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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翻译诗·文·小说(9)

“先生这样过誉,小生怎么当得起?小生不过不忍眼看着同胞受种种的苦难,束手不救,心里就过不去。”老者又忙道:“这是男儿分内事。你总要实心实意的做去,莫学尚海的那班志士,有口无心的人才好哩。”男德即忙拱手答道:“小生谨领先生的教训。我项仁杰生在世界上,这世界上什么时候才能够太平,什么时候才能够没有不平的事,没有良心的人,我都不管这些;但是我项仁杰活在世界上的一天,遇着一件不平的事,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我就不能听他过去。”老者听到这里,便开口叹道:“哎!我和你初见面的时候,不过看着你是一个无归的穷汉,倒不料你乃是一个义侠男儿,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男德道:“先生正是一位‘人老心不老’的大英雄。小生年轻才浅,先生还这般夸奖,真是有愧了。”那老者忽又伤心道:“谅这世上种种可惨的人,做出种种可惨的事来。我们天天活在这种种可惨的世界上,和这种种可惨的人交接,若是听他坏去,不肯设法补救,这一生一世,倒容易混过去。只怕来世投胎,还是要再到这可惨的世界上度日,如何能丢得去呢?可恨老夫此生休矣!你们青春年少,正是后生可畏之时,还望努力自重才好。”男德见他这样伤感起来,就想安慰他一番,说道:“哎!先生,自古道:‘良马虽老,志在千里。’人生在世,只怕没有志气,哪有伤心年老的道理呢?你且看世上的翩翩少年,外面上看起来,倒是不老,其实心里已经死得透了顶,不过是一个死尸,天天能够在世上活动罢了。这等人实在是可怜哩!像先生这种白发苍颜、如火如花的老少年,有什么伤心的呢?”老者听男德这样说法,只好收了眼泪,抖起精神,现出一种很快乐的样子。这时,老者心里那一种佩服男德的意思,也不知说什么话才好。男德又问道:“我的妹子也曾知道我这番事情么?”老者道:“我没告诉她,想还不曾知道。”男德急忙道:“请先生千万别要将这件事叫她知道了。那女子的性情,她听见了这样的事,又不晓得要惊吓到什么样儿。现在我想先去尚海,随后就回到家里。”老者道:“这倒也好。尚海那地方,也有许多假志士,顺便到那里去走一遭,看看他们到底做些什么事体。”男德也不理会这句话,便道:“我去之后,我的妹子就托先生照料,日后她的亲事还要先生留心则个。”那老者一一答应了。男德便在袋里取出一小小方块纸和一支铅笔来,写了几行字交给老者,说道:“这就是我朋友的住处,先生要打听得家父的消息,就由这地方寄信与我,管不会错的。”老者接过来,就放在衣衫的袋里,顺手拿表一看,说道:“现在已经八点钟了,开往尚海的轮船,照例是九点钟开船。我现在叫人去店里取你的铺盖行李来,请你在这里略候片时。”男德忙说道:“请先生不要露了风声,使我妹子知道才好。”老者道:“我知道的。”说着,就出去了。

男德默默无言,独自一人坐在房里,忽然听得门外有一阵脚步声。不多时,只见就是这如玉如花的美丽拭着眼泪跑进来,急忙将身坐在男德旁边,伸手将男德的双手舍命地捏着,不住的吊下泪来,说道:“我的好朋友呀,你现在要到别个地方去么?”男德微微地一笑,答道:“我亲爱的美丽呀,你怎么会知道呢?”美丽忙道:“还是那克德来告诉我的。他说,他的阿爹现在去找人到店里取行李,给你出门去。是真有此事吗?”男德答道:“不错。但是望你就在这里住下,我将来必定有个打算。你千万别要伤心,恐怕损坏了身子。”美丽听说,越发伤心起来,低着声音说道:“我怎么好长住在这里?我要跟你一同去。”男德听得她这样说法,就发了呆,不能则声。只见美丽将自己的头斜枕在男德的肩膀上,放声大哭不止。不多时,那老者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外套走进房来。男德就将美丽来到的话说了一遍。老者就笑呵呵地对着美丽道:“春英姑娘呀,你别要这样伤心。好兄妹们有个分离,原来是难舍,但你哥哥现在也不是一去不复返的,不过是替我去到尚海探听些生意行情,十天半月就要回来的。”男德也接着道:“我亲爱的春英呀,请你别要伤心。我去半个多月,就要回来的。你且住在先生家里,无论什么事体,都要听先生的教训才是。”这时美丽含着眼泪,低着头,合着口,一声也不发。老者又说了许多安慰的话。说罢,就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男德,说道:“仁杰兄,你且拿着这点盘费罢。”男德接过银两,穿起外套,说道:“现在时候不早,我就此告辞了。”老者道:“我已经吩咐用人,替你照应一切,请你和他一同上船罢。一路上诸事小心,早日回来。令妹的事就担在老汉身上,请你放心便了。”男德闻说,便笑嘻嘻地和老者握手告辞,又恭身对美丽亲嘴为礼,只见美丽哭得和醉人一般。老者见他兄妹二人这般恩爱难舍,一阵心酸,也几乎落下泪来。只是这无情的壮士,不肯停留,大踏步出门去了。

