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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部分:引言

故事始于1949年,那一年夏天,守卫粤东市的国民党守军暂编第6师师长张芳祥在接到“国防部”授予其中将师长的委任令的两天之后,不战而逃,登上护卫舰逃向台湾,拱手让出了这一东南方向上的军事重镇。在国民党后卫部队撤离的6小时后,解放军先头部队进城,粤东市和平解放。

十月初的粤东,烦躁却又宁静。虽然早已“七月流火”,但炙热的太阳依然烤得人汗流浃背。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丛林里依然郁郁葱葱,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天空中偶尔飞过落单的鸟儿,孤寂的身影划出一道弧线消失在远方。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自然,这里就是博雅山,粤东市的天然屏障。

清晨,当这个城市仍然处于沉寂中的时候,博雅山的山顶,早已是一番热闹的景象。

几名地质学家和技术人员围在灯下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也许这座普通的山,正隐藏着什么秘密等待着被发掘吧。

“小李,你再派辆车去催一下高教授,早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

说话的人叫王振业,是粤东市公安局第一任局长。而话音刚落,他的心便开始隐隐不安起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是。我这就去办。”

公鸡报晓,发出了第一声清脆的啼鸣。随后,远处的地平线上泛起朝霞的红晕,整个城市开始渐渐苏醒,到处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气氛。而祥和表象下的粤东,并未如期许的那样走入正轨,反而笼罩着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而这,仅仅是故事的开始。

“王局长,有电话找您,是周副组长打来的”警卫员跑来报告道。

王振业匆匆赶回通讯室,一路上忐忑不安的他几次差点摔跤,果然,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喂,老周,有什么事情?”他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地问道。

“王局长,你带着人来一趟云木公馆吧,高教授和他的秘书一小时前被杀了”。

“你说什么?。。。。。。”

电话听筒从王振业的手中掉落,砸向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王振业没想到,自己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离职前最后的任务却让自己办砸了。

两名卫兵陪同着王振业走向了外面等候的汽车。。。。。。

30分钟后,斯图垭大街226号,云木公馆。

“哎,太惨了。。。。。。”警戒士兵不时发出叹息。

的确太惨了。

王振业一下车,就看到了在一楼皱着眉头的周汉杰。

“老周,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高教授和他的秘书被杀了,具体情况你自己进去看吧。”说完,周汉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回了屋里。

王振业刚刚走进一楼卧室,眼前的一幕就让他惊呆了,而后面跟随他的女秘书员更是忍不住跑到外面呕吐了起来。只见一个人平躺在卧室的床上,面部已经无法辨认,脸部塌陷,鼻骨骨折,白色的头骨碎片掺杂着血液散落在床铺的周边,而最令人惊恐的是床下拖鞋上还掉落了一颗死者的眼球。

经过其生前同事辨认和他所戴的手表判定,这个人就是高耿教授的秘书郝家成。

“现场发现了什么线索?”王振业询问现场的记录员。

“报告王局长,我们在现场发现两名死者,分别是住在二楼的地质学教授高耿和住在一楼的高耿的秘书郝家成。凶案现场未发现可疑指纹,死者财物也未曾失窃。但一楼有一扇窗帘失窃。”记录员整理了一下资料,向王振业回答道。

“我了解了,谢谢你。”说罢,王振业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继续工作。

随后,他强忍着心中的呕吐之意,慢慢地走上了二楼。在二楼卧室,王振业见到了平生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只见高耿教授静静地躺在卧室的床上,双手手指被压扁,血肉模糊表情痛苦,早已经没有了呼吸。

“高教授怎么只有9个手指?”王振业惊愕地向旁边的医生问道。

“局长同志,死者是有10个手指的,只是其中一个手指被人为地切除了”。

“你们干的?”

“不是,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

王振业沉默了下来,高耿的死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昨夜一夜未眠的他揉了揉黑黑的眼眶,眼角渗出了惋惜与悔恨的泪水。但是旋即被打断。

“局长同志,难道您没有发现一些蹊跷的地方么?”大队长王志安,一个27岁的一米八个头的健壮小伙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

“蹊跷?哪里蹊跷?”

