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楠回到三十四工区的工地才一个礼拜,刚过了国庆节,来江县银行就派刘晓楠的母亲李主煌到北岭市参加地区银行系统的培训班。刘晓楠请了假,从工地去北岭市的培训班看母亲。参加培训班的几乎全是年轻女子,也不知来江县怎么派了他母亲这样的老同志来了。
正是中午休息时间,姑娘们正在寝室里聊天,见老李来了个英俊的儿子,一下就都楞在那里看他了。直到老李和儿子说话了,她们才继续自己的话题。她们正在争论着毛主席的两个女儿,是李敏大还是李讷大,争得不可开交。
一个姑娘突然问刘晓楠:“小李,你说呢?”她满脸红红的,虽然问话的声音很高,但话音里分明有一种姑娘的羞涩。
刘晓楠楞了一下,明白她是以母亲的姓氏叫自己。他礼貌地笑了一下,说:“真对不起,我不太注意这方面的事,一时还说不清。”特殊时期这么多年来,刘晓楠已经养成了不轻易与人议论有关领导人物事情的习惯。他知道,这种事没有什么对错可言,完全在于得势者当时的需要。
另一个姑娘见那个姑娘碰了个软钉子,就打趣起她来。两个姑娘就在房间里,当着个大小伙子,扭扭捏捏地打闹起来。刘晓楠在她们身上分明看到了一种因自己到来,对她们的心情的影响。刘晓楠心里想,这可能就是青年男女之间的相吸关系,现在自己看到她们的热情而妩媚的表现,不也觉得有点脸红心跳吗?
母亲知道儿子在地区人民医院有个熟人,说想利用学习的这些日子,去地区医院检查一次身体。她最近老觉得腹部有些隐痛。刘晓楠就和母亲商量了具体安排,然而就去落实。
刘晓楠先去了燕子姐那里,请她到时候陪同他母亲去医院检查。他知道,女人去医院里,一个男孩子是不方便陪着,许多事还是女孩子方便。燕子姐一家与自己一家都熟悉,让她去照顾母亲,母亲会比较容易接受的。
燕子姐爽快地答应了刘晓楠,又提醒他,地区医院好医生的号子不好挂,得找熟人帮忙:“你不是在医院里认了个老乡吗,她能不能帮个忙。”
“肯定会帮忙的。她象你一样,也是我的好姐姐。哦,对了,她还说要帮我在她们医院里找个对象。到时候见面,你也去帮我把把关。呵呵。”刘晓楠把什么都对燕子姐说了。
燕子姐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只是淡淡地说:“这要我去干嘛,那个姐姐会把关的。”
“燕子姐,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姐。呵呵。”他说着还拉着她的胳膊摇了摇。他知道,她这个姐姐有点吃醋了。
“不跟你笑。我没有人家好,人家还关心你的终身大事。”燕子姐还真的是吃醋了。
和燕子姐讲好了,刘晓楠就赶到地区人民医院去,要跟覃姐讲好挂号的事。
刘晓楠到覃姐家里时,她正打算洗澡。她开门让他进来后,说:“晓楠,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着莹莹,我洗个澡。”
“覃姐,你放心吧。”他就在客厅里陪着小莹莹一起玩积木。厨房那边传来覃姐洗澡“哗哗哗”的水声。
“莹莹,莹莹!”厨房那边传来覃姐的喊声,可莹莹并不理会她妈妈,只管玩自己的。
“莹莹,帮妈妈递衣服进来。”莹莹还是认真地在堆着自己的积木。
“莹莹,妈妈的衣服放在厨房门口的小椅子上。快点啊!”听来,覃姐有点着急了,可莹莹根本就像没听到一样。
刘晓楠看着莹莹的玩相,笑了笑,起身往厨房走去,去给覃姐递送衣服。他刚走到厨房门口,那门一下打开了,还随着传出覃姐一声“莹莹”,而全身****的她,整个人已经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哎呀。”她低声叫了一声,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胸脯。
他立在厨房门口,人已经呆住了。他半张着嘴巴,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厨房里那洁白的胴体。他还从没这样清楚地看到过女人的胴体。洗浴后的她立在厨房当中,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白皙的身体光滑亮洁,上面还有点点水滴。一双手臂交叉在胸前,压在那对硕大的Ru房上。一只没被遮挡住的**从手臂间露了出来,晕红的红色在白皙中显得格外诱人。
短暂的惊慌过后,她很快平静了下来,看着门边发呆的他,笑了。她索性摊开了双手,笑着对面前这个可爱的小弟弟说:“好看吗?”
就在她松开手那一瞬间,那对硕大的Ru房在她胸脯上颤动了一下,就安静地挺立在那美丽的胴体上。两条修长的手臂之间,是那浑圆的肚腩。那个小小的圆圆的肚脐,好像顽皮地在对着他眨眼。腹下,一丛油黑的毛发像一个立着的椭圆,挂在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椭圆中间,隐隐有一个小小的红点点在那里跳动。
他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好像有一盆火在心里燃烧。下腹部有一种莫名的难受,腹沟下那东西就突地一下**,硬绑绑地顶起了裤档。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步跨进厨房,使劲抱住她的胸脯,把头埋在她的高耸的Ru房上,张大嘴巴就胡乱地在上面吮吸着,揉搓着。
她一把抱住他,将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他下面那硬绑绑的家伙,隔着裤子就戳在了她的小腹上。她一下就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慌乱地摸索着他的裤头。
“妈妈,你讲什么啊?”客厅那边传来莹莹的问话。
厨房里两个人一惊,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一把,他那硬物则突然向她身上戳去,撞在了她的大腿上。
“没事了,莹莹,你玩吧。”她向客厅那边喊了一声。
“嗯。”孩子在那边乖乖地答应了。
她重又抱紧了他,用额头顶着他的额头,笑他:“怕什么?不怕。”又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他红着脸,傻傻地站着。
她一只手来,揽住他的腰身,向自己身上靠紧,腾出另一只手又去摸索着他的裤头。
“啪啦!”客厅那边什么东西打在了地上,接着就传来莹莹的哭声:“呜呜,妈妈,呜呜,呜呜。”
她慌得松了手,一边胡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大声问孩子:“怎么了,莹莹?莹莹,怎么了?”慌乱中,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急匆匆地冲到客厅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