要知男德去后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败家子黑夜逢良友守财虏白手见阎王话说男德自从那日晚上别了老者和美丽,由奇烈客起程,风平浪静,一路耽搁,走了十多天才到尚海。船抵码头时,已经四点半钟。男德便将行李挑起,去到一所客店,一直进去,将行李放下。那店小二即忙出来招呼,男德便开口道:“请问宝号叫做什么名儿?我进来的时候,因粗心未曾瞧着。”店小二答道:“这店叫做‘色利栈’便是。”男德听说,微微一笑,说道:“世上有许多好字眼怎么都不用,偏要用这两个丑字,挂在门外做个招牌呢?”店小二答道:“这虽是两个丑字,你看这世界上的人,哪一个不做这两个字的走狗呢?就是这尚海的人罢,还不是这样吗?”男德道:“你这话虽说得有理,但是这‘色’字未免太俗了,不若改个‘名’字,就叫做‘名利栈’吧。”店小二笑道:“那‘名’字虽也是人人所好,但是有了‘色’,那‘名’也就不要了。我看还是‘色’字好。男德忙道:“罢了,罢了!我现在‘名’也不要,‘色’也不要,只是要吃了,请你快去拿些好酒和饭菜给我用罢。

”店小二答应一声“是了”,抽身就去到厨房。不多一会,即将饭菜齐备拿来,说一声“客人请用饭吧”,即忙转身去了。

这时男德一人坐下,自斟自饮,不觉饮到有了几分醉意,就放下,将咖喱饭拿了过来吃了两碟子。吃罢,洗过了脸,就背着手在房里走来走去。心里想到法国文豪讲自由的一首伤时诗,口中就大声念道:

甘为游侠流离子,妇孺无颜长者忧。

何不扫除公义尽?任他富贵到心头。

念罢,就将身上外套脱下,挂在墙上,掩了房门,打开行李,刚将身睡下,只见窗外阴风飒飒,桌上寒灯火光如豆,正是客路凄凉的境界。忽然听得屋门微微地响了一下,男德还不着意,猛然又瞥见了一个黑影儿爬将进来。男德就斜着眼睛看注,口里还假装着大呼而睡。只见一个黑东西,忽然竖起身来,忙把墙上挂着的外套拿下。男德就即忙翻身爬起,托地跳将下来,向那黑东西背后一闪,用力将那黑东西的颈子揪住。只见这黑东西的颈子不过只有手指头粗,还是皮包着骨。男德想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瘦鬼呢?

”即便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东西?”只听得那黑东西急忙答道:“我是一个人。”男德又问道:“你既然是一个人,叫什么名儿呢?”那黑东西又答道:“我就是范桶。”男德听得“范桶”两个字,倒着了一惊,即忙撒开了手问道:“范桶哥,你怎么就会到了这个地步呢?”

