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下起了雨,也还要赶路。希望路途少一些泥泞,即使淋湿也还是干干净净的。等被风吹干,我还是我,没有人知道我曾淋过一场雨。
总会为所做过的事情后悔。童年的木马,能不能把我带回无忧的年代?
[2]
长跑过后的喘息,难受却夹揉着些许兴奋。在不知不觉中那种感觉便无处可寻,取而代之的是平稳的呼吸。
那一点点小遗憾。
那一点点小微茫。
在下一次奔跑结束后,还会有这样的感觉,而我,不过稍许,还是会平静下来。
所以,我总是重复地做着一件事:从平静到不平静,或者,从不平静到平静。
而被时间抽象出来的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喘息,而被天空偷窥到的只是一次又一次苍白的脸。
然后恢复血色,然后,恢复光鲜。
[3]
我来的时候你还没有来。我走的时候你却早已走了。而我们只剩下错过。隔着两间教室的距离,我向你平移的速度永远也赶不上你离去的速度。也许,在你不经意回头的那一刹那,隐约也会看见一条向你趋近的直线吧。
可是,却不曾戏剧性的构成一次重合。
[4]
突然的心绪不宁,想着一些微不足道的烦琐。无端就想到了荒废与虚度,是什么让我焦躁不安?追根溯源翻出了一大堆我曾经的信誓旦旦。冷静下去的那一张张脸又变得张牙舞爪,在我思绪的源头搅动,经久不息。
我从曾经到现在,将一个承诺许过太多遍。我不只一次的认为,所有的业障都该是能被宽恕的,尽管原谅是一场将自己打败的战役。我们都将自己打倒,人性的光辉是不是就得到了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