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真的好想将她拉来好好训斥一番,这种男人,要他何用?吃她的,住她的,用她的血汗钱,还不满足。
他并不爱她,只想给她一个做公主的机会,或许他将她看成了母亲,借此帮母亲圆一个梦。
然而见面后,他发现这个女人并非想象中那么怯懦,没有母亲哀怨的眼神,甚至神采奕奕,眸子灵活,还设法来坑他,那一刻,心里是无比的激动,因为他看到她走出了那段婚姻,她对他的爱慕不屑一顾,代表着自身的自信,这一点倒是蛮可爱的。
有自信好啊,别像母亲那样懦弱,不是所有男人都只关注外表的,鬼使神差的,他愿意被她坑,为的就是博美人一笑,失望的是,她没有笑,反而迫不及待的远离,失望了,就期盼着希望,想了一个晚上,对方为什么不笑?
难道是嫌七千万太少?还是那些自信都是装出来的?笑起来一定很美吧?
“曲哥?”
曲肄愣了一下,后起身道:“走!”
“曲哥,至于吗?”
“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嫂子,你说至于吗?”曲肄很是不耐烦的瞪向手下们,他决定了,这个女人,非娶不可,自大也好,这个世界上,他觉得只有他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至于爱不爱的,他还不知道,反正第一印象超乎想象的完美就够了。
爱情这东西,是需要培养,互相了解的,至于她爱不爱他,当然,他希望她爱上他,又不希望她爱上他,最起码证明了她内心还是有着选择权的,莫要谁对她好,就跟谁走,那将是下一段悲剧。
“咳咳咳咳咳!”正在喝水的二狗子直接喷了一地,嫂子?自姨娘死后,曲哥还是头一次对女性感兴趣,见大伙不知所谓就咂舌道:“恋母情结,你们懂的!”
“啊?”恋母情结?没记错的话,那麻子还比曲哥小一岁吧?怎么就成恋母了?
要说缘分这个东西,真能让母猪赛貂蝉,曲哥这回不是开玩笑的,麻子,你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好事?不但是二婚,曲哥还他妈是个洁身自爱的老处男呢,初吻都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吧?就这样给毁了。
可怜啊!
“那好,虽说行哥是我们的顶头,但曲哥才是我们真正的大哥,既然曲哥要救那女……未来嫂子,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二狗子指着二十多位兄弟大义凌然的道。
大伙当然是愿意甘洒热血了,曲哥待他们恩重如山,他都发话那女人是他们未来的嫂子了,对待嫂子,自然不能见死不救,突然想想,那女人除了满脸的麻子外,身材还是挺正点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胖瘦适中,资料上显示,为了兄弟可牺牲自我,义薄云天,绝非是个空瓶,越想越觉得不错。
麻子这种东西,又不会遗传到下一代不是么?
如此这般,整个白龙堂风风火火奔向帝豪夜总会,一旦会长发飙,便集体造反救嫂,当然,行哥待他们也不错,龙虎会早已成了大伙的家,能不动干戈是最好不过了,相信曲哥也是这么想的。
这一头,骆炎行等人浩浩荡荡闯入帝豪,对那些所谓的经理什么的,视而不见。
“让开!”
大堂经理被一群黑衣人推置一旁,见来人是骆炎行,便不敢再多说,这尊大佛怎么突然到这小庙来了?看那架势,这里有人得罪他?可对方也没说要见老板啊?直到对方进了电梯才擦擦冷汗,管是谁得罪了呢,只要不是整个帝豪就好。
总统包间外,在即将进入大门时,骆炎行突然扬手,禁止手下们继续前进,英眉拧起,听着里面过于嗨皮的DJ音乐,和人们鬼哭狼嚎的歌唱。
程七同众兄弟拿着话筒站在屋子里又跳又唱,完全不知危险将至:“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全国人民大团结,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建设高潮。共产党好,共产党好!共产党是人民的好领导,说得到,做得到……”
韩煜差点栽了个狗吃屎,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唱这么老掉牙的歌?真是一群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
可飞云帮不这么想,依旧唱得嗨皮,麻子和莎莎等女孩甚至站到了玻璃桌上,举着酒瓶当话筒,忘乎所以的齐声唱喊。
骆炎行那个嫌恶啊,达到了最高点,最终忍无可忍,挥手。
十来个男人揉揉被摧残的耳朵,快速上前一脚踢开大门。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
声音嘎然而止,程七狐疑的瞪着门口突如其来的一群人,不得不拿起遥控将音乐关闭,刚要开骂,就见一此生都不想见的人正双手插兜,大摇大摆的进屋,******,早不来晚不来,在大伙最振奋的时候来,晦气!
笑眯眯的打招呼:“哟!是什么风把骆二爷给吹来了?瞧,刚才还一片死寂,您一来,整个包间都蓬荜生辉了!二爷您坐!”尾巴摇得欢快,好似很欢迎一样,亲自过去拍拍唯一没被手下们踩过的干净沙发。
一片死寂?他看她玩得挺嗨的,骆炎行扬唇,皮笑肉不笑的落座,后帝王一样翘起二郎腿,气势做得够足,双手环胸,背靠后,无比慵懒:“程七,不错,干得漂亮!”
是不是要说句过奖过奖?某女小小得意了一把,后装傻道:“二爷所指何事?”
“七千万是吧?胆子不小,居然坑到我的头上来了!”说完眯起眼凌厉的看向女人,见对方一副窘迫样就伸手道:“拿来吧!”
程七嘴角抽筋,想到过对方可能会查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哼,上有政策,老娘下就有对策,也不装了,献媚道:“这个……其实我早就看那大三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肯定不会干好事,结果嘿,还真让我给逮到了,居然敢在您的地盘贩卖军火,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于是乎,劫了他的货!”她多为他着想是不是?还帮他出气呢。
骆炎行咬咬牙:“那货呢?”