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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京都世家子圈

姜檀儿回到住处,过了一会儿兰儿才回来,之前她有事去了别的地方,所以没和他同路。兰儿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想起之前看见他和那个小女子眉目传情的样子,也不免有些担心,心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大病一场之后,心性虽然爽朗,但好像是过头了。便说道:“檀儿,有些话小姐不便多讲,你也晓得,小姐虽然带你如视己出,但有些事始终是左右不了的。你这样满园子乱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都知道你生龙活虎的,陈夫人那边也不好交代。怕是呆不了几天,又要像之前那样,聚少离多了。”

她这话说的极为婉转,姜檀儿就算再傻也听明白了。

姜檀儿前些日子看了些《九律》,了解到自己虽然名义上随了姜红棉的姓氏,为母子关系,但只能说是有母子之名,无母子之实,按照“前世”的说法,他的抚养权还归属于茉莉香坊,但他与坊里的这层关系又次于父母与子女,受到一定的制约。

既不完全属于社会福利性质,也不完全属于雇佣性质。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还导致了自己不能一走了之,否则人家去官府去报个官,他就成了在逃犯。

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当他真正穿越到了这里,才感觉像他这样目前的身份,又身处这样一个士农工商等级森严的国度里,想要走上人生的巅峰,简直是比登天还难。要不是有“娘亲”处处维护,想必连活都活不下去。

但道理虽然讲得通,实行下去还真颇有难度。一脸马克思的姜檀儿,总忍不住去想触及茉莉香坊的底线。说到底,他没经历过,不知道底线的刻度是多少。看见兰儿拘谨的神态,知道自己黯然失落的样子被她误以为是委屈了,可偏偏又不好解释什么。

夜半,殷平平的小楼里是灯火通明,笙箫鼓乐之音不绝于耳。赵子墨在她楼里叫了私局,请了一大圈子世家子弟,殷平平自然又请了其他几位倌人来陪局。

这个私局与前堂大厅里的普通的打茶围不同,撑的是本家倌人的门面,考验的也是客人的钱包。但具体内容就看各家倌人自身的能耐和本事了,平日里哪位倌人的客人为本家倌人撑场面,叫私局,再由倌人根据客人带来的朋友,请坊里的其他倌人来陪客,叫陪局。你来我往,多少爱恨情仇就在这一个一个灯红酒绿的局里开始上演的。

主要内容,喝喝花酒,谈谈人情世故,倌人们随声附和,扮演花瓶的角色。如果客人高兴可以继续叫局,一晚上下来,很多人倌人可能一连过四五场的局。

赵子墨续了殷平平一年的约,就等同于殷平平一年之内不允许再做其他的客人。当然,被其他倌人叫局来请陪的情况除外,话虽是这么说,但碍于赵子墨的面子上,这一段时间只有她殷平平请别人的份,别人也不敢请她来陪。

按理说,有赵子墨为殷平平来做捧场,每月她的私局数量都是坊里第一,其他倌人应该努力巴结她才是,可惜捧场的人的兴趣爱好是来陪局的倌人们吃不准的,不像以往私局陪坐陪笑陪喝酒陪那啥就可以了,来殷平平的私局都不兴这个。

赵子墨不屑于与坊里其他倌人的捧场客人有私交,每次来都是带着自己的朋友,更何况朋友数量众多,各有不同,一圈子世家子弟聊的是自己的话题,倌人们接不上又都不是熟客,只要施展才艺,弹个琴唱个曲儿什么的,这陪局的工作压力有点大,而且还战战兢兢的,时间一久,自然都不爱来。殷平平不好意思向自己姐妹们抱怨这种情况,有卖弄自己生意好的嫌疑。

今晚一群人先是品茶赏舞,再是下棋,最后是赌牌,古代也就这么点娱乐活动,一晚上做了个遍,可是眼前这赵家世子还是一副没有尽兴的意思。

这个赵子墨,自然也是大有来头,父亲乃是顺天府府丞,官居四品。顺天府什么地方?辖包括九京都在内的五州二十多个郡县。上可入朝面圣,下可承接全国各地诉状请求,其地位、声望和品级都是其他各地方知府官员不可同日而语的。

