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定主意后,我就拿着我那就件半湿不干是衣服沿着林子的周边走。这森山老林的,我也不敢往里面乱走,万一迷路就不好办了,而且我也敢保证里面不会蹦出一只大熊什么的。只要这里有人的话,外面也一定会有痕迹,我犯不着进去冒那个险。
山路很不平坦,走起来相当的费力,我几乎是十步一休息,这种速度可以说的相当的缓慢,有了媲美牛车的湿透,我首次感觉到自己的体力真的差的连豆腐都不如。为了避免草丛里突然飞出一条蛇,我尽量往草稀的边上走,不过这里的这样就很不完整,现在的太阳毒辣得要死,晒得我皮都发痒了。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根本就一无所获,我的脚都起了好几个水泡,别说活人的痕迹了,就连一只蚱蜢我都没看见,看来这树皮树叶是吃定的了。
我脑子被得有些发昏了,就坐在树下的石头上休息,耳朵里嗡嗡的响,不一会居然听见了口琴的声音,我拍一下脑袋,暗骂道,靠!居然给老子出现了幻听!
我不耐烦地用衣服擦了擦脸,见衣服全干了就又穿了回去。过了好一会耳鸣的感觉才消失,但口琴声依旧响着。我听着听着,心里突然一抖,差点就没激动地眼泪狂飙!哈!这难道不是幻听?!那如果不是幻听必定是因为有人在这附近吹口琴了!
一想到这里我哪里还坐得住?马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就看着森林的方向,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我咬咬牙,心一狠就快步走了进去。那口琴的声音一会胡搞一会忽低,有时停了一会,但很快又接着继续吹起来,但也遮掩不住那走调走到千里之外去的事实,说句难听的实话,这吹得真他妈不是人听,赤裸裸的就是个噪音。
我走了一会,发现越往里走,树就是越高大,几乎密得没有一丝阳光透得过来,这里的空气那是说不出的好,但却也让人觉得一阵阵的阴冷。琴声幽幽的在森林里飘着,若是平时听着,肯定是骇人得很,但此刻确实是我的救命稻草啊。
在草堆里晃好了一会,我就越来越觉得怪异,不管我在这里面这么找,着琴声就好像跟我保持着固定的距离一样,这么走距离也不会变近,声音也没有变小。我顿时就起了一身的疙瘩,在原地僵了一会,琴声却立刻停止了。四周顿时除了几声鸟叫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我流了一身的汗,喉咙渴得有些发痒,一时间就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大喊几声?万一招来的不是人这么办?就算真的有人也并不一定听见。按原路返回?可能吗?我连自己这么走过来的都不知道。我简直就是后悔得要死,这林子又密又大,白天还好说,这要到了万上,我就只有一只快报废的破手电筒,十条命都不够吓!想来想去当下也只能继续走去找出路了。而且我必须得找道淡水源,不然不需要多久,我肯定会完蛋。
我继续往前走,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叶子唰唰的声音。树上垂直吊着许多蔓藤,有些甚至已经垂直到地上。在了大概三十分钟的路程,地上的蔓藤数量越来越多,本来就不平坦的路变得更难走了,前面渐渐的变亮,我估计是要走出这个鬼气森森的森林了,我心情现在也出奇的平静,这种大起大落的事情经历多了,慢慢也就没什么感觉了。我已经很疲惫,相当艰难的加快了一点速度,没一会就出了深林。看清楚了这里的情况后我就有些郁闷了。这地面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树藤,在走几步就是一个断崖,崖宽估计也有个七八十米,崖边上也怕满了许多的树藤,二三十米下交叉的挂着数量相当多是树藤,越到下面就越密集,居然连崖底都看不见。我看见不禁有些咋舌,惊叹着大自然的神奇同时,脚下突然微微一震,我低头一看,脸色立马就全白了。
我靠!!这那是陆地!这根本就是由无数条树藤一层层的绕出来的一块地方!我这一百多斤的体重往这一站马上就把它给踩才跨了!
身子猛地往一下朝下摔去,我下意识地紧张的想抓住那些树藤救命,却发现它们干吧脆弱得可怜,我一拉,它们就像豆腐渣一样全给断了,没起到多大的和缓冲作用,还划得我浑身一大推口子!苦逼得要死!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但有一个念头非常的清楚!
完了!死定了!
我像个子弹一样穿过了一层厚厚干巴的蔓藤,一下就扎进一推树叶里,耳朵旁边满是唰唰的声音,稍微缓冲了一下肚子马上就撞到了结实的树干上。就在我觉得我要归西的的时候,身子还在往下坠,慌乱一下扎进一蔓藤里,那蔓藤特粗,几乎就和一个拳头一样大小,总算不是干巴脆弱的豆腐,很大程缓冲了下坠的速度。最后在沿着倾斜的树干来几个大滚,总算是停了下来。
眼前的世界一直都在天旋地转,我耳鸣得厉害,脑子全蒙了,像快要炸了一样,完全就没办法思考,脑门上还流了一大滩的血弄得到处都是,全身完全都动弹不得,也不知道骨架是不是全散架了。
我突然隐约听见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就看见几个身影在我模糊昏暗的视野里晃了晃,就听见一个好笑的口吻来了句“哇哦,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然后我就彻底晕了过去。
这一晕,我睡得很沉很沉,几乎是什么梦也没做。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只能容纳几个人的三角帐篷里,里面只有一盏非常昏暗的矿灯。我就躺在矿灯的不远处,身上盖着一张单薄的被单和一件厚大是外套,也不知道这大夏天,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符合季节的东西出现。
我身上到处都是绷带,纱布和创可贴,全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觉得我全身酸痛得要死。我花了将近一分钟才反应过来,我从悬崖下摔了下来居然只受了这些伤!更让我惊喜的是:这里果然有人!
帐篷外有光照射进来,外面可有几个人在说话,但音量不大,所以并听不清楚里面的内容,只觉得有个声音非常的耳熟。我忍着酸痛慢慢的坐起来,刚想出去打声招呼就有人先进来了。
“哟?总算醒了?”来人看我一眼,笑道,然后在我旁边坐下就塞给我一碗热乎乎的东西,道“我们的医生说你今天可能会醒,所以我特地个你把吃的给端来了。凑合着吃吧。”
我看着他的脸愣了好一会,下一秒马上就给反应过来了。靠!这小子不就是张琼吗?!我一脸惊讶,问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