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一定补上两章。今晚就先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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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在浦沅家的浩青一整天坐在榕树下当个望夫石。懊恼自己在事情上毫无用处毫无帮助。只能这样默默的守望。一天就这样淡然无味的在越见天边的夕阳落下过去,才拖着落寞的倒影走回浦沅家。
相比之下,失踪的友友却过着无比惊险的一天。
我们跟踪那两个人,想顺藤摸瓜到他们露营地好一网打尽。两人一直往山上越走越慢,跟在他们身后的我们反倒是健步如飞越走越轻松。五五幺都在抱怨,因为他们速度而拖累,害得它不得不走两步停一步等他们前进。连走最慢的我也走得快睡着了。
终于在天黑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林中,不过着对我和洞幺他们没任何影响。两人在前面举着火把摸索许久才看到他们同伴点燃篝火的露营地。而我们也得止步了。因为挡在我们前面的是悬崖,而要到对面必须横跨一丈长的一座木头和麻绳做的桥,桥下是湍急河流。此时我们跟过去定会被发现,且他们露营的地点就在桥的另一头,他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桥的情况。所以我们得必须在他们熟睡的时候再行动。
离他们营地也不过四五米远,也够我们听清楚他们没可以遮掩的平常音量。就算刻意压低声音,有洞幺这百年老妖在还能躲得过它的耳朵吗?回答是肯定不能滴。
我们躲在树丛里为了监视没有找庇护又不能起火。现场我深刻体会到山里温差利害。我被冻得发青,时不时的站起来小跑着努力让自己动起来暖和。但这一折腾差点被对面人发现。只好抱住五五幺取暖,可是还是觉得冷身体不受控制的。心想今晚要咬牙挨冻过一晚了。
一直在监听对面动静的洞幺突然站起来。走到我背后一屁股坐下来,将我和五五幺环抱在它怀里一言不发抖抖耳朵。
我很吃惊,这是它几日来和我最亲近的距离和举动。感动说:“谢谢。”
它不领情的嘴硬说:“闭嘴,我听不清对面动静。”
我轻轻一笑,不与它争辩当它害羞,没想到它还懂得体贴。靠在它怀里不是想象中和五五幺一样肉肉触感,倒是健壮发达肌肉,就是被那一身柔软皮毛掩盖,让它看起来与其它熊猫无异样。有了它这暖炉我也渐渐回温了。
看了下五五幺,这家伙在跟来一路就吃了一路,只要它能吃的都被吃了,蛇虫鼠蚁还些植物瓜果也是,当然还有本地胜产的竹子。我啃这烧饼看它吃香样子羡慕不已。当然我可没它这样野习性,或学贝尔吉罗斯(荒野求生主持人)大叔好的胃口吃下蛇虫鼠蚁。五五幺现在吃饱将我肚皮当垫子舒服流着口水睡觉。被它压得难受,就将它推开,它便滚到地上。没了五五幺这累赘,我更好的偎依在洞幺肚皮上取暖。没了我柔软肚皮五五幺被冻醒迷蒙着睡眼,看了下四周,爬到我身边窝着又睡着了。
现在我又成了它们两个的夹心饼干的馅了。我头看了眼洞幺。它靠在盘根交错的树根缝里,闭着眼睛也像是睡着般,耳朵却很专注的转动,时不时的抖下昭示其主清醒着。
半夜我和五五幺被洞幺叫醒。我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洞幺肚皮上睡着了。擦擦口水,打着哈欠跟着洞幺伏地潜进。没了洞幺着暖炉,瞌睡虫一下子被冷醒大半。桥爬到一半停下来细看倾听露营的动静。已经有三人睡下,留下两个人守夜。那两个人也只都靠在篝火边,其中一个已经打起瞌睡。
我学着洞幺和五五幺,四肢着地爬行尽量将身子压低。到达桥头的时候随着洞幺一个利落打滚,在那两人没注意时候闪进树丛里。在树丛里轻拨着树枝藤蔓,慢慢的逼近露营范围,直到离面对面坐着守夜两人背后三四米远我们才停下。透过叶隙可以看清楚营地分划。
依篝火为中心,靠近桥头的左侧搭着简易帐篷是煮东西地方。我和那个简易帐篷中间就是他们睡觉用的帐篷。右边是一个用木头和藤条临时做的大笼子。里面关了四只熊猫,此时都挤成一团。在笼子前放了有三只熊猫尸体,还有一只扒皮后被吊起来的尸体,起到威慑效果。那两个守夜猎人翻转着架上两只扒皮兔子烤当夜宵,完全没察觉到我们就埋伏在他们身侧。
我和五五幺看向洞幺,眼神同是在似询问。
洞幺严肃简练说:“小友你负责引开那两个人,之后我去杀掉帐篷里三个人,五五幺你去救它们。就怎么简单。明白了吗?”
