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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搜查手机的风波过去之后,很快另一件头疼的事情也随之而来。这个学期仿佛过的很快,马上要期中考试了!但是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传来,这次期中考试二部人先考的消息。并且还传闻他们的试卷和我们的试卷一模一样。听到这消息以后,这时有和二部熟悉的人仿佛都蠢蠢欲动了,开始按耐不住。计划着等二部的人考完之后,索要答案。

果不其然,二部的期中考试比我们先开始了。三天过后我们开始进行考场布置,开始分发准考证,各自争先恐后地看着自己的座位号,根据我们班位置的排放顺序,在那算着自己考场的考试位置。

之前考试的时候,没有手机的我,从不作弊,因为我毫不在乎分数的高低和成绩的好坏。但是现在有了这块废铁,我发现这时心里却有了作弊的渴望。对于以前只能用纸条传递的方法,仿佛现在也转型升级了。快要进考场时候,我和周闯商量好到时候发信息给我。

带着这份惊喜与激动奔向了我的考场,到了考场的按着顺序找到了我的座位号,很幸运我的座位是最后一排,但是尽管如此,一切并不是都那么顺利。语文的试卷都是我们自己去做,但每次语文试卷考完,我都感觉是最轻松的一门。

下一场是我曾经最喜欢,现在却让我最头疼的数学。我突然想到著名的数学家柯普宁曾经说过:“当数学家导出方程式和公式,如同看到雕像、美丽的风景,听到优美的曲调等等一样而得到充分的快乐。”也许当你喜欢上一门学问时,你会觉得它是个万花筒,越看越着迷,而当你开始厌烦这门学问时,你又会发现它却又成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洞,越看越憎恶。“算计”这个词,听起来总会觉得那么排斥与反感,但用在数学的这种公式与数字上,却又让我们觉得它是那么让人着迷与惊叹!

那时的数学,单单填空题就已经七十分,占据了半边天。每次考数学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毫不在乎,但是总会想起王涛觉说数学的一些情景。在平常上自习课的时候他每当看到有人在做别的门作业时,老是会和我们啰嗦一大堆然后说:“这个学习,你们要以数学为首位,得数学者得天下!”而每当我们面临考试的时候,他又会对我们说:“数学,得填空题者得天下!你们这个考试的时候,一定要把填空题做好了,保证填空题万无一失!后面的应用题再临时发挥,你们所得到的分数绝对不会低,相信我没有错!”

然而当我的耳边还在回荡着王涛觉的叮嘱是,监考老师已经开始发试卷了。自从高中以来,每次考试看上去我很轻轻松松,但每当试卷发到我的面前,拿在手里的数学卷却比任何东西都要沉。有时候在想也许自己也会欺骗自己,说自己毫不在乎,而那也只是自己另一种的安慰方式。这时我望着窗外,想起了二部的她。突然又有个不切实际的念想,如果二部没有先考,会不会我们和二部的人混合在一块考,兴许我还有机会在考场再次遇见她,但这也只能当作是我的幻想罢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剩下的时间不容我再去乱想了。不管学习有多么差,数学试卷的前几道填空题总是送分的。不需要多高的智商,也能够做出来的。我凭借着自己的大概记忆,大概能把需要的公式和算法想起来,很快把前几道填空题和第一道应用题做出来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就等着周闯把填空题的答案给发过来了。

这时我把手机偷偷摸摸拿出来,一边用余光盯着监考老师,一边盯着手机屏幕。过了一会儿,答案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急切地上下翻看着答案,周闯还给我发了一道简答题的答案。但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废铁会突然关机,它是不会让我慢慢吞吞地看答案。对着手机答案,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没有做出来的填空题答案给补上。果不其然当我把简答题的答案抄完以后,它就这样默默地睡着了。

我本想看看周闯还有没有再次发答案给我,我再次把它开机,它仿佛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刚开完机两分钟又不到又再次关机。但是我对它无可奈何,没过多久,这场数学考试的结束铃声想起了,上午的考试结束了。