范桶就放声大哭起来。男德见他这般景象,心里也就替他可怜。目下正交寒冬,他还是身穿一件单衫。这件单衫新做的时候,倒很堂皇,可惜现在已经旧得七穿八烂,连身上的肉都遮不住了。男德说道:“范桶哥,请你就穿着这件外套,坐下,将你这阵子的光景说给我听听罢。”

范桶也就扯着又破又黑好似抹布的袖子抹干眼泪,和男德一齐坐下,说道:“家父近年生意颇算得手。他也就生成的是个吝啬祖宗,一钱如命,你是晓得的。因此到了今年四月结账,就能够积下了几十万家财,只望回到故乡,乐享田园,在无赖村里,也算得数一数二的富户。谁知道刚住了一个多月,这富户的声名就轰传出去。那村官葛土虫,就来到我家派捐,说道要开办什么孤儿院,什么礼拜堂,向家父筹款十五万,将来就可以保举个功名。家父也知他甘言相诱,但看他是一位官府大老爷,和他争执不得,只好低声下气,在荷包里如数拿出把他。想家父平日一丝一毫都是疼惜的,忽然叫他拿出这样巨款,怎不如刀割肉?虽说是敢怒而不敢言,也就因此日日愁穷,积忧成病,到了五月十三半夜,忽然呕血而死。”男德听到这里,心里叹道:“哎!世上的守财虏到了这样收场,也真是不合算了。”范桶又接着说道:“家父死后,我家里也还剩下十万多财产,不愁度日。不料我的堂伯父,只见家父一死,就来到我家,对我母亲说道,家父从前出外做生意的时候,曾借过他七万两银子,现在要来讨账。这时我母亲就惊讶起来,说道:‘我只见阿桶的父亲在时,还送钱与你,就是他临死的时候,也未曾说到借你钱的话。’我伯父听说,就硬着颈脖子,凶狠狠地说道:‘凡人临死的时候,心里就糊涂了,哪里还记起这些事呢?’那时我母亲又道:

‘他在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起,偏要等到他死无对证,就好来讨这笔糊涂账吗?’我伯父忙答道:‘只为那村官骗了他许多钱,哪里还肯火上加油?因此就将这件事体搁起。难道到了今天就要搪赖不成?你不必多说了,倘若不快将银子还我,就将这条老命拼着你这富户。

’我母亲本来是个妇道,又生成胆儿小,怎敢和他计较?也只得忍着气和他好言相商。但是随后怎么说好了,我也莫名其妙。到了六月间,有一天我母亲向我放声大哭一回,说道:‘儿呀,不知你父亲前世做了什么罪恶,要受人家这样冤气?哎!这也只怨得自己命薄罢了。’

到了第二天,她忽然拿出六千两银子给我,说道:‘儿呀,你拿了这些银俩,去到尚海找个好学堂,学习些学问,日后好有个生路。你父亲丢下的家财,都被奸人们骗尽,只剩下你一人,定要替爷娘争气才是道理。现在你也已经长大成人,倘若再过几年还是这样游游荡荡,一事无成,我就不愿叫你活在世上,免得把人家奚落。’那时我就答应一声‘谨遵母命’,将手接过了银子,就跑到好朋友吴齿的家里,约他作伴同来尚海。当下两人就动身上船,来到此地,在这死脉路一家客栈里住下,到那些茶楼、酒店、戏馆、花园一连玩了几天,我就催吴齿和我去找个学堂读书。他就引我去到一个学堂,那学堂门口,倒挂着好几块‘某某先生’的名牌。我就问他:‘挂着这些牌子做什么用的呢?’他答道:‘一家学堂,有好几位先生,挂出这些名牌,就是叫人家拣择的意思。’那时我又问道:‘我们打算拣择哪一位先生呢?’他就指着当中一块牌子道:‘这位灵心宝先生,是一个新科榜眼,在尚海要算他最有名了。’我听说,就欢天喜地和他一同进去。刚刚走进大门,只见几个衣衫褴褛的大烟鬼子喊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喊的是什么,只管糊糊涂涂的跟着吴齿上了楼。就有一位年方三六的佳人,轻身缓步的走出来,好似出水芙蓉一般。我一见就目迷心醉,拼命的看着她不眨一眼。这时,吴齿就和旁边那三十余岁的一个妇人,指着我唧唧哝哝地说了好些话,我也不曾懂得。我就向吴齿问道:‘哪位是灵心宝先生呢?’吴齿沉吟了一会,指着那美人便答道:‘正是这位。’我那时就待以师礼,叫一声‘先生’,将身爬下地对那美人磕了三个响头。只见他三人拍掌大笑起来。吴齿又对着那妇人的耳低声说了好一会。只听那妇人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一时那美人拿烟奉茶,弹琴歌唱,百般恭维。我心里寻思到:‘天下还有这样好先生。晓得是这样,怎不早些来上学读书!如今未免悔恨太晚了。’大家又闲谈了好一会,才起身回去。临行的时候,那美人还捏着我的手,亲亲热热地送到门外,说些‘对不起’、‘明天早些再来’的话。我回到客栈,就问吴齿道:‘这学堂里教书的先生,怎么有女的呢?’他答道:‘这是尚海的规矩,没什么奇怪。你不懂得此地的规矩,我前年就和一个富家公子来到尚海,所以无论什么地方都认得,什么规矩都懂得,你样样都听着我的话做去就是了。’我就唯唯答应。那时我一夜也未曾睡着。到了第二天两点半钟,才爬起身来。胡乱吃了些饭,赶忙又跑到那美人的家里去了。一连两个礼拜,都是吃酒打牌,无边的快乐,好像在天宫一般。随后我又问吴齿道:‘我离家的时候,我母亲招呼我来尚海读书,学习些学问。现在进了这个学堂,和这女先生玩了十多天,花去银子一千余两,怎么还未曾教我读书,学一点学问呢?’那时他答道:‘读书学学问,有什么好处呢?

