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儿,你上前来。”待常胜拜师完毕,岳不群唤令狐冲上前。
“是,师父。”令狐冲恭恭敬敬道。
接下来岳不群将令狐冲收作华山派二弟子。
“令狐冲你需好好恪守我华山门规,光大我华山门楣,你知道了吗?”
“师父,弟子谨记。”令狐冲恭敬的回答道。
“来,你也来拜过你师娘。”
“令狐冲拜见师娘。”令狐冲向宁中则叩头行礼。
岳不群道:“胜儿,今日以后你便是我华山第十四代大弟子,须得努力学习气功武艺,为你师弟做好表率,明日我就传你本门的基本功夫。”
令狐冲本就是个跳脱的人,在一旁待了一会儿,这时听到有功夫可学,连忙问道:“师父师父,我呢?我呢?”
岳不群看向令狐冲,又看向常胜,心想:“之后我华山派光大门楣就要靠这俩孩子了。”遂道:“令狐冲你身子骨还弱,就先随你大师兄学些基本功夫,其他时间便用来读书写字,学些养气功夫,免得日后行走江湖遭了人笑话,说我岳不群之徒不通圣贤之言。”
常胜立在一旁,看着岳不群对令狐冲的安排,不由心中寻思,定是师父他心中得意江湖上“君子剑”的美誉,以此来教导令狐冲。
令狐冲听了,恭敬应是。
“胜儿,你带你师弟下去吧。”岳不群将一切都安排好后,对常胜说道。
“是,师父。”
“师弟,我们下去吧。”
“知道了师兄。”
最后常胜将令狐冲拉了下去。
岳不群看着常胜二人的背影,不由一阵心酸,接着又感到一阵心酸,堂堂华山派第十四代大弟子的入门仪式,竟然只有自己人在场,回想上一次自己接任掌门时,观礼者寥寥无几,所以这次他也就没有再请人来观礼,以免自取其辱,还是过几年常胜武功有成后再昭告江湖各大门派。
次日清晨,晓看晨雾。满山都是白色的,浓浓的雾。在白雾中,松柏若隐若现;在白雾中,群山若隐若现。那时可见,时不见的群山,恍若仙境。日出,初日照高林。一丝丝阳光,夹杂着一丝丝散不掉的晨雾,缓缓升起,给这寂静的群山,带来了一丝丝生机,照亮了天空。
待得这时,岳不群早早的将常胜二人召集了起来,来到华山演武场上,只见场上刀枪林立,器械俱全,只是略显破旧,令狐冲心性跳脱,跃跃欲试,却听岳不群道:“本门功夫以练气为先,气功一成,剑法拳术信手拈来,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习武之前须得先舒活筋骨,以免习练不得法,反而伤了自己,待会儿再教你们扎马站桩,固本培元,养出气感,这是本门功夫的第一步,各门各派均是如此,具体方法则大同小异。我华山派武功尤重根基,根基不成,一切成空,你们且看好了。”
说着便摆了几个姿势,常胜看了一会儿,知道这是热身的功夫,免得贸然活动伤到关节,扭伤筋骨,与前世地球的一些热身运动似有相通之处,作用都是一样,虽然已达固本培元境,身体强健,不需如此,但还是随着做了。接着岳不群就教他们扎马,传授口诀和呼吸之法,这却是各门秘传,和一些武功关窍一样,从不录于文字,以免被外人偷学去。但门派一旦遭变,也容易造成武功失传,江湖上许多门派就是如此,虽然功法招式都流传下来,后人却总是进境不大,达不到前人的境界,便是缺少了许多习练中的许多关窍之处。
“两脚要平行开立,左右间距约为本人三脚之长,大腿屈膝平蹲成水平,脚尖微里扣,膝部外摆,正对前方,膝盖不过脚尖,两手腰间抱拳,眼要平视前方。”
“扎马步有三大要领:挺胸塌腰,落臀,身体重心落于两脚中间,你脚掌要学鸭和鹅,脚蹼,五指都要松开。这样膝盖一松,大腿松,腰坐,腹鼓。”岳不群一一说着扎马步的要诀。
常胜和令狐冲依言而行,但有不妥处,岳不群一一指正,令狐冲只扎了一刻钟,就受不了了,浑身酸痛,头晕眼花。岳不群连忙上前给他推宫过穴,片刻后,令狐冲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顿时又精神抖擞。常胜心想:莫非这就是紫霞神功。细看岳不群脸色却并无异样,知道不是,心下略感失望,毕竟紫霞神功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疗伤犹有奇效,也不知到底威力如何。这却是常胜想岔了,虽说紫霞神功疗伤效果惊人,但也颇耗内力,岳不群轻易不会动用,而给令狐冲推拿活血只需略用紫霞真气刺激气血穴位即可,何必动用紫霞神功。
常胜重生一世,在蛮荒大陆扎过马步,但毕竟无人教导,扎的马步还是有疏漏之处,常胜在岳不群的指导下将疏漏错误之处一一弥补改正。
一刻钟,两刻钟,常胜整整扎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是岳不群看不下去,怕他伤了身体,阻拦了他。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岳不群道:“待会儿你们吃了早饭先休息一下,上午我教你们读书习字,下午胜儿继续扎马练功.冲儿还小,就不要再练了,免得伤了筋骨。”
接下来这几日,常胜日日扎马意在打牢基础。
一日清晨,常胜,令狐冲,扎马完毕,岳不群对二人说道:“胜儿,冲儿,你们扎马已有些日子,都有进步,我心甚慰。胜儿扎马已经大成,颇为圆满,冲儿你虽不如胜儿,但也已经摸到门槛,即将入门。”
“这扎马虽是基础功夫,却也是功夫,这其中自有道理,想必胜儿也是有所领悟。冲儿你扎马已经入门,今日我便教你扎马要诀。”
说着岳不群站了个马步,自然而立,上身微微起伏,似随风而动,两腿却稳若磐石,全身松松垮垮,却无不妥之感,整个身体好像蕴含着一种特殊的韵律,似是随时可以发力,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