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你这次可是错怪琛儿了,是哀家要他去南山上的法华寺,帮哀家向主持讨去年送过去金玉镯子的。”太后看着墨琛的样子,实在喜欢的紧,就笑着为墨琛开脱。
“母后就是护着他,从南山到京城,来回还不用半个月的功夫,他可到好,一去就去了三个月,沿途的官员来报,每到一处,都非得搅个鸡犬不宁。”自从墨琛出了京,皇上就没少收到官员们上来的折子,墨琛不在身边,皇上也不能召他回来,只等着回来之后再收拾他。
“冤枉呀,我不过就是多在路上玩了个几天,绝对没有惹是生非,太后……您快帮我说说请。”墨琛的样子,活像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拉着太后的手不肯放,还把沐槿曦挤到了一边,半蹲在太后的床头。沐槿曦马上往边上站,准备找个时间溜出去。
“你这次可别想太后再护着你,朕还要把这事告诉你父王,看他不扒了你一层皮。”皇上知道墨琛的死穴在安王,就拿着安王吓唬墨琛。
“别呀,皇上,舅舅,您可不能告诉我父王,听说这几天本,在江南的生意出了问题,我父王心情就不好,要是您再告我一状,我父王能打死我,太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外孙儿了。”墨琛连皇上都治不了,可是就怕他老子,因为他老子要打,谁都甭想拦,而且下手特狠。毕竟帝姬公主身份再尊贵,再疼儿子,也还是要听丈夫的,太后到是能压安王一头,可也不是时时在身边的。
“皇帝,你说归说,可别真的告诉他爹,上次就因为一个乡野俗人,把琛儿打了个半死,他那个老子,真是榆木疙瘩,就这一个儿子,打死了,看谁和他养老送终。”太后想起来上次墨琛挨打,就心有余悸。
安王虽然是个商人,但家教极严,为人又比较严肃刻板,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儿子。
墨琛心里也是一怵,上次因为宁逸辰的事,安王的确是把墨琛打的不轻,墨琛在宫里养伤,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这恐怕由不得朕了,安王昨天上折子说,已经从江南回来了,而且已经知道你的事了。至于怎么知道的,具体情况朕也不清楚。”皇上一摆手,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沐槿曦在一边心里暗暗发笑,却又忍者不敢笑。
“哈哈哈,你死定了。”萧凌霜听到这里,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安姑父可不是好惹的,你就等着吧。嘻嘻……”
这下轮到墨琛哭丧脸了:“太后,我爹知道了,怎么办呀,他非得杀了我不可。”墨琛只好向太后求救,他要是回去了,绝对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没事,没事,你就在宫里住着,和哀家待在一起,哀家就不信,你爹能那这家伙来哀家这里要人。等到你父王气消了,让你母亲说说好话,你再回去。”太后怎么忍心让墨琛挨打?只好倚老卖老,虽然法子用了很多次,但还好屡试不爽。
“恩,那我就不回去了,在宫里好好陪着外婆。”墨琛答的很是痛快。
沐槿曦有一种感觉,墨琛早就知道他爹要收拾他了,这是来太后身边躲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