“高教授被剁掉手指就很奇怪,单凭这个就我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在我看来一般人是不会这么做的,是帮会复仇也说不定”。说完,王士安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像是在等待王振业的认可。

“不会,一定不会的。高教授为人品行端正,还是读过书的人,你自己觉得他会和帮会分子有瓜葛么?还有,守卫如此严密的地点,除了训练有素的人,一般的帮会分子是根本进不来的”。王振业的一盆冷水泼在王士安的头上,彻底否认了他的猜想。

“也许是故意杀人,仇杀,情杀都有可能。”王士安继续猜测道。

“你的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不要瞎猜了。去做你的事吧。”说完,王振业给了王士安一个冷眼。

“那局长您有什么高见?”王士安并没有走,反而抬起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很有可能与博雅山项目有关。”,王振业从衣兜中摸出一只烟盒,顺手点着一支烟吸了起来。。

“您年纪大了,吸烟对身体不好。。。。。。”没等王士安说完,王振业就打断了他。“士安,高教授死了,你现在立刻去通知山上的人先停止工作,把仪器设备都收整好,做好防雨和其他一些保护措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是命令,你只要去执行就可以了。”王振业的语气不容置疑。

由于当时现场没有法医,公安局邀请了粤东市市立医院的几位医生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和记录之后便离开了现场。

正如所预料的那样,尸检报告并未得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事发的公馆位于市中心地带,商务繁多,人流密集。发生这种事,给当地居民造成了一定的恐慌,人们都议论纷纷,为这个公馆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面纱。

回到公安局后,王振业组织公安侦查员们开了一次动员会议。

“同志们,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在我看来绝非偶然,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凶杀事件的性质,但我认为这很有可能就是敌特分子的蓄意破坏活动。我们在博雅山的项目刚刚取得了一点进步,敌人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这是绝对不可以容忍的!今天开会没有别的目的,明天将有一位专家从北京赶来协助我们破案。在座的各位同志一定要努力配合,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给粤东人民一个满意的交代!”整个会议期间,王振业一直在进行着动员。

晚上,在食堂,王志安与几位侦查员吃饭时聊起这场诡异的凶杀案。

“队长,你不觉得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一直很蹊跷么?”坐在王士安对面的侦查员问道。

“你们呢?你们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王士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向周围人问道。

“队长,我。。。。。。”

“没关系,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队长,我觉得不像是国民党特务干的。你也知道郝家成武艺高强,以我估计整个守备师都没有几个能打过他的,别说。。。。。。就别说国民党特务了。”

“所以你什么意思?”

“我。。。。。。我觉得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更像灵魂杀人。反正想起这,我是有一点后怕。”

“你堂堂一个男子汉,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这世上那有什么灵魂?我王士安干革命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一次鬼魂。”王士安反驳道,白了他一眼。

侦查员们立刻默不作声。

“队长,北京的专家不是要来了么,等他到了,一切也水落石出了。”沉默了一会后,另一个侦查员突然开口问道。

“等他到了,黄花菜都凉了。你们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重新看查一下现场?”王士安的目光向周围了一圈,希望有人能站起身来陪他一起去。

“队长,这不太好吧。。。。。。王局长可是下过命令没有允许任何人都是不准接近的。”坐在对面的一名侦查员担心地说道。

“就是啊,那里有军队驻守,听说师直属的警卫连都被派过去了,如果我们去了被人家逮个正着,那我们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另一位侦查员也随声附和。

“那你呢?杨威,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王世安看了看坐在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杨威。

“队长,我。。。。。我也不想去。”杨威小声地回答,生怕挨骂。

“一个个的胆小鬼,你们不去我自己去!”“就你们这样畏畏缩缩,还能办好什么案子!”王士安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顺手拾起公文包,临走之前还不忘数落他的部下们几句。

一小时之后,王士安来到了云木公馆院墙外,晚上气温骤降,紧张的气氛让他感觉周边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王士安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打探里面的情况。果不其然,这里早已成为重兵保护的区域,安置在四周的几台大功率的探照灯将公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重机枪班在必经之路的卡口警戒,一队队的武装巡逻兵从不远处走过,使得他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等了许久他终于抓准机会,趁着卫兵交接的孔隙,王士安屏住呼吸,顺着一条院廊,快速地爬进了云木公馆的一楼大厅。