看那些平常认真学习的人,每次考完数学好像都很懊恼与气氛。我也理解那种感受,看错或是算错误造成一整道题的,毕竟我曾经也是一名优秀的好学生。

考试时候的中午总会比平常的时候安静几分,鲍亚穹突然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来,急忙说道:“快快快!准备拿笔记答案,”说着说着就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开始写答案,又说道:“这是我的一个二部同学给我的,这是地理的选择题答案,别的科目他们班的老师还没讲,所以暂时没有答案。”此时我们坐在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怀疑答案的真假,但是对于我们这一帮人来说,真的假的都一样,反正也只是在那个不起眼的分数线徘徊。

但是此时的鲍亚穹却有点不太乐意地说道:“你们不抄就算了,别在这讨论了,我辛辛苦苦从别人家那里要来的,还怀疑真假的。”虽然对答案满是怀疑,但是他们还是把答案抄了下来。我也一声不吱地把答案抄了下来。

下午的第一场是英语,直到进入考场仿佛还是带着浓浓的困意,到了考场还有一段时间,又趴在座位上睡了起来。好像刚睡着,考试的铃声开始响了起来。随后监考老师带着试卷进入了教室,仿佛每个人最为关心的就是英语的监考老师。似乎能够决定英语成绩的不是我们自己,而是站在我们面前的监考老师。每次都会猜测是谁会监考,监考的松与紧,仿佛也会影响到他们。

在这次我作弊之前,尽管我很讨厌那些拗口的单词、那些颠倒的短语、那些我捉摸不透的阅读理解。我始终没有懈怠我过一次英语,每当英语听力还没有结束时,我就看到一些已经把整张英语选择题做出来的人,我不禁倒有些羡慕他们。虽然我不曾认真完整地去听过一节英语课,但我却仍旧难以懈怠这摆在我面前的这张空白英语试卷。

这次我决定了,我要改变以前考试的态度。但是我依旧没有忽略这次的听力,我依旧听的很认真,但是最后的答案让我很陌生。听完听力,我便直接翻到另一面。用我那驴唇不对的马嘴的语法,东拼西凑写了出来。我便开始等待着周闯的信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看到英语答的快的人,已经翻页了。要是以前,那种直接写在试卷的模式,剩一分钟我也不会担心。但就是因为这电脑阅卷式的答题卡,剩下的时间让我倍感担忧。

终于在我的担忧之下,周闯的信息发了过来。我急忙用纸先把答案抄了下来,由于英语的选择题很多,我还没有完全抄下来,这该死的手机又一阵震动关机了?“靠!来的真是时候!”我气愤地不禁说道。我一边祈祷,一边再次开机,把剩下的答案赶紧抄了下来。用那个我们专用的2B铅笔,把答案涂在答题卡上。便趴在桌子上开始睡了起来,默默地等待那终场的铃声。

这场英语结束以后,简单休息了一下,便迎来了下一场考试,但是地理和生物合成了一张试卷,正反面十二个桌子都展不开,但对于这种地理、生物副科,更多的表现出一种不屑与无视。考试语音提示分发试卷,等到试卷发到坐在最后的我手上。我看着早已拿到试卷的他们,本来应该很快地投入到考试的状态中去,但此刻他们却比我还要淡然。

没过多久,监考老师已经略有些困意,坐到椅子上开始打瞌睡。我开始慢慢掏出我那自己卷好的地理选择题答案纸条,却意外发现我周围的他们早已经把答案掏了出来。成绩还算中等的,语数外三科的试卷能够花大把的心思认认真真地去做,但是仿佛这种如地理、生物的副科,他们不屑一顾。

我拿着鲍亚穹中午写在黑板上的答案,一五一十的,和我能够确定已经做出来的十几道地理选择题答案核对,结果让我很失望。没有一道题对的上号,我也不再指望这个了。但仍然是耐着性子把这张加长版试卷做完了。仿佛每一场考试对我来说,就像是生拉硬拽的一场聚会,厌倦了、麻木了、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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