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心思便回了傅黎表示自己这几日会好好待着,安安分分的,而这府上也怪冷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傅黎便在后来的一周内日日过来陪君茴聊聊天,解解闷,经过几日的相处君茴也算是有娘家的人了,拜了傅黎为义父。
再说一周后的清晨,在渊蓟门酒馆的门口上演着这么一幕
“哎呀,义父,我又不是不来看你了,不至于把我看得这么紧吧。”
说话的是君茴,自己又不是上战场,义父便唠唠叨叨的生怕自己被谁拐走一样,这叫她面子往哪放,虽说她现在还处于废人的状态,可不代表自己要被人宰啊!
傅黎一边嘱咐君茴要注意的事项,一边走到飞鹤脑袋边嘱咐了几句,无外乎是要好生护着她,别被人欺负了什么的,随后来到君茴身边。
君茴见他过来,暗暗翻了个白眼,正准备接受他的唠叨,便见他从手上摘下一枚戒指套在自己是手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图案,只是通体黑色,内里有极细的白丝,一根根遍布戒身,君茴不由一喜,自己本就不喜欢太繁琐复杂的东西,这只戒指很是简单,只是一个黑色的板圈戒,当下回了个笑脸表示自己很喜欢,本打算收礼到此为止,便听到更大的惊喜
“这只魂戒是义父的小半个库房呢,可别小看它,它内里的空间大得很,可以储物,不过以你现在的能力还很难保护它,义父先帮你封了结界,待你能解开之时便可开启,免得造人觊觎,里面放了你要的那只‘碗’还有义父库中珍藏的兽人界孤本,当然,是我父亲从兽人界拿来的。”
义父,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告诉我真的好吗?做贼也这么理直气壮,简直不要和我太像一家人好不好!不过嘴上可不能这么说,还是狠狠的拍了个马屁
“义父,做得好,为什么不多‘拿’几个孤本?”
闻此言傅黎倒是觉得有必要好好教育教育她这小祖宗了,正了正衣领,挺着胸膛,仰着头教育着
“哼,你这小儿,还不学点好?可万不可学那老儿的心思!听到了吗?”
比起这件事另一件事更令君茴感兴趣,便问出了声
“义父啊,你刚才说待我强大能够保护的了魂戒是什么意思?我记得我是君家人人喊打的废柴,是不可能有习法的机会的。”
傅黎像是早知她会有此一问,却只是含糊的敷衍了几句,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便开始撵人了,美名其曰,他要静修了,只吩咐了最后一句,常回来看看,便轰的把石门磕上了,君茴见傅黎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由得在门口大骂
“姓傅的,你竟敢在我之前甩门子,我不回来了,哼!”
虽知道君茴说的是气话,可还是忍不住将石门打开一条细缝,把脑袋探了出来略带嫌弃的口气道
“快走吧快走吧,那只飞鹤会带你离开在这里,这只飞鹤嘴可是很挑的,记得喂饱它,不然它脾气大得狠呢,平时可以将她放养着,当你需要它的时候,你手上和脚上的黑色圈子便是召唤器,只是平时不会响,若是你有危险或者有意召唤它便会发出声响,铃声一响,它便到。”
说完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又唠叨了一句
“注意安全。”便回了大门,没再开过,只剩门口的红灯笼,依旧明亮,只是却更显得孤寂。
君茴咽下心中的哽咽,朝着大门喊了一声
“义父,我会回来看你的,给你带好玩的,好吃的,再带些人来照顾你,你自己多保重,不要太想我!”
说完便驾飞鹤扶摇直上,似有冲出天际的意思,君茴当然知道傅黎是真的把自己当做自己女儿来疼的,不然何必管自己死活,直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一刀了结了,不是来的更快,眼里的酸涩止也止不住,可自己也擦不了泪,又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便生生忍住了。
在门后的傅黎,见飞鹤走远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一面愁容的想着下次君茴来准备点什么好东西新鲜玩意给她玩。
君茴趴在飞鹤身上,飞鹤程头朝上的垂直状冲着,刚开始君茴还会害怕,但看掉不下去,便安下心来,想是安全了,飞鹤飞到一半来到君茴掉下来时的浮石,飞鹤轻易的飞到峭壁前,用嘴啄了下那个君茴鞭长莫及的石块,便见上空形成漩涡的水柱汹涌的向她和飞鹤袭来,已经做好被压迫的准备,却不想没什么事,不由得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和飞鹤正稳稳的杵在漩涡正中,本该是最凶险的地方,却意外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