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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亮出自己的底牌(1)

乞丐的变迁

小的时候住在海南岛,那地方穷,乞丐却不多见。印象最深刻的是7岁那年,贫困的小山村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着白衫,憔悴不堪地站在我家的门口,用一种嘶哑的透着浓浓倦意的嗓音对父亲说:“兄弟,来一口饭吧。”

当时午饭的时间已过,锅里尽管还剩些冷饭,从不亲自下厨的父亲却坚持要重烧一锅饭给那位不速之客。当他要走时,父亲掏出了5块钱,但那人拒绝了,他说:“我要的只是一口饭。”

十几年后,我们从海南岛回到了广东老家。社会上的乞丐多了起来,常有一只手僵硬地伸直在你的跟前。更令人气恼的是,那天父亲对乞讨者说没零钱的时候,那人点头哈腰笑得极为恶心地对父亲说:“没零钱我找给你。”

从此后,任那些不速之客说得如何凄惨,都休想父亲会掏出零钱。80年代,5元钱不是小数,但父亲掏得毫不犹豫,受施者也回绝得不犹豫;十几年后的今天,只要一口饭的不速之客已经是少之又少了,数额小的零钱甚至还不能满足他们伸得比什么都长的手。

人生感悟:不是今天的我们都太吝啬了,而是今天的他们已经不再值得同情。

人无尊严,就什么也不是了。

说庄严

有一个故事,说:有两位木匠,同去一家造米柜,各造一个。一位专拣好木料用,一会儿造完了,算了工钱,拍拍屁股走了。另一位专拣合适木料用,将长木料剩下,不一会儿也造完了。算工钱时东家问他,为什么你和前面那位同行不一样,要不要多给一点工钱,因为你给我剩下了那么多长木料。木匠回答道,我喜欢这样做活,这样做很愉快,否则很难受。工钱不用多,有你这句奖励的话就非常高兴了,像赚了两笔工钱一样。讲故事的最后评说道:世界上的人,有鼻子有眼,似乎是一样的,其实不然。世人与人相处,无论是择偶配婿,还是寻伴搭档,万勿视为相同,否则谬误大矣。

两位木匠,同是做活,一位仅仅是做活,另一位则寻求做活的味道———合理操作的味道和被人称颂的味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以以小见大,倘若将此事推移开去:这两位木匠都是人,他们同是做人,而前者仅仅是做人,后者则已有了做人之外的味道。

人生感悟:这个味道说穿了,虽不外乎是比常人多了一份庄严感,但人正是借这一份庄严感,在当时的地球上区别于其他兽类和普通动物的,否则人还能称之为人吗?只是有些人把它忘了而已。

一视同仁

公司有一个“小矮人”,就连最小巧的女孩子在他面前都高出一头。大家暗暗给他取了个绰号———“根号2”。他毕业于清华大学,可就因为个头太矮,二十好几了还没有谈对象。

那年团干去远处培训,同行的都是年轻人,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热闹,而“根号2”,总是沉默寡言。虽然大家想方设法逗他开心,但总找不到合适的方法,任何玩笑开在他身上都有过火之嫌。

车子到了目的地。大家纷纷起身,拿自己的行李。我的行李放在货架上,踮起脚也够不着,回头望望自己周围只有“根号2”一位男士,到嘴的请求赶紧咽了下去。

这时,我身边的阿静合上手中的书站了起来,很随意地拍了拍“根号2”的肩膀说:“麻烦你替我们把包拿下来。”

“根号2”一愣,随即迅速脱掉了鞋,登上座椅,三下两下将我们,连同周围同事的行李都拿了下来。在一片道谢声中,他的脸焕发出从未有过的光彩。

人生感悟:某种时候,反其道而行,或许事半功倍。

该不该教儿子这一招?

晚上,妻子教六岁的儿子下跳棋。儿子学得很快,“路”铺得挺远。几盘下来,只落后两三个子。我在一旁观战,给儿子出主意:“你妈的棋要从你这条路跳过来,快给她堵住!”

儿子一脸的迷惑:

“为什么?”

