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半夜继续。厚厚厚厚。纳尼亚很不错看,尤其是看到大片百合。让我想起菊花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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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见男人做啥动作,手里眨眼就出现一支像笔的东西。对这封口剧烈挣扎肉粽的额头一盖。肉粽化成数万人形荧光颗粒。吸附进那像笔的东西黑口里。
直到颗粒全数吸入,男子帅气旋转那笔。又如出现那样消失不见了。
我听到床底传出三人轻呼。
白衣美女随后对上我的眼。惊疑说:“小家伙看得见我们耶!是只灵茧。看来我们今天运气不错耶!”
对于美女的吃惊,身后那男人倒是没啥表示。看到他那张没特殊的脸,我很失望。谁说重生随便遇上一个就是帅哥美男来着!根被就是胡扯。(蘑菇:咳~那是误导滴。)
嘛~!硬要找出特点来就是他面无表情上的半迷着的眼睛。墨色深潭粼粼水光快溢出来般,感觉到他淡然性格永远都是清风浮云,拂柳江南岸。看破名利才俊书生。
脱线想:果然还是气质起到重点作用。
男人听了美女的话。举起左手的食指戳鼻梁,然后才发现想戳鼻梁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尴尬挠挠放了下来。而右手的拇指没半分影响在那通讯器上飞快按着。
对于突然出现两个貌似危险人物。我僵硬保持呆坐姿势。房内一片沉静。
“哗啦~”床边的窗户开了。我和危险那俩貌似人,都看向声音来源。
同样张扬华丽且灵异出场方式。全身黑色劲装,显露出精壮身躯曲线。夸张连头发脸也都用黑色布包着。只露出粗密扫把眉,乌黑发亮虎目无视我,紧盯着床对面的白衣派。高大的身体蹲在窗沿占据整个窗口。
我囧~!刚来两只白滴。现在又来了只黑滴。还是忍者打扮的大家伙。我记得我住的病房是五楼耶。没绳子也没飞行仪器。这家伙难道也不是活人?
白衣美女挑眉,扯起蔑视嘴角道:“没想到秃鹰的鼻子真灵。又来抢我们的猎物来了。”
竞争对手?
忍者危险眯眼。
我搓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一股寒气从脊椎尾攀升到肩膀。眼睛在双方间瞄来瞄去。要打起来了吗?!意味有好戏!
果然从美女这方也弥漫起刺骨白雾,从地上袅袅升起,忍者占据床位界线另半边空无一物,半边薄纱白雾像被透明的东西阻隔。
躲在床底三个也受不了冷气,窜出床底聚集到我身边来。可对持双方眼里早没了当初的目的。有的是用自己气势压倒对方。让对方成落败水狗,窝囊夹起尾巴灰溜溜逃走。
躲在我背后的玲玲小妹哆嗦说:“宁姨~。我……我好……冷。”
我用棉被抱住自己身体,也一样冬得哆嗦像是呆在北极零下地方,许久憋出暗哑嗓音:“我也是。”
“玲玲!你的生命线在变黑!怎么回事?!”李老头惊呼。
“李伯!你看你自己的身体。”
“你也是!”
占据我左右边的李老头和宁姨,才发现溢上床白雾。身体碰触到白烟变得更加透明。像某种不明病毒吸食身上生命力。玲玲的生命彩带黑。而我这大活人也呼吸紧促,全身冻僵使不出力道来挣脱,无力感觉身体里缓缓流失某着能量。
感觉非常的糟糕。直觉再这样下去。我定会被冻成冰棍挂掉。
李老头和宁姨无助惊恐看着自己身体变得飘渺淡清。举起手看着手腕上彩带变黑,然后裂开裂缝。玲玲她已经无主哭起来。
打架就打架。干鸟!牵连无辜我们。太草菅人命了!干!在老娘地盘撒野。找死!
我突然眼睛失去光亮。可依然意识知道自己是睁开眼睛的。看到了黑暗领域里那只巨眼又睁开了。不是用肉眼,说得玄乎点就是心眼。
房内家具嗡嗡作响,一切都似地震般剧烈摇晃,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这奇异现象也打断了对齐黑白两方。毫无头绪张望查看房间。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先受不了强烈震动,爆碎零零散散落下来。病房陷入一片黑暗。然对我和在场的几个非人类都无半点印象。
然后所有人被我头上缓缓睁开的巨眼给劲住了。骚动随之停止。噪音沉寂下来,病房内死寂。
“啊!”李老头惊叫一声,比看到鬼还要惊恐逃离我身边。颤抖躲到墙角期望把自己那老迈身躯缩在洋娃娃后面。
宁姨和躲在我身后的玲玲小妹也像是感染到李老头的癫狂。手脚并爬跑到白衣人身后,直直奔向墙壁。两人没像平时那样畅通无阻穿墙而过。狠狠撞上墙壁反弹到地上。不止宁姨保持摔倒在地动作傻眼,连忍者和美女都傻眼。玲玲小妹不信邪爬起来撞了几次。绝望痛哭捶敲墙壁,哭喊着:“让我过去,我不想死!…………”
忍者很快进入戒备,抽出当腰带软剑,摆出最佳防备姿势。虎目闪着精光,一副跃跃欲试。没拿剑的一只手摸进衣服里拿东西。美女反倒是后退几步做防备。
普通男人又习惯抬手做托眼镜的动作,没碰到到眼镜,便摸摸鼻梁。嘴角玩味翘起:“有趣!”
