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方靖远听到老头子的开价,感到非常吃惊。什么样的兵器会价值十万两白银?雪析拧起眉头,仔细回想他所知道的神兵利器。最后,他们三人跟着乐歌来到地下密室。看见老头抱着破旧的戟喃喃自语,神思早就飞到天外去了。
几人没有打扰老头子,都在默默观看。淡青色的戟被岁月腐蚀,留下些许破旧的痕迹。它不像其他的神兵,或是形状古怪,或是散发微光,或是用处百变。它平平长长,几乎看不出任何出彩的地方。也正因为如此,老头子才能以十两银子从盗墓贼手中买下。
“不知是那个倒霉催的盗墓贼,活该没有发财的命!”乐歌暗自腹诽,对于老头的差价很不满。
雪析凝神观察,许久后才感叹说:“这戟如果真是从神地出土,当值十万两。”
路坏坏双眸射出两道璀璨的灵光,探向破戟,许久后也说:“这件兵器很不寻常,其中韵有天地之力。”
念方靖远虽然被称作年轻一代的翘楚,论见识和灵力还远比不上这两只神兽,他从老头手中接过破戟细细打量,只见戟身上刻着许多繁杂凌乱的古前文字,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不像木头,更不像铜铁。不知是用什么离奇材料打造出的。
“如果我没猜错,此戟应是万载前一位天师的兵器!”老头子幽幽的说了一句。
雪析和路坏坏皱眉思索,都没有理由否认。却也没有理由证实。
“天师啊!”乐歌心有所感。纵观各大境地,万年间,证道成为天师境地的人物,不过数个。每一个都是一段传说。
“典籍上确实记载过古前一位天师的兵器为戟,但一个小小的盗墓贼,怎么可能盗得天师的墓穴,何况还是万载前的天师,沧海桑田,一切都太不确定。连那位天师是不是真的存在还说不清,也许是人们杜撰出的还说不定!”念方靖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最后道:“十万两实在太多,我只能给一万两!”
“一万两?你宰人呐!”老头子抱着破戟,老眼瞪的很大,似乎很震惊对方将价格压得这么低。
“你才是宰人好不好?十两银子买的,要我们十万两!”乐歌忍不住插嘴道:“给你一万两已经很大方了!”
“老子不卖了!”老头子气的脸都红了。这件宝贝他藏了数十年,本来也舍不得卖出去。十万两的价格都有些心疼。一万两,打死他都不卖。
“你看这样好不好?”念方靖远确实想要这破戟,犹豫一下后建议说:
“你带着这件兵器到念方府去,见族长,他若看好,便以十万银子买下!”
“你当我是傻瓜吗?”老头子斜着眼睛看他“我若是带着这件宝贝去念方府,别说银子了,连命能不能留下都是问题!五大世家的门槛哪里是这么好进的!”他多多囔囔,没想到对面的年轻人就是念方族的少主子。
“你带此玉去,会有人引荐你见族长!我保你无性命之忧!”念方靖远递给他一块玉石,上面雕刻这龙飞凤舞的“念方”二字。
“你小子是念方的族人?”老头子打量古玉,哼哼唧唧。“怪不得出手这么大方!”
方才念方靖远已经结清了其余三件兵器的钱,那三件兵器虽然很名贵,却远远及不上这破戟,三件总共也不过一万两有余。
念方靖远点点头,没有过多解释自己的身份。这老头明显一心埋在炼制兵器中,外界的事情连三岁小孩也比他有见识。也许等这老头拿着象征身份的古玉登上念方府的大门,他会大吃一惊。毕竟五大世家在人们眼中都是传奇中的不可企及的人物。
他们谈妥后,老头子收起念方靖远的玉石,答应到念方府走上一遭。乐歌他们带着到手的兵器离开。陈旧的小巷很是狭窄,安静至极。他们与两个带着斗笠的人擦身而过。在这条小巷中,并不缺少这类神秘的人。乐歌回眸看了一眼,那两人推开的正是老头子的院门。
“没想到他的生意这么好!‘乐歌自语,跟着其余三人走出小巷。
转个弯,便是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车马如流。一排排商贩脸上挂着疲倦的笑。喧喧闹闹的杂帅,和街角乞讨的老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谈妥后,老头子收起念方靖远的玉石,答应到念方府走上一遭。乐歌他们带着到手的兵器离开。陈旧的小巷很是狭窄,安静至极。他们与两个带着斗笠的人擦身而过。在这条小巷中,并不缺少这类神秘的人。乐歌回眸看了一眼,那两人推开的正是老头子的院门。
“没想到他的生意这么好!‘乐歌自语,跟着其余三人走出小巷。
转个弯,便是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车马如流。一排排商贩脸上挂着疲倦的笑。喧喧闹闹的杂帅,和街角乞讨的老人形成鲜明对比。
远处一群护卫穿着银白相间的战袍,踏怒马,嚣张的行过街道。一路撞翻许多小贩的摊子,却无人敢发出一声抗议。马队行过,乐歌见到护卫中间的一个男人。他穿着月牙白的长袍,乌发散落,眉心间系着一枚扁平的墨玉,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阳刚之气。乐歌皱起琼鼻,很是不满。这些人让她十分反感。
“看见中间那人没有?”雪析若有若无的指点她道:“那人命归纯阳,是个极其厉害的道士。杀过的妖精数不胜数。阿蛮碰上他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乐歌一阵心惊,问:“那是不是相爷府的护卫?”
“看护卫的衣袍应该是!”念方靖远回眸静静看她:“你担心阿蛮?”
他还记得在奇云观中乐歌和离火、阿蛮一向形影不离,感情是极好的。
“他们敢动阿蛮,我就扫平相爷府!”乐歌严肃神情,双眸冰冷,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少女。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本应该天真,温暖。虽然她平日里也爱开开玩笑,但念方靖远知道,她的心是石头,远比一些成年人要坚硬,只有在碰到她所在乎的人,那颗心才会融化成寒冷的春水。而他自己明明不是她在乎的人,还一直非要往那颗心里撞。直到头破血流,或者在那寒冽的春水中沉没。
有些时候,他真想抽干自己的血。都是血液惹的祸。
====================================================
刚才想到一句特别霸气又言情的话:“此别之后,我依旧是个滥情的女纸,你依旧是那执拗又骄傲的剑客。”
亲,是不是很霸气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