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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人行必有人吃醋焉

大家新年好丫~

步云的身体在十全大补汤灌肠了近十几日后已经大愈,用她的话说,“再补,再补她就要变成一个人形蔘,妖精都要想尽办法来捉她回去炖肉吃了。”无奈补药断了,人还被关在房里,皇上名曰:恢复人形之前不能放出去吓人。于是当潇风与柳飞儿的婚帖下到杭州行馆时,步云就蹭蹭蹭登回房,火速收拾了一应细软,然后又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冲到皇上面前,就差没摇着尾巴欢脱地吠两声了。但皇上却不疾不徐地说:“白爱卿如今雌雄难辨的模样恐怕多有不便,不如先换个女装出去再说。”白步云哪里肯应,但是皇权是威严的,道理是慈祥的,威胁利诱是无金不摧的。在皇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丝绸勾之,以皇权压之皆不成后,逗弄属下的主上终于怒了,不耐烦地拍桌:“去就脱,不去拉倒。”于是步云乖乖地去换了一身女装。

有史以来第一次穿上女装,带上布摇花鬓,步云十分不习惯。但当她别别扭扭地站出来时,还是撒上了一把惊雷在皇上面前。“......”皇上沉默了,于是天地沉默了。“皇...皇上。”步云局促地绞着手帕,皇上无语中,外庭飞过几只乌鸦,哇哇地叫着,让场面更显冷清了。“唉。”皇上终于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走吧。”虽然对皇上的反应感到很奇怪,步云还是乖乖地拿起包袱。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默默上了马,有了以前的经验,他们顺利地开溜了。沉默地骑马,沉默地下马,沉默地喝茶,沉默地结账,再沉默地上马。一路上,皇上竟一句话都没说,倒是步云常常被“姑娘,姑娘”地叫着没反应过来。默默地跟在皇上后面,步云骑在马上侧过头咬手帕,心里的内心活动也是风起云涌。她穿上衣服就急急忙忙地想快点出发,以至于连铜镜都没来得及看。她虽然男扮女装十六年,却总不至于和本身性别差太多吧。对女人的装扮不是没有向往之心,试衣服的时候她还默默地期待一下皇上来句“白爱卿果然比女人还漂亮。”之类的称赞,虽然想想让吐槽君说出这种话似乎是不大可能,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皇上那反应叫什么,视若无睹!这实在是太打击人了。“快到了。”皇上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这是近一天来他讲的第一句话,不咸不淡,充满了距离感。原来那个笑傲天下的霸主去哪里了?那个以揉拧下属然后欺负完了再各种安抚的王八皇上去哪里了?不过就恢复了真身,就得到了这样的冷淡对待。尼玛是谁说的软妹子受欢迎?是谁?是谁?!步云咬着红艳欲滴的嘴唇,蔘汤浓缩的血液毫无压力地冲上脑袋,气血太活的下场就是...一勒马,不走了。听到背后的马蹄声消失,皇上走了快半条街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不见了。他急忙往回走,见步云好好地坐在马上,面容冷峻,两眼放光。一向霸道的天子终于皱起眉,但依然冷冷地说:“干嘛呀,好好地怎么不走了。”步云瞟了他一眼,不说话。皇上哪里受过这种对待,忍不住吼了一声:“说话啊。”步云一翻嘴唇,“让你也体会一下被无视的感觉。”皇上翻了个白眼,原来是为这个,心里松了口气。谁知步云见他忽然勾起嘴角,心头一口热血翻滚,压抑不住地暴躁起来:“笑你妹笑!当初是你要换装,我不换你就各种威逼邪诱,好我换了,你现在又跟我装深沉!装什么深沉!我是跟容谏之一起长大了,这玩意对我没效果!不就变成女人了么,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是白王府的继承人,爹爹的心头肉?女人就不再是你那个武功高超,忠心为主的御前侍卫了?居然给我玩性别歧视!今天,你不给我变回去原来那个王八主子,我就不走了!”皇上好笑地看着她,步云却气得胸前微微发抖,双目更雌裂开来,一滴屈辱的泪珠竟然顺着红艳的脸庞流下来,在下巴上凝成一滴晶莹的水珠。这些话,她憋了一辈子,其实并不是针对皇上,而是对她自出生以来就背上的命运发出的愤慨。自从她在梦中得知皇上是她命定的保护人以后,就一直跟在他身旁保护着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上皇上却像是她的保护人一样,霸道嚣张的君王稳稳地罩在她头顶,虽然偶有欺负,但给她的更多是兄长般的关怀。不知不觉中,就在君臣关系中逐渐承认了他就是自己的主人。但他却因为自己穿了女装变回了自己本该有的样子,而忽略她跟她拉开距离。这样的命运,让她怎么不委屈,怎么不伤心。皇上被她的泪给镇住了,一时间调侃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呐呐地驱马上前,伸出手踮起她小脸上的泪珠,干咳几声说:“这也哭,没出息。”步云挡开他的手,倔强的小眼珠射出不屈的光芒。皇上见她那副小兽生气的模样,终于怜爱之心大发,好声好气地说:“几日不搭理你,你还怒了。我不过是看你女装的样子太像...内啥,一时间不习惯罢了。再说,我对女人都是这样。”步云听见他这样说,终于脸色回转,哼了声,“我不是你女人,我是你侍卫,你变回原来那王八模样就好。”皇上见她缓过来,心中松了口气,但转眼眉头一挑,冷冷地说:“爷是小倌么?寻你同路还得赔笑?”步云知道自己刚刚蔑视皇威,心虚地咧嘴笑了,“大爷不笑,小的笑,笑的笑。”皇上“嗯”了一声,又昂首调马上前。待出城后,皇上忽然喝道:“爷被你的女装蒙蔽了,都忘了你原来上蹿下跳的模样。来,跟我赛一程!”说罢忽然一抽鞭子,策马狂奔。江南的春天无限好,一路郁郁葱葱的树木排在两边,马蹄踏小路上微润的泥土间,溅得青草屑飞扬。步云愣神间,皇上骑着马跑到已经在一丈开外,爽朗的笑声从远方传来。她也不甘示弱地一甩马鞭,纵马直追。大好的风景如梭,疾行间被两人抛到脑后。少年束发,三千如瀑青丝在风中飞扬,远处的道路蜿蜒无止境,两个畅意放马奔驰的少年少女盛赞这江山如画,如画江山。