就是算学罢,那小九九的算盘,我们也都会的。什么天文地理,更是胡言乱道了,有什么可学的呢?若是英文、德文、俄文,我们何必学那外国人的话呢?这更是不消说的了。人生在世,有几十年光阴,何不快乐快乐,还要受罪读什么书呢?我老实对你说罢,我和你天天去的那个地方,并不是学堂,就是一家妓院。那位女先生,也就是一个妓女。我不知道什么学堂。你果真要进学堂读书,请你另外找一个朋友领你去吧,我就不敢奉陪了。’那时我便道:

‘原来是如此呀!我也知道玩耍比读书快乐,刚才不过是那样说,当真就要去读书吗?你且不要见怪,我们再到那好学堂里去罢。’他听了便破颜一笑,道声‘好兄弟’,即忙牵着我的手,走出门外,一直又到灵心宝家中顽耍一回。朝欢暮乐,转眼又过了两个礼拜。那时吴齿又引来他一个好友姓猪的,和我厮会。从此三人同行,十分亲密,好似胶漆一般,大家应酬来往,一共又用了千金。吴齿便向我说道:‘我们带来的川资,现在不过一月,已经用去将近一半。长久如此,不想个法儿,怎生是好呢?’我道:‘你看想个什么法儿?’他道:‘把银子放在身边,一点利息也生不出来,用了一分便少一分,不如给我拿些去到巴黎,开一个烟店,好赚点利钱来使用,那本钱还可以永远留存。’我道:‘这是一个顶好的法子,可以使得。’此时就拿出二千两银子交与吴齿。第二天他就动身去巴黎,一连两个月,也没有一封信来。这时候,我身边的银子已经用得精光。那灵心宝见我手中无钱,也就改变心肠,我去到那里,不是说‘不在家’,就道‘有客不便相会’,即便见了面,也无非是冷言冷语的讥诮一顿。到了随后我越发穷苦,衣帽不周的时候,连门也进不去了。这时我正是追悔无及,伤心不了,天天坐在栈房里,眼巴巴地望着吴齿的信来。一日傍晚,去到门外闲步,以解愁闷。忽见前面来了一人,好像无赖村的一位好朋友,即忙上前招呼。只见那人道:‘范桶,你还在这里吗?你的母亲已经死了。’我闻得,心如刀割。待要问个详细,那人一言不答,竟自去了。我回到栈房,大哭了一顿。这时正是家败人亡,我范桶舒服了一生,到此也就是初次伤心了。要想回家探看,怎奈一文没有,便叫‘插翅难飞’。那栈房的主人见我欠他店账二十余元,分文不缴,即便赶我出来,到处漂流,叫化度日。怜好今天傍晚,在这客栈门前看见老兄进得栈来,身边还带着些财物,因此冒昧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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