他父亲的顶头上司虽是顺天府府尹,但这府尹实际上是朝内吏部尚书所兼虚职,日常工作是以吏部为主,顺天府为辅。实质上府上大大小小的事物,皆由其父全权处理。总的来讲,这官职不小,可在皇城根上,天子脚下,却也不大。但他父亲却还有另外一个头衔,便是闽、浙两省总督武来化的唯一姑爷,那武来化乃当今九朝最为风光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又是朝里第一权臣内阁首辅的亲侄子。

宦海沉浮,层层剥落,其背后的雄厚实力,恐怕是平头百姓想破头颅也不敢企及的存在。这个赵子墨二十多岁,一表人才,在顺天府当了个叫做杰典的八品小官,负责与各地帮派武林交涉和往来活动。

九朝开国皇帝便是有着武林帮派的背景,与他建功立业不无关联,建立王朝之后,与天下英雄豪杰也有着亲密的关系,所以特意设置了这个官制系统,而这个叫做杰典的官却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其品级和地位被一贬再贬,最终沦为个八品的芝麻官。可见,现今朝廷对武林帮派的态度值得玩味。

今晚在座的人自然是以赵子墨为中心,是京都有名的世家子圈,各个都有着不俗的家世和地位,作为东道主的殷平平不知道眼前这些个神色各异的年轻阔绰们,不久的将来便有可能大多子承父业踏上官途,撼动一方。各个都是玲珑人物,刚才和赵子墨对垒的那位公子姓孙名子昂,为翰林院的修书,科考的钦点榜眼,官职虽不大,但官途闪耀,只差个支点而已。眉眼高低自然看的清楚。

棋下了一盘又一盘,最开始故意让棋丢子,效果不佳,以为眼前这个不为所动的赵子墨忌讳奉承,便开始针锋相对,两人也都各自胜了几盘,可他还是同一副表情。之后赌牌,屋子里没了娱乐的意味,虽不至于冷汗淋漓,但也大多大气不敢多喘,生怕惊动了这位一晚上面无表情的赵子墨。

至此,表情最为自然的便是殷平平了,世家子弟的复杂心思不是她区区一个青楼花魁可以揣度明白的,她也不想明白。一晚上,赵子墨并没有让她多施展红粉女子擅长的技艺,只是叫她伴在左右,负责聆听而已,她也听话,行为端庄,举止风雅,颇有内助的风范。

此时她的嘴脸要是被姜檀儿等人看到,想必很难与之前那个满嘴荤话的泼女子联想到一块去,可见花魁也有花魁的长处。她斜睨着赵公子那英挺的鼻子和抿着的薄嘴唇,突然心生一种难言的幸福感,若用几日来的不愉快换这一刻的愉快,也是值得的。

“闽、浙地区的乌甘二派,如何看待?”赵子墨沉默许久才突然问道,眼睛望着眼前的孙子昂。

后者想了想,答道:“名满闽、浙的名门正派,虽地位不及江苏玹门,但每次进京朝拜,也堪称代表全天下英雄豪杰。”

赵子墨一改正襟危坐的姿态,随后抓弄了一下后颈,说道:“子昂兄在朝内也可谓名声在外,只不过褒贬不一,但是今天未免太过书生意气了。”

孙子昂并未答话,心道:乌甘二派一直又在闽、浙总督,你父亲的岳父的地盘活动,手眼通天。叫我如何看待?便也只能故意以书生意气的方式看待了。

赵子墨又接着说道:“不瞒在座各位,各派武林人士进京日子快到了,近日我也头疼不已。”

“与往年态度一样便可。”一位公子答道。

“哦?怎么个便可?”

“进京其实只是个噱头,近年来上面对此事也愈加淡漠,不足为虑。”这位公子倒也心直口快。

“我看未必。近年来旱涝灾害不断,国库亏空,江湖各大帮派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明了,势力也渐大,不断有本地的商户抱怨被抢占资源。朝廷如想解决,势必会在扳倒几个帮派,用以填充国库,治理国家。”

“帮派敛财毕竟只是少数。”

“也未必,目前情形还不明朗,不如稳坐泰山。”

众人见赵公子终于牵引话题,气氛也没有刚才那般严肃,便也都各自吐露自己的观点。赵子墨听在耳里,一一消化,他虽然跋扈,但也不是狭隘的人,能年纪轻轻便能结交组织了这么一圈子人,也不单单是家世的缘故。

转过头,看见身边端坐的妖娆美人,轻声问道:“你如何看?”殷平平脸色一红,说道:“小女子见识浅薄,自然不懂公子的问题。”赵子墨眉目里透着一股狡黠和骄纵,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又过一会,送走了各位,房间里便只剩下赵子墨和殷平平两人,后者又是低头,轻问道:“公子今晚可要留在这里?”

