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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挑战极限

卫辞年绝对相信,阿染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才做了一天的乖学生,第二天就立即给他闯出祸来。

不过这次还有人跟他一样,同样被喊到校长室训话。

看一眼就在自己不远处站着的那个五大三粗一脸剽悍之色的男人,卫辞年只想感叹一声,还好,他并不是一个人。

此刻校长大人余怒未消,“你看看你看看,虽然是我说的,她们可以进学校,可是你们好歹管管她们,不要叫她们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好不好?”

手放下,校长大人的熊猫眼顿时出现,站在旁边的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顿时笑出了声:“哈哈——”

校长大人的威严被挑战,顿时狠狠地剜了那男人一眼,男人瞬间尴尬地收回了笑容。

卫辞年看一眼校长,随即开口:“我会再次提醒阿染的。”

校长一听他说出那极不靠谱的“再次”两个字之后,脸顿时又拉长了几分。

倒是那个男人立即拍着胸脯保证,“校长你放心,我回去就教训那个丫头,保证打得她下次不敢再犯。”

校长一听他话里那个“打”字,脸色更黑了,在办公桌后走了两圈,最后很无奈地挥了挥手,“算了,你们回去教育一下就好了,她们打架,学校也有责任。”

这次居然还是这么好说话?!

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怀疑地看了一眼校长,再看一眼卫辞年,满心不解地走出了校长办公室,随即一眼就看到自己要教训的人,立即伸手揪着她的衣领就把她拎到一边教训去了。

阿染抬头看看卫辞年,心虚地开始暗自找词,准备在卫辞年开骂之前做好准备。

可是卫辞年却冷淡地越过她,径直走了。

“喂!”阿染愣住了,只来得及喊他一声。

卫辞年回头看她,抿着唇,眉微微皱着,“我们晚上再说。”他对她点了下头,随即便离开了。

阿染顿时惴惴不安起来。

江绫纱疑惑地看看她,“阿染,你怎么了?”

“没什么。”阿染有些闷闷不乐。

“那个人……”江绫纱下意识朝卫辞年消失的方向看了看。

“我的监护人。”阿染一张脸都垮了下来。

不知道大律师今天晚上预备要怎么和她“说”,似乎……他们现在还在冷战吧,而且这两天也是她单方面求和才要这样表现的,结果……

惨不忍睹。

“阿染……”江绫纱还要问她,可是却被她打断了。

阿染捂着脸,“怎么办?怎么办?”

“他会打你?还是骂你?”江绫纱犹自不解。

阿染沮丧地松开了手,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不会打她,说不定也不会骂她,可是只要他一声不吭不理她,她就已经很不开心了。

她倒宁愿他生气地想要骂她,动手也可以,只要不要不理她就好。

不要不理她……

“啊!”阿染突然惊呼出声。

江绫纱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阿染却只是伸手捂着自己半张脸,露出两只睁得大大的眼睛,仿佛明了什么事一般,吃惊得难以自拔。

心跳得好快,有什么话好像就在嘴边,稍稍冲动就要吐出来似的。

怎么办?

她现在……好像非常非常介意他对她的观感呢……

介意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是荒荒唐唐的样子。

介意她曾经故意为了惹他生气而做过的那些恶作剧。

介意他因为她做过的那些事情,而露出那种“其实我们不是很熟,并没有什么关系”的表情……

“啊——”她突然大喊一声,随即再次捂住脸,“我很烦啊,烦得不得了!”

“阿染,你找我干吗?”就在此时,气喘吁吁的小飞终于赶到了。

阿染蓦地抬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磨了磨牙齿,“我说过要你半个小时到吧——”

“我有事要做,飞飙到这里总要有时间吧?”小飞见势不妙闪到一边。

“我不管,都怪你!”阿染发标了,“给我打一下!”

“不要啊——”小飞拔腿就跑。

江绫纱看着他跑开的身影,想了想,赶紧跟了上去。

因为卫辞年跟她说过晚上再说这句话,所以阿染一直惴惴不安,同时在心内暗暗唾弃自己,她见鬼的到底为什么怕成这个鬼样子?