“吁——”皇上勒马,步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见道路的尽头,少年一身雪白,宽袖浅代,坐在马上。一头长发垂下,在微风中拂动,那唇间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注意到他额前的一小撮头发短了一截,步云尴尬地转过脸,恰好错过了容谏之在看见她女装时的反应。“皇上,谏之听说皇上要来参加潇风的婚典,前来迎接。”容谏之的声音很淡定,步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在他转马的那一刻,与他的四目相对。她惊讶地发现,他古井般的眸中,毫无掩饰地吐露出一抹担忧的神色。她微微摇头,他心领神会地颔首。

容谏之领路跑在前面,皇上与步云不分前后。话说皇上与步云恢复到和谐的君臣关系后,更加亲近。赶路的时间,两人不是放马追逐就是漫步林间,一路上像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倒是容谏之一路上显得比较沉默,一马当先地将他们甩在身后,偶尔回头也只是皱眉对打闹的主仆二人说:“时候快不早了,得快些走。”那模样活像个少年版的杨相儒。

在容谏之的督促下,三人终于在黄昏前赶到了一家客栈。在青山绿水的包围中,这家客栈巍巍地立在蜿蜒的小路边,黄昏下四周山林纵拥,崔烟袅袅。虽然是木头修的二层小屋,却自有一股隐山隐林的风味。步云与皇上为了赶早,因此走的是一条捷径。这里离扬州城还有一天的脚程,路上中独此一家客栈,因此生意十分红火。他们解马进去的时候,大厅里竟人声鼎沸。吃客们都有说有笑。皇上等人来到桌边,要了一桌好菜又打听了距离,小二温文有礼,长相几分清秀,引得他们有些怀疑。“小二,你们这店建在山野之中,为何有这么多客人?”小二微微一笑:“客官不是江南人吧,我们这招财客栈可是这一带有名的饭馆。不是我自负,江南里数一数二的厨子都做不出我们这儿的家常菜香。客官您可有口福了。”步云来了劲儿,抓着他的衣角问:“那你可有什么招牌菜推荐?”小二微微一愣,耳尖发红,悄悄地拉出自己的衣服,回答道:“我们店的名菜是青椒肉丝,扬州炒饭与清蒸鲈鱼。”步云见他这样十分奇怪,摆摆手又添了这三样。待他走后,又莫名其妙地审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不整洁的地方啊,他难道跟容谏之一样,有洁癖?倒是容谏之冷声一笑,说:“步云,你现在是女装,举止不可像从前那样过于夸张。”步云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转向皇上说:“原来你今天见到我女装的样子那么扭捏,是因为害羞啊!”皇上大怒,一敲扇子,说:“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我分明是被你那样给吓到了。”步云把握住难得的机会,调戏地一眯眼,说:“我哪样啊?”皇上偏过头,不再理她。容谏之坐在一旁,眼中一片寒冰,也没有说话。恰好在这个时候,小二上菜了。一盘晶莹剔透的青椒炒肉丝摆在他们面前。步云夹了一筷子,惊叹道:“果然是名不虚传呐!”青椒翠绿且带着油光,肉丝嫩滑入口,两相交汇,一盘家常菜居然有这样美好的味道,真是巅峰造极。说话间,扬州炒饭也上来了,饭粒颗颗粘着蛋,香软松滑,再辅以虾仁与青豆,说不出的的好滋味。而最后上来的那盘鲈鱼,胃口清淡,鱼肉白嫩,鱼皮一吹便破,入口即化。尔后的一盘盘菜也都各有好处,虽然都是些百姓家常有的菜,却做得十分出彩。步云与皇上两人都是都城贵人,哪里吃过这些家常菜,顿时觉得十分新鲜,食指大动。