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要是个男人,便与我一较高下!”田伯光见自己的师妹如此护着那个男人,心痛不已,无法,只得激将道。
“比就比,我还怕了你不成。”英俊男子反驳道。
“李郎,不要。”年轻女子见了,神色哀求的看着男子,劝道。
“芙妹,不必担心,今日我定要与这田伯光一较高下。”男子给了女子一个放心的眼神,接着语气坚定的说。
“师兄……”女子又看向田伯光。田伯光撇过头,不说话。
“田伯光,你我先到城外,在行比斗!”男子说完,便运起轻功往城外赶去。
田伯光见男子先行一不,也不示弱,也运起轻功跟在男子后面出了城。
“师兄,李郎。”女子一阵呼喊,却不见他们停下,于是也向城外赶去。
常胜见三人离去,想了一阵,也运起华山轻功远远的跟在田伯光三人身后。
城外一处竹林,一阵阵夹着竹叶清香的风扬起一片片竹叶,茂密的竹林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碰撞声。茂密的竹林间还有一条蜿蜒曲折而又晶莹清澈的小溪在缓缓流淌着,发出水花碰撞的声音。
绿意匆匆的竹林间,站立着一道人影,这是位英俊男子,手持一把青锋剑,昂然站立。约莫一炷香之后,又来一男子,这男子身着蓝衫,手持着一把单刀,这却是田伯光了。从到达这竹林的先后来看英俊男子的轻功显然高了田伯光不止一筹。
“田伯光出刀吧!”男子拔出了青锋剑,对着田伯光喝道。
“怕你不成。”田伯光也拔出了单刀,与男子针锋相对。
男子听了不在回话,只是一招快剑使出,剑尖微颤,迅捷无比,直指田伯光周身要穴。
田伯光见男子这招使得十分凌厉,眼神一闪,瞬间后退一步,这样立刻便让男子的剑势大泄,右手一挥,瞬间便是三刀劈砍在男子的剑上,男子顺着长剑上传来的力道,往后飞退,男子轻功高强,退起来也十分迅速,脚尖在身后一颗青竹上轻轻一点,全身的力道使得那青竹弯曲,接着男子手持利剑向大鹏展翅一般飞速向田伯光的面门刺去,剑光凛凛。田伯光一记铁锁横江,避过男子一剑,转身,三两步到男子近前,‘唰唰唰’,田伯光的刀,一刀接着一刀,刀刀迅捷,刀刀致命。男子一时不查,便陷入守势。
田伯光思及与师妹在一起嬉戏打闹的快乐时光,使出的招式便愈加狠辣,招招不留后手,招招以命搏命。男子让这田伯光不要命的打法夺了心神,一阵恍惚,胸膛便中了田伯光一刀,跌倒在地,血红的鲜血从胸口涌出。田伯光见状也不留手,满面凶狠,挥着闪着冷冽寒气的刀向男子脖颈划去。男子见状,瞳孔一阵收缩,连忙往旁边一个打滚,欲躲过这致命一击,然而却无济于事。
男子捂着脖颈,鲜血却怎么也捂不住,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泉泉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草地,男子的眼中的神采也渐渐消失不见。
“李郎,李郎!”这时田伯光的师妹,那个年轻女子悲呼着扑向了死去男子的身边,使劲摇着男子渐渐冷硬了的躯体。
“田伯光,你竟杀了李郎,我恨你!”女子看着田伯光,眼中满含恨意,直呼田伯光的名字的道。
女子充满恨意的眼神瞬间便刺激的田伯光失去了理智。
“我那么爱你,你却为了这个男人,恨我?恨我?哈哈,哈哈,是你背叛了我,你恨我?你忘了那些年的美好时光吗?你当这些都不存在吗?”
“奸夫****,既然你这么爱他,那你就去陪着他好了!”田伯光看着女子还在为了男子的死去而悲痛欲绝,心中理智不存,杀心大起,大吼一声,挥刀斩向女子。女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师兄竟会杀了自己,临死前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茂密的竹林中瞬间安静下来,午后的风吹着,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田伯光站在那,看着血红的草地和草地上的人儿,怔怔出神,脸上满脸的杀气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代之的是一脸的落寞。
常胜从一旁的竹林走了出来,站在那儿默默不语。
田伯光深吸一口气,抬头仰望天空,片刻后淡漠的看向了常胜:“你跟了我好一会儿了吧?”
“恩。”
“都看见了?”
“恩。”
“那、你、是、要、替、天、行、道、了?”田伯光一字一句的说道,杀气言之于表。
常胜一阵犹豫,田伯光便挥刀杀来。
杀过人的刀便是不同,其中杀气四溢,抑人心神。常胜面对田伯光这满是杀气的刀法,定住心神,不慌不忙,一套华山基础剑法一一使来。常胜本来平和恬淡的气质猛然带了几分凌厉的锐气,唰,一剑划出,一抹青光闪过,如电一般迅捷,心中一招招华山基础剑法流过,清晰无比,诗剑会友,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白虹贯日,苍松迎客,金雁横空,无边落木,青山隐隐,古柏森森……一剑接着一剑,不慌不忙,稳如泰山。
田伯光凌厉无比的刀法,刚猛迅捷,来来去去使了一遍,却无法奈何的了常胜半分。最后常胜见田伯光已经技穷,便以深厚内力震去田伯光的单刀。
“你杀了我吧!”田伯光闭着眼波澜不惊的说着,话中带着一丝死意。
良久不见常胜动作,田伯光睁开眼疑惑的看向常胜。
“你走吧!”常胜说道。
“你不杀我?”对于这个结果田伯光分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
“本也没想杀你。”常胜看着田伯光,摇了摇头。
最后田伯光带着他师妹的尸体离开了竹林。常胜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心中也有些怅然。常胜转身欲离开,余光却看见了地上男子尸体胸口处露出了一本蓝色秘籍,常胜好奇的拿了起来。一看之下,常胜的神色却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