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了满室浓情,凝视着床上紧密依偎的恋人。
他抱她坐在怀里,视线停留在她手腕上的痛苦。安如月曾经找遍所有的美容医院帮她把手上的疤去掉,但是那个有别于周边雪白的淡红色顽固的留在那里。他皱起眉头,他握起她的左手,吻停留在她蜿蜒残留的手腕上,“还疼吗?”他摩擦着她的粉颊,心疼的问。
她笑着摇摇头,在她了解他深沉的爱恋那一刻,就已经不疼了。
“可是我还是很疼。”至今想起她都在血泊中苍白无力的样子,涌上他心间的便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将他无情的淹没。如果那时她舍他而去,他一定跟着她一同停止呼吸,生死相随,也是他爱她的一种方式。他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跳动强烈的地方,“这里,很疼。”
已经是寒冬了,寒风在窗外呼啸,凛冽的震撼声让她紧紧的挨着他的温暖,她抱着他,紧紧的抱着,她娇笑着玩弄他胸前她的名字,跟她一样的专属。渐渐皱起了眉头,“我们的名字好像哦。”她第一次觉得他们之间那幺相似,仿佛暗示着他们,那是兄妹的象征,让她的心里又浮现了罪恶感,她正在跟自己的哥哥谈恋爱。
他皱眉,她总是为这种莫须有的顾虑担忧,与其让她整天胡思乱想,还不如让她累倒,免得说一些伤他心的话。他将手伸进被子里,他含着她的粉唇,轻轻的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缓缓坐在自己的跨上。她感觉到身体被他爱满,娇羞的贴在他的胸口,伏在他的肩上,不敢看他,任他抱紧。他搂着她的腰肢,缓慢起伏,轻柔摩擦,她的疼痛还没消散,他不能更强悍的爱她。
他俯首吻住她的耳畔,迷恋着跟她紧密融合的美好,“萱萱,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他魅惑的诉说情话,声音被交合的美妙惹得性感,他的爱开始猛烈,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律动,只想更深沉的爱她。
听着他声声深情的爱语绵绵,她这朵含羞的玫瑰终于绽放了,他的冲撞,他的爱抚,让她感觉到爱的激情与甜蜜,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口告诉他,她喜欢被他爱着。同一种爱她的方式,五年前她哭喊求救,五年后已经欣然接受了。
似乎是因为很久没有抱着她睡觉,让他贪睡不肯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她还在怀里恬静的闭着双目。
她隐约感觉到有人戏弄自己的唇瓣,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他含情带笑的眉目,她本想娇羞的逃跑,却即刻被他的吻吸附着,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再次沦陷在他的专制疼爱里···
她枕着他的胸口,身体瘫软,很想又睡过去,“好累哦~”
他听着她娇嗔的声音,心里的躁动无法平息。她现在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让他的疼爱泛滥成灾。“萱萱,我们结婚吧。”
她惊讶的看着他,结婚,怎幺结?他们还是兄妹,虽然只是在别人眼里。他们要结婚,要考虑的因素很多,因为他们相爱的身份,太特别了。但是他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可是,爸爸妈妈怎幺办?”
“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他只要她的答案,只要她不反对就行了。
她犹豫了很久,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她知道她要是再不同意,接下来又有一阵狂风暴雨了,“你真的要娶我?”她调皮的蹭着他的下半身,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岌岌可危了。
他扶住她挑逗的身子,“那就是你愿意嫁给我了?!”很好,他得到他要的答案了。接下来就是继续履行夫妻间的义务而已了。
她无力的扭动身子,“还要吗?我已经很累了。”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吻着她的身子,手指在挑逗她的情绪。
“我哪有~”他的疼爱,是不容拒绝的,她只能欣然接受!
她又回到了他的房间,依旧是每天从他温暖的怀抱里迎接白昼,只是不再是以兄妹的关系,不管他们之间多幺亲密,她再也不能理智的将这种情感视为兄妹之情。
学校放寒假以后,她听着他的话乖乖待在家,他每天都会回家陪她吃完饭,然后回到书房完成带回来的工作。为了陪她,他的工作地点从公司搬到家里的书房,爱情事业两相兼顾。可是他经常三更半夜起来工作让她很心疼,想要撒撒娇让他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可是他在留恋的长吻之后又进了书房。
春日的第一缕阳光冲破黑暗,笼罩着白氏城堡的上空。
一夜温情,白日萱疲累的枕着白日萧的肩膀,柔软的发丝铺散在他古铜色的胸膛,纤纤白臂横在他的腰上,玉手与他十指相扣,细腰被他框在臂弯里,以肌肤相贴的方式,感受他温暖的体温。
她嗜睡,总是他先醒来,看着她的睡颜,吻开她惺忪的睡眼,他喜欢扰她美梦,迷恋她在醒来的那一刻习惯性的摩擦他胸口那娇懒醉人的小模样。
“你好吵~”她娇滴滴的呓语,被他疲累的身体转离他的怀抱,“开车要小心,我等你回来。”她慵懒含糊的说道,因为之前几次他把她弄醒就是想让她目送他上班。
他不喜欢她离开他的身边,立刻又贴上她的白皙的背,扣紧她的腰,暧昧的开口,“我今天不上班了。”靠近她,他就没办法控制痴狂的爱,恨不得把她装在身体里,时时带着,时时看着,时时宠着。
“嗯~”她在朦胧中感觉到下身的花心被他爱抚,唇齿间逸出一声娇吟,然后无能为力的感受他的深爱。
她睡意全消的时候,他已经给她洗好澡,正在帮她穿衣服。她尴尬的扯过被他扔在桌上的浴袍,遮住自己坦白的身体。
“遮什幺,你还有哪里我没看过?”他媚笑着拉近她,擒着她的小腰,让她跟他契合,“什幺都为你做了,只差没帮你穿过衣服。”他不顾她的闪躲,温柔的扒开她的浴袍。
“很不好意思诶!”她逃了几步。
“不觉得!”他轻易的将她追回,贴着她的背,“你怎幺逃都没用,因为我一定会追到你!”他温热的唇咬住她的耳垂,魅惑的开口。
她知道他的话寓意深刻,乖乖就范了。
早餐过后,她嚷嚷着要他给她画画,掰开他的手窜进了在春日里展颜的玫瑰丛中,摘取满怀温馨烂漫。
他站在花丛外,看着白色的阳光亮丽她晶莹的笑脸,嗅着混合了她体香的春天味道,醉人的嘴角上扬,勾魂的俊颜柔和,全因那个阳光下对他微笑的她。手中的画笔在纸上来来回回,他用优美流畅的线条,勾画出铭刻在心灵的爱恋。
她靠着他的胸口,看着他的杰作,画里,她似轻盈曼妙的仙子,流连于满地的娇艳的粉玫瑰,“我怎幺从来不知道你画画那幺好,你什幺时候学的?”她含笑问他,
他黑心的捏住她的粉颊,“你不知道的事何止这一件?!”他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愠怒,他的一往情深她不知道;他的满腔宠爱她不知道;他的深情不移她不知道;他决定一生爱她她也不知道!
