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充满偶然性,它没有按既定的轨迹来发展,却超出人们的想像,一切都在不经意间降临在我们身旁。人生苦短,对酒当歌?又奈我何!当逝去的年华,不堪回首时,岁月的痕迹将我们封存在记忆的尘埃中,当我们拭去那厚厚记忆尘埃,笑容依然是那么灿烂。
那天出事后,我直接被送进了医院。牛哥的悲剧再次重演,男主角却换成了我。我真的怀疑那天我喝的是不是酒。在我的‘酒史’中,留下了不可磨灭污点,虽然不是那种嗜酒如命的人,可我却对酒情有独终,有时用来增进友谊;有时用来陪伴孤独;有时用来忘却记忆和虚度年华。
在这些刺鼻的气味,我醒了。只是觉得浑身乏力,像是被人痛打了似的。嘴和鼻子呼出的那些味,比吃了屎还难闻,肚子里空空如也。我从床头拿起手机,拔通了叶子的号,传出来的却是不在服务区。我狠狠的将手机甩在地上,骂道;******,你不要开机,老子还懒的给你打电话。让你这辈子找不着。
正在我发火的时候,一个似曾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就是那个被我用一阳指指过的童晓。我斜着眼看了看她;说道;有事吗?
你这个人好不讲理啊。我在这里工作,你说我能没事吗?你有气也不要在我身上出啊,有本事你找她去,就爱逞能,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把上衣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你丫是不是有病啊?不就是喝多了,至于吗?
切。
你到底是脱不脱啊?
不脱。说完,我下了床,走到了门口。
你给我让开?
不。
你是不是第一天上班,怎么事事的。我还忙着。
我一把将她拉开,我出去了。女人******就是麻烦。我走到一家早餐店,要了一笼包子外加一碗汤。我屁股还没有坐热,她就坐在我的对面。我将手中的筷子扔在碗里,点了支烟抽了起来。我很礼貌地对她;我没带钱,能不能帮我付帐。
她噗哧的笑了,我知道会这样。
难不成,你就为了这事。现在你任务也完成了。请你不要跟着我?让人看到,以为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尤其是你穿这身衣服。今天我深表感谢,有时间请你玩。记着,不要跟着我。边走边回头看看,像个小偷似的。
在确定她没有跟上来之后,我在考虑今天该干嘛!我把该想的从头到脚想了一遍,结果就仨字,不知道。其实仔细想想,我们这些人真的很可悲,除了吃饭、睡觉、泡妞,我再想不到能做什么。为了给吃饭、睡觉、泡妞一冠冕堂皇的理由,才有了读书学习,这样的字眼。我很是不明白大学里为什么会那么多人选择谈恋爱?为了这一目的,我和蟋蟀专门做了一个调查。80%的男女生认为在大学里,无事可做,也找不到他们能做的,只能用两字形容——欲闷。剩下那20%是志同道合,有共同语言与理想。比如,中山先生和庆龄女士。最后,蟋蟀同志大胆的得出一个让所有人为此吃惊的结论;谈恋爱,就是为了做爱。为了此论,蟋蟀也付也了惨痛的代价,就是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最后,我还是弗洛伊德解释了这个问题;他说在人的众多欲望中,除了生存欲,食欲以外,****是人最大的欲望。不是蟋蟀的错,只是他妈生错了地方,如果在西方欧美国家,他或许少年得志,名扬四海。
哎,还是去图书馆吧,至少那里还算清静。虽然我不喜欢读书,但是并不讨厌书,因为书是无罪的。在图书馆里,你可以感觉到雄性荷尔蒙迷散的气味,我放眼望去,几乎都是女的旁边一拎包的,而且那拎包的还不住的毛手毛脚,犹如20世纪那种无声电影。我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了下来。因为这里的光线好,可以看到图书馆的一切。一般情况下,我是靠在这里睡觉,别人又不会发现,二般就是看美女。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其实这也是一种生活享受,只不过享受的方式不同而以。我背靠窗户开始了我的工作,终于在我十点方向所定了目标。她符合我的选美标准,依我多年经验来看,她不是来看书,她盯着书一动不动,可能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想问题。哎,******,就是有点远,看不太清楚。算了吧,还是回去挺尸吧。
有时候,我觉得我的世界有点灰暗,走到那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突然有一天,天黑了,起初以为是眼睛出现问题,可后来才知道,是他妈真的天黑了。
九岁那年,我写了人生中第一篇作文《我的理想》。那时候天还是很蓝很蓝的,为了我科学家的理想,我起早贪黑,没命的学习,终于小学顺利毕业。
十二岁那年我上了初中,我从生理课上知道有这么一种人;不论大小便都是蹲着,而且胸部会慢慢凸起来。本着实践是检验理论唯一标准的思想,我出入过女侧。为了证明女生的胸会凸起来,我曾亲手摸过我的同桌,可是她让我失望了三年。再后来,我才知道胸的变化如同哲学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十五岁那年我上了高中,我才明白男生可以和女生亲嘴,也可以摸女生任何地方。从此,我的世界开始有点暗了,天空不再是那么蓝,好像是被污染了一样似的,到处乌烟瘴气,学习和生活一塌糊涂。
十八岁那年我上了大学,像欲闷,泡妞,睡觉,做爱;网聊,电聊,面聊,无聊等字样,经常出现在面前。天空渐渐乌云密布,直到有一天变成了灰色。
如果毕业论文的题目是《我的理想》,我会这样写;一个人从一岁活到八十岁,肯定会做错好多事,会犯好多错误;如果从八十岁活到一岁,做错,犯错的机会会更少。
那天在图书馆看到那女的是赵楠,我也不清楚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有点让人不可思意。
蟋蟀说;成,你说怎样才能知道一个女的怀的是别人的孩子?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又给人家种地了?是不是怀疑你种子有问题呢!