“这样你才能赢你妈呀!”我回答。

儿子仍然不懂,说:“我们就是比往前跳嘛,又不是比堵截。”望着天真的儿子,我想告诉他:既要铺好自己的路,又得堵住别人的路,这样你才能战胜对手。其实生活中不也是这样?

但我终于没对儿子这样说,那晚,儿子也一直差几个子没能赢。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人生感悟:你可能在某一时候堵住所有人的路,也可能在所有时刻堵住某一个人的路。但你却永远不可能在所有时候堵住所有人的道路。因此,踏踏实实走自己的路,必要时踹自己几脚!

英雄做的平常事

洪水困住了一所小学,那时,只剩下4个孩子和他———学校的一名勤杂工。

他找来了一只大木盆,孩子们上去就盛满了。他不会游泳,但毫不犹豫地推走了木盆,自己也毅然冲向洪水。最后,他奇迹般地生还了。事后,一位记者采访了他:“当时你不是把死留给了自己吗?你是怎么想的呢?”

“很简单,就是让孩子们活着。”

“这说明你拥有一颗非常了不起的爱心。”

“没那么复杂,因为这几个孩子中有我的儿子。”

记者感到很意外,又问:“你的水性不好,那你是怎样战胜洪水活下来的呢?”

他说:“也很简单,因为我很爱我的那个小子,我不能让他没有父亲。”

人生感悟:成了英雄之后,不必夸夸其谈你在成为英雄的一刹那的心中所想,情急之下,心中有爱,意志不倒,就做了不同寻常的事,英雄也可以这样诞生。

“狒狒是爷爷,猴子是哥哥”

我去采访一位残疾诗人,除了“十佳青年”的桂冠,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婚姻:一个亮丽的女孩,在一次诗会上听完他的朗诵后,义无返顾地嫁给了这位坐在轮椅上且有一次婚姻史的老兄。你听听,这多像神话。尽管有思想准备,见到他我还是惊呆了。他必须双手撑在鞋面上才能走路,如同一个一路跪拜的朝圣者。而从远处看,他就像一只会走路的板凳,一只在吃草的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攀坐上自己的办公椅。面对我的采访,他却大谈他才两岁的女儿。

他的女儿有一次叫住他:“爸爸,让我们来聊天。”

他带女儿上动物园,女儿高兴极了,指着狒狒叫爷爷,指着猴子叫哥哥。

每次他唱完歌,女儿总是拍手叫好,把他唱的歌称为“爸爸的歌”。说到这里,他眼圈红了。

谈到爱情,谈到婚姻,他就只有一句话:“有什么好谈的,那些都是白开水。”

采访自然失败了。回编辑部的路上,我忽然感到惭愧:我还不如那个才两岁的小女孩。

我明白了诗人大谈他的女儿,其实是在婉拒我的采访。他暗示我:他要的是聊天,而不是采访;要的是平等,而不是卖点。

人生感悟:既然狒狒能是爷爷,猴子能是哥哥,为什么我们还要把残疾人当成残疾人呢?他们和我们一样平常的爱情生活,用不着浓墨重彩。

那次舞会,我已被6位女士拒绝

霓虹闪烁的舞会上,貌不出众的我失望沮丧,6位女士已高傲地拒绝了我的邀请。

我真想马上逃离,但我又不甘心。舞厅只剩下一位最美丽的女性矜持地坐在场边,冷漠地看着,整个晚上没有一位男士敢上前邀请这位高傲得让人窒息的女人。既然已失脸面,我就豁出去了,最多不过再一次被拒绝。出乎意料地,她站起来用手搭了我的肩。