一项都很软弱的我突然感觉傲慢起来,渺视他们心里想:触我霉头就想溜。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话说正奇怪我只是个普通人没啥能力。怎么会想到要让这三人看起来像是比我强百倍的付出代价。最多只会软声软气请他们出去到。伤害不到花花草草的地方再打罢了。
那句话就像我心里黑暗里另一个人说的傲慢话。现在她占据我的身体,我是另一个被挤出来的那个软懦。有两个视角一个呆在黑暗领域里看现场转播,另一个在现场并且立体触感身体陌生变化。
在他们措不及防时候,睁到一半的巨眼徒然睁开全部。三人才发现自己被控制住了。动都不能动。身体本能察觉到危险迫近,威压魄力让他们这类人胆颤,跟同源于自己上头的上位者能力一样,不。比他们更危险。隐藏非常好,懂显露灵蚕能力来掩饰。然后扮猪吃老虎架势锋芒全场。三人严禁以待,现在轮到他们体验任人宰割的焦躁感。
“保护灵虫。”这一声,成为导火线。
耀眼白光一闪,充斥整间房间,吞灭一切黑暗。
“来不及。快撤!”
站在水槽边洗碗的浦沅,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突然走廊上的天花板明亮日光灯全莫名熄灭。走廊上人惊呼一半灯光又恢复了,陆陆续续明明灭灭闪烁。三四分钟才恢复常状。对于这怪异现象人们都选择性自动科学解释。
往回走浦沅看着刷白走廊,虽然同有人在,但回响脚步声显得寂寥空旷。不迷信的他都觉得心里毛毛。加快速度走回房间。
我坐在床上,眨眨干涩眼睛,难以置信看着房内惨状。亮光过后,以我为中心的墙壁上竖状刮痕密密麻麻画满白色墙壁。所有娃娃被某种锋利武器割开露出棉花,电视机屏幕玻璃碎裂成蜘蛛网,轻轻一碰就会脆弱碎落一地。窗户也无能幸免,碎碎玻璃纹折射楼下路灯黄黄米光。
忍者和男女双人组都不见踪影。李老头颤抖整张脸都埋进娃娃里,宁姨傻愣坐在地上捂住眼睛。玲玲闭眼控制不住尖叫:“啊!……”叫了几分钟还不见停止。
回过神来的李老头,张望见危险解除,出声制止“好了。没事了~。咳。别叫。”突然颤音,让李老头难受轻咳变调。刚才自己窝囊举动羞红老脸。
“啊~。没。没,没事了。”玲玲屹然停下喊叫,睁开眼口吃蹦出字眼。
宁姨也放下手,站起来环视房内惨状。想起自己刚刚身体变淡事。赶紧摸摸身体。依然还是原来身体。“李伯!我变怎么吧!”李老头也想起来,认真看看她点头“那你看看我。也没变吧。”宁姨用漆黑无神眼睛盯了李老头一会。看得李老头心都慌。她才缓慢确定点点头。两人得到对方首肯都松了口气。
“哈!你看。我也没事了。生命带回复了。”玲玲蹦到李老头和宁姨身边,现出手上浅灰生命带环。刚才那变黑裂痕都只是幻觉般。“我……”
玲玲还想发表愉悦心声,被李老头打断。“嘘。友友。友友。她……”末了三人不言而喻。看向床上的人有点惊恐。
“怎么办?她会不会杀我们。”玲玲小声说。
李老头眼神紧盯前方,唇不动悄声回说:“不知道。不过她现在感觉很危险。我们还是溜吧!”
“不。她救了我们。”宁姨严声利词说。将两个忘恩负义家伙给扯住。一起走近床。见两人不愿挣扎。说“要道谢。”
两人如中咒,停下挣扎。不过还只害怕躲在宁姨背后靠近。
我看他们三人互动。有点想笑。怎么我突然变得比鬼还恐怖了吗?让他们如此害怕恐惧。
宁姨虽然勉强维持镇定走近我。那专注眼神和寸步寸步移动步伐泄露,她紧张内心。
我歪头装无辜,迷糊问:“宁姨。发生什么事了吗?”天真无邪好奇伸手指了下房间“怎么都破破烂烂。谁干的?太过分了。”
三人困惑对视。
“她好像不记得了耶。”
“那怎么办要告诉她吗?”
