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终于结束鸟~呵呵~接着就是老宅与其他猪脚见面哩。++++++++++++++++++++++++++++++
咔嚓、咔嚓、咔嚓。
倒塌棚子的废墟中,电波发出刺耳的频率声。
“喂!……喂!喂!那边……的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我……我们中埋伏!有没有人?!”断断续续急促焦虑在寂寥空地上尤为响亮。不管对方再怎么焦躁呼叫。然这边能回答他的是无声死寂。
我和幺幺洞九即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洞幺一直提到的棕榈峡。可惜我们还是晚了。
残枝断树,各种野生动物尸体,其中不乏看到熊猫等珍稀物种,峡谷内的整个自然生态全被破坏得一干二净。那些人搅野生动物们不聊生。
如果此景被那些动物保护协会和环保主义者看到。那些破坏者估计会被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吧。
站在两峡谷交叉峭壁上俯视底下弥漫着薄雾松竹林,隐约能看到叶隙下逃生的动物,和逃生相反奋战熊猫。
大致的看了下战况。尤为激烈就在峡谷间吊桥上,依绝佳的视力清清楚楚看到。闪着雷电冷男和战斗力全开的洞幺在桥中央厮杀。接着是峡谷松竹林底炸弹爆炸声、开枪声起伏。混杂其中熊猫嘶鸣显得渺小细微。可我也看到熊猫们的英勇,保卫决心。
看到这里,我感到血脉喷涌,将手中的长刀捏紧。随着已经悲愤而狂化的幺幺洞九冲瀑布上跳下。奔向激烈战斗场上,尽上自己微薄一力。
我的出现似乎让反派的女王受和忠犬攻还有那个叫老姚的男人很是吃惊。我对他们冷笑,更吃惊的还在后头。
当然我的出现也引起了熊猫们的反应。有些熊猫还以为我也是三人一伙。差点被一起攻击。我没过多的解释,用行动告诉他们我是站在哪一方。
有数千熊猫对上三人弹药充足的三人。熊猫们无可奈何,扑上一波就倒下一波。看到这里别以为熊猫们只能用身体挡子弹的傻瓜。
有一些熊猫竟然穿着一种绿色防弹软甲,时不时的给三人来下手忙脚乱。还有一些在一边做着奇怪舞蹈仪式,看似无用实则是在扰乱敌人的视线的幻术,幻化出更多熊猫虚无身影,增加三人压力,慌乱的扰乱理智下快快浪费完所有的弹药。不过等我知道是很久很久以后了。现在不明其意的我很是无语。
比熊猫的速度还一倍的我加入战景。维持平衡的战况出现了倾覆。我时不时的干扰三人,在瞄准了时机,被我一刀重创。胜利渐渐倒向骁勇善战的熊猫们。在我和熊猫的第一次合作下,于是两死一重伤情况下结束了,这毫无悬念的战斗。
女王受和忠犬攻的死,其中不乏包含我昨晚没看完的怨念而下重手才挂。看你们还敢得瑟不让老娘看。不过我也挂了些彩。但也就是些擦伤和摔伤几乎可以忽略。既然无事还能活蹦乱跳的我,就跟着幸存的熊猫们聚集到峡谷吊桥的两边。观看洞幺和雷人战斗,顺便和熊猫们给洞幺呐喊助威——乱吼乱叫。
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观看能力者与野兽恶斗场景。实属难得一见啊!