于是直到放学,她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江绫纱也问过她为什么,可是她又不想说,以至于如今站在律师事务所所在的大楼下,她无比踌躇犹豫地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

可是,总是要面对他的吧?

最后她一闭眼,抬脚走了进去,然后乘电梯,到12楼下。

“叮”的一声,电梯静止,她深呼吸一口,随即从里面走了出来。

沈秘书一眼就看到了她,神色中不免带些防备,若是平时,她肯定大加消遣,可是此刻她可没心情,只是凑过去问沈秘书:“那个……他在里面吧?”

沈秘书看着她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又转头朝卫辞年办公室看了一眼,“卫律师外出还没回来。”

“那我等他好了。”阿染找位子坐到了一旁。

沈秘书看她乖乖就座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惊奇,下意识地又多看了她两眼,这才继续做事。

而等到卫辞年从外面回来却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墙上挂钟已经指向6点,正是下班时间。

阿染有些紧张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可是卫辞年却没理她,径直进了办公室,跟他一起回来的郑律师催他:“快点啊,伟诚的人已经上路了。”

卫辞年应了一声,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片刻随即又走了出来,跟着那男人一副就要离开的样子,阿染看得心急,却又不敢喊住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

只是卫辞年却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朝她走了过来,把钥匙拿给她,“你先回去。”

“那你呢?”阿染下意识地问出了口。

“我有事,会晚些回去。”卫辞年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可是最后转身的时候却又补了一句,“你记得吃饭。”

“嗯。”阿染低低地应了一声,心里明明藏着很多话,可是看到他那表情,就什么也都说不出来了。

卫辞年也没看她的表情,就跟郑律师一起坐电梯下去了。

“怎么了?脸色那么臭?”电梯里,郑律师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

“你今天出去那一趟是干什么去了?不会是阿染又折腾了什么花样来了吧?”郑律师想了一想,记得自己刚才在楼上的时候,似乎看到那个阿染难得安静的表情。

卫辞年略皱了下眉,“老郑,能不能别再提这事?”

“不是我说你,”郑律师笑了笑,“你看看你最近皱眉头的次数有多少?要真是麻烦,当初干吗要接这个委托?再说,什么监护人,她满十八了吧,根本就不需要监护人。”

“其实也不算什么监护人,”卫辞年淡淡开口,“而且的确麻烦,但是我既然接受了委托,就不会放弃。”

“就她那个样子?”郑律师耸肩,“真让人担心。”

“也许还是我做得不够,我并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为她设定了很多条条框框,等着把她打磨成我认定的模样,”卫辞年略略皱眉,“其实这样一想,对她来说,是毫无道理的,毕竟这样的生活跟她以前的相差太大。”

“我总觉得你是吃力不讨好。”郑律师连连摇头,想了一想又笑了,“不过你今天没理她,我看她倒是一副乖乖的模样。”卫辞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也没有说话,其实他们今天是跟伟诚律师楼的人一起吃饭,约了七点碰面,不方便带着阿染,所以卫辞年才会让阿染先行回去,不过想来郑律师是误会了,以为他是故意冷淡阿染。

卫辞年皱了下眉,正好电梯到一楼后开门,他走出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你接电话,我去拿车。”身后的郑律师地他肩上拍了一下,随即便越过他去停车场取车。

卫辞年看一看号码,发现是办公室打来的,“沈秘书,有什么事吗?”

“……是我。”声音有些嗫嚅,可是分明是阿染打来的电话。

“找我有事?”卫辞年问她。

“那个……我……其实没什么事……”电话里,阿染的声音听起来碎碎的,有些小女孩软软的味道,他居然不知道她的声音在电话中听来是这个样子的。

“你想说什么?”卫辞年朝外头看了一眼,郑律师隔着大厅的落地玻璃窗正在马路边上对他招手。

“你……什么时候回来?”犹豫再三,阿染终于开口。

“不清楚,可能有些晚。”卫辞年想了一想,据实回答。

阿染在电话那头似乎顿了一下,然后才仿佛有些慌张地说:“那个……没事了,你忙去吧。”

卫辞年沉吟了一下,“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没有没有,”隔着电话,他似乎都能感觉到阿染频频摇头的样子,“我没有事,好了,再见!”

