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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先脱袜子后脱鞋

从叶子提出分手后,她的手机号也换了。为了让她能及时联系到我,我翻变了所有的东西,终于找了原始密码,去移动大厅重新补了一张卡。短短的几天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失恋,牛哥拿到了英语六级证书,方怡也恋爱了,蟋蟀和赵楠从那次后,搬出了根据地,猴子说是在宿舍住,几乎没有回过几次。我经常教育蟋蟀和猴子,不要那么性急,记得要穿雨衣,可能随时都会下雨。

哦,忘了告诉你们,我们这栋楼的老乔因为猫死了,难过了好几天。至于它是怎么死的,就是因为它太好奇。不是有一部电影叫‘好奇害死猫’。畜生就是畜生,蟋蟀有一条内裤,内裤上面有一只可爱的米老鼠。据蟋蟀说;这是赵楠最喜欢的动物,以至于疯狂到内衣裤上都有,可见它的重要性。可是它不知死活,竟然误把内裤上那只可爱的米老鼠当成敌人来对待。在说了它管的也太宽了,人家那是美国老鼠。就算是犯了事,也轮不到你中国猫啊,毕竟还有国际刑猫。那天喝了点酒,赵楠急火功心,主动要求蟋蟀给她灭火。蟋蟀像是吃了蜜似的赶紧脱衣服,上了床以后,赵楠发现那只米老鼠不见了,一脚踩在了蟋蟀的命根上。从那几以蟋蟀就和猫结下了不解之缘。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老乔不在值班室,蟋蟀买了猫喜欢吃的一切,故意在值班室晃悠,把猫给骗到了宿舍。由于我们几个竭力的周旋,他才同意把猫灌醉放到窗台上,如果它能掉头回来,就放掉它。后来,我悄悄听猴子说;本来那只猫可以躲过一劫,是蟋蟀趁我不注意把它推下去的。为此我代表宿舍全体同仁为死的不明不白的猫默哀了三分钟。以表我们的歉意。

一切的一切没有因为我和叶子分手而停止,我天天都在等待叶子的电话,手机虽然天天都在响,可是没有一个电话是叶然的,我的恐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直到有一天那个熟悉的号码出现了。

当我接起电话,对面却传来这样一句话;先生你好,你叫的小姐已经到了。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还是很有礼貌地说;对不起,其实我也是小姐。从那个电话以后,我彻底失望了。我每天都要回租的那个小屋看看,希望能看到叶子回来的足迹,然后在床上躺一会,寻找那熟悉的气息。

转眼间国庆节到了,这一年可不比往年,是新中国成立六十华诞,可以说是举国同庆。特别是红色的摇篮—江西。不论你走到那里,都能感受到60年前今天的心情。

我们几个踏上了南昌到吉安方向的火车。他们几个是奔着井冈山去的,想去找找当年毛主席和朱总司令会师的足迹。而我只是个陪衬,我可来可不来,只不过是不想博他们的面子,因为在一起呆的时间可以用手来计算,是那种按月算的,不是按天算,要是按天算的话,加上脚都不够用。他们不知道我和叶子是怎么一回事,可见我的演技不是一般的高明,如果这是一部电影的话,我可以去角逐奥斯卡最佳男主角了。

当我们到了井冈山市是下午四点多了,下车后,我们就开始找住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宾馆,可只有四个方间。我说怎么住,听你们的,我是无所谓的。

蟋蟀急忙说;你说怎么住啊!那肯定是一对一了,难不成我和你睡一起啊。

我反驳到;就是你愿意,老子还不待见你。随你们便了!

说完我点了支烟,坐在过道旁的椅了,可能真的是走累了,浑身不舒服。好想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个觉。我吸了口烟,抬起头看了看牛哥和素妍。哦,我拍了拍我的脸,把你俩给忘了。要不我和方怡说声;让她和素妍住。

素妍温和的说;算了吧,大家出来都是为了高兴,不要打忧她们了。我们三个住一起了。

我吐了口烟,看了看牛哥。还是这样吧,你们俩个住一起,我出去另找一个宾馆,怎么说我一个人好解决。

牛哥急忙说道;现在已经快七点了,加上又是国庆黄金周,找住的地方并不那么容易,还是在这里挤挤吧。

素妍说;是啊。还是在这里挤挤吧,都是累了一天了,洗洗早点睡。

是不是对牛哥不放心啊,就算我们三个在一起,我也不一定会帮你,毕竟我和牛哥在一个屋子躺了三年了。

素妍红着脸说;就是没有你我也放心,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说完我说走了,背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和他们几个说声我走了,早点休息吧。

