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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追风

接下来的时间,陈默专心地在山上修炼。早上练剑,下午和前半夜练《培元功》后半夜睡觉。

腊月中旬的一天早上,陈默正在山上的一块平坦的巨石上练习《追风剑法》,突然旁边悬崖一阵奇怪的声音自下而上传来,声音不大,却能清楚地感觉有东西很快在接近。

他擦擦汗,开始警戒。在疑惑中,一道灰影突然从悬崖下窜出,落在崖边。原来是个腰挂葫芦的灰衣红脸男子,看起来不足三十岁,高约六尺五寸,比陈默高半个头。长得瘦小结实,圆脸塌鼻,眼睛炯炯有神,薄嘴唇,眉毛较稀,窄额头。

一下,两个人都愣住了,男子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会遇见一个人。陈默则是被男子不可思议的举动唬住了。那可是个真正的万丈悬崖,对方竟然徒手就上来了。真是匪夷所思。

陈默呆了片刻才下意识的拱了拱手了,说了句幸会。说完他也反应过来了,暗暗戒备。

对方明显是个高手,爷爷都没这个实力。但是上次血案肯定没这人,也许只是个路过的。

这时,男子也反应过来了,也拱手说道:“幸会幸会,不知道小兄弟在此练剑,打扰了打扰了。”

“无妨,只是这几手粗浅功夫,让兄台见笑了。兄台身手不凡,在下实在佩服得紧。”陈默心知此人看似年轻,实际年龄可能超过五十。他能感觉对方是修习灵术的,因为他刚现身时,周围有强烈的灵力波动,肯定是个厉害的灵师。而越强大的灵师衰老速度越慢。但是看着他和堂哥哥们差不多的年纪还是下意识地称对方为兄台。

男子兴奋的挠了挠头说:“哪里哪里,小兄弟如此刻苦,不出几十年就能赶上我了。”

陈默心里微微一笑,这人真实在,不像坏人。虽然自己真心夸他,但他那个兴奋劲,一点也没有前辈高人的风范。最后还说几十年可以赶上他,陈默知道这已经是谦虚的说法,但是这样的谦虚给不知道的人听,那就是狂妄。

陈默不觉得男子狂妄,他只觉得此人实在,是个真性情的人,一下对其有了几分好感,觉得可以结交。当然,也有对高手的敬重。

陈默拱手说道:“在下姓陈,单名一个默字,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我叫追风”

陈默觉得很有趣,居然和自己的剑法同名,可是有姓追的吗?带着疑惑,拱手喊了声追兄。追风赶紧摆摆手:“我叫追风,没有姓。”这下陈默更疑惑了,怎么会没姓?但是追风没有说明的意思,他也不好追问。

“追风兄,相逢便是缘,我这里有一坛酒,你我……”

“哪里有酒?哪里哪里?”追风一听说有酒,一下来劲了.不等陈默说完一个闪身便靠近,抓着陈默的胳膊问。

陈默一下被噎住了,本来就是请你喝的,你猴急什么?不过这个追风速度真是快。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就从远处闪到自己面前。

陈默也看出来了,这个追风大哥是个大高手,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酒鬼。高手?自己正有一些修炼上的疑问,能不能向他请教一下呢?怎么开口呢?人家不能随便指点自己吧?毕竟才第一次见面。

顺着陈默的指点,追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酒坛。光看坛子就高兴啊,明显是装的陈酒。一开盖子,深深闻了一口,香!不由得叫道:“好酒,二十年的剑南烧春。”说完抱起坛子就灌了起来。他喝得并不快,酒浆都是贴着舌头流进喉咙的。

酒是从状元洞拿的,因为没有酒具,所以陈默只能拿小点的坛装酒。洞里除了状元红是缸装的,其余十余种酒都是坛装的,但是其它酒加起来也没有状元红多。只有逢年过节或有喜事,才会从这里拿一些陈酒出去。武人都好酒,武学世家也是好酒世家。家里存酒相当多。另外还有一个放新酒的酒窖。在陈家大院的地下室。

陈默十岁开始喝酒,现在已是小有酒量。不过他喜欢酒,却没有酒瘾。所以他不太懂追风对酒的执着。

酒坛高两尺,是洞内最小的容器,可以装五十多斤酒,因为是陈酒,所以并不满,只有不到三十斤,陈默一个月也才喝了大约二十斤。追风把剩下的七八斤缓缓倒进喉咙,中间气都没喘一口,也没有一滴酒漏掉。喝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回味了好久,说:“好酒,好几年没喝到这么好的酒了。”

这时他才记起陈默。看着手里的空酒坛,很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赶路,他好久没去城镇,腰上的酒葫芦早两天多前就空了。早馋得不行。一看到有好酒,什么忘了。

“嘿嘿,那个,嘿嘿,没了,——不过我不会白喝你的酒,看你如此刻苦练剑,却无人指导,我可以指点你一番。算是交换。如何?”

陈默心里一动,正题来了,本来还不知如何开口,这下好了,好像是想睡觉时有人送来了枕头。于是他一抱手,说:“正想向大哥请教,我家酒窖中还有存有一些好酒,就于送大哥一些,就算是谢师礼。”

追风眼睛顿时一亮,他轻咳一声,身体挺得笔直。左手握拳置于后腰,右手握拳置于上腹,表情严肃,一副高人的样子,说:“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大哥,就与我平辈相称吧,我好酒,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所以你的谢礼我也不推辞了。我先指点一下你的剑法,让你看看你的酒被我喝得值不值得。”

不推辞?状元洞里的酒可是够喝几年的,那不是追风大哥可以指导他几年?陈默的眼睛也亮了。这几年时间,一定要把追风的本事多学一些,只要有他一半,不,十分之一的实力,自己报仇就有不是什么问题了。现在他十分后悔自己喝了二十斤酒,那可是一天的学费啊!

想到这里,陈默不由得心中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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