越糊涂,是不是你的最后通牒?是不是你的哀的美敦书?”

“最后通牒?哀的美敦书?说得多难听,多可怕!”饶家兴一脸的委屈,申辩道:

“素芳,凭良心说,我是好意啊!你应该知道,政治上许多事不是你我说了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远的不说,就说刚才的事吧,幸亏我早来一步,不然你们被那几个伤兵纠缠上了,肯定要吃大亏的……”

“哀莫大于心死,我不想再听这些话了。”肖素芳抓住话柄,趁势穷追,“现在,是真话是假话,我一概不在乎!可惜的是,你想说的那句话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憋在肚里不觉得太委屈太难受了?”

“冤枉!冤枉!”饶家兴连声叫屈,陷入极度难堪的窘境。稍停,发现肖素芳毫无回心转意的可能,敛起笑容,干脆把话挑明,“既然你铁了心,我就把话说透吧!”

“我等着。”肖素芳平静地说。

饶家兴不死心,大棒加胡罗卜,软硬兼施,“当下,情况复杂,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你太年轻,太幼稚,太容易上当了!这是非常危险的!共产党表面上高举抗日旗子,骨子里另有所图,接二连三制造摩擦……”

“住口!血口喷人!收起你这套颠倒黑白的政治宣传!谁抗日,谁制造分裂,不是哪个人能够一手遮天,能够颠倒黑白的。公道在人心,民众看得最清楚。”肖素芳不等他把话说完,尖刻地挖苦说,“你刚才自夸是抗战派,言犹在耳,摇身一变,又跟顽固派唱起一个调子来了,你到底姓蒋还是姓汪呀?”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饶家兴脸色大变,“你和二舅参加义演,太危险了……”

“危险不危险,你怎么知道?”肖素芳愤怒地用手指着他嘲讽道,“看来,你根本不是抗战派,至少也是准投降派!”

饶家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说,“你中毒太深,被人家洗脑了!告诉你,你跟着刘阿林不会有好下场,他不是异党分子也是死心塌地的异党同路人!”

肖素芳忽然想起那天油印册子被窃一事,气不打一处来,追问道:“果然,那天偷我书的就是你!你偷我的书拿去邀功?拿去领赏?你们这帮狗特务丧尽天良!畜牲不如!”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是饶家兴始料不及的。眼看话已说尽,再没回旋的余地,他揪住肖素芳,凶相毕露地吼叫着,“你走的是死路,是绝路!你马上跟他们一刀两断,分道扬镳!”

“还有吗?”肖素芳面不改色,问,“都说出来吧!”

“你告诉我,那些宣传材料是谁刻印的?”话说到这份儿上,饶家兴干脆亮出底牌,“是不是刘阿林?”

“不知道!我不知道!”肖素芳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义正词严地回绝道。

“你疯了!”饶家兴凶神恶煞似的拖着肖素芳就走,“你跟我回去,不许你跟刘阿林混在一起。”

“你管不着!放开!你放开!”肖素芳挣脱他的手,掉头拔腿就跑。

饶家兴猛扑上去,揪住她的头发,出手就是两巴掌,“肖素芳,你放明白点!你是我的人,马上跟我回去!”

“你做梦!”肖素芳气疯了,绝地反击,抡起拳头回击,扯开嗓门大声喊叫,“快来人啦!快来人啦!特务打人啦!特务打人啦!”

关键时刻,奇迹出现:那边小路上,突然闪出一帮人马,飞快地朝这边跑来。肖素芳一眼认出,那是刘阿林领着谢木春一伙赶来声援了。刚才,刘阿林被迫离开这里时,心中极不是滋味,意识到饶家兴此来必无好意,也许会不择手段对付孤立无援的肖素芳。正当一筹莫展之时,奇迹般地遇见谢木春一伙。谢木春他们一听,知道事态严重,二话不说,拣起棍棒,立马跟着刘阿林赶来救人。谢木春一伙听见肖素芳大声呼救,边跑边叫:“住手,光天化口,不许行凶打人!”

饶家兴回头见池塘边小路上跑来一大帮子人,个个五大三粗,手持棍棒,群情激奋,势不可挡。领头的正是大名鼎鼎的“惹不起”谢木春。他心头“咯噔”一跳,暗自掂量掂量,知道自己孤身无援,压根儿不是他们的对手,顿时像只瘪了气的皮球,不等谢木春一伙赶到,扔下一句绝情话,头也不回,愤愤然走了,“肖素芳,你无情,我无义,等着瞧吧。”

刘阿林他们跑过来,团团围住气得发抖、脸孔煞白的肖素芳。

“肖小姐,你受惊了!好,你斗得好!”谢木春拍拍肖素芳的肩膀,一叠声夸奖道,“对待他们就得硬碰硬,就得玩真的!”

“素芳,”刘阿林激动地握住肖素芳的手,激动地说,“你受苦了。”

肖素芳眼里含着两泡泪水,满肚子委屈与悔恨,听到刘阿林这句体己话,情不自禁地扑过去,紧紧抱住他,肩头剧烈颤抖,抽抽搭搭,失声痛哭。

“想哭就哭,大声哭吧!”刘阿林动情地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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