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我讲了许多的做人的道理,最后妈妈说,“明月,妈妈没有什么奢望,要求你成什么样的才,但是妈妈要求你一定要成人,妈妈知道你想和你奶奶斗,但是你千万别把自己陷进去,有时候人在长期的仇恨中,会使自己的心理变态,你奶奶就是属于这样的,你现在还小,妈妈说的你不一定全部都懂,但是妈妈还是要说,损人利己的事情不要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就更不要做,那是两败俱伤啊,”
我认真的向妈妈点了点头,妈妈开心的笑了,“我们家明月就是聪明,妈妈就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妈妈拉着我回到了爷爷的病房,和爷爷打了招呼就走了,
没有一会,我爸爸就来了,鬼头鬼脑先在房间门口伸头看了一下,才慢慢的进来,爷爷看见他来也没有说什么,他就尴尬的坐在那里,一会他就告诉爷爷,他和王素琴旅行结婚是到镇江吴妈妈那里去的,
爷爷听了脸色马上就变了,这个吴妈妈就是镇江那个解放前的妓女,她教老恶婆耍手段,一直是爷爷心中的一根刺,
爷爷叹了一口气,就说,“竹林啊,爸爸从你小时候,就喜欢你的老实忠厚,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你现在什么都听你妈妈的,既然这样了,你就在外面自己好好的过日子吧,那个小寡妇是不允许带回家的,她生的小孩也不允许带回家,”
爸爸一听就急了,“爸爸,她要是生了个孙子,你都不认了,他是你的大孙子啊,”
爷爷不紧不慢的说,“我的大孙子是明波,我的大孙女是明月,其他的都不是,”
“爸爸,明波是大嫂偷人生的,他不是我们方家的人,”
爷爷立刻喝住他,“你眼睛瞎了吗,就没有看见明波浪长什么样子吗,我孙子长的和我儿子一样,你们就睁眼说瞎话,把屎朝自己的脸上抹,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爸爸立刻没话说了,坐了一会就走了,
爷爷就和我讲爸爸小时候的事情,说有一次,爸爸才四岁,爷爷就顺口说了一句,让爸爸在家看门,爸爸就端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邻居问他坐在门口干什么,他就说爸爸让他看门,邻居就逗他玩,要进去,结果爸爸死活就是不给进,急的满头大汗,
爷爷曾经和我说过,原来希望生个女儿,可是是个儿子,但是爸爸小时候,长的白白净净的,就象个小女孩子,我知道爷爷是真正喜欢爸爸,可是现在爸爸让爷爷失望了,
爷爷正在说着爸爸的事情,那个叫吕淑婉的女人又来了,这次来没有喳喳呼呼的,坐下来就和爷爷说,“方书记啊,你今天要给我面子啊,我今天是给竹林拉弯子的,现在他已经结婚了,木已成舟了,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了,生了个大孙子抱回来,以后你死了还有孙子给你拖哭丧棒呢,”
有这样说话的吗,看见爷爷气的脸色苍白,我就急忙把爷爷扶着趟了下来,跑去叫了医生,等医生给爷爷看病的时候,我看那女人还坐在那里。我就拿起爷爷的茶杯就砸过去,然后跑到卫生间,把拔抽水马桶的水拔子拿来,就打她,她这时候没有刚才那样猖狂了,狼狈的逃跑,我就跟着在后面追,可惜人小腿短没有追上,
我一路哭了回来,看见医生给爷爷已经挂上了吊瓶,心里才好受点,我就站在爷爷的床头,看见爷爷紧紧的闭着眼睛,等医生护士都走了,在爷爷紧闭着眼角,流下了眼泪,我知道爷爷非常的伤心,现在不但是老恶婆和爸爸气爷爷,连外面的人都被老恶婆叫来气爷爷,
爷爷的吊瓶的水还没有下去一半,就看见大伯伯急匆匆的来了,我知道是医院的医生打的电话,爷爷听见大伯伯问我,“明月,你爷爷是怎么了,”就睁开眼睛,告诉大伯伯,“没事,就感觉头昏,”然后就闭上眼睛,一会大妈也来了,
大伯伯就把我拉出病房,问我怎么回事情,我就告诉大伯伯,爸爸和那个叫吕淑婉的女人来说的话,说着说着我就哭的非常伤心,大伯伯听了以后,脸色铁青,进了病房和大妈说,“海燕,你在这里照顾爸爸,我去接明波来医院,”
“大伯伯,我跟你一起去,”
我知道大伯伯去接明波哥哥是借口,大伯伯从十六岁去当小兵,在部队六年,如果不是老恶婆到部队,硬是要大伯伯回来,他在部队完全可以有发展前途,现在老恶婆不但毁了他的前途,污辱他的妻子,更可恨的是还想害他的父亲,他绝对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大伯伯真的去学校去带明波哥哥,当时学校和没有放学,大伯伯就和老师请假,说家里有事情,出了学校的门,大伯伯就前面带着我,后面带着明波哥哥,骑自行车回家,在院子外面就把自行车架了起来,然后就带着我们两个小孩进去,就看见老恶婆,吕淑婉,爸爸和王素琴四个人在那里吃饭,桌子上面还有酒,
老恶婆看见大伯伯就说,“你回来干什么,”
大伯伯二话没有说,上去就把桌子掀了,“吃你M个B,把我爸爸气病了,在这里庆祝了,”说着就把吕淑婉那个女人,拖过来,劈里啪啦的刷了几个嘴巴,
于是,四个人一起打大伯伯,明波哥哥吓的直哭,我气的说,“不准哭,快到外面叫人,”我就抓起火钳子,打吕淑婉那个女人,结果老恶婆打我,被爸爸挡住了,一巴掌打在爸爸的身上,打的爸爸龇牙咧嘴的,我想如果这巴掌打在我身上,不知道要怎么疼痛,在混乱中,大伯伯吃亏不下,但是他就是认准了吕淑婉那个女人,就是打她一个人,我也上去打她一个人,
爸爸好象看出什么来了,就拉我问,“怎么回事情,”
我哭着说,“她把我爷爷气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