“我觉得还是不要的好。”
“同感。”
“那就随便扯个谎吧。”
“恩。”
玲玲张望偷偷商量两个大人。有望望貌似不知情看房间的友友。
扯谎。我在内心偷笑。“对了。我记得来个三个陌生人。是他们干的吗?”闪烁纯洁眼神,亮晶晶星星砸向他们。
李老头脸色刷白,宁姨脸色变黑。玲玲茫然。
李老头先赔笑说:“是的。是的。阿宁你说是不是。”
“恩。恩。是没错。”不知该说啥,附和点头称是。
“太过分了。他们是谁?我要跟浦浦说。让他打他们屁屁。”我愤慨说。
见我没啥起疑。李老头松口气。
“我记得他们好像要抓你们耶。你们干坏事了。”我发难问。李老头和宁姨都掉起心头,憋住嘴巴说不出已然来。
反倒是玲玲受污蔑,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激动辩解:“才不是。他们才是坏人。他们是专门抓李爷爷和宁姨的坏人。”
“坏人。很坏很坏人吗?”
“恩。”
李老头眼光一闪。将玲玲拉到一边说悄悄话:“不要告诉友友刚刚发生的事。其他都能说。”
坐在床上我汗颜。都听到了。还悄悄话。
玲玲了然点头。
“我和宁姨有事先走了。”李老头说着拉上有点反应不过来宁姨走向墙壁。赶紧在没露馅儿前闪人。他没像平时那样直接穿过。而是停下来用手摸摸。发现手穿过去。
房间便剩下我和玲玲。也好。玲玲她有点早熟不过,也只是个十二岁半孩子。招手玲玲走回我床边。
也许能从她口中挖出些信息来也说不定。
撒娇甜甜叫:“姐姐~。什么事灵茧和灵虫啊?”
玲玲迟疑下,这和刚刚事没什么关系应该可以说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李老头说。我们的灵魂。你知道灵魂是什么吧?”
我肯定点点头。
玲玲接着道:“老头说灵魂并不像我们想象到,每个人都能形成灵魂。很少人能像我和宁姨还有李爷爷这样,形成影。很多人都在死后变成闪光颗粒消失了。就我们成影被那些坏人称为灵虫。灵茧是比我还厉害点东西。就像友友这样。活着时候能看见感受到我们这种。在你们死后会被他们直接带走不过带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李爷爷说是去化蝶了。”然后打个哈欠。显示她时间快到了。
哦!我就奇怪。半年内就只看见他们三人。
“那坏人他们是什么灵?”
“哈~~啊~。好困。他们不是灵。他们是捉灵的坏人。他们是管事的。好困哦。不说了我走了。”说完穿过我床头墙壁走了。
我伸手抓个空。靠!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哩。他们是不是死神啊?还不会不会来啊?灵茧最后会怎样啊?托着下巴思考。
在快靠近房门浦沅,感觉两股冷飕飕寒风刮过。恍惚听到细细低语。能听懂在说好可怕,怎么办?什么之类惶恐疑问。
回身看只有空荡荡亮堂走廊。什么也没有。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是谁的声音。浦沅皱眉想:今天晚上实在是太怪异。抖抖乱跳心。开门走进房间。
被房内惨状吓一跳。黑漆漆一片,地上都是水。“友友!房间怎么了?!”
我回头看来人。是洗碗回来的浦沅。我依然装天真愤慨说:“坏人干滴。”
“坏人?!”浦沅赶紧踩着湿漉漉的地板,还踩到棉花和玻璃?!奔到床边上下检查。看我有没有受伤之类的。“有没有哪里疼。告诉浦浦。”
我眨巴无辜眼睛嘟唇拨动红色蘑菇头。懒懒嘟囔:“没有。”
浦沅才放心:“坏人是谁?友友认识吗?他们哪去了?”
摇头“不认识。不知道。”
浦沅环视下房间。可是没光源看不清房内样子。思虑半响说“黑漆漆看不清。我们出去找人收拾房间吧。”
我还以为他看到着灵异事件惨状还能淡定。原来是看不清楚。
拉出放在床底的轮车。摸了下全湿了。放弃用轮车。浦沅按了按床头的电铃。然后将包着湿漉漉棉被里的我抱出来。用他外套包住走到门口等护士。
没几分钟就来一个清秀护士小姐。
浦沅告诉她房间电灯坏了。护士小姐热心进去查看,走进去房内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