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蝶舞生前是怎么着你们了,你们都想除之而后快,你木流寒冰是,那木流国的皇后也是,现在又跑出个你,也是!”上次去见皇后,为了不多生事端,她按照未语的描述将生前蝶舞的性情加在自己身上,可言谈间,她就明白了那个老巫婆对上官蝶舞并不友好,反而,是有利用她的倾向,“怎么着,她是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了,还是为非作歹十恶不赦了,你们一个个的大男人,都容不下她,还是说,你们的心胸,比针眼儿还小?”程依然讽刺地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训斥起本王,还敢说当朝皇后的不是!”木流寒冰厉声说道,他不相信她不是上官蝶舞,只是这个女人太会伪装,而他的身边,留不得这样危险的人物。
“不,你是蝶儿,你还是我的蝶儿,你只是当日从城楼上跳下去,失忆了,是不是,你还是我的蝶儿……”突然,冥以殇扔下手中的剑,风吹过,秀发扬起的瞬间,上官蝶舞勃颈靠后处一块若隐若现的蝶形胎记,让冥以殇肯定,眼前的女子就是他的蝶儿,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蝶儿。
激动之余,毫不客气地将上官蝶舞一把揽入怀中,他,失去她的那一刻起,终日浑浑噩噩,直到有人告诉他说她还活着,于是他日夜无休地赶到木流国,就是为了见她,为了带她回去,回冥阳国属于他们的天堂。
但是,一切,还回得去吗?
突如其来的拥抱,程依然不停地挣扎着,“你放开我!”最后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他的怀抱,“我告诉你们,我不管曾经你们是有多恨或者多爱上官蝶舞,自从她死的那一刻起,这一切情缘孽债都已经被她拿生命还清了!”程依然退后一步,严肃地说道。
“现在活着的我,虽然有上官蝶舞的身体,但是心,已经彻底不是了,所以,也请你们高台贵手,放过我!”这话不仅是说过冥以殇听的,更主要的是,木流寒冰。
说完,她绕过他们,朝屋内走去。
而客栈对面的二楼角落里,一位衣着显贵的公子悠闲地品着茶,微扬着嘴角笑看着这边的一切,而他们的对话,也一个字不落地落尽他的耳朵。
上官蝶舞!
自从客栈回来后,程依然的住处每天都有一位不速之客来造访,不管从前的上官蝶舞跟他是什么关系,那毕竟不是她,况且,她现在只想从木流寒冰那里拿回东西,然后安安心心去完成自己的事,不想再生任何事端!
了物阁。
“启禀王爷,冥以殇每天都会潜入王府去找蝶妃,但是蝶妃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对冥以殇的态度很冷淡,甚至有些厌烦。”冷轩对木流寒冰说着这几天的观察。
木流寒冰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他刻意让冥以殇能够轻轻松松地潜进王府,就是为了看那个女人的反应,现在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那个女人失忆了!
尽管如此,他还想做最后的证明。况且,失忆就保不齐哪天会突然记起所有的事情,他不得不防!
“对了,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属下查过了,那张画面上的人,除了晴风国太子之外,其余两个人属下没有查到。”冷轩如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