由于担心使用灯光会被警卫和巡逻的士兵发现,王士安只带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借着外面强烈的灯光,王士安悄悄地走到了一楼卧室的床前,郝家成的尸体还静静地躺在上面,等待从北京过来的专家进行进一步的检查与分析。

气氛有些诡异,屋外的木门被风吹得吱吱作响。“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可能就横尸床头了呢?”王思安在心里嘀咕着。借着探照灯的灯光,王士安悄悄走到了尸体旁边,拿出笔记本,认真观察起来。高强度的硬性破坏使得死者的头部早已经面目全非,但是仔细观察依然能依稀地辨认出死者的嘴唇,混着血水呈现出猩红却又暗紫的颜色。突然间,死者的嘴唇开始微微上扬,口中积存多时的鲜血混杂着唾液从嘴角流出,流过面颊,流经床板,最后滴在地上。而那表情。。。仿佛在笑,仿佛在哭,又仿佛想要诉说着什么。而不知什么时候,死者的头已经转向了王士安,正在用只剩一只眼睛的头死死地“注视”着他。。。。。。

突然,王士安从幻想中惊醒过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地上,而对于刚刚出现的幻觉,他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向床头,郝家成的尸体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见此情景,王士安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的他,恐惧之余,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件谋杀案后面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我一定要让死人开口说话!”想到这,王士安自己不禁打了个冷颤,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进行了一次细致的检查,把发现的异常情况详细地记录在了他的记录本上。

第二天,局长办公室

咚咚咚

“进来!”王振业正在埋着头写材料。

“这么一大早就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王士安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揉了揉被汗水浸湿的眼睛,看样子是跑过来的。

“局长同志,我想申请一次对死者尸体的细致检查”王士安气喘吁吁地说道。

“你昨天不是已经去了么?”王振业抬起头来,看了看满头大汗的王士安反问道。

王士安一惊,“您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怎么知道的?你忘了我什么身份了吗?昨晚你鬼鬼祟祟地溜进公馆,你以为人家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打电话,你现在早就被关进禁闭室了。”王振业冷笑。

王振业是王士安的老师。

“老师,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次我提出申请,是有我的道理的。”王士安一脸镇静的回答。

“你能有什么道理?”王振业喝了口身边的茶水,把茶叶吐在了地上。

“老师,高耿教授的死因我不知道,但是对于郝家成的死因,我认为并非简简单单被凿死,因为他并没有挣扎,而且,以他的职业敏感性,我觉得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杀掉。”

“一下子就被凿死也不是不可能。”

“也许吧,但是我依然觉得高教授秘书郝家成的死,会是查办这个诡异凶杀案的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嗯?说下去。”王振业放下手中的笔,来了兴致。

“因为我在他身上发现了许多蹊跷的疑点:他是中共特科出身,身手敏捷,不可能死得这么惨,再有楼上楼下一共两人,一个人被杀,另一个人应该会有所察觉,但是现场勘查发现,两个人都未有明显的挣扎痕迹。怎么可能两个人睡得都这么安稳呢?除非,除非凶手有很多人,并且同时杀了他们”。

“你错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昨晚师部警卫连在那边负责警卫工作,不可能有很多人同时溜进公馆,再有就是,当警戒士兵发现异常拉响警报之后,搜索部队在附近并未发现有人的踪迹”。

“什么异常?”王士安问道。

“锤子敲击的声音。”

王士安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拿着自己原来准备好的笔记本,陷入了沉思。

“叮铃铃铃。。。。。。”办公桌上电话声响起。

“喂,您好”。王振业拿起听筒。

“您好,是王振业同志么,公安部从北京派来的刑侦专家到了,就在门口。麻烦你到一楼会客室迎接一下”。门卫哨卡打电话过来说。

“好的,谢谢。”王振业挂掉电话后掀起窗帘看了一眼窗外,随后叫上了王士安一起下楼。

一楼会客室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的30岁左右高个子年轻人早就在那里等候,他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王振业第一眼见到他便有些吃惊。原以为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你好,李教授。我是粤东市公安局局长王振业,这位是我们局里的行动队长,王士安同志,他也是组织上调派给你的以后工作上的助手”。王振业早早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王士安满脸的疑虑,“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小声嘟哝着。