赵子墨双臂伸直,殷平平见状一笑,便侍候着宽衣解带。又说道:“我去差人侍候你沐浴。”

话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拦腰抱起,慢慢走到床榻上,身体也跟着压了过来,视线一暗,周身便笼罩在一片阴影当中。她乖乖闭上眼睛,等待着,突然发觉自己的一生便好像只活在这样的等待当中,短暂的安静和嘭嘭的心跳形成对比,同时也是苦涩的、被动的。良久也没有感觉到动作,睁开眼便看到赵子墨只是凝神看着自己,很是认真。一时激动,便脱口而出:“听说过公子询问过那姜红棉?不知我听没听错。”

赵子墨一顿,眉眼间便浮现出了很久不曾出现的阴沉和乖戾的表情,说道:“我询问谁,便也要向你提前请示吗?”

其实也不怪殷平平问,赵子墨自然可以询问姜红棉的约期,也可以同时续两位倌人的约。但有些事情并非只有钱便能解决的,殷平平和姜红棉都是坊里一等倌人,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同时被同一位客人续约,是折了倌人的面子。不知是赵子墨不懂规矩,还是故意这么做,殷平平想提醒他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殷平平向一边看去,轻声回答道。赵子墨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对方的脸朝向自己,同时又向前攀附,最后跨坐在殷平平的肩膀上,一直手臂拄着前方的墙壁,低头示意她。殷平平向上看见他的脸,此时还是阴沉。然后褪下对方的亵裤,张开嘴巴。

这种羞人的动作,她做过无数次,只是没有一次是这样悲凉的。

第二天姜檀儿便在的房间里呆了一天,看见桌子上摆放的文房四宝,无事可做便拿起毛笔开始写写画画,“娘亲”仔细端详过他的字,说以前的姜檀儿虽然内向,性子就执拗的很,已经很久没有在她面前读书写字了,原以为他的学业荒废,倒没想到却写了一手好字。姜檀儿来到这个世界上,其实很感激他的“娘亲”,也算是不幸的万幸。感激归赶紧,闲来无事的时候,不免还是想起“前世”的一些琐事。

这么些年,他虽然换过不少工作,倒是每一件工作都很认真,领导虽然赏识他,可又都受不了野心太大和做事不踏实的年轻人,所以他自毕业后便屡屡碰壁。

没事便跑出写字楼,躲在胡同里抽烟,那里通风良好,这也算怪癖,他受不了卫生间一大堆人一同吞云吐雾。就是那时候认识了公司对面一杂志社的女编辑,暧昧了一段时间,差一点滚床单,这是他现在想起来最后悔的一件事。

想着这些,笔也不停,等到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已经写了满满几大页,全是关于“前世”的生活细节的描述和回忆,心道:平日写写这些也没什么不好。他怕来到这里时间太久,忘了曾经的一切。

愣神间,窗口扔过来一个小纸团,姜檀儿像窗外看去,哪有什么人,却不知道这小纸团是怎么飞上来的。打开一看,几行娟秀的小字,写着:

把自己当成,

湖里的漂浮。

在水清澈的思考中,

轻轻的候着。

那个自由的人,

来或不来,

筝也在这里。

姜檀儿看罢一笑,自然知道是谁。阮薇果然是聪明的人,在他的“前世”,白话文运动之后,才出现的现代诗,她一个古人只看过姜檀儿的引用的“拙作”,便可领会其中的神韵和意味,写的如何,暂且不论,但对待新事物的包容和理解力,可见一斑。