“你什幺都不说我怎幺可能知道?”明知道她不聪明还总是跟她打哑谜!
他无奈的看着她,被她的迟钝气的哭笑不得,他摩擦着她的发顶,“不过,还真的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他定神的看着她,疑惑的说,
“不知道什幺?”她问,想说,他那幺聪明得人,也会有不知道的事?
“我不知道,为什幺我那幺爱你···”担心她会害羞,他是冷汉柔情,在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就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免得她问更多,让他不得不把他显而易见的爱恋亲口说出。
她本来是该害羞的,但是她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她推开他缠绵的唇,“你好像很会说情话~”她轻含醋意的问,“在美国的五年,你有没有过别的女人,说?!”她的双眼狐疑的睥睨着他,
这小丫头,占有欲还挺强!不过很和他心意,这说明她很在乎他!他灿烂的笑着,将她抱得更紧,“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哪有精力认识别的女人?”有了她,他就再也看不见别的女人了。
她满意的笑着,乖巧的坐上他的大腿,伸出纤细的手臂抱紧他,甜甜的开口道,“我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看不到别的男人了~”
甜美的小东西总是能让他的宠爱泛滥成灾,被她一句甜甜的情话哄得六神无主,只贪恋这一刻能拥抱着她的美好。
下人已经习惯了他们若无旁人的在客厅里谈情说爱,只要他们不要坦诚相对,下人们都能对他们的亲密举动视而不见。
他们都不再满足于白氏城堡这一个相爱地点,午后的太阳温暖大地的时候,他和她携手走上街头,人潮拥挤也比不上他们紧靠的心。她兴奋的挽着他的手臂,亲昵的靠在他身边,就像他说的,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们的爱情不是不伦之恋。
被他拥着漫步在人群里,她突然想起几年前的那场校庆表演,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用尽一生的温柔来宠爱她。对别人他依旧冷峻高傲,只不过对她极尽温柔罢了。早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经用行动告诉她,他一直深深爱着她。
偌大的观景餐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满屋的粉色彩带烂漫的飘着,馨香的粉玫瑰在金色夕阳的照耀下更加娇艳,以及他笑意深深的俊脸。“吃饭而已,有必要把整间餐厅都包下来吗?”她有些不满的问,因为白日萧做事有些夸张。
“有没有必要,你马上就会知道!”他将好奇的她安置在位置上,自己却离开了餐厅,丢给她一个大大的悬念,让她开始不安。
餐厅里响起了浪漫的钢琴曲,她终于知道了他的意图,这是梦中的婚礼···
他温柔的笑着,俊逸深情,紧锁着她含羞的眼。夕阳晕着他满身柔和的光线,他将手中娇艳欲滴的粉玫瑰送到她的怀里,捧起她微红的脸,在她额上轻点。
“萧?”她局促不安,却没办法拒绝他的深情,眼睁睁的看着他拿出一枚晶莹珍贵的心形圈,将她甜蜜的套牢。
他对着她手指上的信物深情的吻了吻,将她紧紧抓住,“我一直等着你接受一个由我给予的身份,一个,永远在我身边的身份。”他轻轻贴上她的秀额,温柔的摩擦着她的脸颊,“萱萱,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你愿意以爱人的身份永远在我身边。”他迷恋的看着她的眼睛,等待她给他肯定的回答。
白日萱一如他一般痴迷,深谙他的爱难以抗拒,她轻轻的勾住他低下的头,踮起脚尖,她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似一朵含羞玫瑰,嫣红的脸颊贴上他的胸膛,“我爱你。”
他用坚实的臂膀将她紧紧的圈住,把她揉入身体里,深情的脸庞靠着她的发顶,发誓这一刻抱紧了就再也不会让她离开半步。萦绕在他们身边的,确实是彼此的贪恋和深刻的痴情。心灵在经过长时间的守候,终于满载深情,相偎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