五五幺燃烧着血海深仇的怒火,挺起胸膛说“明白!”
我倒犯愁犹疑说:“明白是明白,可是要怎么引开他们?”
洞幺鄙视着我冷冷说:“随你便,只要把他们带开营地就行。”
我了然点头,俏皮对它比个OK手势。“哦~!明白”洞幺却又送了个白眼给我。五五幺眼神游离的飘向被关在笼子里的同伴那里。
我寻到在前方半米处一棵树,上面的枝杈只好延伸到背对着我们的那一个猎人的背后。我想爬上去,从那个枝杈上跳下抢了他们的兔子然后逃跑应该不难。想好办法我就顺着阴影里爬到树下,刚抱住树干听到有脚步声。抬头一看有一个人从帐篷里出来。行动只能中断,我将衣服帽子盖上,蹲在树背后一动不动。
哪知道那个人一出来就直奔我这棵树下。在我侧眼中拉出他的老二,我隐忍着抱住头,默念着我是石头我是石头。当背后衣服一阵温热浸湿时,气得全身颤抖,可还是死命的忍着,而手不自觉的捏上瑞士刀的刀柄上。
那人舒服过后掂着脚回走却没回到帐篷里,直接坐到篝火边和守夜两个人说起话来。我双眼喷火捏紧双拳,发誓等会一定要割了他小弟报仇。竟然在老娘身上尿尿!受其大辱怎能忍得!
事情既然有变,我只能撤退继续等候最佳时间。狠狠等了眼那个背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我有一晚的时间和他耗着。
带着一身的骚臭退回到洞幺它们身边。很清楚的看到两个家伙很不客气的揶揄笑。不过碍于现在这种状况没敢大声的笑。我不爽撇头不理它们两个,眼镜死盯着那个尿尿到我身上的人。咬牙切齿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全体人员,咒他子孙,男的当小倌,女的当鸡。
离两个小时破晓时候,感觉着衣服背后一片冰凉,一阵不舒服。想冲洗一下,却没有水连水壶里的水都在路上喝光了。只能忍了。等到下山找溪水或河流再冲洗了。闻着尿味浓厚腥臊,恶狠狠肯定这家伙一定是肾亏,要不肝胆有问题。
那个与我有仇的家伙吃完夜宵,才慢吞吞的走回帐篷,进去片刻后就打起呼噜。
我嘴角勾狞笑,危险眯眼。不用洞幺它们催我已经向原来那棵树走了过去。此时我已经懒的小心翼翼靠近了,试着将熊猫吐纳用上,两三步就来到树下,连费力爬树都变得轻松起来。很快我就来到目标上方。捏紧长刀的刀柄,对准底下人的后脑勺,确保等会敲下去能将他立刻敲晕。
深深吸口气,跳起跃下。嘭的一声。那人如我想的一样声都没吱便倒地,我抢过他手中的一本本子和他身侧的小背包立即向树林里跑。他对面的那个人愣了几秒才高喊“站住”追上来。我借着身子小在树杈藤蔓小空隙间上窜下跳,也将抢来的东西洒了一路。然后再绕了个大圈急急往返营地。
回到营地也不过三分钟后,就发现熊猫都被放了出来,洞幺正叼着一个断手断脚的人向我走来。我刚站定洞幺就将人扔到我脚边。从那张沾满血惊恐陌生脸上,我认出是那个尿我一身的家伙。我感激的对洞幺笑笑,洞幺靠着树冷眼斜视。我提着刀围着那人走。
那人瘫在地上扭动脖子看我,惊恐结巴说:“老……老……鼻的……的刀!是你!”