那些飞溅雷花给乎上乎下窜来窜去的双方增加,战况激烈的紧张,力搏之力炫目。一招一式快又准,都让我应接不暇,瞪大眼睛唯恐错过一招。两个的身影行如流水,碰撞在一起如激昂奔腾急流,顺畅如一首憾人心魄摇滚乐曲。当洞幺咬上雷人的手臂更是高潮嘶吼让人欲罢不能。我和幺幺洞九还有全体熊猫们跟着激昂嘶鸣合奏。
薛末蓄意一掌拍想洞幺的脑袋上,被洞幺一个侧身闪过。洞幺嘴撕下他手臂上一块肉,倒退一步。薛末发怒染红眼,不顾疼痛,掌中蓄力连接拍向洞幺。嘶鸣进入了回潮。就在这时,后肢站立用前掌和薛末对掌推攮,露出了无防备的背后。
虚无的空气中荡起了涟漪,一支枪口出现在半空中对准了洞幺的心脏。
这时候我想到是洞幺绝对不能死。心未想,身已动。我没来得及拨开枪,子弹已经抢先一步飞向洞幺。最后我脑袋一轰,剩下轰鸣。竟然超越子弹速度,在子弹穿过洞幺身体之际,被我抢先了。
洞幺被我最后爆发的本能力道,推下了吊桥,幸好洞幺反应快一爪勾到了绳子才堪堪挂着。免于摔成肉饼的惨况。抬头看向桥场景的刹那。
胸口染血瘦小身子,被覆盖进刺目的雷光中。凄厉惨叫充斥耳际。随即数道残酷轰雷从天际陨落无情的击打上摇摇欲坠吊桥。
坠向地面的无能为力洞幺,金色竖孔剧烈收缩成针,伸出掌将那娜残破身子紧紧保护在怀里。
空中出现一只手臂将一起下落薛末抓住,清冷声音焦灼喊:“只剩下我和你了。快走,搜救队已经赶来了。”薛末没有回那人的话反而,对着峡谷狂傲大笑说:“哈哈哈!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说完聚集一个巨大雷球扔向奔流瀑布。然后钻进涟漪中消失不见,空留一连串大笑在峡谷中回响。半饷连串爆炸巨响取代笑声。漫天飞沙走石瞬间吞没洞幺和友友他们身影。模糊间仿佛看到是两个相依的人形。
坑坑洼洼焦黑土地,燃烧大火竹林,残肢断臂无一完整的动物尸体。可见起战况惨烈。瀑布凸起石台上,三具人类尸体被摆成下跪姿势,面向着血红夕阳下峡谷。似在忏悔似在赎罪。
人类与熊猫的战争已经落幕了。
帝喾他们赶到看到的场景。
这就是大自然对于人类侵略的反抗。即使付出剧烈代价也在所不惜。学不会尊重自然的人类,总有一天将不是死在自然规律中而是人类对自然罪恶之下。
身体稍微一动就剧烈刺疼,意识在昏昏醒醒中交替。在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状况下,我听到呼啸风声在耳边划过。感到我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快速的移动着。虽在移动却感觉不到半分颠簸。皮肤碰触下不是熊猫柔软温热毛发,却是人类一样光滑的皮肤触感。然敏锐嗅觉却让我十分肯定这人身上有洞幺的味道。或者说我认为这人就是洞幺。匪夷所思到让自己都无法相信,认为这是自己的梦中吧。
觉得身体好冷,精神也疲乏。突然好想念前世的家人,那个家虽然我十分讨厌。却依然无法忘怀,刻入骨髓里的思念汹涌袭来。孤独感觉越发可怖,只好将这幻想的人形牢牢抱紧慰藉内心孤寂伤痛。
萧逸长发散乱披散,只见无血色薄唇紧抿着,与清瘦下巴。低头望了下怀中布裹着伤患,已经迷迷糊糊胡言乱语。抱着的手臂越发紧劳。一显而过深嵌在眼窝里锐利如剑的眼神熠熠闪光。
像在对怀里的人说又像在自言自语:“撑住。”
淡淡两字在快速呼呼作响狂风中捏碎消失。似其主从未有过一言一语。依旧沉默无声,踏叶飘然飞跃在无边树冠之上。
迷糊中摸索不到那片柔软。惊醒过来,看见只就自己和病床。心里醒悟过来,坐在床边缘望着窗外静静发着呆。
早就察觉洞幺想法。它的离开是早晚事。可还是觉得失落让心空荡荡。对什么也都提不起劲来。眼神放空的看着身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进进出出来来去去。直至夜幕降临我被强制的打了麻醉针,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再醒来时候,感觉手被人抓着。侧头一看,竟然是纪桑。
他趴卧在床沿熟睡着。那英俊风发的脸苍白而憔悴,总是闪动着精明深沉眼睛下都是重重黑眼圈。微红嘴唇缺水干裂严重。忍不住伸手抚摸很少放下张扬柔顺短发,干练的他总是梳向脑后,一副很有威严模样。
纪桑身子一颤,张开眼睛,抓住我的爪子。吃力张大眼睛,眼神失神望着我,直到眼眶微红。细弱颤抖声音唤道:“友友?”
少见呆呆愣愣的纪桑,让我觉得惊奇。下一秒瞬间感到对纪桑充满了愧疚感。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我沉默片刻。
我说:“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