王振业瞪了他一眼。

“局长您好,我叫李奇微,这次来是专门负责云木公馆凶杀案的。您以后方便的话叫我小李就好”。说完,李奇微礼貌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李奇微,1919年生人,1944年毕业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医学专业,同时也对谍报工作很感兴趣。几个月前应邀归国参与新中国建设。回来后任职于北京公安部刑事调查科,主要参与刑事案件的调查工作。

“李教授,由于案件十分紧急,很抱歉你舟车劳顿来到这里,我却不能给提提供足够的休息时间。”王振业略带歉意地说道。

“王局长,您不必客气,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负责这件案子,总部对这个案件很重视,由于其对中苏两国关系造成了一些很微妙的影响,所以公安部指示应立即破案。”

“对于你在案件上的要求,我们局里一定会全力配合。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联系当地驻军,给你提供必要的支持。”王士安开始进入正题。

“那就麻烦您了。由于这次来得比较匆忙,并不了解案件的详细过程。您现在可以把死者的档案和具体情况给我说明一下么?”李奇微问道,问完他扶了扶自己厚厚的镜片。

“好的,请跟我上楼。”

五楼档案室。

王士安让档案室的负责同志找到二人的资料,念给李奇微听。

“高耿:1899年生,祖籍湖南长沙,1929年入党,入党前在莫斯科大学学习地质勘探专业,曾加入苏联共青团,回国后从事地质研究并中国GCD,在专业方面是国内地质勘探领域的先驱,也是唯一会使用特种勘探设备,即031设备的专家。生前就职于粤东市人民政府的苏联联络处,同时也是粤东市地质研究所的副所长,在他的工作处还有着两名苏联地质局的两名教授,他们是受苏联最高领导人斯大林同志的委派到粤东市帮助我们进行勘探作业。”

“郝家成:前中共特科特别行动组组长,是高耿的随身秘书,主要负责高耿教授的安全保卫工作。。。对不起,我只能念到这里了。后面的部分组织有规定,不能公开。”

“没关系,我知道保密条例。不过你说的031设备是。。。?”李奇微来了好奇心。

“哦哦哦,那是我们花费巨资从苏联购买打算进行地质勘探的。”王士安解释道。

“勘探?勘探哪里?”也许是职业的敏感性,李奇微并不打算停止询问。

“我来说明一下具体情况吧,勘探的是粤东市后面的博雅山。粤东市东面临海,三面环山,据记载博雅山有一个成建制和规模的防空洞,组织决定对其进行勘探作业”。王振业走进了档案室。

“那。。。。。。高教授的死?”

“抗日战争时期,日寇在博雅山下修建了大量的防空洞设施和地下实验室进行毒气实验,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军队接管了这一片区域,但从未将此公开。我们怀疑国民党正在秘密进行相关毒气研究,新中国政府为了揭开这一层神秘的面纱,从苏联手中购买了特种勘探设备准备进行大规模的勘探。我猜测也许是国民党方面怕事实被公之于众,在国际国内造成不利影响,所以暗杀了高教授,以延缓工程的进度。毕竟高教授是唯一会使用031设备的人。”王振业解释道。

“那您现在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就是国民党特务么?”李奇微问道。

王振业看向王士安。发现老师正在看着自己,王士安立刻领会了王振业的意思。

“是这样的,李奇微同志。我们也只是初步怀疑。第一次现场勘查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但是联系到高耿教授的工作性质,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王士安解释道。

“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情况么?”李奇微问道。

“哦,对了,昨晚电讯班一名战士报告说他们在凌晨夜里4点钟的时候侦听到一组神秘的电讯号,内容加密无法破译。我们的两组侦测车都测定其位置位于西北方,但由于时间很短根本来不及追踪。”王士安回答道。

李奇微迟疑了一下,但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对王振业说:“这里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局长同志,谢谢您的配合。”接着回头对王士安说:同志,麻烦你现在就带我去凶案现场”。

“要不要先吃点饭,炊事班已经准备好了。”

“不必了,我们先去凶案现场,去晚了,很多潜在的关键线索就会消失不见。”李奇微站起身,拿起了自己的公文包。

“那好吧,我现在去准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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