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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麦花来到马仁礼家,把她想搞假发并准备去青岛考察的事讲了。

马仁礼思考了一阵子认真地说:“麦花,这买卖可不好舞弄,先不说赚不赚钱,就这里面的道道也不是简单的事儿。”麦花很干脆地说:“不懂就学呗,天下还有学不明白的学问吗?仁礼叔,只要您觉得这事能****就干!”

马仁礼鼓励说:“能不能干得自己亲眼去看,去青岛考察你叫着我,仁礼叔得扶你一把。”麦花高兴地走了。

马公社担心道:“爹,麦花背着大胆叔做事,要是做砸了,您不得跟着吃挂落?”马仁礼挺大度地说:“吃挂落怕什么?做事不能前怕狼后怕虎,要干就得一个猛子扎进去。年轻人自己有股子闯劲儿,这是喜人的事。”

马公社心也活了,想往前跨一步,思忖道:“爹,他们要干成假发厂就有三个厂了,咱不能指望一个厂撑门面。”马仁礼点头:“好!你要不服气就自己琢磨出道儿来!”

麦花要去青岛假发厂考察,却对牛有草说她想出去做麦香牌面粉的市场调查。牛有草很高兴,夸麦花想得周到。

马仁礼和麦花风尘仆仆赶到青岛,又费尽周折打听到青岛假发厂。他俩来到工厂门口,却见假发厂的大铁门关着,门口静悄悄的,有人坐道边吃饭,有人聊天,有人打扑克。马仁礼有点儿心凉。

这时,假发厂里走出一个人拿着喇叭喊:“都把订单交上来,按顺序发货!”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拥出许多人朝厂门口冲来。人们手里举着订单呼喊着。马仁礼惊叹:“真是好买卖啊!”

马仁礼和麦花走进门卫室要求见厂长,门卫说:“想走后门是吧?要订货就排队,不开后门。”麦花说:“我们不订货,就想找厂长……”门卫连连摆手。

马仁礼板着脸说:“小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厂长他老舅,他连老舅都不见吗?”门卫望着马仁礼问:“你真是厂长的老舅?你说厂长姓什么?”

马仁礼装着生气的样子:“开国际玩笑!我大外甥我还不知道姓什么?赶紧把他给我叫来,耽误了大事你可担不起!”门卫慌了,赶紧去通报。麦花望着马仁礼憋着笑。虽然是冒充,他俩毕竟进了厂长办公室。

马仁礼和麦花坐在椅子上,厂长说:“大叔,玩笑可不能这么开!”马仁礼一脸诚恳:“不讲那话见不着你啊,老弟,不好意思,别见怪。叫大叔隔着辈分,还是叫老弟亲近。”

厂长无奈地说:“好吧,我就叫您老哥,你们找我什么事啊?”马仁礼赶忙说:“我们想跟你学怎么做假发。”

厂长再问:“老哥,你们是干什么的?”马仁礼老实说:“农民,种地的。”

厂长不客气地说:“农民学做假发干什么?当然,我不是看不起农民,我是说隔行如隔山,假发这东西看着简单,里面的学问可大了,哪是说学就能学明白的。”马仁礼请求道:“老弟,你能不能带我们看看你的车间?”

厂长摇头说:“这可不行,车间外人去不得。”马仁礼厚着脸皮说:“都老哥老弟的叫热乎了,怎么还是外人哪?唉,看来这感情白处了。”

厂长只好说:“老哥,您这么大岁数来一回不容易,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马仁礼眉开眼笑:“这才是我的好老弟,热乎!”

马仁礼和麦花跟着厂长来到假发样品陈列室,他俩边走边看着满墙的假发样品惊羡不已。马仁礼说:“老弟啊,这假发的买卖我就不能伸一手吗?”厂长有点不耐烦地说:“老哥,这不是你们农民做的事,回家好好种地吧!”

马仁礼脸色不悦,不由得说话气粗:“老弟,我们农民一辈子脸朝土背朝天从地里刨食吃,扶得住犁,抡得起镰刀,舞得动镐把子,磨一手老茧,手指头棒槌粗,脚底板厚得扎不进钉子!你这活儿是细了点,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要是看好了照样能拎起来,你可不能看轻了我们农民!”

厂长忙解释:“老哥别急,我不是那意思。”马仁礼说:“你就是那意思!不瞒你讲,我自己也有厂子,门口大车小车不断溜地跑。乡亲们有吃有穿,那日子过的不一定比你这差!”

厂长笑道:“老哥,您生意做的那么好,怎么想起做假发来了?”马仁礼说:“不是我想干,是我这侄女想干,麦花呀,你说说吧。”

麦花说:“厂长,只要是赚钱的买卖,谁不想干哪!日子要想越过越好,就得不停脚地朝前走,不能歇着。厂长,这事我干定了,你给我指条道吧。”厂长被打动了:“眼前这些假发需要好几十道工序才能做出来,你要是想干就做点简单的,做档发吧。就是把头发收上来理顺好,分好颜色,再裁剪成不同的长度,按长度分档次扎把儿。你们弄好了我收。”

麦花一回来,为了糊弄她爹,就主动汇报:“调查结果是咱们的面粉质量好,价钱公道,客户们都挺看好的。”牛有草挺满意:“这就好!做买卖得保质保量。麦花呀,爹年岁大了,眼花耳朵背手脚不灵便了,手里的权得一点一点交给你。你可得长足精神头,千万别一脚踩空了!”