而在江南度过童年的谏之却对此地有着儿时的记忆,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这些菜肴,细嚼慢咽,品味着这一顿久别的美味。步云见到他神色放松,眼中有些朦胧,知他定是想起自己在江南的回忆,不由得替他夹了一筷子菜,温和地说:“谏之,你算是半个江南人,吃过这家的菜么?”皇上来了劲,哦了一声,问道:“谏之是江南人?是否是官宦子弟啊?”容谏之被扯回现实,眼中明暗不定,白唇吐出:“不,谏之只是小商小贩之子。”皇上又问:“那你是怎么投奔到白王爷府中的呢?”谏之说:“家父暴病身亡,家母自尽,白王爷来江南处理产业时撞见我,将我领了回去。”步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这段说法与她所知的一星半点并不符合,但不知为何她没有戳破。谏之也有别人不想知道的事情吧。皇上却微微点头,说:“没想到谏之的身世这样凄惨。”谏之锐利地说:“凄惨的人成千上万,我跟有些人比起来,算是微不足道的了。”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步云忍不住打断他们,说:“所以滚爷更应该吃饱了!”皇上挑眉,问:“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步云笑道:“吃饱了好干活啊。你好好干,才能帮助那些凄惨的人。”大家都笑了,皇上又与步云你来我往地互相拆起台来。容谏之沉静地坐在一边,并未理会。这对光鲜靓丽的男女不时调笑两句,说到畅意时更是俯首大笑,引得茶馆里的人频频侧目。步云时而捶胸,时而顿足,言谈激烈时,一爪子揪着皇上的衣服,而后者视若无睹地靠在椅背上,完全没用男女之防地摸她的脑袋。这样的俊男美女不由得引得人们纷纷猜测,于是小声的议论从身边传来。“才子佳人,却风流过头了呀。”“大约是江湖儿女,结伴而行吧。”“我看他们穿着不像,倒像是新婚燕尔。”“那旁边那人呢?”“嗯,应该是那女的的哥哥吧,看他脸臭的。”谏之的脸将茶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放,惊得吵闹的两个人顿时抬起头。“没事,你们继续。”容谏之扬起脸,紧抿的薄唇扭起一道嘲讽的弧线,骤然间丢过一句冷冰冰的话。步云与皇上对望一眼,继续讨论。“不带你这么绕的,这扇子分明不是江南产物。”“你懂什么,这把扇子上的丝帛明明是这边的云丝庄做的。”“不瞒你说,江南这边我爹带我来过三次了,这些布庄什么的一半是我爹的,我一眼便知!”“哼,我十三个姨娘里有五个都是江南来的。每年运来的江南货以吨论,说知根知底你比得过我。”步云见数字上败下风头,连忙说:“容谏之还是在江南长大的呢!谏之,你说...嗯?谏之呢?”她遂转向容谏之,却发现那人的座位上空着,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桌上的茶杯被反扣着,杯里的热茶蜿蜿蜒蜒地流了一桌。步云顿时没了心情,恹恹地对皇上说,“咱早点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呢。”皇上默然盯着步云看了一会儿,一对明亮的眼睛仿佛破冰的湖面般波澜重重。就在步云忍不住猜想着,皇上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时,他终于幽幽地说:“你去吧。”自己却先站起身,仰首摆扇地先行一步。没走几步,他又暮然回首,对步云展开了一个笑容,说:“步云,你穿女装,很美。”说罢留下步云一脸幸福地在原地打转转,自己要了间上房去了。