仔细看,是关于等待的主题,用词也颇有意味,姜檀儿也不免心猿意马起来。这古代倒也有好处,随随便便来首酸诗,便有美人垂青。又忘了劝告便出了门,来到那日与她邂逅的湖边,只见那湖中孤寂的小亭子中,果然坐着一位俏美人儿。

“阮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信手拈来,即出文章。”他大老远就喊道,说着步步生风,恨不能飞过去。

“你怎知我信手拈来?不瞒你说,只这几句,我便绞尽脑汁想了好久。照虎画猫,献丑了。”

“不丑不丑,美人笔下就没有丑诗。”

“莫要故意说些好听的话,来骗我。”

奇了怪哉,刚才这小美人儿自动忽略了他一些轻浮的言辞,只讨论起风雅来了。阮薇见他不说话,又问道:“看你写字,虽不是诗却胜似诗,这般思想,可是谁教你的?”

姜檀儿答道:“教我的人很多”,顿了一顿,又补充“只可惜都不在了,不过他们都是玲珑的人,不但教会我这些,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可是指几天前你弹奏的曲子吗?”姜檀儿真的佩服眼前之人心思的缜密,看见亭子中心摆放着的古筝,便坐了上去,阮薇在另一处坐着,两人此刻相距很近,能听到她此时的呼吸。内心的悸动便在心底里荡了涟漪,手指覆在琴弦上,对古筝那种如饥似渴的“感觉”也纷至沓来。

阮薇坐在身边,看他弹奏,亦如那晚的独特的声音和方式,只不过今天好像更气定神闲,褪去了之前的生硬,来去自如,看那一张一弛的动作,倒颇像神魔志怪小说里游荡人间法力不高却逍遥自在的小散仙,自己突然发觉很羡慕他。

这人,为人轻佻,浮躁,可偏偏几次相遇,每次都有些不同来,一曲弹罢,阮薇含笑鼓掌,其实也没什么正式结尾,本是他即兴的弹奏而已,见到听者高兴,点到即止吧。

阮薇不时看天色,好一会儿对他低声说道:“你过来。”姜檀儿不解,只见她伸出玉臂,拽着他的衣衫,拉向她自己,随即螓首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软玉扑怀。

没等姜檀儿感叹:古代的妞就是容易泡。却见不远处一行人拨云见日,“正巧”把这边的场景看了个正着,怀中的阮薇一下子变了脸,不断“挣脱扭摆”,口中喊道:“你这无耻登徒子,竟敢趁无人轻薄于我。”

一行人带头的便是陈夫人,身后是坊里的挂牌的一众倌人。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陈夫人正带着品级较低的一些姑娘小姐们出去溜溜弯,所谓遛弯,不过是出了坊,打扮的花枝招展,三三两两的在街上招摇过市一番,目的不言而喻,打打广告罢了。是每天傍晚的“必修课”,可不巧就撞见了这一件奇事。

姑娘小姐们各个面面相窥,心道,这姜小檀儿刚醒没几天,这么快就现出原形了,也无怪他,坊里偌大的后园,就他这么一个小男人,来去出行自由,不使坏才怪。一众人神色各异,准备看好戏了,有的走开了,像大喇叭一样到处喊人看热闹,很久没见陈夫人这么生气的样子了。

姜檀儿看见这一众人,再看看身边这个刚刚“逃脱魔掌”并且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儿,一拍脑袋才反应过来。被这阮薇摆了一道,中计矣。

在前头的陈夫人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们俩跟前,连忙把阮薇拽到了身后,再回过身子,抡圆了胳膊,一个耳光便掴在了姜檀儿的脸上,“啪”一声脆响之后,那原本便苍白的脸上顿时生出五个手指印子。

“你个小王八羔子,欺负人都欺负到我手里的人身上去了。”

“我…”

“我什么我?”

“你…”

“你什么你?”

姜檀儿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百口莫辩,无地遁逃。

“小兔崽子,原本念你大病初醒,逍遥几天。你便作起怪来,以为这茉莉香坊的后园没人治得了你吗?”

陈夫人骂完姜檀儿,回过头又指着阮薇的鼻子说道:“你这小蹄子也不检点,怎能叫他着了道去?”

阮薇依旧泪光点点并不作答,陈夫人只好“唉”了一声,又差人去把姜红棉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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