人生感悟:无论看上去可能性多么的微乎其微,你都应该上前一试。一次小小的体验,没准儿让你终生受用。

独奏坚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能相信那是真的:耀目的镁光灯下,一个男孩用他无手的右胳膊,拉出了悦耳的《江河水》:二胡的琴弓就绑在光秃秃的右臂上,在胳膊的带动下,抹、拉、抖、颤,种种高难度的二胡动作,被他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曲终了,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主持人也动情地说:这位少年小时候被高压电击中,截去了双手。一度他也曾悲观、绝望,但他最终站了起来,并拜师学习二胡。他把琴弓绑在右胳膊上,刚开始的时候,琴弓与胳膊怎么也配合不好,等到掌握了二胡的技法,残存的胳膊也磨出了老茧,而在茧花之下,埋藏的是曾经的血肉模糊和疼痛难忍,还有对怨天尤人的诀别。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单纯用感动二字是无法表达的。和他相比,我们这些四肢健全的人,又做得怎样?尤其初涉人世的时候,家人的一次误解,高考的一次失利,朋友的一次欺诓,职业的暂无着落,工作的一次失误,都有可能使我们意志消沉,甚至在打击面前加上“致命”二字。和生活扳着手腕,有几次我们是问心无愧的胜利者?

也许,现实是另一种形式的“二胡”,挫折与磨难会使我们一时手足无措———就像那位少年刚失去双手时的感觉。也许人生的路,就像绷得紧紧的琴弦———是奏出动人的音乐,还是拉出噪音,全靠你自己的精神如何了。

巧合的是,那天电视里也播放了另一组镜头,一个屡屡行窃屡屡得手的少年犯,他在摄像机前声泪俱下。他的手不可谓不长,甚至他的名字也可以用“三只手”来代替。然而,他只诠释了失败与堕落。

人生感悟:能触摸到生活最真实的心跳的人,恰恰是那些在厄运和挫折面前仍然让信仰发光,让灵魂独奏的人。

我很重要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受经济危机的影响,日本失业人数陡增,工厂效益也很不景气。一家濒临倒闭的食品公司为了起死回生,决定裁员三分之一。有三种人名列其中:一种是清洁工,一种是司机,一种是无任何技术的仓管人员。三种人加起来有30多名。经理找他们谈话,说明了裁员意图。清洁工说:“我们很重要,如果没有我们打扫卫生,没有清洁优美健康有序的工作环境,你们怎么会全身心投入工作?”司机说:“我们很重要,这么多产品没有司机怎能迅速销往市场?”仓管人员说:“我们很重要,战争刚刚过去,许多人挣扎在饥饿线上,如果没有我们,这些食品岂不要被流浪街头的乞丐偷光?”经理觉得他们说的话都很有道理,权衡再三决定不裁员,重新制定了管理策略。最后经理令人在厂门口悬挂了一块大匾,上面写着“我很重要”。每天当职工们来上班,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我很重要”这4个字。不管是一线职工还是白领阶层,都认为领导很重视他们,因此工作也很卖命。这句话调动了全体职工的积极性,几年后公司迅速崛起,成为日本有名的公司之一。

这个故事是我的一个从日本深造回来的老师讲给我听的。当时我想竞选学生会主席,但考虑到平时默默无闻。老师说:“小小的日本不论国土面积和人口都不抵中国的一角,然而经济实力却始终位居亚洲之冠。究其一点就是在日本不论地位高低,分工粗细,‘我很重要’的思想意识已深深地把个人命运和集体的利益紧密地连在一起,推动了整个社会的发展。去竞争吧,你很重要,不要输给了自己,输给自己就等于给对手创造了赢的机遇。”在老师的鼓励下,我竞争到了校学生会主席的职务。生命没有高低贵贱。一只蜜蜂和一只雄鹰相比,虽然不起眼,但它可以传播花粉从而使大自然五彩斑斓。

人生感悟:任何时候都不要看轻了自己。在关键时刻,你敢说“我很重要”吗?试着说出来,你的人生也许由此揭开新的一页。

你不会“一无是处”

法国大文豪大仲马在成名前,穷困潦倒。有一次,他跑到巴黎去拜访他父亲的一位朋友,请他帮忙找个工作。

他父亲的朋友问他:“你能做什么?”

“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老伯。”

“数学精通吗?”

“不行。”

“你懂得物理吗?或者历史?”

“什么都不知道,老伯。”

“会计呢?法律如何?”