她挂掉了电话。

卫辞年看看手机,唇角轻微地一抿,随即便将手机收了起来,朝外走去。

虽然被阿染的电话耽搁了一会儿,但是到了跟伟诚约好的地方,他们居然还不是最晚的那个。

一进门,就有人笑着说:“卫辞,你可终于来了。”

是伟诚的律师何向晚,他一贯只喊他两个字,偏偏人家喊“辞年”,他却非要与众不同喊“卫辞”,最后传开了,伟诚的人也就全部都喊他“卫辞”了。

“怎么,想我们卫律师了?”郑律师从卫辞年身后冒出来,推了何向晚重新坐了下来,又笑眯眯地说,“就是想卫律师了,在座这么多人,也轮不到你吧?”

“郑律师,怎么废话这么多?”伟诚的易品言柳眉一挑,眼神斜斜一睨,刺得郑律师立即把话咽了回去。

倒是有其他人看不惯了,“小易,欺负我们嘉元没人是不是?”

说话的是嘉元的张至诚,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可是在法庭上,却是极难说话的。

“我哪敢?”穿着藏青色套装的易品言似笑非笑,“即便没有其他人,卫辞一个人,也就够我在法庭上防备的了。”

被她这么一说,在座众人顿时不自觉地朝卫辞年看去,一个个全都准备着看好戏。

卫辞年对上众人的视线,却只一笑,随即坐了下来,并没有说什么。

众人顿时索然无味,原本还指望着看易品言对卫辞年再度发起总攻,怎么料到每次卫辞年都这么扫兴。

于是也就只好等着上菜。

不过到底无聊,连卫辞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开头的,说着说着,就有人提到了阿染。

既说到了她,易品言便转头朝他看来,“卫律师,我听说,你最近做了一个小女孩的监护人?”

卫辞年点头,“没错。”

“据说顽劣不驯?”易品言似乎颇感兴趣。

一旁的郑律师顺口接话:“岂止顽劣不驯,简直一言难尽。”

“怎样?”众人顿时来了兴趣。

“到处添乱啊——”郑律师摇头晃脑,话里的未尽之意人人都听得明白无误。

易品言看向卫辞年,“卫辞,你怎会答应做那女孩子的监护人?”

顿时一圈人再次看向卫辞年。

卫辞年却避重就轻,“这个问题,我可以拒绝回答的,我有保持缄默的权利。”

众人顿时大为扫兴,“说说有什么关系。”

“阿染不该是一群律师的话题人物。”卫辞年看了看他们,随即一笑。

“保护得这么好?”众人顿时大奇,“卫辞,说说有什么关系?”

卫辞年却没理他们,只觉得口袋里的手机似乎震了一下,拿出来察看,却又并没有什么。

不知道为何突然很清晰地想起刚才阿染的表情,难得的安静,还有打电话的时候,一点点的慌乱。

可是她之前做的事情,还是很让人头疼。

“卫辞,难得出来,皱什么眉?”坐在他旁边的易品言却突然开口。

“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不相干的事罢了。”他不动声色,对她点了下头。

“既是不相干,就不要多想了。”易品言莞尔一笑,虽然还是穿着上班的衣服,可是一头长长卷发散开了,比平时起码多出了四分妩媚。

“也好。”卫辞年对她举了一下手边的杯子,随即笑了一笑。

直到晚上将近九点的时候,阿染才听到开门的动静声。

她就坐在客厅里,原本是在无聊地拿着遥控器调台,听到开门的声音,便顺手关了电视,随即朝门口方向看过去。

卫辞年开了门进来,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他一怔,“你还没睡?”