杨春来看了伊万的农庄,心里有底了。他给杨灯儿打电话说,这边的情况都摸清了,现在有钱就能租地,春天季节赛黄金,要租就得抓紧。刚巧牛有草心里牵挂着儿子,专门跑到杨灯儿这里问情况,听小娥子说春来打电话了,就对灯儿说:“你赶紧讲,孩子在那边咋样?”灯儿说:“你儿子把道行都摸清了,说那边的土地政策好,收成也能好。还说要是干好了,能给你盖洋房,买小轿车,还能雇几个人伺候你。你想住洋房吗?想坐小轿车吗?想有几个人伺候你吗?”

牛有草逗趣说:“想,可最好别是你这样的老太婆子。”灯儿撇嘴说:“你也不照镜子瞅瞅,一脸老褶子,眉毛耷拉了,牙掉了,你求我伺候我都不伺候!”

牛有草觍着脸说:“灯儿啊,年轻的时候我说不过你,到这个岁数我还是说不过你,跟你说话我净说下句了。”灯儿笑道:“那你得掏点银子出来,你掏了银子我就让你讲上句,你看行不?”

牛有草逗乐说:“我算弄明白了,闹了半天,你娘俩唱一台戏忽悠我呢。”灯儿说:“孩子干的是正事,做爹娘的就得擎着、托着,有多少能耐都得使出来。你当亲爹的要是心疼钱,就一边儿凉快去,孩子的事儿我一个人管!”

牛有草用商量的语气说:“灯儿啊,年轻人下巴没毛,小腚飘轻,靠不住,要不再等等看,说不定明天他就打退堂鼓了呢。”灯儿说:“不等了,孩子在那边眼巴巴望着我呢,我得赶紧过去。”

牛有草劝说:“灯儿啊,咱们厂的生意这么好,你到老都有钱花,还折腾啥?”灯儿说:“你做的买卖我不能做,我不能靠你过日子。你穷的时候,我想管你,你不答应。眼下你有钱了,让我管你,让我靠着你,我也不答应,我成啥了?你的心意我全领了。”

牛有草沉默半天才说:“我也不劝你了,劝也没用。咱这样行不行,我开个会,委托你代表咱们厂子去考察租地的事儿,如果行,我就拿一笔钱,你去干,算咱们的企业。”灯儿说:“这钱别算在我身上,要拿也是给你儿子拿!”

灯儿和小娥子要去国外了,她们来到雾蒙蒙的黄河岸边,上了小舢板子。“艄公”戴着遮脸的大檐草帽摇着橹,船慢慢离岸。

灯儿望着远离的村庄,叹了口气:“走喽,不赚着钱不回来!”小娥子说:“娘啊,这些年,您风里来雨里去,该成个家了。”

灯儿感慨道:“娘这辈子,啥时候能跟你大胆叔扯平了再讲那事。别的劲儿可以不较,这个劲儿必须较!”“胡扯!等你扯平我都入土了!”“艄公”摘掉草帽说,原来是牛有草,“灯儿啊,孩子在眼前,我再留一句话,你岁数不小了,折腾不动了,回去吧,咱安安稳稳过日子,行吗?”

灯儿喊:“摇船!”牛有草摇摇头:“不摇!”灯儿抢橹自己去摇,二人较着劲儿。灯儿使劲掰着牛有草的手,眼泪流下来。牛有草望着灯儿,他跟灯儿一起摇起来。灯儿使劲儿地摇着船,满脸泪水。牛有草使劲儿地摇着船念叨着:“灯儿啊,你一头白发,走路都不稳当啦!”说着眼泪滚落下来……

马仁礼身体不爽趴在炕上,马公社给爹抓捏着说:“爹,您出去这两天,我没事乱翻书,发现咱们省平阴那地方产玫瑰,我又查了资料,知道玫瑰是好东西,不光好看,还能做玫瑰酱,能酿玫瑰酒,能榨玫瑰油,当茶泡也行。大胆叔是一颗麦子做文章,咱们来个一株玫瑰做文章。大胆叔两个厂子,等麦花把假发厂干成,人家就三个厂子了,咱们还是一个。大胆叔又叫灯儿姨代表厂子去国外谈判,要谈成了,人家可是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了!”