那到不是,只是想了解下这方面的情况,以备不时之用。
又不是你种的,管你屁事啊,真是脱了裤子放屁。
是啊,管我什么事啊!前天赵楠和我说她怀上了,我问她是谁的,你猜她怎么说?
我估计她肯定说是你的。
蟋蟀吃惊说到;她是不是和你说过这事。
我是猜的,要不是你给种的,她会告诉你吗?肯定你小子给人家放药了,你也就这点出息!你放药还不如直接强奸她呢!最起码让她知道你是个敢作敢为的男人,不要暗地里玩阴的,那会让人戳你脊梁骨的。
不是我想推卸责任,只是我想弄清楚事情的整个发展经过啊。死也死的明白吧。
她有没有告诉你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怀了多久?
就是那次在辉哥的酒吧,你喝着喝着就跑了,最后她把我拽了过来,接下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你说我跑了,**的也说的出口,老子那天直接喝进医院去了,你们谁去看过老子啊。不是在侧所碰到一个女的,老子早******挂了,还有功夫和你扯淡啊。在说了,你丫把人家给办了,你就没有一点印象,床上没留下什么爱的小花朵之类的东西?
没有,可能是她强奸了我吧。
**的去死吧,人家没事把福利给你。你以为你是那个大明星,还是富二代?你以为你的种子很值钱啊。真他妈不要脸!
呵呵,成哥,不要生气啊!又不是睡了你女人,你及个毛啊。
你操,你丫畜生。
得,得。我给牛哥和猴子打电话,让他们来开紧急会议这成不?
我说;随便你了。
成,要我说女人这东西,你不要在意她,就像口香糖,没味了就吐了,腻了就甩了。像你这样婆婆妈妈的,不知道那一天让女人给卖了!还是不说了,接着。
说着猴子扔来一支烟,我点着吸了几口,反问道蟋蟀;要真是你的怎么办?
蟋蟀笑着朝我吐了个烟圈说;能怎么办,难不成还生下来?那是两个人的事,又不能全怪我头上。
可是你想过没有,万一做的时候出事怎么办,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只管往里面射,从不想后果。顿时,他的脸变了,而是不住的吸烟,一口比一口猛。
那你说怎么办啊,我也只是听别人说,吃点药就可以作掉,从未想过这么多。
没事的,等他们回来在说了,说不好不是你的,可能是野种,她让你帮忙。
但愿如此。
我只能这样安慰蟋蟀,我心里断定是他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如果他俩没事的话,赵楠不会随便告诉蟋蟀的,反而偷偷把他作掉。
我爬在窗户前,凝视着远方,我在想我不看到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那里的人和我现在的处境一样呢!我吸了最后一口烟,用手指将它弹了出去,火星顺着轨迹呈现出一个椭圆形。
当猴子没有进来,就听到他在唧唧歪歪。
应了那句话,人还未到,声音就到了。蟋蟀打开门,他俩进来了。第一句话就问我,让他们回来有什么事?我一听又是蟋蟀那丫做的。
我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咱们当中的某位同志,在生活作风方面有些问题,想征求二位的意见,以便我们作为参考。大家随便坐。
猴子恭维的说;成成,**的特有领导的风范,像刚解放时,怀疑敌特一样那种口气。
少拍马屁,小心没拍着,喷一脸马屎。他俩笑的差点背过去。
玩笑归玩笑,会还的照常开。你们还是记得上次在辉哥酒吧的事不?老子直接喝进医院,你们也没有表示一下,真******够兄弟。
猴子及忙说;谁说没有找你,我们看着你进了卫生间。等我们去找你时,你早不在了,我们以为你以上卫生间为名跑了。所以我们继续玩了。
的,的的。这先不说,我跑了以后你们又做了些什么?
哎,哎。你也承认是跑了吧。
我二话没说;一本书向猴子飞了过去。
牛哥还是你说吧,那俩****的满嘴跑舌头,没个准。
你走了以后,赵楠把蟋蟀拉了过来又喝了好多,最后全都喝的不醒人事,蟋蟀爬到茶几下说什么也不走,非要和赵楠在一起。最后,我们给她俩开了个房间,我们就回去了。
蟋蟀开始忙了,便大声说道;老牛你说话可要注点意,事关我有清白啊!
我说;你一边呆着去,你是被审查对象,没有发言权。
那赵楠是什么态度啊?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拉着蟋蟀的胳膊死活不放,最后没办法让她俩住一起了。
你又不是不明白什么叫酒后乱性啊?蟋蟀能和你比,他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哎,完了。中国现在又多了个女人。
成,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问蟀哥去吧,说完我躺在了床上。
没等人问,蟋蟀就说;没事,没事。说完就出去了。
成,你手机怎么打不进去啊?
我撒了个慌说;那天喝多了,不小心掉侧所了。
牛哥说;我说怎么总是忙音。要不用我的吧,我拿它也没用,我打算考研,想静静学习。
我从床上坐起来,说道;你还是拿着自己用吧,万一有个事,联系起来也方便。
你要是用的话,和我说声。
我笑了笑说;行。你也不要把她放心上,好好准备考研的事啊。
早就忘了,说完后也爬在了床上。我久久的注视着他,心想;忘了不是你那个表情,如果真能忘记的话,还会有那么多撕心裂肺痛吗?还会有人在夜里喝的叮咛大醉?离开,让一切变的那么简单,一切有了被重新原谅的理由,让我们重新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