阿染站起来,声音压得很低:“你不是说……晚上再谈?”

原来是为了这个?!

卫辞年放下外套,到厨房里倒了杯茶,却并没有立即出去,反倒拿着茶杯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然后才回到客厅,看阿染似乎还很局促地站在那里,就指了指沙发,“坐。”

没有还嘴,也没有说奇怪的话,阿染乖乖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吃饭了吗?”卫辞年问她。

“嗯,”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在外面吃的。”

卫辞年手中拿着杯子,听她说完,却没有立即说什么话,只坐在沙发里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阿染被他看得慌张,终于没法子跟他对视下去,“你……想骂我的话就骂吧。”

“我为什么要骂你?”卫辞年声音平平地反问她。

阿染心虚不已,“我今天中午跟别人打架,害你被校长叫到学校。”

“你的确做错了,可是我未必一定要骂你。”卫辞年点了点头。

阿染更加忐忑,“为什么?”

“难道我不说你,你还觉得不自在了?”卫辞年顿时挑眉。

“这个不是问题所在,”阿染咬唇低头,“你不骂我,是因为觉得我没做错?”

“你觉得我可能会觉得你没做错吗?”卫辞年看着她,有些匪夷所思。

当然不可能。

阿染紧张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

“阿染。”卫辞年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见他喊自己的名字,阿染疑惑地朝他看去。

“什么事?”

“就像你说的,你已经满十八岁了,根据法律,你根本不需要任何监护人,”卫辞年放下手中的杯子,“所以,其实我对你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你想怎么做,是你的自由。”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承认,我撒谎了,”卫辞年再度开口,随即朝她看去,“其实,桑先生并没有让你住在我这里,只是我想就近看着比较方便才那么说的,所以,如果你觉得被我限制住了,那么,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阿染不自觉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难以言说的惊讶表情,“你是要赶我走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卫辞年的神情淡淡的,“我只是想说,其实你想要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没有必要在意我的看法,你可以离开我这里,当然,你也可以留下来。或者,你要不要跟别人打架,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的看法如何,你也不必介意,你已经是成年人,无论做了什么事情,自己都有能力承担……”

“总之,你现在就是要跟我撇清关系是吧?”阿染紧紧绷起了脸。

心里有隐隐的火气冒出来,让她没有办法沉住气。

“桑先生其实只是嘱咐我,在半年后,把他想要交给你的东西给你,这样就可以了。”卫辞年没有看她,语气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之前要那么说,为什么要让我住在你这里?”阿染提高了声音质问他。

卫辞年顿了一下,随即抬眸看她,“是我的错误,抱歉,不过我想,你当时大概没有地方住。”

“我不要你跟我说对不起!”阿染的火气更盛,朝前走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我只想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卫辞年看着她,“我想我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跟我说我已经十八岁了,是自由的成年人,我做什么都没关系,尤其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阿染的声音高得几乎有些刺耳了,“你这算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卫辞年随意地看了她一眼。

“你的意思就是说,以后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你也不会再过问,因为——那跟你根本没有关系,是不是这个意思?”阿染说完话之后紧紧抿住了唇。

卫辞年没说话,可是过了片刻后,他轻轻点了下头。

一颗心仿佛突然朝下沉去。

说不出的感觉在胸口翻腾,堵得她浑身难受,有点闷,但是更多的,却是令她莫名其妙的难过。

真奇怪,她为什么要难过?

他不会再管她——

她该高兴的不是吗?

可是见鬼的,她为什么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阿染瞪着他,莫名的火气扑簌簌地从脚底一直烧到头顶。

“好了,如果你不愿意去学校的话……”卫辞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跟她说话,可是阿染却蓦地打断了他。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她喊完之后,转身就冲过去开了门,随即跑了出去。

“阿染!”卫辞年喊了她一声,可是她连一丝停留都没有,几乎是在转瞬之间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已经九点多了,她这样跑出去,根本不是办法。

卫辞年只顿了一下,就拿了外套和钥匙去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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