大仲马满脸通红,第一次知道自己太不行了,便说:“我真惭愧,现在我一定要努力补救我的这些不足。我相信不久之后,我一定会给老伯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父亲的朋友对他说:“可是,你要生活啊?将你的住处留在这张纸上吧。”

大仲马无可奈何地写下了他的住址。他父亲的朋友叫着说:“你终究有一样长处,你的名字写得很好呀!”

你看,大仲马在成名前,也曾有过自己认为自己一无是处的时候。然而,他父亲的朋友,却发现了他的一个看似并不是什么优点的优点——把名字写得很好。

把名字写得好,也许你对此不屑一顾:这算什么!然而,不管这个优点有多么“小”,但它毕竟是个优点。你便以此为基地,扩大你的优点范围。名字能写好,字也就能写好;字能写好,文章为什么就不能写好?我们每一个人,特别是不自信的人,切不可把优点的标准订得太高,而对自身的优点视而不见。你不要死盯着自己学习不好,没钱,相貌不佳等等不足的一面,你还应看到自己身体好,会唱歌,字写得好等等不被外人和自己发现或承认的优点。

人生感悟:你不会“一无是处”,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潜藏着独特的天赋,这种天赋就像金矿一样埋藏在我们平淡无奇的生命中。那些总在羡慕别人而认为自己一无是处的人,是永远挖掘不到自身的金矿的。

三个旅行者

三个旅行者同时住进了一个旅店。早上出门的时候,一个旅行者带了一把伞,另一旅行者拿了一根拐杖,第三个旅行者什么也没有拿。晚上归来的时候,拿伞的旅行者淋得浑身是水,拿拐杖的旅行者跌得满身是伤,而第三个旅行者却安然无恙。于是前两个旅行者很纳闷,问第三个旅行者:“你怎么会没事呢?”

第三个旅行者没有回答,而是问拿伞的旅行者:“你为什么会淋湿而没有摔伤呢?”

拿伞的旅行者说:“当大雨来到的时候,我因为有了伞,就大胆地在雨中走,却不知怎么淋湿了;当我走在泥泞坎坷的路上时,我因为没有拐杖,所以走得非常仔细,专拣平稳的地方走,所以就没摔伤。”然后,他又问拿拐杖的旅行者:“你为什么没有淋湿而是摔伤了呢?”拿拐杖的说:“当大雨来临的时候,我因为没带雨伞,便拣能躲雨的地方走,所以没有淋湿;当我走在泥泞坎坷的路上时,我便用拐杖拄着走,却不知为什么常常跌跤。”

第三个旅行者听后笑笑,说:“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拿伞的淋湿了,拿拐杖的跌伤了,而我却安然无恙的原因。当大雨来时我躲着走,当路不好时我细心地走,所以我没有淋湿也没有跌伤。你们的失误就在于你们有凭借的优势,认为有了优势便少了忧患。”

人生感悟:许多时候,我们不是跌倒在自己的缺陷上,而是跌倒在自己的优势上,因为缺陷常能给我们以提醒,而优势却常常使我们忘乎所以。

“一元钱存款”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的财阀、财团都被迫解体或改名,连有着悠久历史和良好信誉的三菱银行,也不得不改名为千代田银行。由于名字非常陌生,生意也就非常冷清。

业务部的岛田晋为此苦闷不堪,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吸引顾客来存款。终于有一天,他想出了“一块钱存款”。战后的日本,一块钱实在是太小了。在根本没有什么人来存款的情况下,千代田对往来的顾客发出了这样的宣传海报:

“用手掬一捧水,水会从手指间流走。很想存一些钱,但是在目前这种糊口都难的日子里,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先生们、女士们,如果你们有这种想法的话,那么请您持一本存款簿吧,它就像是一个水桶,有了它,从手指间流走的零钱就会一滴一滴、一点一点地存起来,您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有一笔可观的大钱了。我们千代田银行是一块钱也可以存的。有了一本千代田存款簿,您的胸膛就会因充满希望而满足,您的心就能在天空中飘然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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