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全占在山林中的一处察见了有人过夜的痕迹,根据现场的足迹和嗅到的一些气味,他推断有四个人在这里过夜,且有一个是女人,根据那个女人残留在草木上的香味,分析那女子至少和一个男子调过情。有一处竟残留着交尾的骚味,可以推断有一男一女在夜半人静时躲到此处鬼混。经过仔细的分析,吴全占可以肯定那四个人不是旅游的,旅游的人休息处足迹少又轻,残留的气味也会较淡较浊,就连女人也会失香浸汗,所以他们径自而来,定然是为了寻找东西,且还没有找到,找到了就不会夜宿,而夜晚又不可能寻找,这一早还没有寻找的时间,他们应该是暂时出了山。吴全占扫视着四周心想:我要一天寻山三次,就不信撞不见你们。
姚可带着员工们拍摄的图片找到了郭老,“你看一下,这些图片可是灵动之景?”
郭老仔细的观看着,“正是,有这些图片,白蚁们定能找到金银。”
姚可大喜,“果然,你快把白蚁交给我吧。”
郭老说道:“白蚁还没有空运过来,等上三、五日就到了。”
姚可激动的紧握着郭老的手连声说:“太感谢了,太感谢了。”
贾生和丁芹芹下班路过谭中家时望了望,见谭中竟然在家,他们便停了车叩响了谭中家的门。
“谁?”坐在大厅里的谭中,紧张的站起了身。
“大叔,是我们,为你打扫卫生来了。”丁芹芹回答着。
“干吗叩门,不敲门?!”谭中打开了门埋怨着。
丁芹芹笑了笑,“有区别吗?”
“叩门,手爪是朝向我的,万一是妖怪,我岂不被抓到了。”
丁芹芹咯咯的笑了起来,“大叔外出几天变得幽默了。”
谭中摇了摇头,“绝对不是幽默,是你们不清楚附近这情况。”
“附近,什么情况?”
谭中慌忙将丁芹芹和贾生拽进了屋里,他关上门压低了声音,“你们知道吗,那个妇人是个妖精。”
丁芹芹皱了皱眉头,“哪个妇人?”
“就是那个小他丈夫二十岁的郭夫人。”
“不会吧?!”
谭中睁大了眼睛说道:“那日我到她家为他们表演银盏听曲,席间郭夫人醉酒说是上楼休息,我去上洗手间时听到郭夫人声声的呼唤我,我便上了楼,在楼上没有找到郭夫人,便上了楼顶,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丁芹芹和贾生异口同声着。
谭中煞白了脸色,“一个裸体的白妖,那妖怪全身通白,牠还在召唤我,我早已经吓软了腿,连滚带爬的才逃了出来。”
现场突然沉默了,贾生他们仔细的听了听外面,见外面并没有风吹草动,才稍稍的稳定了心神。
谭中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几口,“这些天我一直在外面寻找高人,希望能够除掉白妖,可惜却一直没有找到。”
贾生还有疑问,“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谭中说道:“我一个卖酒之人怎会贪那几杯。”
“是不是眼花了?”
谭中摇了摇头,“绝对没有,看得真真切切。”
现场又沉默了一阵儿。
谭中丢掉烟蒂说道:“我回来是要搬家的,这里住不了啦。”
丁芹芹欲要劝说,谭中摇了摇手,“别劝我,万一丢了性命怎么办。”
谭中开始忙碌着收拾东西了。贾生和丁芹芹从谭中家走了出来。他们不自主的望了望郭老家的楼顶,发现那里的每一丝风都那么的强劲怪异。
贾生和丁芹芹回到住所,他们不得不抓紧时间谈论郭老夫妇,因为老板娘姚可正在和郭老接触。
“听谭大叔那么一说,现在觉得郭老夫妇的确可疑,郭老六十多岁,郭夫人四十多岁且貌美,而郭老只是一个守山人,可他们的生活却那么悠闲自在,又无子女。”丁芹芹滔滔不绝的分析着。
贾生点了点头,“郭老在咱们公司表演的蚍蜉背金何其惊奇呀,的确不是普通人。”
“可是你相信这世上有妖吗?”
“我相信这世上有鬼。”
丁芹芹注视着贾生,“为何这么说?”
贾生欲言又止,“我们那里的人常这么说。”
丁芹芹思量了片刻,“想要揭开真相,就必须去郭老家的楼顶。”
贾生点了点头,“是呀。”
“可怎样去呢,总不能直接上去吧,也太明显了,到时候再被吃掉。”
贾生思索着,“除非让谭大叔再去表演银盏听曲。”
丁芹芹很是认同的点动着头,她又突然的惊了一句,“呀,我们快去找大叔吧,晚一会儿他就搬走了。”
丁芹芹和贾生慌忙去了谭中家,见谭中还在收拾东西,他们慌忙走进了房中。
丁芹芹阻止着谭中,“大叔,你快别收拾了,我们有要紧的事与你商量。”
“你们就别劝我了。”
“大叔,你必须帮我们一回。”
谭中停下了动作,“帮你们?”
丁芹芹说道:“我们公司里的老板娘正在和郭老接触,如果果然如大叔所说,那我们老板娘可就危险了。”
谭中紧皱着眉头,“果然,的确凶多吉少。”
丁芹芹紧迫着,“所以我们必须去郭老家搞清真相。”
谭中慌忙摇起手,“要去你们去,我再去还不被吃掉呀。”
丁芹芹说道:“他们不会当着我们的面吃你的。”
谭中惊呼,“他们当着我的面吃你们也挺恐怖呀。”
贾生说道:“谭大叔不要去楼顶就是了,你只需在下面陪着喝酒。”
谭中看了看贾生,“当真?”
贾生和丁芹芹重重的点了点头。
谭中点燃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吐了一口浓烟,“好吧,再去一回。”
第二天,谭中早早的开了店门,他一面假装收拾东西,一面关注着从店外路过的人,当郭夫人拎着菜篮走过时,谭中慌忙喊停了郭夫人的脚步。
“哟,郭夫人,多日不见呀,家里缺酒吗?”
郭夫人对谭中笑了笑,“这些天没见你开店门,去了哪里呀?”
“去外地转悠了几天。”
这时贾生和丁芹芹走了过来。
丁芹芹对郭夫人点了点头,“郭夫人买酒呀?”
郭夫人摇了摇手,“我买菜路过,你们来买酒吗?”
丁芹芹突然神秘起来,她低声对郭夫人说:“来看谭大叔表演银盏听曲,他说银盏里藏着一个大秘密,多听几次,有能耐的人就能听得出来。”
郭夫人若有所思着,“那我丈夫应该能听得出来。”
“真的吗?”丁芹芹惊喜着。
郭夫人轻拍了几下丁芹芹的手,她看了看谭中,“谭先生,能去我家里再表演一次银盏听曲吗,我家先生上次望了一回直说不过瘾,这见天的让我再邀请你去。”
谭中说道:“好呀,全靠那活儿多卖些酒呢。”
众人笑了起来。
丁芹芹对郭夫人说:“我们也顺便去望一望,酒钱我们出。”
众人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