当我走在大街上,脑子里总想不明白,她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我接触这些女的当中,素妍是个文静而又稳重的女孩,她从来不化妆,穿衣打扮朴素而又大方,是那种不用打扮就给人一种很纯的感觉,像我家里做饭用的铝锅一样纯。有一次,听到一哥们这样评价女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为了装成熟,打扮的跟个小姐似的;小姐为了扮清纯,打扮的跟个大学生似的。后来想想,这也不能怪她们,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不足为怪。

我摸了摸身上,发现早剩一个空盒子了。我向四处看了看,不远处有个超市,进去拿了包烟外加一个易拉罐啤酒。抽口烟,喝口酒,就这样漫步在大街上,南来北往的车辆呼呼在我面前驰过,行人也一样,没有一个人或一辆车停下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助。就在我幻想雷锋叔叔出现的时候,我听到了身后有汽车鸣笛的声音,我朝前边看了看,没错啊,这是人行道。没有搭理它,继续我那独有的动作。可是声音越来越响,我忍无可忍转身向车走去,二话没说用手敲了敲了玻璃。

一位美女打开玻璃,发现她有点面熟,可是也没有想那么多,就问道;我们有仇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乐意,在说了这路也不是你家的。我为什么不能走?

哦,你说对了。这路的确不是我家的,可也不是你家的。在说了这是人行道。

你管的着吗?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是一泼妇。我将手从自己的额头一直划到下额,笑了笑说道;管不着。大爷你先走!

哎,成成,今天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什么!你认识我。

一面之缘。上车在说了。

你丫凭什么啊?

原华在里面,这个理由可以吗?

就是她大爷在里面,也不好使。听明白没有?

原华听到了没有,连你大爷都不好使了。突然门开了,果然是她。我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左手拿着啤酒,右手拿着烟。说实话这个造型的确很难看。

几天没见,你怎么坠落成这德行了。

是吗?我将烟头弹在了地上。并说道我不觉得,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不是叶子告诉你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难道你就这样对我,在说了她不是和你分手了吗?

我掐着她的胳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里面是不是你在搞鬼?你一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快告诉我,叶子在那里?

她使劲的用力在我身上打,嘴里还不住的说;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或许是我真的太过于用力。

对不起,我真的很担心她。毕竟我们在一个被子里呆了两年多。她的离开不是那么简单,怎么去了你们学校有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你不要责怪原华,其实她也不知道原因。

你是谁?

我和你有一面之缘,难道你不记得的,在帝国大厦。

哦,好像有点影响,但还是不知道你叫什么?

童薇。

当她说出口后,我还是不由的问了她一句;你不是独生子吧?

你为什么问这个?我有个双胞胎妹妹。她叫童晓,在五医院实习。

只是随便问问,像你们高干子女,几乎是独生的。她的答案我和预想的完全一样,我将手中的啤酒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摇了摇头。我喝了一口,将手中的易拉罐捏的发出啪,啪的呼声,随手将它扔出了我视线。

你俩傻楞着干嘛?上车吧,回住的地方,想干嘛就干嘛。不要像电线杆似的矗在这里。

童薇说完,原华就钻进了车里。

你怎么不进去啊,话还没有说完,我拉开副座车门,将我推了进去。车缓缓的向前移动,速度越来越快,直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响起。

我看着被抛在脑后的人和车,繁华似锦的灯火,渐渐远离了我们,过往的车辆渐渐少了起来,道路两旁的灯也暗了许多,映入眼睑的是一处树林,依稀还能看到光亮。从她俩的身份能感觉到这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车渐渐的慢了下来,直到一座座欧式小洋楼出现在我的面前,车才停了下来。我不敢想像这是个什么地方,但是我能猜到,这不是一般人能出入的地方。这里很隐蔽,到处都是枝繁叶茂的樟树,如果不是夜晚有光,很难发现它的存在,凌乱而不失大雅,错落有序。

我下了车跟着她俩来到了一处偏北的楼,我没有问她们这是什么地方,只是跟着她俩走。当我进了大厅后,让我吃惊的是正面挂着一幅巨大法国油画《自由引导人民》,我估计许多人看到这幅画时,眼睛会停留在那个手拿三色旗的妇女身上,因为她是半裸着上半身的。却很少有人能联想到1830年法国“七月革命”的情境。谁还有这般能奈,欣赏这高级玩意。

看什么呢?童薇问道

没什么。

那上楼吧,洗洗早点睡,明天事还多着呢!原华好像很熟悉这里似的,她轻易的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里边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张沙发和茶几,在简单不过。

三个人怎么睡啊。我怎么没有看到床啊。

童薇笑了笑说;原华没有告诉你这里有个规矩吗?