马仁礼叹了口气说:“跟那头老牛比着干是真累。儿子,玫瑰的事你放心大胆去干,爹给你大砣压秤!你先去打听打听,看看玫瑰的销路怎么样,咱们不能打无把握之仗。”

说干就干。马公社来到平阴县玫瑰镇,拦住一个行人问玫瑰园怎么走?行人告诉他没有什么玫瑰园,都是各村自己种玫瑰。马公社来到一个村庄,见一个老汉在小玫瑰园里锄草,就有点唐突地问:“大叔,这片玫瑰都是您种的?您这儿的玫瑰好卖吗?”老汉不大高兴:“这话怎么讲呢,有人要就卖点儿,没人要就留着自己吃,总之是亏不着。”

马公社自我介绍:“大叔,我是麦香岭来的,也想种玫瑰,想跟您了解玫瑰种植的事。”老汉倒也不保守:“种玫瑰得分地儿啊,不是哪儿都能种。你要想在你们那儿种玫瑰,得找我们这儿的大能人刁老三打听,他是玫瑰专家。”他说着还给指了去刁老三家的道。

马公社来到刁老三家院外拍打着院门,没人搭言。这时刁老三叼着烟袋锅走过来,马公社问:“大叔,请问这是刁大叔家吗?”

刁老三反问:“你找他啥事啊?”马公社说:“我想找他打听打听关于玫瑰种植的事。”刁老三说:“你来得不巧,刁老三去亲戚家串门了。那老头儿一个人过日子,说不定啥时候回来,三天五天不一定。”

天黑透了,马公社还坐在门口等着。刁老三叼着烟袋锅走过来问:“还等呢?”马公社说:“大老远的,总不能白跑一趟。”

刁老三摇头:“来的不是时候,神仙也没招。”马公社只好站起身走了。

杨灯儿和小娥子平安到达伊万农庄。杨春来带着她们去看地,他一挥手:“娘,只要您能看见的,全都可以租。”灯儿说:“这地也太大了,就算咱能租得起也种不起啊!”杨春来说:“怎么种不起?这里人工比咱们那儿便宜,另外,肥料、水、销路等问题我都摸清了。租金还没讲好,就等您来谈。”

灯儿说:“娘是代表咱们村的厂子来的,你爹说这事要是谈成了,厂子拿钱租地,等这里干起来了,就算村里的企业。要拿钱也是厂子拿钱,跟你爹没关系。”杨春来说:“我出力,他出钱,就算他入股,干起来他只能算个股东。”

灯儿、杨春来、小娥子走进了农庄客厅,伊万伸开双臂说着中文:“欢迎从远方来的朋友!”他刚要拥抱灯儿,灯儿一闪身说:“你要干啥?”杨春来解释:“娘,他要拥抱您,这是人家对您表示欢迎。”

灯儿摆手:“他抱我干啥?用不着!”伊万客气道:“那就进屋里坐吧。”

灯儿说问:“你还会讲中国话?”伊万笑着:“我可是中国通。”

大家进来后落座。伊万问:“尊敬的女士,你是代表你们公司来谈租地事宜的?”杨灯儿从包里掏出名片,春来把名片递给伊万。伊万仔细看了名片问杨灯儿:“你是公司的法人吗?”

杨春来介绍:“伊万先生,法人没来,我娘代表公司谈判,说话管用。”伊万摇着头说:“我只跟你们公司的法人谈判。代表不可以,法人必须亲自来。”灯儿立刻说:“电话在哪儿呢?我把法人叫来!”

牛有草接到灯儿打来的电话,不去是不行了,人家灯儿为了自己的儿子啥都豁出去了,他这个当爹的不能再伤孩子的心。

牛有草告诉马仁礼,他要出趟国,想请老马给当回秘书。马仁礼很痛快地答应了。两人一到布拉戈维申斯克,杨灯儿、杨春来、小娥子赶来迎接。几个人坐着大巴去伊万庄园。

大巴在公路上疾驶,悠扬的俄罗斯乐曲在车里回荡。马仁礼朝窗外望着,俄罗斯妇女朝大巴招手。马仁礼挥着手,用俄语说:“你好!”牛有草学着马仁礼的发音也说:“你好!”灯儿笑着:“大胆哪,你都多大岁数了,咋还没个正经的。”

牛有草说:“人家跟咱打招呼,咱不跟人家打招呼多不好啊!”灯儿嘲笑说:“那也用不着那么热乎啊,你看你,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牛有草故意说:“咋的,你不乐意了?”灯儿没搭理牛有草,冲着一个俄罗斯小伙喊:“你好!”俄罗斯小伙热情地回应。

车停在路边,杨春来领大伙儿走在田野里。牛有草抬眼望去,忍不住喊着:“地面真大呀,走一圈得几天啊!”他说着抓了一把土搓着、闻着,“真肥啊,就这土,种小麦,种高粱,还得长疯了!”

马仁礼感慨道:“这地方的中文名叫海兰泡,本是咱们中国的地盘,一百多年前,沙俄强迫清政府签订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硬是把这片地儿夺走了!多大的地盘,多好的地,不看着也就罢了,一看真气人哪!”

牛有草来气了:“咱们自己的地盘,还得花钱租地种,更气人!不租了,回家!”灯儿倒还理智:“哪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啊,地早就是人家的了,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有啥用?咱们既然来了,就得铆着劲儿把地租下来,种出好庄稼,让他们瞅瞅咱们中国人是个啥样!”牛有草点头:“这话还有点劲儿,就为这股劲儿,咱们闯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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