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苹果我分你一半,会得到你一半的苹果吗?一首歌只听一半,如果你听到另外的一半,是否也会像我一样的,像我一样的泪流满面?
坐在靠窗的位置,平静的看着窗外的夜空,不预期地看到自己,变得不知所措。另一半的自己正在寻觅:一半现实,一半虚幻。那么,回忆呢?属于哪一半?
我说爱你的时候,如果不够深情,请不要不相信我,想想我为你热泪盈眶的时候吧:我担心你在乎你并且也爱你。
像《情人结》里的嫣然,执着的守侯,也不是为了相守。一如那一起拍的婚纱照也只为祭奠那一份以身相许爱情。杰克是不该活着的,除了罗丝的心里他别无容身之所。而在心上的往往不在眼前。不是怕等只是怕变而已。
我一直记得你最初的模样。关于你的我什么都丢了,只是你最初的模样太甜,我是无法拒绝甜的诱惑的。于是,它便在一半与另一半的夹缝中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你是我的谁。我在这摆脱与纠缠的游戏中失去理智,疯掉前一秒清醒。发现卡在了一个不知名的结界:被切割,被隔离,然后获得颓废的快慰。
爱情是两个人的织物
时间是一把锋利的裁剪
所以,不管怎样,
我们的爱情在劫难逃
所以,无论如何,
注定还是敌不过时间裁剪的刀刃。
可是,是否可以如此简单的裁一段给你,剪一段给我作为解脱。然后,我们就心甘情愿的向后转?
如果是这样,为何我们会红着眼眶瞥望彼此手中的锦缎,然后被华丽的反光刺痛?
爱如果不是全部就等于零。一半的爱情该怎么称量?我以为我给的爱等与零,以为可以冷漠的面对平静的遗忘。然后,诗意地在纸上记下:痛是幼稚向成熟交的税。然后,优雅地将膨胀的悲伤放进心里,也不会显得仄逼。因为,我的心长得比悲伤大了。
我一直是这样以为这样的。
就像秋风一吹树叶就会飘零。然后,浸入流水泊向远方那样自然。
当你从容不迫拉着她的手经过我,就像遇到了昔日的一个点头之交。平静的招呼,礼貌的问候。然后,
擦肩而过。
我回头,看到你决然的背影。足以证明,你过着比我更优雅的生活,甚至是不该有的滋润。
我的以为就这样被颠覆。
我所谓的优雅。
我所谓的胜利。
我以为的虚荣。
我以为的平静。
都是对我的最张牙舞爪的耻笑。
最后,你那句让我在怎么精疲力竭也撕不碎的“我只爱你”,是最荒诞的谬论。
你曾信誓旦旦的爱的全部。
我曾反复重申的零的付出。
只剩下一份不知可不可以用一半来称量的爱情,在冬季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