没有,是什么啊?

要想进里面睡,必须先脱袜子后脱鞋。

是不是你说反了,话还没有完,只听到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我也没有注意她说的,走到沙发旁便坐了下来。可是,没过多久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条短信。上面写着;只要你能做到我刚才说的那句话,你可以睡到我俩当任何一个人的床上,呵呵!

我苦笑了一下,把的机扔到了茶几上。我有个很不礼貌的动作,那就是不论到那里,只要是不脱衣服睡觉,总的脱袜子。有一次叶子问我,这是什么?

我笑了笑对她说;每个人都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比如,有的人喜欢裸睡,有的人喜欢穿着衣服睡。而我,要是不脱衣服睡的话,便脱袜子。这也是我和叶子共同唯一的秘密,之后她也学着我。可能是我影响了她。有时候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一种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感觉。共同的优点学不到,各自的缺点反而全都会。

我点了支烟,想了想童薇那句先脱袜子后脱鞋的话,然后将烟掐灭。我朝门那边看看,确保她俩没有偷看后,我穿起袜子和鞋后,按童晓说的那样去做,可是反复了几次,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我仔细的想了想她说的那句,知又重新试了几次,结果和想像中的一样。我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说这样一句。是不是让我知难而退,还是让我坚持不懈?

我看了看表,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不由的伸了个腰,倒在了沙发上。渐渐有个身影向我这边走来,我定睛一看是叶子。我关切的问道;叶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不说话,轻轻的抚着我的脸,只是一个劲的哭,有点让人心碎的感觉。突然她,转身就走,我想伸手去拉她,可是我怎么也坐不起来,任凭手中空中挥舞,并大声叫到,叶子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什么也没有了,不能再没有你,说着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我求求你,求求你,好吗?顿时我全身抽蓄,有点像得了羊癫疯一样,直翻白眼,模糊的意识中传来了一个优美的声音。

成成,你是怎么了?

她紧紧的按着我,嘴里还不停的说;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渐渐我的呼吸匀称了,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童薇。

她疑惑的问道;刚才你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

她甜甜的笑了笑,没怎么。可能你太累了。

怎么不见原华?她那里去了?

哦,忘告诉你了,她家里出了点事,匆忙赶回去了。你醒了让我转告你。

她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看来是很急的那种。

哦。你快点起来,不要跪在这里。

我都给忘了,你看T恤都湿了,去洗个澡。一会我们出去玩。

我笑了笑,从茶几上拿了支烟便点上了。你早上起来有什么习惯没有?

童薇摇了摇头。可我知道你醒来的习惯。

是吗?我吐了个烟圈,只看到她挥挥手。并说道;我也知道你醒来的习惯,说完之后,我将烟掐灭了。

她再次笑了笑,刚要起身,却身不由已的倒在了我的怀里,可能是她跪的太久的缘故。她的动作虽有雷同,可纯属意外。她那淡淡的体香,与我身上那种汗水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能是好久没有接近女性的缘故,我的下半身有股灼热的感觉,一种想亲吻她的欲望,可是我还是用一盆冷水把它给灭了。

你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她点点头,可还是没有即时起来。我笑了笑,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直下去。某些人可能会有所反映的,尤其是某方面。

她毫不可气的说;只要不是太监和阳痿,正常男人都会有反映的。

是吗?心里不免有些想法,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而已。我转过身,她轻轻的平躺在沙发上,眼睛不住的盯着我,我做出一个吻她的动作,慢慢向她身上靠拢,顺着咚咚的心跳声,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点困难,离她的唇越来越近,她轻轻的闭上眼睛。我在她脸上轻拍了几下。说道;不要想入非非,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好色,要取之有道。

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急忙坐了起来。我转身向卫生间走去。童薇却说了这样一句话;难道我没有她们优秀吗?

你很完美,但我更知道我不能那样对待你。至少现在不可以。人生中最幸福与最值得炫耀的莫过于拥有爱情,而使人达到最痛苦与最无奈的也是爱情。我便处在其中,我不想让你受到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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