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余青萧的之言,秋允不见了,一直以为在这个城市里,他除了‘GOTH’外没有第三个可以去的地方,但是我错了。似乎脱离屈天吟后,他反而变得更忙碌,至于在忙什么,我不得而知,也无从问起,因为根本连人都碰不到。
余青萧如他所言搬了进来,初见他庞大的行李堆让我有点无语,用他的话来说,作为一个男人也是需要适当打理自己的。二楼在他的行动下变得异常的干净,变相的也指证了我们的慵懒。然而,他依然赖在我的床上。正如此刻,裹着睡袍斜靠在那,手里翻阅着晨间早报。
报纸发出纸张特有的声音,突然从他的鼻息间发出重重的哼声。我从书堆里抬起头看向他,最近迷恋上了星象学,其实只是生活太过无聊,在这样一间大屋子里,我的活动范围就这么点,而那两个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谢绝我一切外出的理由。“怎么了?”
“没什么!”
他继续翻阅着报纸,只是眉头紧皱起来。我走过去,不是很喜欢他皱眉,我喜欢他笑或者是哭,唯独对他的皱眉感到恐惧。“你皱眉了,一定不是好事。”
晨报上登着一条比较醒目的标题,类似一起凶杀案,没有细看,只是知道凶手的残忍。
“他开始动手了!”
“谁?”从某些地方来讲,我很喜欢余青萧的透彻,他不会隐瞒我很多东西,除非真的不能说,那种可能性只有在极度危险的时候,他会缄默。
“余青瓷!”对于这个人,我们都有在逃避,确切的说是回避。那样的折磨,我不可能轻描淡写的忘记,但也不会跟个女人似的哭诉,人有的时候需要学会自我调节,自欺欺人这种想法很蠢,因为不可能轻易就这么蒙混过关到心底留不下任何阴影。在这点上,我想他会比我更难受,从他不敢正面对着我就能看出来,我想他是怕我看到这张脸吧!从心底我会觉得余青萧是可爱的。以他的个性一定不会这么无视。我想让他痛苦的不仅是我被伤害,更重要的是伤害我的人是他的弟弟。这点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因为我从没在他脸上找到任何一丝迹象,这反而让我更担心。
“啊!嗯。”
“他杀了那个女人。”有点云里雾里,不过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矛盾的是,我担心他是否又会去做什么危险的事。“虽然我们兄弟俩都恨那个女人,但是我没想过要杀她。”
“余青萧!”我伸出手去抚平他眉头,但不自然的别过脸。“我相信你不会无辜去伤害谁,你有你的理由。”
余青萧熬不过我的手,索性转过身去。这样的情节这些天一直持续不断重复着。“转过来,看着我。”
“不要!”
我绕到他面前,他又背了过去。这种孩子气的行为开始让我火大。“MD!你在跟我纠结什么?”跳上床,我跨坐在他身上。有点大胆的举动似乎吓到了他,他惊讶的半撑起身体正视我的‘彪悍’样。“就算你们有着同样的脸,你还是你。懂不懂?白痴。”
他有点脸红,认真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你那什么表情?点头摇头的什么意思?”我按着他肚子,在他身上跳了几下。余青萧诺着嘴,我看着有点闷。“哑巴了!”
“不是!”余青萧一动不动的撑着自己的身体,睡袍开始从他肩膀上滑向一边。“你坐在我宝贝上了,麻烦你别一个劲的跳,会断的。”
“呃……哪有那么脆弱。”从他身上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体,尽可能的不弄到他。却没想到引来他大声的爆笑。
“上来了,还想下去吗?”双手扶住我的腰一把将我翻了下去,他反过来跨在臀上。“我要试试我的宝贝有没有被你坐坏了。”
该死!该死!我懊悔的想找个洞钻进去,这个家伙绝对有一万个理由下地狱去。“放开我啦!”
“蜻落!我现在要郑重的对你进行验身的工作,作为男生你太不了解人体构造及心理构造,为了确保我不被蒙骗,故此我要验货。”余青萧粗鲁的撩起我的上衣,信誓旦旦的发表着他的言论。
“去死……呀……”他粗糙的手掌贴在我背上,恨死自己没有骨气的敏感。我听到他发出满意的笑声,更是有想杀人的冲动。
“你舍得我死吗?”他贴了上来,害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落,我想要你,想的快要疯了。”
感受着他的重量与他吐出的厚重气息,我闭上眼。心跳的很快,他的手掌开始不安分的游走在我身上,像是一簇火种点亮烽火,我整个人燃烧起来。
难耐的发出我的需求,他就是有这样的耐心来抚慰我会紧张的情绪,尽管他顶着我的宝贝正在宣布他的蓄势待发。
“进来吧!”我向他发出邀请,不是我有多体贴,而是我有多渴望。
身体总是很诚实的,我很明确自己对余青萧的索要。这或许在平时并不是那么明显,但正是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才会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
“等你这句话很久了。”像是得到许可般,他一声咆哮冲了进来。
空虚一下子被填满,我发出期待的声音。“叫出来!我喜欢听。”
那么用力绝对是故意的,老子偏不出声。
“你呀!逞强也要分事情的嘛。”余青萧好笑伸出右手摩挲着我的嘴唇。“张开嘴,会咬破嘴唇的。”
一根手指伸了进来,上面有着咸咸的体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耳边传来他的抽吸声,更卖力的出入着我的体内。
我尝到了血的味道!
我爱的人的血有着淡淡的苦味,原本以为血的味道只有一种,看来这个观点是错的。
苦味很快沾满了整个嘴,似乎还不够,贪婪的吸吮着这样的苦。
余青萧有种挫败感,为有这样的思想感到好笑,悄悄的推出蜻落的身体,把他拥在怀里。
他怎么可能去跟一个饿了的人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