我对他微微甜蜜笑舔着唇,举着刀尖对准了他的胯间。
“你!……小妹妹……你……要要干嘛?!”他奋力抬高头瞪大眼睛盯着刀尖,艰难吞着口水问。
然拿着刀要行凶的我依然笑的天真甜蜜。在他还未准备好,下一秒他的裤子连带老二彻底分家了。
“啊!啊……………”响彻整个山头的惨叫。缓过后凄凄哀哀叫着:“我的小弟,我的小弟。呜~你……呃。”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在他胸口上补上一刀让他彻底的解脱。我实在是太善良了。
之后我直奔他们厨房帐篷下翻找。果然被我找到一大桶的清水,先将两个水壶蓄满后,舒舒服服的冲冷水澡。
就这会的时间,那个跑去追我的猎人回来了,不过他看到一地的尸体和对他虎视眈眈的洞幺长老。竟然吓得将枪扔了,往桥那边跑了。
洞幺也懒得去追。搜寻着整个营地。
而我继续洗我的冷水澡。那件被尿过的衣服耶被我扔了。从他们行礼中翻出一件短裤和背心外套。过膝短裤一个裤管都可以当我的裙子了,于是我用绳子当腰带穿上着短裤,再穿上背心外套,人越显的瘦小很流气的出现洞幺它们面前。
对于我身上怪异的服装洞幺和五五幺都觉得不值一提。可是其他四只救出来的熊猫,看见我像看见瘟神似的避开。洞幺眉头一皱说:“脱了。别穿人类衣服。”
“哈?!为什么?”我叉着腰问。
五五幺在我身上闻了闻说:“有那些人的味道,它们害怕。”
“靠!那我穿什么?”我刚说完,洞幺叼了一张熊猫皮扔给我。我捧着熊猫皮难以言喻看它们说:“你们受得了?”
那四只撇头不敢看,而五五幺低着头。洞幺昂下头说:“叫你穿就穿,废话干吗?”
我到是成虚伪唯利是图小人,郁闷扯扯嘴角,拿着熊猫皮去改造。
抱着没有希望去乱翻在他们背包,没想到竟然还真让我找到了针和线。对于缝缝补补着活我还是很有信心滴,将熊猫黑色后肢皮割下毛内皮外做成毛皮靴,而其他部分皮内部用一件军绿色T恤剪了做内衬,隔绝湿滑脂肪。然后直接缝起来成桶装长裙,两个前肢交叉在一个点缝住然后套在颈脖上剩余部分垂在背后。就成了可爱俏皮熊猫毛皮裙了。
做完衣服后天边一片霞光。将几个必须零件挂上腰间皮带上,我站起来伸个懒腰,眼睛已经累得睁不开了。揉着眼睛走到洞幺身边说:“可不可以让我睡下再出发。我好困。”
洞幺想都没想的拒绝了:“不行。我们必须赶在另一群人到达棕榈峡。你可以不跟。”最后还挑衅。
我气结破口大骂:“你个死没良心,利用完就过河拆桥,有你怎么黑心黑肺……”还没骂完它们已经走远了。我哀叫一声认命的追上去。一路上我也不管啥顾忌了。抓着洞幺毛,闭着眼睛正个人靠在它身上一边打瞌睡一边走着。半醒半睡的脚底轻浮的凭着感觉跟着,当然不用眼睛走路后果就是一路磕磕绊绊撞东撞西。半梦半醒间期盼着快点到达目的地。
突然脚猛的一拌,感觉身子向前飞扑。心想啊~飞了~我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