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领带,林左安懊恼的将西装丢在一边,那帮老家伙愚不可耐。丝质的衬衣下是完美的体型,摘掉眼镜后判若两人,双手抵着玻璃墙俯视着脚下。
“林。那个男孩晕过去了。”
林左安回过头,带上眼镜,走了出去。
束缚的身体有着伤痕累累,浅褐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肌肤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喂,小野猫?”
有人在摇晃我,睁开眼帘,望出去迷蒙一片。“余青萧……”
无意识的交换着心底的那个人,这就是你藏的最深的东西。林左安推了推眼镜,吻上了红润的双唇。食指在褶皱的外援摩擦着,这里早就被汗水和汁液浇灌成湿淋淋的一片。“地毯被你弄脏了。”
“唔嗯!”发出一声呢喃,双手被人放了下来,往后仰去。丝质的冰凉感让脑子有了片刻的清晰,背后是那个罪魁祸首,我还是在原来的地方,没有人会来救我。
“听说你很厉害,怎么不跑?”
前端的束缚也被松了开来,压制很久的欲望瞬间勃发。“啧啧!积了很多嘛。”
手指推搡着顶端,敏感的刺激使我匍匐向前。“要做就赶紧做,然后放我走。”我对着这个男人翘起臀,没有太多的要想,只想离开。
“臀瓣很圆润,中间地带的颜色也很漂亮,好像你被人宠爱的不多嘛。”双手翻搅着细嫩的臀部,我忽略他的语言,如果言辞上的羞辱可以让这个人满意,我装聋就好了。不过很可惜,我把这个人想简单了,也把体内的药物想简单了。
林左安勾动着手指开发着中间地带,前端很明显的再次挺立,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你的小洞很喜欢我的手指,告诉我,余青萧是你的什么人?”
“不认识。”
“哦!”冰冷的物体开始侵入身体,难受的想要去排拒它。“撒谎的孩子总是要受点惩罚才学乖,看了刚刚你学到的不多。”
受到阻力被推拒出来的物体,在林左安的用力下,又进入了半分。疼,被粘连的疼。我皱起眉,想要回头看清楚他究竟在对自己做什么。“本来不想让你这么痛苦的,可是你总是在拒绝我。”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另一只手转动着手上的物体,我开始扭动起来,害怕他会伤到自己。
“余青萧,‘绒月’集团的大少爷,目前处于失踪状态,据我了解,他好像是在参与黑市打拳后消失的,这件事跟你有关吗?”
我沉默着,既然他可以查到这些,狡辩是没有用的。“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啊!是吗?”右手抖动了几下,再一次用力,整个物体进入身体的内部。
被撑开了,离某个地方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但这足以让我心情荡漾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不过我知道,我在收缩我的肌肉,紧紧的包裹着侵入的异物。
“你夹的很紧,看来你很喜欢它咯。”林左安拿出一条紧身的内裤穿在了我身上,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后面紧迫过来,内容的异物向前挺进了点。“双手着地趴好,如果动一下,我会跟屈天吟再多要你一天。”一根绳子缠绕在前段,我再次被束缚。
“放……了我。”几近于哀求,异物在体内翻搅滚动,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敏感点上,想要进入云霄的感觉总是在前段被扼杀掉。
林左安闭上眼,虚软的求助化成一道道绵绵的低吟,对男人他没有任何兴趣,可以说这是一种变态,只是喜欢这样的与绕迂回的细音。
往往在这样缠绵低吟后,会是无比的忍耐,最后是带着痛苦与欢愉的高亢。
然而,他没有听到,于是他睁开眼。
半趴在地上,头埋在双手间,牙齿咬着手指。身体抖动的想一朵凋零的花,林左安有点吃惊,有点迟疑,又有点心动,下腹传来紧绷,他走了过去,抽出体内的异物。
空气凉飕飕的刮着撑开的洞穴,摆动着臀却意犹未尽。林左安盯着在收缩的小孔很久,终于,他不在犹豫。
这是男人的身体吗?火热的差点让他一泄到底。这样的紧致的确让人血脉膨胀,撕开身上的衣服,对着身下的人发起进攻。
咬紧的不仅仅是牙,更是这呼之欲出的索要。
这是悲哀的,身后的人挺直的勇往直前,他降下速度。不知道何时,我前段的束缚已经撤去,大脑是空白的,唯一能体会的就是这股悲哀。
“里面有浴室,你可以洗澡,回去告诉屈天吟,码头授权书是他的了。”林左安抽出自己的宝贝,在最后一刻,他忍了下来,有着一丝不信的表情。“现在你可以走了。”
悲哀似乎没有在扩大,我听见关门声。
倒卧在地上,现在的自己一定是惨不忍睹。我咯咯的笑起来,自己不仅是愚蠢而且是可笑,我在祈求什么?奇迹吗?还期望着余青萧会跟以前一样在我危难的时候出来就我吗?
为什么不逃,我应该可以逃得掉,因为我不想逃,因为我蠢得以为会有人来救。
事实告诉我,没有。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浴室,漂亮的浴缸里放满了水,我沉了下去。
水已经冷透,双手扶住浴缸,睁着眼,看着表面的水,嘴里开始吐气,气泡上升,我闭上眼。
窒息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般无法呼吸,肺快要炸了开来,我开始在水里挣扎,鼻腔痛的像要流血一般,我冲出水面,开始呼吸新鲜空气。
胸膛在起伏,双手掩着面,一滴泪开始流出眼眶。
为什么还要活着?因为自己死不掉吗?
我只是已经无法放开自己。
浴室外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我的衣服放在了床上,旁边还放着一瓶药膏。
穿起衣服,脚踝上还有锁链的痕迹。这里应该不会再来。
“要不要考虑来我这边做事。”林左安站在窗前吸着烟,普普通通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
走过他身边,我扫视了他一眼,走人安全通道。
林左安,一个长得普普通通的人,我记住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