“你说什么?!”步云站在柜台前,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姑娘,小店真的已经满房了。”“你,你,你再说一遍?!”“姑娘你抬头看看,这满厅的人今日都要住在小店里。”“那刚刚...那位滚爷他...”“咳,他要的是最后一间上房。”最后一间...最后一间....小二的那句话仿佛被无限拉长,灌入苦逼的步云耳朵里,逐渐在她脑海中形成了一个恐怖的画面。外面天黑了,她一个人独自坐在大厅,小二上来“姑娘,我们打烊了。”于是,天更黑了,她瑟缩地坐在小店门口的青石板上,远处飘来一个黑影...摇摇头,果断打住。她奋起地拔出剑往桌上一扔,无赖地看了小二一眼。“你,想清楚了,再说一遍!”眉清目秀的小二含笑摇摇头,说:“再说一千遍也是一样,满房了。”步云呼啦一下凑上前去,怒目横眉地看着他,在对视了十几秒后,步云果断弃剑抱起小二的大腿,说:“大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一个姑娘家,弱不禁风地,腰似扶柳地,唇红齿白地,你忍心看我大半夜的流落街头么。再说我这对招子半夜还会放绿光,踩着那些花花草草倒没什么,吓着人就不好了。”小二有些尴尬地挪开身子,支支吾吾地说:“姑娘你求我也没用,不如看看有没有人跟你拼房好了。”步云的眼睛蹭地亮起了希望之火,于是抱着剑往扶梯上一靠,望着厅中吃饭的一众百姓,扯着清亮的嗓子喊起来:“强力女侠求收留啊!求拼床啊求拼床啊!会变身来会暖床!挡得了剑翻得了墙,全方位防守无死角求拼床啊!”刚喊了几次,脖子后面的衣领就被勾起来,她缩着脖子,直接被脸色青黑的皇上给拎回房里了。她笑嘻嘻地贴上去抱大腿,“果然还是滚爷疼我。”他嘴角抽蓄,说:“你一天不给老子丢人就不安分是吧。”步云笑道:“没有我这颗愣头青怎么衬托滚爷您这朵霸气的牡丹花呢。”门一开,步云被无情地踢了出去,身后的大门“砰”地一声合上,还带着一撮陈年老灰。于是步云又回到原来那个楼梯口喊起来:“强力女侠求收留啊!求拼床啊求拼床!勤劳卖萌能暖床!装得了小受,当得了蚊香,三百六十度黄金护卫求拼床!”

一只冰凉的手指贴着她的脖子勾起她的领子,感觉到身后那个人薄薄的怒气,她乖乖地任他拎着衣领扔回房了。后踹关门,往床上扔之。容谏之抿着唇,面无表情地脱下外衣,一弹指熄了灯。步云打了个哈欠,在抱着枕头缩在床内。容谏之眯眼,站着不动。步云没有要理他的意思,继续睡她的。他站在黑暗中,瞪着她看了很久,终于缓缓道:“你知不知道穿女装很危险?”步云微微转了一下身子,一双亮得发光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许是嗅到对方冰冷的语气里有一丝关心,她小声说道:“我会武功。”容谏之忽然沉声说,“有些不是会武功就能解决的麻烦。”她促狭地笑道:“能有多麻烦。”他被她这样轻慢的态度给激怒了,索性将衣服剥落,飞身压上塌,顺手将床帐解下。一只手摁住她的双手,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说:“不给你点苦头吃,你就记不住我的话。”然后薄薄的唇俯了下去,贴上她的唇。那冰凉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唇间,竟有些狂躁的感觉。那腕间的一抹滑腻忽然将她拷紧,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容谏之力道竟比她大这么多。她一踢腿,被谏之用大腿摁下去。她一抬腰,被谏之的腰身压下去,她的手无法动弹,唇也被堵住,整个人竟被谏之用身体锁在小小的床榻上不能动弹。一种陌生的感觉充斥在她大脑,眼前的这个人即使对她最坏的嗜好也不过是冷漠疏离,但她忽然有种预感,他能给她的伤害,可以比那个深很多。就在此时,嘴唇忽然脱离了冰凉,手间的控制也温柔起来,容谏之伏在她耳边,恢复了从前温文尔雅的语调,但那一字一顿的说法依然带着满满的威胁:“看见没有,这才是不为你知的男人。”步云调侃的心情全没了,满脑子复杂的情绪,来不及整理,就脱口而出:“你想证明什么。”容谏之盯着她清亮的眼睛,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地焦灼。终于叹了口气,将她推出怀外,说:“你只记住,我是男人,皇上也是男人。我想的他一样也会想。我做的他也一样可以做。”

步云一时间无语,容谏之见她这样,便闷声转过身背对着她,闭上眼就要这样睡下了。步云思前想后,终于拽着他的云袖,轻轻扯动,说:“呐,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容谏之的呼吸停顿了片刻,将她的手甩开,怒道:“你做梦!”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冲,谏之又柔下声,说:“我是担心你身份泄露,给白王爷惹祸,你不要想太多了。”步云胸前一窒,眼神黯淡下来,翻身也背对着他躺好,自言自语地嘟囔着:“果然是做梦么。”听到此话的容谏之捏紧胸前的发丝,骨节发白,露出痛苦的神色。两人就这样背对背,互不相碰地和衣而睡。尽在咫尺,远在天涯,一如两人别扭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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